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人才总体发展趋势的量化研究 柳学智 墒摘要]为了准确把握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本研究选择可信数据作为 研究的依据,从纵向和横向的角度,全面分析改革开放以来海归人才发展的历史 趋势,将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联系起来,运用回归分析方法,深入探讨海归 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定量关系。研究结果发现,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 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数量关系,经济发展是海归人才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根据回 归方程,通过预测经济总体发展趋势来预测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根据硏究 结果,对当前吸引海归人才的政策和实践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海归人才发展趋势经济社会发展量化研究 、问题的提出 当前中国正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调整经济结构,人才结构也正进行战略性调整,引 进海外高层次人才是调整人才结构的一项重要举措。出国留学人员成为中国引进海外高层 次人才的主要对象,他们能否在这场变革中发挥重要作用,前提是要深入了解和研究这个 群体,制定出切合实际的政策措施,吸引他们回国服务 综合当前关于海归人才的研究,各个研究从不同角度、各有侧重地对海归人才问题作 了比较翔实的论述,但总体来看,存在以下不足: 一是碎片化特征明显。现有研究多数就事论事,囿于解决局部的和当前的问题,孤立 地研究海归人才,具有明显的碎片化特点。从经济社会整体看,海归人才与政治、经济 文化、社会等多个方面密切相关,特别是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不仅要从生产要素全球配 置的角度看待海归人才,而且要从经济基础的角度思考留学与归国的原因、发展等问题, 更要从经济发展的角度制定关于海归人才的政策措施。此外,海归人才不仅受到当前经济 社会因素的制约,还有其自身的历史发展规律和特点,应从历史的角度把握海归人才的发 展趋势。 二是实证研究严重不足。现有研究多为描述性的研究,限于研究者的眼界、学识和经 验,不少研究具有明显的个人经验特点。由于缺乏实证,不少研究者对问题的界定不够明 晰,分析不够深入,所提观点难以被证实,研究结论难以令人信服。即使在为数不多的实 作者系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中国人才研究会秘书长。 S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79 海归人才总体发展趋势的量化研究 柳学智* ［摘要］ 为了准确把握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本研究选择可信数据作为 研究的依据，从纵向和横向的角度，全面分析改革开放以来海归人才发展的历史 趋势，将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联系起来，运用回归分析方法，深入探讨海归 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定量关系。研究结果发现，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 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数量关系，经济发展是海归人才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根据回 归方程，通过预测经济总体发展趋势来预测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根据研究 结果，对当前吸引海归人才的政策和实践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 海归人才 发展趋势 经济社会发展 量化研究 一、问题的提出 当前中国正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调整经济结构，人才结构也正进行战略性调整，引 进海外高层次人才是调整人才结构的一项重要举措。出国留学人员成为中国引进海外高层 次人才的主要对象，他们能否在这场变革中发挥重要作用，前提是要深入了解和研究这个 群体，制定出切合实际的政策措施，吸引他们回国服务。 综合当前关于海归人才的研究，各个研究从不同角度、各有侧重地对海归人才问题作 了比较翔实的论述，但总体来看，存在以下不足: 一是碎片化特征明显。现有研究多数就事论事，囿于解决局部的和当前的问题，孤立 地研究海归人才，具有明显的碎片化特点。从经济社会整体看，海归人才与政治、经济、 文化、社会等多个方面密切相关，特别是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不仅要从生产要素全球配 置的角度看待海归人才，而且要从经济基础的角度思考留学与归国的原因、发展等问题， 更要从经济发展的角度制定关于海归人才的政策措施。此外，海归人才不仅受到当前经济 社会因素的制约，还有其自身的历史发展规律和特点，应从历史的角度把握海归人才的发 展趋势。 二是实证研究严重不足。现有研究多为描述性的研究，限于研究者的眼界、学识和经 验，不少研究具有明显的个人经验特点。由于缺乏实证，不少研究者对问题的界定不够明 晰，分析不够深入，所提观点难以被证实，研究结论难以令人信服。即使在为数不多的实 * 作者系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中国人才研究会秘书长
