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经科学研究范式在实践中的指导性作用 .128 二、神经科学研究范式具有间接的规范性涵义 .130 第二节神经科学视域下自由意志与道德责任概念的再阐释 .134 一、自由意志遭受的神经科学挑战 .134 二、 意识相较于自由意志和道德责任的必要性分析 136 三、神经科学范式对于道德责任归因的推动 .138 第三节对道德动机争论的推动 神经科学更支持动机外在主义 .140 一、道德动机的内在主义观点 .141 二、外在主义对内在主义观点的反驳 .142 三、神经科学证据更支持外在主义的观点 .144 本章小结：神经科学范式具有实用规范含义 .146 第七章结束语：走向实用自然主义的道德认知 .149 参考文献.。 153 中国知网https://www,cn.ne
一、神经科学研究范式在实践中的指导性作用 .128 二、神经科学研究范式具有间接的规范性涵义 .130 第二节 神经科学视域下自由意志与道德责任概念的再阐释 .134 一、自由意志遭受的神经科学挑战.134 二、意识相较于自由意志和道德责任的必要性分析 .136 三、神经科学范式对于道德责任归因的推动 .138 第三节 对道德动机争论的推动——神经科学更支持动机外在主义 .140 一、道德动机的内在主义观点.141 二、外在主义对内在主义观点的反驳.142 三、神经科学证据更支持外在主义的观点.144 本章小结:神经科学范式具有实用规范含义 .146 第七章 结束语:走向实用自然主义的道德认知.149 参考文献.153
1绪论 第一章绪论 本文是在神经科学视域下对道德认知产生和神经心理机制进行的系统研究，道 德是哲学、心理学和认知神经科学等诸多学科关注的重要主题。建构主义认为，道 德本质上是一种社会建构，指某一社会群体内一致的行为准则和规范，行为倾向理 性主义等哲学传统力求揭示指导人类行为的普遍原则。自乔姆斯基的认知语言学取 得了巨大的进展之后，皮亚杰(Jean Piaget)和科尔伯格(Lawrence Kohlberg)等心 理学家开始研究道德与人类认知水平的关系，道德逐步进入心理学研究视野，21世 纪以来，神经科学和脑科学的快速进步推动了研究者对大脑的关注，道德更是成为 认知神经科学研究的新生长点，道德认知神经科学(moral cognitive neuroscience,或 称神经伦理学，neuroethics)应运而生①。越来越多的道德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正在对大 脑是如何建立道德观念的，这一困扰哲学家的问题而进行新的讨论，并且做出了许 多有意义的尝试，试图利用科学实证的证据为道德认知的来源和具体的认知过程提 出自然主义的解释。 神经科学研究是增进人类对大脑认识的主流手段，由美国和欧盟分别资助的神 经科学领域的两项主要研究计划，预计将增进对大脑如何运作、对神经缺陷的理解以 及如何治愈疾病的知识，从而加速神经科学发现对社会认知的影响。欧洲的人脑项目 (Human Brain Project,.HBP)解决了神经科学的七个挑战，最终目标是通过计算模拟大 脑②。美国资助大脑活动图谱(Brain Activity Map,.BAM)项目旨在填补我们对脑活动 在单个神经元与整个大脑功能尺度回路层面之间一个的认识上的空白⑧，神经科学可 以帮助阐明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神经科学有望治愈疾病，还能帮助我们以更低的成 本实现我们的目标，更有望帮助我们了解我们生物的本质。在神经科学领域，对这种 关系本质的了解主要来自对已知存在特定认知问题的人的大脑进行的解剖研究，直 到最近随着无创(non-invasive)的方法研究人类大脑，尤其是与功能性磁共振成像 技术的发展，能够实时研究从事特定任务时人的大脑活动，神经科学知识开始迅速扩 张。如今，神经科学学会有近4.2万名会员，他们都在神经科学领域积极工作，每年 举行一次会议，有3万多名代表出席。有220多种神经科学期刊，每年大约有25000 ①王云强，郭本禹.大脑是如何建立道德观念的：道德的认知神经机制研究进展与展望U.科学通报，2017,62(25)： 286 UVISATOSA CHUNM CHURCHG BIACTMY NDUL 3611
