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 (二)列宁 哲学史和社会科学史都十分清楚地表明:马克思主义同 “宗派主义”毫无相似之处,它绝不是离开世界文明发展大道 而产生的一种故步自封、僵化不变的学说。恰恰相反,马克 思的全部天才正是在于他回答了人类先进思想已经提出的种 种问题。他的学说的产生正是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 极伟大的代表人物的学说的直接继续。 (列宁:《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发表 于1913年3月)《列宁选集》第3版第2卷第309页 必须利用现成的机构,因为不利用资本主义的遗产,就 不能把社会主义建立起来。必须利用资本主义为反对我们而 创造的一切文化珍品。社会主义的困难就在于它要用外人所 创造的材料来建立,可是又只有这样才能建立社会主义,这 点我们在理论上都懂得,经过这一年,我们更从实践中看 到:只有利用资本主义为反对我们而创造的材料,才能建立 社会主义;我们应当利用这一切来建立社会主义,巩固社会 主义。 列宁:《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莫斯科苏维埃和全俄 工会代表大会联席会议上的讲话》(1919年1月17日) 《列宁全集》第2版第35卷第416页) 我们只能用资本主义创造的材料来建立共产主义,只能 用在资产阶级环境中培植起来、因而必然渗透着资产阶级心
（ 二 ） 列 宁 哲 学 史 和 社 会 科 学 史 都 十 分 清 楚 地 表 明 ： 马 克 思 主 义 同 “ 宗 派 主 义 ” 毫 无 相 似 之 处 ， 它 绝 不 是 离 开 世 界 文 明 发 展 大 道 而 产 生 的 一 种 故 步 自 封 、 僵 化 不 变 的 学 说 。 恰 恰 相 反 ， 马 克 思 的 全 部 天 才 正 是 在 于 他 回 答 了 人 类 先 进 思 想 已 经 提 出 的 种 种 问 题 。 他 的 学 说 的 产 生 正 是 哲 学 、 政 治 经 济 学 和 社 会 主 义 极 伟 大 的 代 表 人 物 的 学 说 的 直 接 继 续 。 （ 列 宁 ： 《 马 克 思 主 义 的 三 个 来 源 和 三 个 组 成 部 分 》 （ 发 表 于 １ ９ １ ３ 年 ３ 月 ） 《 列 宁 选 集 》 第 ３ 版 第 ２ 卷 第 ３ ０ ９ 页 ） 必 须 利 用 现 成 的 机 构 ， 因 为 不 利 用 资 本 主 义 的 遗 产 ， 就 不 能 把 社 会 主 义 建 立 起 来 。 必 须 利 用 资 本 主 义 为 反 对 我 们 而 创 造 的 一 切 文 化 珍 品 。 社 会 主 义 的 困 难 就 在 于 它 要 用 外 人 所 创 造 的 材 料 来 建 立 ， 可 是 又 只 有 这 样 才 能 建 立 社 会 主 义 ， 这 一 点 我 们 在 理 论 上 都 懂 得 ， 经 过 这 一 年 ， 我 们 更 从 实 践 中 看 到 ： 只 有 利 用 资 本 主 义 为 反 对 我 们 而 创 造 的 材 料 ， 才 能 建 立 社 会 主 义 ； 我 们 应 当 利 用 这 一 切 来 建 立 社 会 主 义 ， 巩 固 社 会 主 义 。 （ 列 宁 ： 《 在 全 俄 中 央 执 行 委 员 会 、 莫 斯 科 苏 维 埃 和 全 俄 工 会 代 表 大 会 联 席 会 议 上 的 讲 话 》 （ １ ９ １ ９ 年 １ 月 １ ７ 日 ）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３ ５ 卷 第 ４ １ ６ 页 ） 我 们 只 能 用 资 本 主 义 创 造 的 材 料 来 建 立 共 产 主 义 ， 只 能 用 在 资 产 阶 级 环 境 中 培 植 起 来 、 因 而 必 然 渗 透 着 资 产 阶 级 心 ８ 社 会 主 义 精 神 文 明 研 究 概 览
