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没有月亮 树下,标准的佛陀的姿势,甚至比他的姿势更好,然后开悟 发生。 不,不是这样的,不要发傻,不要盲从,不要使任何事 变成一种仪式,理解是必需的,不是仪式,以佛陀的姿势坐 是好的,但好好地记住你不是佛陀!同样的触发点不会对你 产生作用,会是不同的!——而你如果继续跟佛陀学,完全 盲目地,那么你会错过你的触发点。那就是问题,因为那将 不会在重复的仪式中发生,你必须找到你自己的东西。接受 所有佛陀的帮助,但不要盲目,尽可能深入地去理解他们,因 为他们已经到达—但并没有路 精神的空间就像那天空,没有踪迹留下,你无法跟随鸟 儿飞翔,没有踪迹留下;天空只有空,没有路被创造出来,这 并不像地球,如果很多人经过,然后便有一条人走的路,你 便能跟随。精神的空间是天空的空间,因为它是非物质的,它 不是地球上的,没有踪迹留下;佛陀飞翔,看看那飞翔,它 的美丽,那一瞥,那光芒,欣赏它,了解它!但不要试图跟 随,不要盲目!盲目是毫无帮助的 千代野开悟了,而任何人不曾这样开悟,佛陀并不是提 着一只水桶,马哈维亚 C ahay ira)没有这样,克里希那也 没有这样,老子也没有这样,查拉图斯特拉也没有这样 没人提着水桶。 在千代野以后的许多人提着水桶,因为它看上去是如此 简单,你也能把握它,它是如此简单,其中没有困难,满月 的夜晚每个月都有,你能等待着再做一次。不要仪式化,仪 式不是宗教,仪式是世界上最非宗教的事。你是独一无二的
树 下 , 标 准 的 佛 陀 的 姿 势 , 甚 至 比 他 的 姿 势 更 好 , 然 后 开 悟 发 生 。 不 , 不 是 这 样 的 , 不 要 发 傻 , 不 要 盲 从 , 不 要 使 任 何 事 变 成 一 种 仪 式 , 理 解 是 必 需 的 , 不 是 仪 式 , 以 佛 陀 的 姿 势 坐 是 好 的 , 但 好 好 地 记 住 你 不 是 佛 陀 ! 同 样 的 触 发 点 不 会 对 你 产 生 作 用 , 会 是 不 同 的 ! — — 而 你 如 果 继 续 跟 佛 陀 学 , 完 全 盲 目 地 , 那 么 你 会 错 过 你 的 触 发 点 。 那 就 是 问 题 , 因 为 那 将 不 会 在 重 复 的 仪 式 中 发 生 , 你 必 须 找 到 你 自 己 的 东 西 。 接 受 所 有 佛 陀 的 帮 助 , 但 不 要 盲 目 , 尽 可 能 深 入 地 去 理 解 他 们 , 因 为 他 们 已 经 到 达 — — 但 并 没 有 路 。 精 神 的 空 间 就 像 那 天 空 , 没 有 踪 迹 留 下 , 你 无 法 跟 随 鸟 儿 飞 翔 , 没 有 踪 迹 留 下 ; 天 空 只 有 空 , 没 有 路 被 创 造 出 来 , 这 并 不 像 地 球 , 如 果 很 多 人 经 过 , 然 后 便 有 一 条 人 走 的 路 , 你 便 能 跟 随 。 精 神 的 空 间 是 天 空 的 空 间 , 因 为 它 是 非 物 质 的 , 它 不 是 地 球 上 的 , 没 有 踪 迹 留 下 ; 佛 陀 飞 翔 , 看 看 那 飞 翔 , 它 的 美 丽 , 那 一 瞥 , 那 光 芒 , 欣 赏 它 , 了 解 它 ! 但 不 要 试 图 跟 随 , 不 要 盲 目 ! 盲 目 是 毫 无 帮 助 的 。 千 代 野 开 悟 了 , 而 任 何 人 不 曾 这 样 开 悟 , 佛 陀 并 不 是 提 着 一 只 水 桶 , 马 哈 维 亚 ( M a h a v i r a ) 没 有 这 样 , 克 里 希 那 也 没 有 这 样 , 老 子 也 没 有 这 样 , 查 拉 图 斯 特 拉 也 没 有 这 样 — — 没 人 提 着 水 桶 。 在 千 代 野 以 后 的 许 多 人 提 着 水 桶 , 因 为 它 看 上 去 是 如 此 简 单 , 你 也 能 把 握 它 , 它 是 如 此 简 单 , 其 中 没 有 困 难 , 满 月 的 夜 晚 每 个 月 都 有 , 你 能 等 待 着 再 做 一 次 。 不 要 仪 式 化 , 仪 式 不 是 宗 教 , 仪 式 是 世 界 上 最 非 宗 教 的 事 。 你 是 独 一 无 二 的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2 3
