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之路 罗素道德哲学 州政府及其社会制度是这个星球上最好的；即使到了那 时，在这两方面大想仍能做些政进。按照法律，任何人如 果承认了这一明显事实，就不可能在州立学校任教。这 样，法律规定，所有老师要么成为伪君子，要么做个傻 瓜。 纽约的法律反映了一种止在发展的危险，这种危险来 自于某一组织的权力独裁，要么是州政府，要么是托拉斯 或托拉斯联盟。就教育来说，其权力掌握在州政府手里， 这样就可以避免年轻人听到什么它不喜欢的说教。我相 信，仍有一部分人认为民主政府难以与人民划清界限。然 而，这是一种错觉。州政府是由动机各异的官员组成的， 咖 只要能维持现状，他]就能获得可观的收人。他们也可能 要求变革现状，但这种变革是要求官僚主义的发展和官僚 权力的加强。因而，他们利用诸如战争狂热的机会取得审 问雇员的权力，包括让那些敢于反抗的下属忍饥挨俄，就 是合情合理的了。就思想领域来说，比如教育，这种情况 是致命的。由于这种情况，什么进步的可能、自由的可能 或者积极思维的可能，都流于空谈。同时，这也是使小学 教育完全受某个组织摆布的自然结果。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已实现了宗教信仰自由，因为人 们已不再像以前那样看重宗教了。政治、经济取代了先前 为宗教占据的位置，在这些方面，正在滋长一种迫害的势 头，这绝非一党所独有的现象。俄国的观念迫害较之任何 资本主义国家都更胜一筹。我曾在彼得格勒遇到一位俄国 诗人，名叫亚历山大·布洛克，他因贫闲而丧命。布尔什 209
Russell道德哲学 BERTRAND 维克允许他讲授美学，并坚持让他从“马克思主义观，点 发”讲授，他对此颇为不满。要找出韵律学与马克思 主义间的联系，他颇感费神，但为了生存，还是尽力做 了。当然，在俄国布尔什维克掌权后的岁月里，要印发任 何谴责其政权借以建立的理论的物，都是不可能的。 从美国和俄国的例子中，我们自然而然地得出这样的 结论，即只要人们还在迷信政治的重要性，政治事件中就 不可能有思想官由，而且自山的缺乏极有可能扩展到其他 领域，就像在俄国看到的那样。只有-·定的政治怀疑主义 才能使我们免遭这一不幸。 人咖啡 千万不要认为主管教育的官员会要求年轻人博学多 才。相反，他们的问题在于只传授信急而没有发展智力。 教育应该有两个口的：首先，传授明确的知识，读和写、 语芹和数学等等。其次，培养能使人获得知识并独立做出 正确判断的想维习惯。第一种我们可称之为信息，第二种 可称之为智力。无论是实践上还是理论上，信息的效用都 得到了认可；没有有文化的人民、就不会有现代国家。付 是，智力方的作用只在理论上而不是实践上得到了承认：普 通人并不需要做独立思考，因为人们认为独立思考的人难 以管理，用柏拉图的话说，只有管理者才进行思考，其他 人只能服从，或像羊群·样趋从领导者。这种观点往往比 咳治民主更深人人心，而门极大地损害了国民教育制度。 在只传授信息而不去发展智力方面，做得最成功的国 家是口本，它是新近进人现代文明的。据说，如果从教 导的兔度看，日本的小学教育是值得羡慕的。但除此之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