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7~9题。 渔家傲李利军 表妺结婚,我开车带着表弟从上海赶回泗阳参加婚礼。 路过蒋坝已日近午时,厨师表弟职业病犯了,说,去年在电视里看到,蒋坝 在搞什么百船宴,看看吧。 边走边看风景,一下子就到了湖边,车无法通行了。这时,肚子咕咕起了反 湖边只有孤零零的两三户人家。一个老汉正在院外一小块水泥地上翻晒着泥 鳅。老汉红红的脸庞,宽松的大腰裤,对襟褂子纽扣不扣,露出黑红的胸膛, 看,就是个每天干活,并且喜欢喝两口的人。 “老人家,我们想找个地方吃中饭,哪里比较近?” 他抬头望我们一眼:“很远呢,十几里地!走,到我家吃去!” 看来,老汉家在搞渔家乐。跟着老汉下了大堤,堤下就是他的家。洪泽湖的 水拍岸弄潮,几只湖鸭呱呱叫着,碧绿的水草婀娜搖曳。 老伴在厨房烧饭,老汉说:“来人了,烧莱吃饭! 老伴瘦瘦高高的个,一脸黝黑,她手扶门框,伸出头来问:“想吃什么?” “烧个鱼吧,随便什么鱼。”我说。湖水煮湖鱼,原汁原味。况且,靠湖吃 湖,也不会贵到哪里去吧? 没个规整的餐厅,也没像样的厨房,更没有服务员,这饭钱他们会怎么收? 两个老人看起来淳朴,倒不像会宰人的样子 不一会儿,四个菜端上来,老汉和我们一起坐了下来。 “大妈一起来吧?”我们邀请。 大妈摆手。也许,怕账不好算吧?我们也就没再强求。 “你喝酒吧?”老汉忽然想起什么,问我。 “不喝,要开车。”我摆手。 老汉说:“男人到湖边哪有不喝酒的?”冲表弟噘噘嘴,“你喝,让这个小 青年开车!” 老汉到屋里拿出一瓶貌似比较高档的原装酒,啪地打开,倒在两个玻璃杯子 里,示意我端一杯。我心一紧,这瓶酒也要算在我们头上了!只好硬着头皮端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 7~9 题。 渔家傲 李利军 表妹结婚,我开车带着表弟从上海赶回泗阳参加婚礼。 路过蒋坝已日近午时,厨师表弟职业病犯了,说,去年在电视里看到,蒋坝 在搞什么百船宴,看看吧。 边走边看风景,一下子就到了湖边,车无法通行了。这时,肚子咕咕起了反 应。 湖边只有孤零零的两三户人家。一个老汉正在院外一小块水泥地上翻晒着泥 鳅。老汉红红的脸庞,宽松的大腰裤,对襟褂子纽扣不扣,露出黑红的胸膛,一 看,就是个每天干活,并且喜欢喝两口的人。 “老人家,我们想找个地方吃中饭,哪里比较近?” 他抬头望我们一眼:“很远呢,十几里地!走,到我家吃去!” 看来,老汉家在搞渔家乐。跟着老汉下了大堤,堤下就是他的家。洪泽湖的 水拍岸弄潮,几只湖鸭呱呱叫着,碧绿的水草婀娜摇曳。 老伴在厨房烧饭,老汉说:“来人了,烧菜吃饭!” 老伴瘦瘦高高的个,一脸黝黑,她手扶门框,伸出头来问:“想吃什么?” “烧个鱼吧,随便什么鱼。”我说。湖水煮湖鱼,原汁原味。况且,靠湖吃 湖,也不会贵到哪里去吧? 没个规整的餐厅,也没像样的厨房,更没有服务员,这饭钱他们会怎么收? 两个老人看起来淳朴,倒不像会宰人的样子。 不一会儿,四个菜端上来,老汉和我们一起坐了下来。 “大妈一起来吧?”我们邀请。 大妈摆手。也许,怕账不好算吧?我们也就没再强求。 “你喝酒吧?”老汉忽然想起什么,问我。 “不喝,要开车。”我摆手。 老汉说:“男人到湖边哪有不喝酒的?”冲表弟噘噘嘴,“你喝,让这个小 青年开车!” 老汉到屋里拿出一瓶貌似比较高档的原装酒,啪地打开,倒在两个玻璃杯子 里,示意我端一杯。我心一紧,这瓶酒也要算在我们头上了!只好硬着头皮端过