24 没有水,没有月亮 记住,某种事情是唯一对你发生的,是以前从来不曾发 生,将来也不再发生。不仅仅你的指纹是独一无二的,你的 灵魂也是独一无二的。 我正在读一本证明每个人人体的每一部分都是独一无 的书——不仅仅是指纹:你有一个与别人不同型的肝脏,与 别人不同型的心脏,与别人不同型的胃,没有其他人会有的。 而在你读过的教科书中,你看到的胃的形状,你将永远不会 在任何地方找到那个胃,那只是平均的、假想的,如果你看 见真人的胃,那么它们都是不同的。 平均不是真实,平均只是数学上的近似,它不是事实,事 实总是唯一的,你有与人不同的存在,它在每个方面都是不 同的!你与他人的不同是好的、是美的,不重复,不像一辆 福特轿车,一百万辆轿车能同样地被生产出来,你不是一架 机器,你是一个人,你的气概,你的人性又在哪儿呢?在你 的独特中!机器是能重复的—一它们能被重复—一能被取代, 你能用另一辆福特轿车取代一辆福特轿车,那是没有问题的, 但没有人能被取代,从来没有!它是如此独特的花开,它只 发生一次。 所以,不要仪式化,去领悟!让领悟作为规律,唯一必 须要遵循的规律。 后来她写下了这首诗,她用一首诗,一只歌来庆祝这个 现象。她写道: 这样的方法和那样的方法, 我尽力将水桶保持完好, 期望脆弱的竹子
— — 记 住 , 某 种 事 情 是 唯 一 对 你 发 生 的 , 是 以 前 从 来 不 曾 发 生 , 将 来 也 不 再 发 生 。 不 仅 仅 你 的 指 纹 是 独 一 无 二 的 , 你 的 灵 魂 也 是 独 一 无 二 的 。 我 正 在 读 一 本 证 明 每 个 人 人 体 的 每 一 部 分 都 是 独 一 无 二 的 书 — — 不 仅 仅 是 指 纹 : 你 有 一 个 与 别 人 不 同 型 的 肝 脏 , 与 别 人 不 同 型 的 心 脏 , 与 别 人 不 同 型 的 胃 , 没 有 其 他 人 会 有 的 。 而 在 你 读 过 的 教 科 书 中 , 你 看 到 的 胃 的 形 状 , 你 将 永 远 不 会 在 任 何 地 方 找 到 那 个 胃 , 那 只 是 平 均 的 、 假 想 的 , 如 果 你 看 见 真 人 的 胃 , 那 么 它 们 都 是 不 同 的 。 平 均 不 是 真 实 , 平 均 只 是 数 学 上 的 近 似 , 它 不 是 事 实 , 事 实 总 是 唯 一 的 , 你 有 与 人 不 同 的 存 在 , 它 在 每 个 方 面 都 是 不 同 的 ! 你 与 他 人 的 不 同 是 好 的 、 是 美 的 , 不 重 复 , 不 像 一 辆 福 特 轿 车 , 一 百 万 辆 轿 车 能 同 样 地 被 生 产 出 来 , 你 不 是 一 架 机 器 , 你 是 一 个 人 , 你 的 气 概 , 你 的 人 性 又 在 哪 儿 呢 ? 在 你 的 独 特 中 ! 机 器 是 能 重 复 的 — — 它 们 能 被 重 复 — — 能 被 取 代 , 你 能 用 另 一 辆 福 特 轿 车 取 代 一 辆 福 特 轿 车 , 那 是 没 有 问 题 的 , 但 没 有 人 能 被 取 代 , 从 来 没 有 ! 它 是 如 此 独 特 的 花 开 , 它 只 发 生 一 次 。 所 以 , 不 要 仪 式 化 , 去 领 悟 ! 让 领 悟 作 为 规 律 , 唯 一 必 须 要 遵 循 的 规 律 。 后 来 她 写 下 了 这 首 诗 , 她 用 一 首 诗 , 一 只 歌 来 庆 祝 这 个 现 象 。 她 写 道 : 这 样 的 方 法 和 那 样 的 方 法 , 我 尽 力 将 水 桶 保 持 完 好 , 期 望 脆 弱 的 竹 子 , 2 4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没有水,没有月亮 永远不会断裂。 