1 绪论 1 第一章 绪论 本文是在神经科学视域下对道德认知产生和神经心理机制进行的系统研究，道 德是哲学、心理学和认知神经科学等诸多学科关注的重要主题。建构主义认为，道 德本质上是一种社会建构，指某一社会群体内一致的行为准则和规范，行为倾向理 性主义等哲学传统力求揭示指导人类行为的普遍原则。自乔姆斯基的认知语言学取 得了巨大的进展之后，皮亚杰（Jean Piaget）和科尔伯格（Lawrence Kohlberg）等心 理学家开始研究道德与人类认知水平的关系，道德逐步进入心理学研究视野，21 世 纪以来，神经科学和脑科学的快速进步推动了研究者对大脑的关注，道德更是成为 认知神经科学研究的新生长点，道德认知神经科学(moral cognitive neuroscience，或 称神经伦理学，neuroethics)应运而生 ①。越来越多的道德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正在对大 脑是如何建立道德观念的，这一困扰哲学家的问题而进行新的讨论，并且做出了许 多有意义的尝试，试图利用科学实证的证据为道德认知的来源和具体的认知过程提 出自然主义的解释。 神经科学研究是增进人类对大脑认识的主流手段，由美国和欧盟分别资助的神 经科学领域的两项主要研究计划，预计将增进对大脑如何运作、对神经缺陷的理解以 及如何治愈疾病的知识，从而加速神经科学发现对社会认知的影响。欧洲的人脑项目 (Human Brain Project, HBP)解决了神经科学的七个挑战，最终目标是通过计算模拟大 脑 ②。美国资助大脑活动图谱(Brain Activity Map, BAM)项目旨在填补我们对脑活动 在单个神经元与整个大脑功能尺度回路层面之间一个的认识上的空白 ③。神经科学可 以帮助阐明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神经科学有望治愈疾病，还能帮助我们以更低的成 本实现我们的目标，更有望帮助我们了解我们生物的本质。在神经科学领域，对这种 关系本质的了解主要来自对已知存在特定认知问题的人的大脑进行的解剖研究，直 到最近随着无创（non-invasive）的方法研究人类大脑，尤其是与功能性磁共振成像 技术的发展，能够实时研究从事特定任务时人的大脑活动，神经科学知识开始迅速扩 张。如今，神经科学学会有近 4.2 万名会员，他们都在神经科学领域积极工作，每年 举行一次会议，有 3 万多名代表出席。有 220 多种神经科学期刊，每年大约有 25000 ① 王云强，郭本禹. 大脑是如何建立道德观念的:道德的认知神经机制研究进展与展望[J]. 科学通报，2017，62(25)： 2867. ② FREGNAC Y, LAURENT G. Where is the brain in the Human Brain Project?[J]. Nature, 2014, 513(7516):27-29. ③ ALIVISATOS A, CHUN M, CHURCH G, et al. The Brain Activity Map[J]. Science, 2013, 339(6125): 1284–1285
基于神经科学的道德认知研究 篇关于大脑的论文发表。我们对大脑认识的增长，也就是对我们自己认识的迅速增 长，神经科学范式介入道德研究既引人入胜，又迫在眉睫，神经伦理学研究也是在此 背景下顺势而生。为纪念创刊125周年，Science杂志于2005年7月提出了125个 重要的科学问题，其中第93个是“大脑如何建立道德观念？”毫无疑问大脑是人类 意识和道德等核心特征的生物基础，关于脑神经科学与道德认知的研究逐渐成为 个充满前景的研究领域。 道德认知(moral cognition)的含义一直以来就不是固定的，在最广泛的意义上， 道德认知等同于道德认识(moral knowing),是一种认识论的观点，道德作为一个认 知主体，所有对于道德的了解的增进都能够被称作是道德认知。此外，狭义的道德 认知被认为是一种心理状态，在心理学对判断和决策的解释中，“认知”一词通常 被定义为“思维知识”，在这些情况下，“认知”一词是指“有意识的内部过程”， 包括意识、感知、推理、判断和学习①。具体的道德认知具有不同的理论内涵，科 尔伯格认为道德认知是对是非、善恶行为准则及其执行意义的认识，并集中体现在 道德判断上。道德认知发展理论认为道德的认知或推理方面是同义的，推理被认为 是在认知的伪装下进行的，在科尔伯格的语境下道德认知等同于道德推理。随着道 德心理学对道德判断研究的不断深入，情绪主义的认知观点带来了不同的道德认知 定义，乔纳森·海特(Jonathan Haidt)认为道德认知是个体做出道德判断时包括逻 辑等理论认知与情感等直觉认知的思想活动过程。