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语吉和身二心问题…… …418 1。引言…… ……418 》2。语官的四种主要功能………………420 3、组命题…421 4:机器论证……*4… .t…422 ,5.命名的因果理论… .…424 、6。相互作用……426 7。结论………426 十启、身心问题的一个说明……以…428 十四、日常语言中的自我涉及和意义… ,435 十五、辩证法是什么？……… ………446 1。对辩证法的解释… …446 2。黑格尔的辩证法……461 3。黑格尔以后的辨证法… …471 子六、社会科学中的预测和预言… …*…479 十七、公众舆论和自由主义原则 ……495 1,公众舆论的神话…… ……495 2。公众舆论的危险…………… ……499 多。自由主义原则：一组命题……… ……499 4,关于自由讨论的自由主义理论…502 5。公众舆论的形式…………503 6.一些实际问题：新闻审查和宣传垄断……504 7。政治率例简表……504 8.总结……505 -八、乌托邦和暴为………506 十儿、我们时代的历史：一个乐观主义若的覜点…519 二十、人文正义和理性…………538 $
附 录 若千技术性的注释 ………549 1。经验为容…… ………………549 2.褫事和检验的严格性…………… …*…554 3。逼其性…… ………559 4.数值的例子………567 5。人造语有和形式化语言……………569 6。对護真性的一个历史注释(1964年)…570
论知识和无知的来源* 由此可见，真理是显现出来的… 别涅狄克特·德·新宾站莎 人人都有一块试金石…用以区分…真理和假 象。 约翰·洛克 …我们不可能思考任何我们事先没有通过公部 或内部感觉感到过的东西。.· 大卫·休谟 我担心，这篇演讲的题月可能使一些批评者感到刺耳。因 为，说“知识的来源”是正常的，说“错误的来源”也还顺理成章， “无知的来源”这种用语则当别论了。“无知是种否定的东西：它 就是指没有知识。可是，没有什么'究竟怎么会有来源的呢？”① 1960年1月20日在不列颠学院宣读的年度哲学演讲，初次发表于不列鞭学 院汇刊，1960年，第46卷，单行本由牛律大学代版社于1961出版. ①笛卡儿和斯宾诺越甚至更进一步断言，不仅无如而H错误都是“否定的东 西”一一…知识的“缺乏”，甚英也是对我1内自由“缺乏”适当运用、（见笛卡儿的《惊 屋(Principles,第1部分，33一42)以及沉思录(M6 ditations第岂和第四：亦 见F宾诺莎的伦湿学(Eth心s,莞2部分，命题35及附臀)：以及他的笛卡儿的哲 学原理(Principles of Descartes'Philosophy,第1部分，命题15及附释).然 而，他价也谈论（例如心伦理学，第2部分命题41）降误（或错误）的“顷因”。 3
当我向一位朋友透露我为这篇演讲选定的题目时，他提出了这 个问题。我为此感到有点震惊，因为坦白说，我对这个题目一直 颜为自得。由于追逼回答，我感到自己得临时找一些理由来辩 护，向朋友解释说，这题目产生的奇特的语言效果正是我所企求 的。我告诉他，我希望左右注意力，借助于这个题目的措辞让人注 意一些具有重要历史意义但未见谐记载的哲学学说，尤其是注 意其中关于无知的阴谋理论，它不是把无知解释为单纯的知识 缺乏，而是解释为某种作恶力量的作用、肮脏和邪恶影响的根 源，而这些影响腐蚀和毒害我们的心灵，使我们养成反抗知识的 习惯。 我拿不大准，这解释是否减轻了我朋友的疑虑，但它的确使 他沉默了。你们的情形不同，因为你们根据这期演讲的规则而绒 口不语。因此，我只能希望，我已减轻了你们的疑虑，因而我可 以暂先从另一端一从知识的来源而不是无知的来源一来开 始我的叙述。不过，我将很快回到无知的来源上来，也回到关于 这些来源的阴谋理论上来。 E 我想在这次演拼中重新加以考察、并希望不仅考察而且 还予以解决的问题，或许可以说是英国和大陆哲学学派之间古 老论争的一个方而。这论争就是培根、洛克、贝克莱、休谟和穆 勒的古典经验主义同笛卡儿、斯宾诺莎和菜布尼茨的古典理性 主义或理智主义之闻的论争。在这论争中，夹国学派坚持认为， 一切知识的最终湖，泉是观察，而大陆学派则坚持认为，知识的终 极源泉是对清晰明确的观念的理智直觉。 这些争论问题至今仍大都存在，而且还很尖锐。今天，在英 国仍为支配学说的经验主义，不仅占领了美国，甚至在欧洲大陆 04◆
也广为人们接受，公认它是关于科学知识的正确理论。笛卡儿 的理智主义则每每被曲解为形形色色现代非理性主义的一种。 我在这次演讲中试图说明，古典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两者 其实是大同小异，并且都是错误的。虽然我自己勉强算得上既 是经验主义者又是理性主义者，我仍认为，它们是错误的。不 过我相信，虽然观察和理性各有其重要作用，但是这些作用并 不象它们的古典的偏导者所描述的那样。尤其是，我将试图表 明，无论观察还是理生都不能说成是知识的源泉，这是指时至今 日它们一直被说成是知枳之源泉这个意义而言的。 亚 我们的问题属于知识理论或者说认识论，后者以纯粹哲学 的最抽象、最间接而且最不着边际的领域而著称。例如，这个领 域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休谟曾密预言，由于他的某些结论的间 接性，抽象性和同实际漠不相关，他的读者中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这些结论超过一个小时的。 康德的态度则不同。他认为，“我能认识什么？”这个问题是 一个人所能提出的三个最重要问题之一。伯特兰·罗素尽管在 哲学气质上更接近休谟，但在这个问题上似乎站在康德一边。我 认为，罗素把科学、伦理学甚至政治的实际推论都归之于认识 论，是正确的。因为，他说，认识论的相对主义即认为不存在客 观真理之类东西的观念，以及认识论的实用主义即认为真理等 于有用的观念，都是间独裁主义和极权主义观念息息相关的。 (参见《让人民思考》，1941年，第77页以后。) 当然，对罗素的观点是有争议的。有些近代的哲学家提出 了一种学说，认为一切真正的哲学因而也可以说一切认识论根 本没有用处，同实际套不相干。他们说，誓学由其本质所决定， 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