勒(Walter Miller),威廉·斯特林费罗(Villiam Stringfellow),巴斯卡姆·泰利(Bascomb Tally) 和约瑟夫·C·韦伯(Joseph C.Weber)一他 们在最后一讲的结尾，讨论了一些我提出的问 题。他们的批评帮助我准备了本书的跋和脚注。 此外，我要向当时还是哈佛法学院学生的威廉· 亚历山大(William Alexander)和威廉·安德森 (William Anderson)致谢，他们对我在l970年 夏天的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帮助，当时，这些演讲刚 开始成形。我还要感谢当时是法律研究生的吉 姆·戈德利(James Gordley),他曾就本书手稿 作了一些重要的评注。最后，我要对我的同事，哈 佛法学院的罗伯特·M·盎格(Roberto M.Un- ger)和奥柏林学院宗散系的爱德华·朗(Edward Long)表示谢忧，我曾与他门详细讨论过这些演 讲，他们也曾向我提出过极为有益的批评。 H·J·伯尔曼 麻省剑桥 1973年5月29日 —24一
导 言 这是一部演讲集，而挂一部专论或专著。这 就是说，它只有论断和诘难，而不提出论据和充分 的证明。虽然所讨论的是永恒的问题，本书却只 求适时，不求不朽。 本书的主要观点是，法律与宗救是两个不同 然而彼此相关的方面，是社会经验的两个领域一一 一在所有社会，尤其是在西方社会，更特别是在今 天的美国社会，都是如此。尽管这两方面不容混 淆，但任何一方的繁盛发达都离不开另外的一 方。没有宗教（就我所赋予达个词的意义而言）的 法律，会退化成为机械僵死的教条。没有法律（就 我所赋子达个河的意义言)的宗栽，则会丧失其 社会有效性。 一些听众相心，本书对法律与宗教的冲突没 一25一
有给予更多的强周。的确，存在着这样的危险：由 于没有看到两者之间的联系乃是一种辩证的综 合，对立的粽合，而将法律与宗教间的调和过于简 单化了。本书的跋就部分是为了减少这种危险而 写的。不过，由于跋和演讲本身提到过的种种缘 故，我确信，关于法律与宗教分离，我们听到的太 多了，而关于它们的根本一致，却很少听人谈起。 我也许应该强调，我是在最广泛的意义上来谈论 法律和宗散的，即把法律作为社会中权利与义务 的分配结构和程序，把宗散作为社会关于生活的 终根意义和目的的直觉知识，以及对此终极意义 和目的的欲身。 当流行的法律和宗教概念变得过分狭隘，并 且此二者间的纽特因此而断裂的时候，社会便陷 于混乱。现存体的组织与程序失却了它们的神 圣性，反过来，社会建基其上的神圣价值就会被看 成是纯粹的伪善。逐渐地，这种混乱状况可能让 位于彻底变革的广“泛要求。这便是作此演讲时美 国不仪是美国)所处的境况。数年来，激进运动 一一直在震荡着这个国家和其他地方：青年文化，新 左派，和平运动，妇女解放，黑人好斗集团和其他 运动。较大的思想体系如民主主义，社会主义和 —26一
各种形式的共产主义在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早期 以乎已经偃旗息鼓，但到六十年代后期也重新抬 头。所有这些运动，都以各种西方文明建立于其 上的基本价值（我将其称之为宗教价值）的名义来 抨击现存的制度化组织和程序。但是，它们中的 大多数没有提出用以取代现存体制的，实际可供 选择的制度化的组织与程序，而其中有一些是既 不要法律又反对组织的。因此，它们只能任凭“既 存制度派”君临一切，而后者所能做的一切在很大 程度上不过是反复重申“法律与秩序”而已。··· 1973年，在我撰写这篇导言的时候， 1968-1972年间的大多数激进运动以乎已经沉 寂；至少暂时是如此。我们好象已经回到含混的 混乱状态。也许，这些演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 为适时。它们告诫“慨存制度派”，没有全身心的 投入，没有热情，没有斗争，没有信仰，人门便无法 长久地生存。同时，它们也警告澈进分子，倘若不 着眼于制度和结构的广泛变革，倘若仅仅拘泥千 信仰而无视法律，也就是说，倘若不着眼于法律与 信仰的相互关联，则革命使无以成功。但是、在整 个社会具有这种眼光的地方，革命又是不必要的； 它已经发生过了。 —27—
以下四章代表四种不同的角度。第一章是人 类学的：它把法律与宗教看成是所有文化都拥有 的领域，并且认为，在包括今天我门自己的文化在 内的所有文化里面，法律与宗教具有某些共问要 素，即仪式，传统，权威和昔追性。这些法律的宗 教成份并未经常受到当代法律学者们的重视。相 反，法律通常被描述成世俗的，合理的，功利的制 度一一种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然而面一旦人 们由书本上的法律深人到法律赖以制定，解释和 适用的过程中去，他就会看到浸渍了法律的神圣 性的标记。这在美国的立法机关或法院，同在任 何一个部族的程序中都是同样的真确。法律必须 被信，否别它将形同虚设。它不仅包含有人的 理性和意志，面且还包含了他的情感，他的直觉和 快身，以及他的伯仰。· 第二章转入历史角度。它论述了过去两千年 间宗教对于西方法律的彰响，包括不仅是传统的 犹太散和基督教，面且还有在过去两个世纪里基 教的态度与价值已被植人其中的民主主义和社 会主义这样的世俗宗教的形响。本章的主题是， 我们的基本法律概念和法律制度，是在一漫长的 历史发展进程中远步获得共土要意英的，而宗教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