突然,桶底塌陷, 再没有水, 再没有水中的月亮 在我手中是空。 这样的方法和那样的方法,我尽力将水桶保持完好。你 直在用这样的方法和那样的方法将水桶保持完好,你一直 在用一切方法来支持你的头脑,将它保持完好,而头脑就是 障碍,你却以为头脑是朋友,头脑是敌人,而你却在用每 种方法来支持它。 我在对你说许多反对头脑的事,而你将这些事吸收到头 脑中,并给它以支持;如果我无论说什么对你而言都成了知 识,那么在你离开我、远离我时,你就有了更多的知识,于 是反对头脑的每件事就已经成了对它的支持,无论我说什么, 不要将它变成一种学问,不要使它变成你的知识。甚至,看 看我在说什么,并抛弃掉你所知道的一切,不要使它变成你 的旧头脑的新的附加物 这样的方法和那样的方法, 我尽力将水桶保持完好, 期望脆弱的竹子, 永远不会断裂。 你能找到比头脑更脆弱的东西吗?你能找到比思想更薄 的东西吗?你能找到比思想更无力的东西吗?没有任何事情 是出自它们的,没有任何事情是来自它们的,它们只是继续, 它们是由同样质地的梦构成的,这个梦的构成——非真实地
永 远 不 会 断 裂 。 突 然 , 桶 底 塌 陷 , 再 没 有 水 , 再 没 有 水 中 的 月 亮 — — 在 我 手 中 是 空 。 这 样 的 方 法 和 那 样 的 方 法 , 我 尽 力 将 水 桶 保 持 完 好 。 你 一 直 在 用 这 样 的 方 法 和 那 样 的 方 法 将 水 桶 保 持 完 好 , 你 一 直 在 用 一 切 方 法 来 支 持 你 的 头 脑 , 将 它 保 持 完 好 , 而 头 脑 就 是 障 碍 , 你 却 以 为 头 脑 是 朋 友 , 头 脑 是 敌 人 , 而 你 却 在 用 每 一 种 方 法 来 支 持 它 。 我 在 对 你 说 许 多 反 对 头 脑 的 事 , 而 你 将 这 些 事 吸 收 到 头 脑 中 , 并 给 它 以 支 持 ; 如 果 我 无 论 说 什 么 对 你 而 言 都 成 了 知 识 , 那 么 在 你 离 开 我 、 远 离 我 时 , 你 就 有 了 更 多 的 知 识 , 于 是 反 对 头 脑 的 每 件 事 就 已 经 成 了 对 它 的 支 持 , 无 论 我 说 什 么 , 不 要 将 它 变 成 一 种 学 问 , 不 要 使 它 变 成 你 的 知 识 。 甚 至 , 看 看 我 在 说 什 么 , 并 抛 弃 掉 你 所 知 道 的 一 切 , 不 要 使 它 变 成 你 的 旧 头 脑 的 新 的 附 加 物 。 这 样 的 方 法 和 那 样 的 方 法 , 我 尽 力 将 水 桶 保 持 完 好 , 期 望 脆 弱 的 竹 子 , 永 远 不 会 断 裂 。 你 能 找 到 比 头 脑 更 脆 弱 的 东 西 吗 ? 你 能 找 到 比 思 想 更 薄 的 东 西 吗 ? 你 能 找 到 比 思 想 更 无 力 的 东 西 吗 ? 没 有 任 何 事 情 是 出 自 它 们 的 , 没 有 任 何 事 情 是 来 自 它 们 的 , 它 们 只 是 继 续 , 它 们 是 由 同 样 质 地 的 梦 构 成 的 , 这 个 梦 的 构 成 — — 非 真 实 地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2 5
没有水,没有月亮 存在,只是你的存在中空洞的旋涡 突然,桶底塌陷—一而千代野说:“我没做什么,我倒正 在做着相反的事,用这样和那样的方法保持水桶的完好,并 期望脆弱的竹箍永远不会断裂,突然,桶底塌陷—一这是我 不曾做的事,这不是我正在做的。” 突然,桶底塌陷 这是一个意外事件。 再没有水, 再没有水中的月亮 在我手中是空。 “而水没有了,桶也消失了,在我手中只有空! 这就是一个佛陀,他是:空在手中。当你空在手中,你 就拥有一切,因为空不是一件否定的事情,空是最肯定的事 情,因为每件事都来自无( nothing),这一切都出自空,空在 手中意味着源在手中。 粒种子是如此之小,而一棵大树却是由它而生,这棵 树由哪儿来呢?看看种子,剖开它,努力去寻找。如果你剖 开种子,那么你在那儿会发现空,从那个空产生了这棵大树, 从那个空产生了这整个的宇宙—存在来于无 空在我手中意味着一切在我手中,正是万物产生的源泉 也是回归、转向的地方,空在我手中意味着所有的一切在我 手中,万物在我手中 而突然它发生了,我不能为此为自己庆贺;突然,它发 生了!我却正做着相反的事。” 那就是为什么圣人们总是说—那些相信的人,或那些