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 9 理的文明机构(因为这里说到的人才是文明机构的一部分)来 建立共产主义。这就是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困难所在,但共 产主义社会能够建立和顺利建立的保证也在这里。 列宁:《一幅说明大问题的小图画》(1918年底或1919 年初)《列宁全集》第2版第35卷第403页) 建立新的劳动纪律,建立人与人之间社会联系的新形式, 创立吸引人们参加劳动的新方式和新方法—这是一项需要 许多年甚至几十年才能完成的工作 这是最能收效最崇高的工作。 (列宁:《从破坏历来的旧制度到创造新制度》(1920 年4月8日)《列宁选集》第3版第4卷第131页) 究竟有没有共产主义道德呢?有没有共产主义品德呢?当 然是有的。人们往往硬说我们没有自己的道德;资产阶级常 常给我们加上一个罪名,说我们共产主义者否定任何道德。这 是一种偷换概念、蒙骗工农耳目的手段。 (列宁:《青年团的任务》(1920年10月2日)《列宁选集》 第3版第4卷第288页) 没有年轻一代的教育和生产劳动的结合,未来社会的理 想是不能想象的:无论是脱离生产劳动的教学和教育,或是 没有同时进行教学和教育的生产劳动,都不能达到现代技术 水平和科学知识现状所要求的高度 列宁:《民粹主义空想计划的典型》 (1897年)《列宁全集》第2版第2卷第461页)
理 的 文 明 机 构 （ 因 为 这 里 说 到 的 人 才 是 文 明 机 构 的 一 部 分 ） 来 建 立 共 产 主 义 。 这 就 是 建 立 共 产 主 义 社 会 的 困 难 所 在 ， 但 共 产 主 义 社 会 能 够 建 立 和 顺 利 建 立 的 保 证 也 在 这 里 。 （ 列 宁 ： 《 一 幅 说 明 大 问 题 的 小 图 画 》 （ １ ９ １ ８ 年 底 或 １ ９ １ ９ 年 初 ）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３ ５ 卷 第 ４ ０ ３ 页 ） 建 立 新 的 劳 动 纪 律 ， 建 立 人 与 人 之 间 社 会 联 系 的 新 形 式 ， 创 立 吸 引 人 们 参 加 劳 动 的 新 方 式 和 新 方 法 — — 这 是 一 项 需 要 许 多 年 甚 至 几 十 年 才 能 完 成 的 工 作 。 这 是 最 能 收 效 最 崇 高 的 工 作 。 （ 列 宁 ： 《 从 破 坏 历 来 的 旧 制 度 到 创 造 新 制 度 》 （ １ ９ ２ ０ 年 ４ 月 ８ 日 ） 《 列 宁 选 集 》 第 ３ 版 第 ４ 卷 第 １ ３ １ 页 ） 究 竟 有 没 有 共 产 主 义 道 德 呢 ？ 有 没 有 共 产 主 义 品 德 呢 ？ 当 然 是 有 的 。 人 们 往 往 硬 说 我 们 没 有 自 己 的 道 德 ； 资 产 阶 级 常 常 给 我 们 加 上 一 个 罪 名 ， 说 我 们 共 产 主 义 者 否 定 任 何 道 德 。 这 是 一 种 偷 换 概 念 、 蒙 骗 工 农 耳 目 的 手 段 。 （ 列 宁 ： 《 青 年 团 的 任 务 》 （ １ ９ ２ ０ 年 １ ０ 月 ２ 日 ） 《 列 宁 选 集 》 第 ３ 版 第 ４ 卷 第 ２ ８ ８ 页 ） 没 有 年 轻 一 代 的 教 育 和 生 产 劳 动 的 结 合 ， 未 来 社 会 的 理 想 是 不 能 想 象 的 ： 无 论 是 脱 离 生 产 劳 动 的 教 学 和 教 育 ， 或 是 没 有 同 时 进 行 教 学 和 教 育 的 生 产 劳 动 ， 都 不 能 达 到 现 代 技 术 水 平 和 科 学 知 识 现 状 所 要 求 的 高 度 。 （ 列 宁 ： 《 民 粹 主 义 空 想 计 划 的 典 型 》 （ １ ８ ９ ７ 年 ）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２ 卷 第 ４ ６ １ 页 ） 社 会 主 义 精 神 文 明 研 究 概 览 ９
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 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即为使共产主义的完全实现成为 可能而准备条件的时期,学校不仅应当传播一般共产主义原 则,而且应当对劳动群众中的半无产者和非无产者阶层传播 无产阶级在思想、组织、教育等方面的影响,以培养能够最 终实现共产主义的一代人 (列宁:《俄共〈布党纲草案》(1919年2月)《列宁选集》 第3版第3卷第725-726页) 没有丰富的知识、技术和文化就不能建成共产主义,而 这些东西都掌握在资产阶级专家手中。他们中间大多数人是 不同情苏维埃政权的。但是,没有他们我们就不能建成共产 主义。应当使他们感到周围的同志式的关系和共产主义的工 作精神,要做到让他们同工农政权一起前进。 (列宁:《在全俄党的农村工作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 (1919年11月18日)《列宁全集》第2版第37卷第309 我们的敌人曾不止一次地对我们说,我们在一个文化不 够发达的国家里推行社会主义是冒失行为。但是他们错了,我 们没有从理论(一切书呆子的理论)所规定的那一端开始,我 们的政治和社会变革成了我们目前正面临的文化变革,文化 革命的先导 现在,只要实现了这个文化革命,我们的国家就能成为 完全社会主义的国家了。但是这个文化革命,无论在纯粹文 化方面(因为我们是文盲)或物质方面(因为要成为有文化 的人,就要有相当发达的物质生产资料的生产,要有相当的