第一资源 证研究中,由于数据和资料不够准确,或者研究者对数据的处理不够严谨,使得研究结论 互相矛盾。海归是一种复杂的社会现象,通过运用实证的方法,对研究的问题进行明确界 定和深入分析,对各种观点进行不断的证实或证伪,才能得出相对科学的结论。 三是对未来趋势把握不够准确。现有硏究大多未能从总体的高度把握海归人才的发展, 难以准确预测海归人才的未来发展趋势,或者有些研究虽然分析了海归人才的发展趋势, 但多为口号式的,这些研究难以为政策制定提供有价值的参考。要制定科学、合理、有针 对性的海归人才政策措施,应将海归人才的发展与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科 学分析海归人才与经济社会的关系,理性把握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准确预测海归人才的 未来发展趋势。 为了准确把握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本研究广泛收集海归人才的有关数据和资料 经过反复核对和比较,选择可信数据作为研究的依据。文章从纵向和横向的角度,全面分 析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海归人才的历史趋势;将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联系起来,运用回 归分析方法,深入探讨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定量关系;根据回归方程,通过预 测经济总体发展趋势来预测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 二、1978-2011年海归人才的发展趋势 海归人才的发展趋势可以通过海归人数来反映。本项研究的数据来源包括:一是国家 统计局发布的仲国统计年鉴2011》①,其中有1978年、1980年、1985-2010年的留学人 数和海归人数;二是卫生部发布的《006中国卫生统计年鉴》②2,其中有1978-2003年的 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三是教育部发布的2011年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③ 在对上述三方面数据进行汇总整理的基础上,我们绘制得到了1978-2011年留学人数 与海归人数趋势图(见图1)。 留学人员回流率,即海归人数占留学人数的百分比,是反映留学回国人员发展趋势的 重要变量。为了直观地反映留学人员回流率的发展趋势,我们绘制了1978-2011年留学人 员回流率的趋势图(见图2) 综合图1、图2的数据及相关走势来看,在改革开放34年中,我国海归人才的发展趋 势表现出以下特点: 第一,从总量上,留学人员累计达209万人,海归人才累计达77万人,海外留学人员 存量已达132万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海外人才库 第二,从发展历程上,在改革开放后的前二十几年中,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虽然有所 增长,但是速度比较缓慢。从2001年起,留学人数开始了加速增长。而从2008年起,海 归人数也开始了加速增长。自此,留学与海归人数呈现出大出、大进的特点 ①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1》,中国统计出版社2011年版 ②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006中国卫生统计年鉴》,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③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11年度我国出国留学人员情况统计》,htp://ww.moe. edu. cn publicfiles /business/htmlfiles/moe/s5987/201202/130328 html S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第 一 资 源 80 证研究中，由于数据和资料不够准确，或者研究者对数据的处理不够严谨，使得研究结论 互相矛盾。海归是一种复杂的社会现象，通过运用实证的方法，对研究的问题进行明确界 定和深入分析，对各种观点进行不断的证实或证伪，才能得出相对科学的结论。 三是对未来趋势把握不够准确。现有研究大多未能从总体的高度把握海归人才的发展， 难以准确预测海归人才的未来发展趋势，或者有些研究虽然分析了海归人才的发展趋势， 但多为口号式的，这些研究难以为政策制定提供有价值的参考。要制定科学、合理、有针 对性的海归人才政策措施，应将海归人才的发展与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科 学分析海归人才与经济社会的关系，理性把握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准确预测海归人才的 未来发展趋势。 为了准确把握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本研究广泛收集海归人才的有关数据和资料， 经过反复核对和比较，选择可信数据作为研究的依据。文章从纵向和横向的角度，全面分 析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海归人才的历史趋势; 将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联系起来，运用回 归分析方法，深入探讨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定量关系; 根据回归方程，通过预 测经济总体发展趋势来预测海归人才的总体发展趋势。 二、1978—2011 年海归人才的发展趋势 海归人才的发展趋势可以通过海归人数来反映。本项研究的数据来源包括: 一是国家 统计局发布的 《中国统计年鉴 2011》①，其中有 1978 年、1980 年、1985—2010 年的留学人 数和海归人数; 二是卫生部发布的 《2006 中国卫生统计年鉴》②，其中有 1978—2003 年的 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 三是教育部发布的 2011 年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③ 在对上述三方面数据进行汇总整理的基础上，我们绘制得到了 1978—2011 年留学人数 与海归人数趋势图 ( 见图 1) 。 留学人员回流率，即海归人数占留学人数的百分比，是反映留学回国人员发展趋势的 重要变量。为了直观地反映留学人员回流率的发展趋势，我们绘制了 1978—2011 年留学人 员回流率的趋势图 ( 见图 2) 。 综合图 1、图 2 的数据及相关走势来看，在改革开放 34 年中，我国海归人才的发展趋 势表现出以下特点: 第一，从总量上，留学人员累计达 209 万人，海归人才累计达 77 万人，海外留学人员 存量已达 132 万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海外人才库。 第二，从发展历程上，在改革开放后的前二十几年中，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虽然有所 增长，但是速度比较缓慢。从 2001 年起，留学人数开始了加速增长。而从 2008 年起，海 归人数也开始了加速增长。自此，留学与海归人数呈现出大出、大进的特点。 ① ② ③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 2011》，中国统计出版社 2011 年版。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 《2006 中国卫生统计年鉴》，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 2006 年版。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2011 年度我国出国留学人员情况统计》，http: / /www. moe. edu. cn / 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 /s5987 /201202 /130328. html
