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夫新修.我的合佛路 想不到几度寒暑,哈佛之梦复萌。体改办的王水林司长毕 业于法国国立行政学院和哈佛肯尼迪学院两大欧美公共管理名 校,第一次向我说起梅森学者项目,对我蚊动有加,另一位同 事张海鱼刚从哈佛进修回来,也鼓动我不妨一试,我一激动便 作了报考的决定。在体改办时有机会参与货币政策、金融市场 的发展与开蚊政策等方面的讨论和研究,接触面很广,颇有一 种成就感,但也深感过去所学太有限,尤其是国际视野不够 宽,分析方法较陈旧,國需到国际名校去修炼一香。肯尼迪学 院的宗旨正是培养公共部门的管理和政策分析人才,加上香港 一家大公司每年都为7一8位来自大陆的梅森学者提供全额奖 学金,机会难得,为什么不试一试?反正被哈佛拒绝也不算一 件丢面子的事。现在想起来,当时我并没有完全意识到报考梅 森项目的难度。人有时是需要一一点冲动和盲目性的,享情了解 得太清楚,反而容易束缚自己。 决定申请梅森学者项目,也就有了1999年冬日的哈佛之 行。出发前与梅森项目办公室联系,他们欢迎我过去见个面。 梅森学者的录取很严格,所有可能被录取的申请者都要通过该 办公室人员的面试,提前有所接触,对双方都是件好事。更令 我喜出望外的是,一位老师托我给哈佛费正请东亚研究中心图 书馆(John King Fairbank)的南茜·赫斯特(Nancy Hearst)) 女士带些书,南茜十分热心,答应带我去见哈佛肯尼迪学院国 际项目负责人卡罗尔(Carol)女士和著名中国问题专家赛奇 (Tony Saich)数授。 3
哈博店,青6清危迪我学龙 APHf4eN)Hr4S味wH 美丽的哈佛图书馆 从波士顿市区出发,跨过查尔斯河,不久便到了位于剑桥 市剑桥街的哈佛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当我在北大俄文楼的草 坪上读费正清教授的经典著作一《美国与中国》时,当然想 不到以他名字命名的东亚研究中心将是我走进哈佛的第一站。 费正清是美国最负盛名的中国问题专家,当今美国诸多有影响 的学者皆出自其门下。“二战”期间,他曾在中国游学,1955一 1973年长期担任哈佛东亚研究中心主任,费正清教授著述甚 丰,在中美正式建立外交关系前夕,两国高层领导人案头上摆 放的就是他的《美国与中国》。费正清中心座落于科立芝大楼 (Coolidge),灰色的大楼外观再普通不过,小心翼翼地推开玻 璃门,我对里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景仰。中心的图书馆在 地下室,一进去眼前一亮,赫然是一幅邓小平的画像。 4 作件性刊果。见手面考作?么七t4是学线同
弟一篇边关斩将:我的哈佛路 南茜暂时不在,有儿个学生在静静地看书。据说该图书馆 在哈佛不算大,但中文资料非常丰富,为研究中国问题的学者 提供了巨大的便利,这不能不归功于南茜年复一年的辛勤耕 耘。麻省理工学院的爱德华·斯坦哈尔(Edward Steinfeld) 教授在其书中曾说,几乎所有研究当代中国问题的学者都要感 谢南茜的贡献,她对中文研究文献和中国重大问题非常精通, 在美国乃至世界上都广为人知。不多久,南茜回来了,她个子 不高,梳着两条瓣子,肩上背着小书包,包里露出一卷论文 (以后我才知道,她不厌其烦地为好多中国学者、学生校改英 文论文,我也是受益者之一)。我送上带来的书,她笑说过去 好些访问哈佛的中国政府高官、著名学者都义务给她带过书, 相信以后我也能成为大人物。为了给南茜留个好印象,我把自 己刚出版的一本译著《美元与日元》赠她,设想到她认真地说 将把这本书保存在图书馆里,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赛喧儿句后,南茜便带我去哈佛肯尼迪学院。走过一段大 街,进入一个古朴典雅的小门,眼前是一大片活泼泼的绿色, 草坪中立着几座红色的砖瓦建筑,墙上还留有一些长春藤。 再往前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大楼,同样是红墙长春藤,但台阶之 上是一排古希腊式的白色大柱,显得高贵、庄严,泱泱大度。 与大楼相对的是一座高高的尖顶教堂,在蓝天下显得非常沉 静、肃穆。南茜介绍说,这一片就是哈佛最古老的校园一 “哈佛园”(Harvard Yard),白色的大楼是维纳(Widener) 图书馆一一哈佛最大的图书馆,教堂则是纪念教堂 (memorial 5
澜灯.亨功背儿业政吃于 FD14t1l:tult2人cngl、hxlf·,Hkl church)。与经历过校址迁移的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麻 省理工学院等名校不同,哈佛自1636年建校以来一直没有离 开过这片土地,久而久之,一说起“Yad”,一般特指哈佛校 园。肯尼迪总统的特别助理索润森(Sorensen)先生后来与我 们梅森学者座谈时,讲过一个故事:他一次为总统起草文稿提 到哈佛校园时,用的是“campus”而不是“Yard”,人们马上 便知道文稍并非出身哈佛的肯尼迪总统的亲笔,弄得索润森 (Sorensen)先生颇难为情。一想起芳草茵茵的哈佛园,我便 悠然神往。在校时从哈佛法学院旁边的宿舍到哈佛肯尼迪学 院,儿乎都要从中穿过,每次的感觉都与第一次相似:哈佛园 显得那么亲切、沉稳、大度,看似平淡无奇,与世无争,但 “与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想到与几百年前的哈佛先贤 拥有同一片芳草地,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仿佛能触摸到空 气中浓厚的追求真理的哈佛精神。 从哈佛园出来,便到了车水马龙的哈佛广场(Harvard Square)。几位街头音乐家或唱款,或弹奏乐器,在冬天的阳 光下自得其乐。顺肯尼迪街而下,便到了哈佛肯尼迪学院。高 低错落的红色建筑包围着一大片庭院,眼前的景致我无数次在 学院寄来的报考材料上看过,所以一眼就认出。哦,我真的来 到哈佛肯尼迪学院了。主教学楼中有一植几层楼高的中庭(也 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Forum”),不同楼层都有不少学生三 三两两地在一起讨论问题,给人一种开放、亲和的感觉,这显 6
满一素过关相骨,民哈绣坑 哈佛园一角 然是学院的活动中心了。走过弯弯曲曲的走廊,便到了学院主 管国际项目的卡罗尔女士的办公室。卡罗尔女士高高的个子, 很温和儒雅,一望而知是高级知识女性。她问我现在从事的工 作,我少不了解释中国经济改革的新成就和面临的挑战,她说 了一句话,“You are in the right place at the right time(你占 尽天时地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一个外国人对我工作的积极 评价,当时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和鼓舞。以后常常想起卡罗尔女 土的这句话,更坚定了自已走宏观经济和金融政策研究之路的 决心。哈佛毕业回国后曾到中国国际金融公司研究部,担任首 席经济学家吴敬琏教授的研究助理,但公司里的研究毕竞不像 政府里的政策研究那样,影响面广,作用力大。所以当吴老离 开中金公司后,我很快也回到“岸”上,继续从事政策研究工 a年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