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影片。于是，我把这本书称为：中国一个村庄的革命纪 实。 这样一部纪实之所以能够写成，归根结底，是由于有数百 入参与了创作。张庄的老乡、工作队的成员以及协助我工作的 两位译员，共同探索了这个村子的往事，使其错综复杂的面貌 生动地再现出来。①因此，读者在本节里读到的不是哪一个人 对这个村庄的变迁的分析，而是这个村的人们本身的自我检 查，对它存在以来的重要岁月的经历的自我估价。这种自我检 查的特点是诚实、彻底而深刻的。这是因为这种检查不仅是认 识的基础，也是行动的基础；不仅是理论的基础，也是实践的 基础；这是必然会影响千百万人的生活的实践。 张庄的历史对今天现实生活的意义，是怎么强调也不会过 分的。故事是围绕土地问题展开的。不了解士地问题，就不能 了解中国革命，而不了解中国苹令，也就不能了解今日的世 界。 然而，土地问题对于世界事务的影响，也不仅仅是由于中 国有其特殊重要性所起的作用造成的。诠将占有上地？谁将统 治农村？这是当前席卷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草命所面临的 首要问题。这场革命不但毫无麦退之势，而是正在蓬勃开展。 所有这些以农业为主的亚非拉国家以及以地主和农民的斗争为 表现形式的社会矛盾，迟早要发生巨大的变苹。因此，了解在 中国这样一个大国里所遇到的土地问题以及采取的解块方法， ①晋南地方讲的是士语，不是纯正的普通话。老乡的土音很重，很多用语在 中国字典里根本查不到。即使懂得儿种方言的译员，起常帘听不懂老乡之间的谈 ，所以，虽然我略懂汉语，但如果没有人帮助，我是无法听值人】在会上的发言 的 6
是非常重要的。在那些面临上地改革的国家里，人们迫切需要 学习这方面的经验。在象我们美国这样一些国家里一统治者 能加速或推迟，但不可能未远阻挡别国发生这类变革一人们 也应该研究这方面的经验。 鉴于这些事实，我认为，今天出版这本节，至少还象十八 年前我在张庄为本书搜集材料时出版一祥及时。昨天在中国发 生的事情，明天也很可能在巴西、尼日利亚或印度发生。 土地改革已经提到人类的议事日程上来了。 韩丁 一九六六年五月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 弗利特伍德慎
逝去了，黑夜的车轮滚滚向西， 灿烂啊，东方升起了光明的旗， 幽灵、恶煞，还有那骑狗的魇神， 都没入了金色的晨曦。 一豪斯曼① ①豪斯受(1859一1936)，英国诗人。一译者
令 录 3引子.1 第一部种下仇恨 、张注.17 二、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吗？.26 三、吃苦.39 四、三根支柱.50 五、天主教.64 六、鬼子来啦！.77 七、汉好. .82 八、交革的种子.92 九、报应.107 第二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一清算之年 十、走哪一条路？.115 十一、打狗腿子.119 十二、抓首恶分子.131 十三、创掉腐朽的封建老根.143 十四、下一个是王来顺.156 1 “丁
十五、斗争果实.166 十六、半边天.178 十七、地主搞破坏活动.183 十八、党.190 十九、是农民还是工人？.202 二十、内部和外部的矛盾.212 二十一、全面战争—退却.224 二十二二、组织生产.238 二十三、滥用权力.251 二四、横行霸道的王雨来.262 第三部访贫问苦 二十五、大围棋盘.275 二十六、进村.283 二十北、工作队. .293 二十八、有功劳的分一份，没功劳的也分一份.305 二十九、自报公议.312 三十、富人、穷人、乞巧、小偷.318 三十一、革命热.329 三十二、兄弟之间.341 三十三、道路是曲折的.349 三十四、地头戏剧.360 第四部谁来教育教育者？ 三十五、过关会上的交锋.369 三十大、村长低下了头.385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