海归人才总体发展趋势的量化研究 第三,从回流率上,在改革开放后的前二十几年中,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都相对较少, 统计指标不够稳定,回流率表现为大起大落的特点。2001年以后,随着留学和海归人数的 大幅增长,统计指标逐渐稳定,回流率表现出稳定增长的态势。 400.000 350000 留学人数 海归人数 250.000 200.000 150.000 100.000 50 年份 图11978-2011年留学人数与海归人数趋势图 100 000 000y 年份 图21978-2011年留学人员回流率的趋势图 S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1 海归人才总体发展趋势的量化研究 第三，从回流率上，在改革开放后的前二十几年中，留学人数和海归人数都相对较少， 统计指标不够稳定，回流率表现为大起大落的特点。2001 年以后，随着留学和海归人数的 大幅增长，统计指标逐渐稳定，回流率表现出稳定增长的态势
第一资源 、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分析 已有的研究普遍认为,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是影响海归人才发展的重要因素,但 影响程度有多大,迄今没有可信的定量结论。本研究通过对留学人数、海归人数与国内生 产总值的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对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定量考察 本研究选择国内生产总值作为衡量中国历年经济发展的指标。由于中国公布的历年国 内生产总值大都以当年的名义价格计算,为了使不同年度数据之间具有可比性,我们选择 了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2年2月29日公布的1978-201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①该 数据以2005年不变价格和汇率折算为美元进行计算。 (一)1978-201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发展趋势 为了直观地反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的发展趋势,我们绘制了1978-2010年中国国 内生产总值的趋势图(见图3)。 45.000 35.000 30000 20.000 15.000 5.000 年份 图31978-201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趋势图 从图3中可以看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一直保持着持续稳定的高速增长,国内 生产总值从1978年的1887亿美元增长到2010年的38835亿美元,增长了20倍。而同期的 全球国内生产总值(不包括中国),从1978年的208635亿美元增长到2010年的471569亿 美元,增长了两倍多 高速发展的中国经济与海归人才之间的定量关系如何?下面分别对留学人数、海归人 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的关系进行定量分析。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 1970-2010 Annual GDP of China in US Dollars atConstantPrices(2005)andConstantExchangeRates(2005),2012-02-29,http://www.unctad.org S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第 一 资 源 82 三、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分析 已有的研究普遍认为，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是影响海归人才发展的重要因素，但 影响程度有多大，迄今没有可信的定量结论。本研究通过对留学人数、海归人数与国内生 产总值的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对海归人才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定量考察。 本研究选择国内生产总值作为衡量中国历年经济发展的指标。由于中国公布的历年国 内生产总值大都以当年的名义价格计算，为了使不同年度数据之间具有可比性，我们选择 了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2012 年 2 月 29 日公布的 1978—2010 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① 该 数据以 2005 年不变价格和汇率折算为美元进行计算。 ( 一) 1978—2010 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发展趋势 为了直观地反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的发展趋势，我们绘制了 1978—2010 年中国国 内生产总值的趋势图 ( 见图 3) 。 图 3 1978—2010 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趋势图 从图 3 中可以看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一直保持着持续稳定的高速增长，国内 生产总值从 1978 年的 1887 亿美元增长到 2010 年的 38835 亿美元，增长了 20 倍。而同期的 全球国内生产总值 ( 不包括中国) ，从 1978 年的 208635 亿美元增长到 2010 年的 471569 亿 美元，增长了两倍多。 高速发展的中国经济与海归人才之间的定量关系如何? 下面分别对留学人数、海归人 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的关系进行定量分析。 ① 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1970 － 2010 Annual GDP of China in US Dollars at Constant Prices ( 2005) and Constant Exchange Rates ( 2005) ，2012 － 02 － 29，http: / /www. unctad. org