在跨学科领域中，道德认知被 认为是人类社会功能的一个核心方面，它涉及区分是非的情感和推理之间复杂的相 互作用⑧，还强调与其他社会认知领域的密切关系。本文所涉及的道德认知是一个 综合的视角，不仅考虑道德判断做出时的心理过程，还以一种认识论的视角分析道 德认知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帮助理解人类社会行为和复杂的社会道德环境，而增进对 道德认知的了解需要神经科学的帮助。 21世纪初，随着认知神经科学的扩展和神经科学的转向，利用实证科学研究道 德认知成为主流。多学科的道德认知研究将哲学与经验科学联系起来，重新考虑传统 的伦理学和元伦理学问题，根据新的科学证据重新对古老伦理学进行阐释。比如，在 受到新的心理学和神经科学发现的启发后，对道德推理、情感和直觉的本质和作用的 为道德认知判断斯 /www.cnki.ne
基于神经科学的道德认知研究 2 篇关于大脑的论文发表。我们对大脑认识的增长，也就是对我们自己认识的迅速增 长，神经科学范式介入道德研究既引人入胜，又迫在眉睫，神经伦理学研究也是在此 背景下顺势而生。为纪念创刊 125 周年，Science 杂志于 2005 年 7 月提出了 125 个 重要的科学问题，其中第 93 个是“大脑如何建立道德观念？”毫无疑问大脑是人类 意识和道德等核心特征的生物基础，关于脑神经科学与道德认知的研究逐渐成为一 个充满前景的研究领域。 道德认知（moral cognition）的含义一直以来就不是固定的，在最广泛的意义上， 道德认知等同于道德认识（moral knowing），是一种认识论的观点，道德作为一个认 知主体，所有对于道德的了解的增进都能够被称作是道德认知。此外，狭义的道德 认知被认为是一种心理状态，在心理学对判断和决策的解释中，“认知”一词通常 被定义为“思维知识”，在这些情况下，“认知”一词是指“有意识的内部过程”， 包括意识、感知、推理、判断和学习 ①。具体的道德认知具有不同的理论内涵，科 尔伯格认为道德认知是对是非、善恶行为准则及其执行意义的认识，并集中体现在 道德判断上。道德认知发展理论认为道德的认知或推理方面是同义的，推理被认为 是在认知的伪装下进行的，在科尔伯格的语境下道德认知等同于道德推理。随着道 德心理学对道德判断研究的不断深入，情绪主义的认知观点带来了不同的道德认知 定义，乔纳森·海特（Jonathan Haidt）认为道德认知是个体做出道德判断时包括逻 辑等理论认知与情感等直觉认知的思想活动过程 ②。在跨学科领域中，道德认知被 认为是人类社会功能的一个核心方面，它涉及区分是非的情感和推理之间复杂的相 互作用 ③，还强调与其他社会认知领域的密切关系。本文所涉及的道德认知是一个 综合的视角，不仅考虑道德判断做出时的心理过程，还以一种认识论的视角分析道 德认知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帮助理解人类社会行为和复杂的社会道德环境，而增进对 道德认知的了解需要神经科学的帮助。 21 世纪初，随着认知神经科学的扩展和神经科学的转向，利用实证科学研究道 德认知成为主流。多学科的道德认知研究将哲学与经验科学联系起来，重新考虑传统 的伦理学和元伦理学问题，根据新的科学证据重新对古老伦理学进行阐释。比如，在 受到新的心理学和神经科学发现的启发后，对道德推理、情感和直觉的本质和作用的 ① SPEZIO M L, ADOLPHS R. Emotional processing and political judgment: Toward integrating political psychology and decision neuroscience[M]// GEORGE M, NEUMAN R, MACKUEN M. The Affect Effect: Dynamics of Emotion in Political Thinking and Behavior.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07:76. ② 隋婷婷. 实验伦理学视阈下的道德认知与判断[D]. 东南大学，2020：24. ③ IBANEZ A, SEDENO L, GARCIA A. Neuroscience and Social Science: The Missing Link[M]. Springer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Switzerland, 2017:169