在 无 产 阶 级 专 政 时 期 ， 即 为 使 共 产 主 义 的 完 全 实 现 成 为 可 能 而 准 备 条 件 的 时 期 ， 学 校 不 仅 应 当 传 播 一 般 共 产 主 义 原 则 ， 而 且 应 当 对 劳 动 群 众 中 的 半 无 产 者 和 非 无 产 者 阶 层 传 播 无 产 阶 级 在 思 想 、 组 织 、 教 育 等 方 面 的 影 响 ， 以 培 养 能 够 最 终 实 现 共 产 主 义 的 一 代 人 。 （ 列 宁 ： 《 俄 共 〈 布 〉 党 纲 草 案 》 （ １ ９ １ ９ 年 ２ 月 ） 《 列 宁 选 集 》 第 ３ 版 第 ３ 卷 第 ７ ２ ５ — ７ ２ ６ 页 ） 没 有 丰 富 的 知 识 、 技 术 和 文 化 就 不 能 建 成 共 产 主 义 ， 而 这 些 东 西 都 掌 握 在 资 产 阶 级 专 家 手 中 。 他 们 中 间 大 多 数 人 是 不 同 情 苏 维 埃 政 权 的 。 但 是 ， 没 有 他 们 我 们 就 不 能 建 成 共 产 主 义 。 应 当 使 他 们 感 到 周 围 的 同 志 式 的 关 系 和 共 产 主 义 的 工 作 精 神 ， 要 做 到 让 他 们 同 工 农 政 权 一 起 前 进 。 （ 列 宁 ： 《 在 全 俄 党 的 农 村 工 作 第 一 次 会 议 上 的 讲 话 》 （ １ ９ １ ９ 年 １ １ 月 １ ８ 日 ）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３ ７ 卷 第 ３ ０ ９ 页 ） 我 们 的 敌 人 曾 不 止 一 次 地 对 我 们 说 ， 我 们 在 一 个 文 化 不 够 发 达 的 国 家 里 推 行 社 会 主 义 是 冒 失 行 为 。 但 是 他 们 错 了 ， 我 们 没 有 从 理 论 （ 一 切 书 呆 子 的 理 论 ） 所 规 定 的 那 一 端 开 始 ， 我 们 的 政 治 和 社 会 变 革 成 了 我 们 目 前 正 面 临 的 文 化 变 革 ， 文 化 革 命 的 先 导 。 现 在 ， 只 要 实 现 了 这 个 文 化 革 命 ， 我 们 的 国 家 就 能 成 为 完 全 社 会 主 义 的 国 家 了 。 但 是 这 个 文 化 革 命 ， 无 论 在 纯 粹 文 化 方 面 （ 因 为 我 们 是 文 盲 ） 或 物 质 方 面 （ 因 为 要 成 为 有 文 化 的 人 ， 就 要 有 相 当 发 达 的 物 质 生 产 资 料 的 生 产 ， 要 有 相 当 的 １ ０ 社 会 主 义 精 神 文 明 研 究 概 览
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 物质基础),对于我们说来,都是异常困难的。 (列宁:《论合作社》(1923年1月6日)《列宁选集》 第3版第4卷第773774页 在现代最高技术的基础上,在把城乡连接起来的电气化 的基础上组织工业生产,就能消除城乡对立,提高农村的文 化水平,甚至消除穷乡僻壤那种落后、愚昧、粗野、贫困、疾 病丛生的状态 (列宁:《在第七届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关于 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工作的报告》 (1920年2月2日)《列宁全集》第2版第38卷第117 文盲固然应当扫除,但仅仅识字还不够,还要有能教人 们同拖拉作风和贪污受贿行为作斗争的文化素养。拖拉作风 和贪污受贿行为是任何军事胜利和政治改造都无法治好的毛 病。说实在的,这种毛病靠军事胜利和政治改造是治不好的, 只有用提高文化的办法才能治好。 列宁:《新经济政策和政治教育委员会的任务》(1921 年10月17日)《列宁全集》第2版第42卷第197-198页) 文化任务的完成不可能像政治任务和军事任务那样迅 速。应当懂得,现在前进的条件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在危 机尖锐化时期,几个星期就可以取得政治上的胜利。在战争 中,几个月就可以取得胜利,但是在文化方面,要在这样短 的时间内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从问题的性质看,这需要 个较长的时期,我们应该使自己适应这个较长的时期,据此