杯子。青椒炒小虾,红烧鲢鱼,炒小藕,水芹菜炒千子,都是我爱吃的莱。估计 莱一百块钱,酒就算两百块吧,三百块应该够了,放大点,总不会超过五百吧? 我刚准备示意表弟去结账,见门口有个人影闪了一下,老汉大声说:“大砍刀, 进来吧!” 门外就进来一个粗壮的矮脚汉子,方头方脸,真像一把砍刀,我看着就发憷。 大砍刀搓着手,嘿嘿地笑:“四爷,要帮忙吗?”我心里一惊,这下怕是碰着孙 二娘的馒头店了,明早我和表弟就成包子馅,表妹的婚礼看来是参加不了了!“没 啥,就两个人,你四娘就能搞定!”老汉自信地说。我心里暗暗叫苦,被宰几百 块钱和失去生命来说,真的是小莱一碟呀! 我递个眼色给表弟,示意他瞅准机会打110报警,他个傻蛋却以为我要他去 拍湖景,屁颠屁颠地拿着手机去拍照了。我心里凉了半截,恨由心生,都怪他要 看什么百船宴,这下好,把小命都搭上了 表弟照一会儿湖景,回头看我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就掏钱去结账。 “怎么能收钱呢?!”老汉啪地把筷子拍在枭上。 当然不要钱!要命!我从头凉到脚后跟。 这荒夭野地的湖边,搞两条人命真是分分钟的事情,原先两个老人对付我们 可能有些吃力,这下来个大砍刀做帮手,如果菜里下了蒙汗药,酒里做点手脚… 我的头真的晕了,眼前出现幻觉。“你这不是骂人吗?请还请不到呢!”老汉 脸不高兴。 “就是!”大砍刀一脸讨好,连声说,“这湖边,十天半月的难得来个人, 晚上到俺家再喝几盅!” 门口,不知何时,聚了四五个女人和孩子,拘谨地朝这边望。这可不是幻觉, 我悄悄伸手掐了一下大腿。 “湖里人家来客,添双筷子加个碗,收钱?湖里人做不出来!”老汉有些不 屑,老伴也附和着说,“就是的!” 大砍刀嘿嘿地笑,手不知道朝什么地方放,女人和孩子们不再拘谨,也呵呵 地笑。 告别渔翁夫妇,表弟开着车,转脸看我一眼,疑惑地问:“表哥,空调打够 低了,你脑门上怎么都是汗哪?
杯子。青椒炒小虾,红烧鲢鱼,炒小藕,水芹菜炒干子,都是我爱吃的菜。估计 菜一百块钱,酒就算两百块吧,三百块应该够了,放大点,总不会超过五百吧? 我刚准备示意表弟去结账,见门口有个人影闪了一下,老汉大声说:“大砍刀, 进来吧!” 门外就进来一个粗壮的矮脚汉子,方头方脸,真像一把砍刀,我看着就发憷。 大砍刀搓着手,嘿嘿地笑:“四爷,要帮忙吗?”我心里一惊,这下怕是碰着孙 二娘的馒头店了,明早我和表弟就成包子馅,表妹的婚礼看来是参加不了了!“没 啥,就两个人,你四娘就能搞定!”老汉自信地说。我心里暗暗叫苦,被宰几百 块钱和失去生命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呀! 我递个眼色给表弟,示意他瞅准机会打 110 报警,他个傻蛋却以为我要他去 拍湖景,屁颠屁颠地拿着手机去拍照了。我心里凉了半截,恨由心生,都怪他要 看什么百船宴,这下好,把小命都搭上了! 表弟照一会儿湖景,回头看我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就掏钱去结账。 “怎么能收钱呢?!”老汉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 当然不要钱!要命!我从头凉到脚后跟。 这荒天野地的湖边,搞两条人命真是分分钟的事情,原先两个老人对付我们 可能有些吃力,这下来个大砍刀做帮手,如果菜里下了蒙汗药,酒里做点手脚…… 我的头真的晕了,眼前出现幻觉。“你这不是骂人吗?请还请不到呢!”老汉一 脸不高兴。 “就是!”大砍刀一脸讨好,连声说,“这湖边,十天半月的难得来个人, 晚上到俺家再喝几盅!” 门口,不知何时,聚了四五个女人和孩子,拘谨地朝这边望。这可不是幻觉, 我悄悄伸手掐了一下大腿。 “湖里人家来客,添双筷子加个碗,收钱?湖里人做不出来!”老汉有些不 屑,老伴也附和着说,“就是的!” 大砍刀嘿嘿地笑,手不知道朝什么地方放,女人和孩子们不再拘谨,也呵呵 地笑。 告别渔翁夫妇,表弟开着车,转脸看我一眼,疑惑地问:“表哥,空调打够 低了,你脑门上怎么都是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