1绪论 解释。实证研究在描述上解释道德认知和行为是如何运作的，提供一个关于不同种类 的人在特定情况下如何做出道德决策的最新科学解释，道德神经科学可能已经成为 道德心理学的一种现代形式，因为更直接地进入大脑，有望提供更好的解释。传统伦 理学在扶手椅上无法真正解决道德困境，神经科学可能会伸出援助之手，试图跨越描 述性和规范性之间的边界，实证研究在规范上具有相关性，神经科学实证的经验信息 需要与规范性的原则相结合，神经科学的规范相关性不应该仅仅理解为描述包含或 构成规范的事实，而是具有一定的因果联系，道德认知的自然主义方法变成了一种趋 势。 第一节国内外研究现状 一、国外研究现状 国外关于道德认知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丰富的成果，采用交叉学科的研究方法， 西方哲学家、认知科学家、心理学家和法律学家都从不同视角考察道德认知相关的 问题，在伦理学、心理学和认知科学领域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21世纪脑科学的发 展使得基于脑神经科学发现的道德认知逐渐占据主导地位。 在论文方面，一部分道德认知相关的研究集中于神经科学实证研究对于道德认 知具体部分和作用机制的描述，在这种描述性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哲学规范性讨论 格林尼(Joshua Greene)在科学杂志发表的论文《对道德判断中的情感投入的MRl 调查》(An fMRI investigation of emotional engagement in moral judgment)是一项关于 道德判断及其认知过程的开创性研究，提出一种道德判断的双加工模型，通过对电车 难题的讨论，揭示了理性和情绪相互竞争的道德认知过程①。同时格林尼在论文《超 越点射式的道德：为什么认知（神经）科学对伦理学很重要》(Beyond Point-.and-Shoot Morality:Why Cognitive(Neuro)Science Matters for Ethics)解释了为什么认知神经科 学对规范伦理学很重要，描述影响道德判断的理性和情绪两条路径，都能对伦理学道 义论和功利主义产生影响。他认为，对道德神经科学更深入的理解展示出道义认知过 程与情绪直觉的相关性，功利主义的认知过程与理性推理相关⑧。凯斯比尔(William Casebeer)的论文《道德认知及其神经成分》(Moral cognition and its neural constituents) GREENE J,SOMMERVILLE B,NYSTROM E,et al.An fMRI investigation of emotional engagement in moral 切E以
1 绪论 3 解释。实证研究在描述上解释道德认知和行为是如何运作的，提供一个关于不同种类 的人在特定情况下如何做出道德决策的最新科学解释，道德神经科学可能已经成为 道德心理学的一种现代形式，因为更直接地进入大脑，有望提供更好的解释。传统伦 理学在扶手椅上无法真正解决道德困境，神经科学可能会伸出援助之手，试图跨越描 述性和规范性之间的边界，实证研究在规范上具有相关性，神经科学实证的经验信息 需要与规范性的原则相结合，神经科学的规范相关性不应该仅仅理解为描述包含或 构成规范的事实，而是具有一定的因果联系，道德认知的自然主义方法变成了一种趋 势。 第一节 国内外研究现状 一、国外研究现状 国外关于道德认知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丰富的成果，采用交叉学科的研究方法， 西方哲学家、认知科学家、心理学家和法律学家都从不同视角考察道德认知相关的 问题，在伦理学、心理学和认知科学领域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21 世纪脑科学的发 展使得基于脑神经科学发现的道德认知逐渐占据主导地位。 在论文方面，一部分道德认知相关的研究集中于神经科学实证研究对于道德认 知具体部分和作用机制的描述，在这种描述性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哲学规范性讨论。 