物 质 基 础 ） ， 对 于 我 们 说 来 ， 都 是 异 常 困 难 的 。 （ 列 宁 ： 《 论 合 作 社 》 （ １ ９ ２ ３ 年 １ 月 ６ 日 ） 《 列 宁 选 集 》 第 ３ 版 第 ４ 卷 第 ７ ７ ３ — ７ ７ ４ 页 ） 在 现 代 最 高 技 术 的 基 础 上 ， 在 把 城 乡 连 接 起 来 的 电 气 化 的 基 础 上 组 织 工 业 生 产 ， 就 能 消 除 城 乡 对 立 ， 提 高 农 村 的 文 化 水 平 ， 甚 至 消 除 穷 乡 僻 壤 那 种 落 后 、 愚 昧 、 粗 野 、 贫 困 、 疾 病 丛 生 的 状 态 。 （ 列 宁 ： 《 在 第 七 届 全 俄 中 央 执 行 委 员 会 第 一 次 会 议 上 关 于 全 俄 中 央 执 行 委 员 会 和 人 民 委 员 会 工 作 的 报 告 》 （ １ ９ ２ ０ 年 ２ 月 ２ 日 ）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３ ８ 卷 第 １ １ ７ 页 ） 文 盲 固 然 应 当 扫 除 ， 但 仅 仅 识 字 还 不 够 ， 还 要 有 能 教 人 们 同 拖 拉 作 风 和 贪 污 受 贿 行 为 作 斗 争 的 文 化 素 养 。 拖 拉 作 风 和 贪 污 受 贿 行 为 是 任 何 军 事 胜 利 和 政 治 改 造 都 无 法 治 好 的 毛 病 。 说 实 在 的 ， 这 种 毛 病 靠 军 事 胜 利 和 政 治 改 造 是 治 不 好 的 ， 只 有 用 提 高 文 化 的 办 法 才 能 治 好 。 （ 列 宁 ： 《 新 经 济 政 策 和 政 治 教 育 委 员 会 的 任 务 》 （ １ ９ ２ １ 年 １ ０ 月 １ ７ 日 ）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４ ２ 卷 第 １ ９ ７ — １ ９ ８ 页 ） 文 化 任 务 的 完 成 不 可 能 像 政 治 任 务 和 军 事 任 务 那 样 迅 速 。 应 当 懂 得 ， 现 在 前 进 的 条 件 已 经 和 从 前 不 一 样 了 。 在 危 机 尖 锐 化 时 期 ， 几 个 星 期 就 可 以 取 得 政 治 上 的 胜 利 。 在 战 争 中 ， 几 个 月 就 可 以 取 得 胜 利 ， 但 是 在 文 化 方 面 ， 要 在 这 样 短 的 时 间 内 取 得 胜 利 是 不 可 能 的 。 从 问 题 的 性 质 看 ， 这 需 要 一 个 较 长 的 时 期 ， 我 们 应 该 使 自 己 适 应 这 个 较 长 的 时 期 ， 据 此 社 会 主 义 精 神 文 明 研 究 概 览 １ １
12 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 规划我们的工作,发扬坚忍不拔、不屈不挠、始终如一的精 神。没有这些品质,甚至无法着手做政治教育工作。而政治 教育的成果,只能用经济状况的改善来衡量。 (列宁:《新经济政策和政治教育委员会的任务》(1921 年10月17日《列宁全集》第2版第42卷第200-201页)
规 划 我 们 的 工 作 ， 发 扬 坚 忍 不 拔 、 不 屈 不 挠 、 始 终 如 一 的 精 神 。 没 有 这 些 品 质 ， 甚 至 无 法 着 手 做 政 治 教 育 工 作 。 而 政 治 教 育 的 成 果 ， 只 能 用 经 济 状 况 的 改 善 来 衡 量 。 （ 列 宁 ： 《 新 经 济 政 策 和 政 治 教 育 委 员 会 的 任 务 》 （ １ ９ ２ １ 年 １ ０ 月 １ ７ 日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版 第 ４ ２ 卷 第 ２ ０ ０ — ２ ０ １ 页 ） １ ２ 社 会 主 义 精 神 文 明 研 究 概 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