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前冬后几村庄,溪北溪南两履霜①,树头树底孤山②上。冷风来何处香?忽相逢缟袂绡裳 ③。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j 注:①两履霜:一双鞋沾满了白霜。②孤山:在杭州西湖,多梅花。宋代诗人林逋曾隐居于 此赏梅养鹤。③缟袂:素绢的衣袖。绡裳:薄绸的下衣 8、“冷风来何处香?忽相逢缟袂绡裳”,这两句是怎样描绘梅的形象的?(5分) 9、结合全曲,简要分析作者情感的变化。(6分) 三、名句名篇默写(6分) 10、补写出下列名句的空缺部分(每空1分,共6分) (1)、塞下秋来风景异, 。(范仲淹《渔家傲》) ,夜泊秦淮近酒家。(杜牧《泊秦淮》) 谁家新燕啄春泥。(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长夜沾湿何由彻。(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胡天八月即飞雪。(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到乡翻似烂柯人。(刘禹锡《酬乐天杨州初逢席上见赠》) 四、文学类文本阅读(25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一(4)题 母亲的来信 [苏]克拉夫琴科 母亲来信了
冬前冬后几村庄,溪北溪南两履霜①,树头树底孤山②上。冷风来何处香?忽相逢缟袂绡裳 ③。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黄。 注:①两履霜:一双鞋沾满了白霜。②孤山:在杭州西湖,多梅花。宋代诗人林逋曾隐居于 此赏梅养鹤。③缟袂:素绢的衣袖。绡裳:薄绸的下衣。 8、“冷风来何处香?忽相逢缟袂绡裳”,这两句是怎样描绘梅的形象的?(5 分) 9、结合全曲,简要分析作者情感的变化。(6 分) 三、名句名篇默写(6 分) 10、补写出下列名句的空缺部分(每空 1 分,共 6 分) ⑴、塞下秋来风景异, 。(范仲淹《渔家傲》) ⑵、 ,夜泊秦淮近酒家。(杜牧《泊秦淮》) ⑶、 ,谁家新燕啄春泥。(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⑷、 ,长夜沾湿何由彻。(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⑸、 ,胡天八月即飞雪。(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⑹、 ,到乡翻似烂柯人。(刘禹锡《酬乐天杨州初逢席上见赠》) 四、文学类文本阅读(25 分) 11、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 母亲的来信 [苏]克拉夫琴科 母亲来信了
在初来城里的日子里,文卡总是焦急地等待着母亲的信,一收到信,便急不可待地拆开,贪 婪地读着。半年以后,他已是没精打采地拆信了,脸上露出讥诮的冷笑——信中那老一套的 内容,不消看他也早知道了 母亲每周都寄来一封信,开头总是千篇一律:“我亲爱的宝贝小文卡,早上(或晚上)好!这 是妈妈在给你写信,向你亲切问好,带给你我最美好的祝愿,祝你健康幸福。我在这封短信 里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感谢上帝,我活着,身体也好,这也是你的愿望。我还急于告诉你: 我日子过得挺好 每封信的结尾也没有什么区别:“信快结束了,好儿子,我恳求你,我祈祷上帝,你别和坏 人混在一起,别喝伏特加,要尊敬长者,好好保重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就肯定活不成了。信就写到这里。盼望你的回信,好儿子。吻你 你的妈妈。 因此,文卡只读信的中间一段。一边读一边轻蔑地蹙起眉头,对妈妈的生活兴趣感到不可理 解。那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什么邻居的羊钻进了帕什卡沃罗恩佐的园子里,把他的白菜 全啃坏了:什么瓦莉卡乌捷舍娃没有嫁给斯杰潘罗什金,而嫁给了科利卡·扎米亚金:什么 商店里终于运来了紧俏的小头巾,一这种头巾在这里,在城里,要多少有多少 文卡把看过的信扔进床头柜,然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收到下一封母亲泪痕斑斑的来信, 其中照例是恳求他看在上帝的面上写封回信 文卡把刚收到的信塞进衣兜,穿过下班后变得喧闹的宿舍走廊,走进自己的房间。 今天发了工资。小伙子们准备上街:忙着熨衬衫、长裤,打听谁要到哪儿去,跟谁有约会等 等。文卡故意慢吞吞地脱下衣服,洗了澡,换了衣服。等同房间的人走光了以后,他锁上房 门,坐到桌前。从口袋里摸出还是第一次领工资后买的记事本和圆珠笔,翻开一页空白纸, 沉思起来 恰在一个钟头以前,他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一位从家乡来的熟人。相互寒暄几句之后,那位 老乡问了问文卡的工资和生活情况,便含着责备的意味摇着头说:
在初来城里的日子里,文卡总是焦急地等待着母亲的信,一收到信,便急不可待地拆开,贪 婪地读着。半年以后,他已是没精打采地拆信了,脸上露出讥诮的冷笑——信中那老一套的 内容,不消看他也早知道了。 母亲每周都寄来一封信,开头总是千篇一律:“我亲爱的宝贝小文卡,早上(或晚上)好!这 是妈妈在给你写信,向你亲切问好,带给你我最美好的祝愿,祝你健康幸福。我在这封短信 里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感谢上帝,我活着,身体也好,这也是你的愿望。我还急于告诉你: 我日子过得挺好……” 每封信的结尾也没有什么区别:“信快结束了,好儿子,我恳求你,我祈祷上帝,你别和坏 人混在一起,别喝伏特加,要尊敬长者,好好保重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就肯定活不成了。信就写到这里。盼望你的回信,好儿子。吻你。 你的妈妈。” 因此,文卡只读信的中间一段。一边读一边轻蔑地蹙起眉头,对妈妈的生活兴趣感到不可理 解。那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什么邻居的羊钻进了帕什卡·沃罗恩佐的园子里,把他的白菜 全啃坏了;什么瓦莉卡·乌捷舍娃没有嫁给斯杰潘·罗什金,而嫁给了科利卡·扎米亚金;什么 商店里终于运来了紧俏的小头巾,——这种头巾在这里,在城里,要多少有多少。 文卡把看过的信扔进床头柜,然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收到下一封母亲泪痕斑斑的来信, 其中照例是恳求他看在上帝的面上写封回信。…… 文卡把刚收到的信塞进衣兜,穿过下班后变得喧闹的宿舍走廊,走进自己的房间。 今天发了工资。小伙子们准备上街:忙着熨衬衫、长裤,打听谁要到哪儿去,跟谁有约会等 等。文卡故意慢吞吞地脱下衣服,洗了澡,换了衣服。等同房间的人走光了以后,他锁上房 门,坐到桌前。从口袋里摸出还是第一次领工资后买的记事本和圆珠笔,翻开一页空白纸, 沉思起来…… 恰在一个钟头以前,他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一位从家乡来的熟人。相互寒暄几句之后,那位 老乡问了问文卡的工资和生活情况,便含着责备的意味摇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