格林尼（Joshua Greene）在科学杂志发表的论文《对道德判断中的情感投入的 fMRI 调查》（An fMRI investigation of emotional engagement in moral judgment）是一项关于 道德判断及其认知过程的开创性研究，提出一种道德判断的双加工模型，通过对电车 难题的讨论，揭示了理性和情绪相互竞争的道德认知过程 ①。同时格林尼在论文《超 越点射式的道德：为什么认知（神经）科学对伦理学很重要》（Beyond Point-and-Shoot Morality: Why Cognitive (Neuro)Science Matters for Ethics）解释了为什么认知神经科 学对规范伦理学很重要，描述影响道德判断的理性和情绪两条路径，都能对伦理学道 义论和功利主义产生影响。他认为，对道德神经科学更深入的理解展示出道义认知过 程与情绪直觉的相关性，功利主义的认知过程与理性推理相关 ②。凯斯比尔（William Casebeer）的论文《道德认知及其神经成分》（Moral cognition and its neural constituents） ① GREENE J, SOMMERVILLE B, NYSTROM E, et al. An fMRI investigation of emotional engagement in moral judgment[J]. Science, 2001, 293(5537):2105–2108. ② GREENE J. Beyond Point-and-Shoot Morality: Why Cognitive (Neuro)Science Matters for Ethics[J]. Ethics, 2014, 124 (4):695-726
基于神经科学的道德认知研究 认为道德认知具有神经基础，道德认知是对于道德主体应该做什么的研究，分别有功 利主义、道义论和美德理论三个领域，具体认知过程的研究涉及认知过程的有效推理 和不同行动所需的各种道德神经心理机制，凯斯比尔的神经研究指出道德认知是实 在的，更多的与亚里士多德美德理论相符①。莫尔(Jorge Moll)的论文《人类道德 认知的神经基础》(The neural basis of human moral cognition)比较了几种与道德认知 神经研究相关框架模型的特征和有效性，认为生态有效性与道德认知研究特别相关， 因为道德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情境和文化背景，提出了一种重视语境因素和语 义知识的道德认知复合模型。同时，莫尔在《道德认知的神经基础：情感、概念和 价值》(The Neural Basis of Moral Cognition:Sentiments,Concepts,and Values)中对道 德认知的神经机制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对前额叶皮层(PFC)的腹内侧(VMPFC)和 前极区(FPC)的损伤会影响道德认知的推理过程，后上颗沟区域(STS)对于解码 社会线索至关重要，能帮助理解主体认知的原因和意向性⑧。莫尔还在《人类道德认 知中的社会依恋和厌恶》(Social attachment and aversion in human moral cognition) 文中指出神经科学正在开始证实达尔文的观点，人类道德的根源在于社会本能，基于 最近的实验证据和神经解剖学数据，揭示人类社会依恋和厌恶的潜在机制，行为反应 与大脑皮层机制紧密结合起来形成复杂的道德情感和价值观，为道德认知和行为的 研究提供新的见解④。 另一些道德认知相关的论文主要集中在认知能力是先天还是后天的争论之上。 哈佛大学心理学家马克·豪瑟尔(Mark Hauser)认为，每个人生来就有一个对善和恶 的固定定义和道德本能。在他的著作《道德心智：大自然如何设计我们普遍的是非 观》(Moral Minds:.How Nature Designed Our Universal Sense of Right and Wrong）中 描述了这样先天可被遗传的道德能力®。斯蒂芬平克(Steven Pinker)是一名著名的 实验心理学家、认知心理学家和科普作家。因广泛宣传进化心理学和心智计算理论 的观点而闻名于世，他在2008年发表的《道德本能》(The Moral Instinct)一文中指 出缺乏道德相关教育的幼儿阶段的个体能够自发的区分一般社会规范和道德相关的 规范，这些幼儿会在大人的准许之下违反一般社会规范，而不会做出违背道德规范 al ba values[ wfNe Vok
