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美国版序言 此得上亚力山大大帝、查理曼或者拿破仑的。莱库格斯如果确有 其人的话,就更是一个显著的例子了。 企图包罗的时期慨然是如此之广,就必须要有大刀阔斧的选 择原则。我读过一些标准的哲学史之后,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过 分简短的叙述是不会给读者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因此我就把 那些我以为似乎不值得详尽处理的人物(除了极少数的例外)完至 略过不提。在我所讨论的人物中,我只提到看来是与他们]的生平 以及他们的社会背景有关的东西;有时候,我甚至于把某些本身无 关重要的细节也记录下来,只要我认为它们足以说明一个人或者 他的时代。 最后,对研究我的庞大题材中的任何一部分的专家们,我还该 说几句辩解的话。关于任何一个哲学家,我的知识显然不可能和 一个研究范围不太广泛的人所能知道的相比。我毫不怀疑,很多 人对于我所述及的任何一个哲学家,一一除了莱布尼兹之外一 都比我知道得多。然而,如果这就成为应该谨守缄默的充分理由, 那末结果就会沒有人可以论远某-一狭险的历史片断范围以外的东 西了。斯巴达对于卢梭的影响、柏拉图对于十三世纪以前基督教 哲学的影响、奈斯脫流斯教派①对于阿拉伯人以及从而对于阿奎 那的影响、自从伦巴底诸城的兴起直到今天为止圣安布洛斯对于 自由主义的政治哲学的影响,这都是一些只有在一部综合性的历 史著作里才能处理的题材。根据这些理由,我要求发现我对于自 已题目中某些部分的知识显得不足的读者们鉴谅,如果不需要记 住“时间如飞车”的话,我在这些方面的知识本来是会此较充分的。 本书得以问世要归功于巴恩斯(Albert C.Barnes)博士,原稿 ①即景教。—一译者
美国版序言 是为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巴恩斯基金讲座而写的,其中有一部分會 讲授过 正如在最近十三年以来我的大部分工作一样,我的妻子巴特 雷西亚·罗素在研究方面以及在許多其他方面都會大大地帮助过 我。 伯特兰·罗素
英国版序言 如果要使本书免于受到多于其所应得的严厉的批评(毫无疑 问,严厉的批评是它所应得的)的话,作一些辩解和说明就是必要 的。 向研究不同学派和个别哲学家们的专家们,应当说几句辩解 的话。对于我所论述的每·个哲学家,莱布尼兹可能例外,都有人 比我知道得更多。然而,如果要写一部涉及广泛范围的著作,这种 情况就是难以避免的:既然我们并不是不死的神仙,则凡写这样书 的人,其对于书中任何一部分所花费的时间,势必比一个集中精力 于一个作者或一个短时代的人所能花费的时间要少。有些对学术 要求严格而毫不宽贷的人们会断言:涉及广泛范围的书根本就不 应当写,或者,如果与的话,也应当由许多作者的专题论文所组成。 但是许多作者的合作是有其缺点的。如果在历史的运动中有任何 统一性,如果在前后所发生:的事件之间有任何密切联系;那未,为 了把它表述出来,对前后不同时代所发生的事情就应在一个人的 思想中加以综合。-·个研究卢梭的学者在正确叙述其和柏拉图与 普鲁塔克书中的斯巴达的关系方面可能有困难,一个研究斯巴达 的历史家未必就能先知般地意识到霍布斯、费希特和列宁。本书 的目的正是要显示这样的关系,而这一目的只有通过进行广泛范 围的考察才能完成。 哲学史已经很多了,但据我所知,还沒有一部其目的与我为自 己所定的完至相同,哲学家们既是果,也是因。他们是他们时代 的祉会环境和政治制度的结果,他们(如果幸运的话)也可能是塑
英国版序言 9 造后来时代的政治制度信仰的原因。在大多数哲学史中,每一个 哲学家都是仿佛出现于具空中一样;除了頂多和早先的哲学家思 想有些联系外,他們的见解总是被描述得好象和其他方面沒有关 系似的。与此相反,在具相所能容許的范围内,我总是武图把每一 个哲学家显示为他的环境的产物,显示为一个以籠統而广泛的形 式,具体地井集中地表现了以他作为其中一个成具的社会所共有 的思想与威情的人。 这就需要插入一些純粹肚会史性质的篇章。如果沒有关于希 腊化时代的一些知識,就沒有人能够理解斯多葛派和伊壁鳩魯派, 如果不具备一些从第五世紀到第十五世紀基督致发展的知識,就 不可能理解經院哲学。因此,我簡单扼要地叙述了在我看来对哲 学思想最有影响的主要历史梗概;对于某些讀者可能不很熟习的 历史,我还作了极为群尽的叙述一例如,在初期中世史方面。但 在这些历史性的篇章里,我已严格地摒除了任何看来对当时和后 代哲学沒有,或很少有关系的情节。 在象本书这样一部著作里,材料的选择是一个很难的問題。 如果沒有細节,则作品就会空洞而乏味;如果有細节,又有过分冗 长合人难以忍受的危险。我寻求了一个折衷办法,这就是只叙述 邪些在我看来具有相当重要性的哲学家;关于他們所提到的則是 这样一些細节,即使其本身不具有基本重要性,却有着闡明或使描 繪显得生动的性质,因而是有价值的 哲学,从远古以来,就不仅是某些学派的間題,或少数学者之 間的論爭問題。它乃是肚会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我就是武图这 样来考虑它的。如果本书有任何貢献的話,它就是从这样一种观 点得来的。 本书的間世,应归功于巴恩斯博士;它原是为宾夕法尼亚大学
10 英国版序言 6- 巴恩斯基金讲座撰写的,并會部分地在該处讲授过。 正如在最近13年以来我的大多数著作一样,在研究工作和其 他許多方面,我會受到我的妻子巴特雷西亚·岁素的大力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