海归人才总体发展趋势的量化研究 (二)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定量分析 对了考证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的相关性,我们首先对两者进行相关分析。虽 然有2011年的留学人数数据,但是没有该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在选择数据时,我们选取了 1978-2010年之间历年的留学人数和国内生产总值,计算二者之间的相关系数,结果为 0.96,说明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相关关系。 在相关分析的基础上,我们进行了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回归分析。为了达到最 佳回归效果,我们采用了线性回归方案以及指数、对数、多项式、幂等非线性回归方案进 行计算,经过反复比较,最后选定多项式回归方案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图4所示。 300000 y=0000109777×2+2977540742x-10731.70658 250000 R2=0.952282763 150000 100006 00015000200002500030000350004000045000 50000 图4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回归分析结果 回归方程为 y=0.0007721+2.977540742x-10731.70658 拟合优度R2=0.9523,调整后的R2=0.9491,说明拟合程度非常高。方差分析显示 回归方程通过显著性检验,其F检验统计量的p值远小于显著性水平0.05;自变量的回归 系数通过t检验,其p值小于0.05,说明国内生产总值对留学人数有显著影响。 (三)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定量分析 为了考证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相关性,我们首先对两者进行相关分析。虽然有 2011年的海归人数数据,但是没有该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在选择数据时,我们选取了 1978-2010年之间历年的海归人数和国内生产总值,计算二者之间的相关系数,结果为 0.90,说明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相关关系。 在相关分析的基础上,我们进行了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回归分析。为了达到最 佳回归效果,我们采用了线性回归方案以及指数、对数、多项式、幂等非线性回归方案进 S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3 海归人才总体发展趋势的量化研究 ( 二) 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定量分析 对了考证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的相关性，我们首先对两者进行相关分析。虽 然有 2011 年的留学人数数据，但是没有该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在选择数据时，我们选取了 1978—2010 年之间历年的留学人数和国内生产总值，计算二者之间的相关系数，结果为 0. 96，说明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相关关系。 在相关分析的基础上，我们进行了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回归分析。为了达到最 佳回归效果，我们采用了线性回归方案以及指数、对数、多项式、幂等非线性回归方案进 行计算，经过反复比较，最后选定多项式回归方案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图 4 所示。 图 4 留学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回归分析结果 回归方程为: y = 0. 000109777x 2 + 2. 977540742x － 10731. 70658 拟合优度 R2 = 0. 9523，调整后的 R2 = 0. 9491，说明拟合程度非常高。方差分析显示， 回归方程通过显著性检验，其 F 检验统计量的 p 值远小于显著性水平 0. 05; 自变量的回归 系数通过 t 检验，其 p 值小于 0. 05，说明国内生产总值对留学人数有显著影响。 ( 三) 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定量分析 为了考证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相关性，我们首先对两者进行相关分析。虽然有 2011 年的海归人数数据，但是没有该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在选择数据时，我们选取了 1978—2010 年之间历年的海归人数和国内生产总值，计算二者之间的相关系数，结果为 0. 90，说明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相关关系。 在相关分析的基础上，我们进行了海归人数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回归分析。为了达到最 佳回归效果，我们采用了线性回归方案以及指数、对数、多项式、幂等非线性回归方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