基于神经科学的道德认知研究 4 认为道德认知具有神经基础，道德认知是对于道德主体应该做什么的研究，分别有功 利主义、道义论和美德理论三个领域，具体认知过程的研究涉及认知过程的有效推理 和不同行动所需的各种道德神经心理机制，凯斯比尔的神经研究指出道德认知是实 在的，更多的与亚里士多德美德理论相符 ①。莫尔（Jorge Moll）的论文《人类道德 认知的神经基础》（The neural basis of human moral cognition）比较了几种与道德认知 神经研究相关框架模型的特征和有效性，认为生态有效性与道德认知研究特别相关， 因为道德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情境和文化背景，提出了一种重视语境因素和语 义知识的道德认知复合模型 ②。同时，莫尔在《道德认知的神经基础：情感、概念和 价值》（The Neural Basis of Moral Cognition：Sentiments, Concepts, and Values）中对道 德认知的神经机制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对前额叶皮层（PFC）的腹内侧（VMPFC）和 前极区（FPC）的损伤会影响道德认知的推理过程，后上颞沟区域（STS）对于解码 社会线索至关重要，能帮助理解主体认知的原因和意向性 ③。莫尔还在《人类道德认 知中的社会依恋和厌恶》（Social attachment and aversion in human moral cognition）一 文中指出神经科学正在开始证实达尔文的观点，人类道德的根源在于社会本能，基于 最近的实验证据和神经解剖学数据，揭示人类社会依恋和厌恶的潜在机制，行为反应 与大脑皮层机制紧密结合起来形成复杂的道德情感和价值观，为道德认知和行为的 研究提供新的见解 ④。 另一些道德认知相关的论文主要集中在认知能力是先天还是后天的争论之上。 哈佛大学心理学家马克•豪瑟尔（Mark Hauser）认为，每个人生来就有一个对善和恶 的固定定义和道德本能。在他的著作《道德心智：大自然如何设计我们普遍的是非 观》（Moral Minds: How Nature Designed Our Universal Sense of Right and Wrong）中 描述了这样先天可被遗传的道德能力 ⑤。斯蒂芬·平克（Steven Pinker）是一名著名的 实验心理学家、认知心理学家和科普作家。因广泛宣传进化心理学和心智计算理论 的观点而闻名于世，他在 2008 年发表的《道德本能》（The Moral Instinct）一文中指 出缺乏道德相关教育的幼儿阶段的个体能够自发的区分一般社会规范和道德相关的 规范，这些幼儿会在大人的准许之下违反一般社会规范，而不会做出违背道德规范 ① CASEBEER W. Moral cognition and its neural constituents[J]. Nature Reviews Neuroscience, 2003, 4(10):840–847. ② ZAHN R, DE OLIVEIRA-SOUZA R, KRUEGER F, et al. Opinion: The neural basis of human moral cognition[J]. Nature Reviews Neuroscience, 2005, 6(10), 799-809. ③ MOLL J, DE OLIVEIRA-SOUZA R, ZAHN R. The neural basis of moral cognition: sentiments, concepts, and values[J]. Annals of the New York Academy of Sciences, 2008, 1124(03:161-180. ④ MOLL J, SCHULKIN J. Social attachment and aversion in human moral cognition[J]. Neuroscience & Biobehavioral Reviews, 2009, 33(3):456-465. ⑤ HAUSER M. Moral minds: How nature designed our universal sense of right and wrong[M]. New York: Ecco/ Harper Collins, 200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