存 在 , 只 是 你 的 存 在 中 空 洞 的 旋 涡 。 突 然 , 桶 底 塌 陷 — — 而 千 代 野 说 : “ 我 没 做 什 么 , 我 倒 正 在 做 着 相 反 的 事 , 用 这 样 和 那 样 的 方 法 保 持 水 桶 的 完 好 , 并 期 望 脆 弱 的 竹 箍 永 远 不 会 断 裂 , 突 然 , 桶 底 塌 陷 — — 这 是 我 不 曾 做 的 事 , 这 不 是 我 正 在 做 的 。 ” 突 然 , 桶 底 塌 陷 , 这 是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 再 没 有 水 , 再 没 有 水 中 的 月 亮 — — 在 我 手 中 是 空 。 “ 而 水 没 有 了 , 桶 也 消 失 了 , 在 我 手 中 只 有 空 ! ” 这 就 是 一 个 佛 陀 , 他 是 : 空 在 手 中 。 当 你 空 在 手 中 , 你 就 拥 有 一 切 , 因 为 空 不 是 一 件 否 定 的 事 情 , 空 是 最 肯 定 的 事 情 , 因 为 每 件 事 都 来 自 无 ( n o t h i n g ) , 这 一 切 都 出 自 空 , 空 在 手 中 意 味 着 源 在 手 中 。 一 粒 种 子 是 如 此 之 小 , 而 一 棵 大 树 却 是 由 它 而 生 , 这 棵 树 由 哪 儿 来 呢 ? 看 看 种 子 , 剖 开 它 , 努 力 去 寻 找 。 如 果 你 剖 开 种 子 , 那 么 你 在 那 儿 会 发 现 空 , 从 那 个 空 产 生 了 这 棵 大 树 , 从 那 个 空 产 生 了 这 整 个 的 宇 宙 — — 存 在 来 于 无 。 空 在 我 手 中 意 味 着 一 切 在 我 手 中 , 正 是 万 物 产 生 的 源 泉 , 也 是 回 归 、 转 向 的 地 方 , 空 在 我 手 中 意 味 着 所 有 的 一 切 在 我 手 中 , 万 物 在 我 手 中 。 “ 而 突 然 它 发 生 了 , 我 不 能 为 此 为 自 己 庆 贺 ; 突 然 , 它 发 生 了 ! 我 却 正 做 着 相 反 的 事 。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圣 人 们 总 是 说 — — 那 些 相 信 的 人 , 或 那 些 2 6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没有水,没有月亮 用神这个术语的人,他们说,都是通过神的恩赐发生的。千 代野或佛教徒们并不相信任何神,他们不用那个标签,所以 千代野不会说:“来自他的恩赐。”她不会说。埃克哈特会说: 来自他的恩赐—在我这边没有资格,我什么都没有为它 做,我不曾引发它。”米拉 M eera会说:“克里希那的恩赐。” 泰雷兹会说:“耶稣和他的恩赐。”佛教徒不相信任何人格化 的神,他们的看法是完全超越人格化的标签的,他们不是人 类中心论的。所以千代野不会说:“恩赐。”她只是说:“突然, 它发生了。”但意思是同样的:“突然,它发生了,我倒是正 在做相反的事。” 切消失:水跑了出来,月亮消失—一空在我手中。” 而这就是开悟:当空是在你手中,当一切是空,当那儿 没有身体,甚至没有你—一因为如果你在那儿,水桶就在那 儿,旧的水桶就在那儿,如果你不在那儿,房间纯粹是空的, 你的存在一点也没有被充满,你已经成了源泉,你已经得到 了你本来的面孔 这是最大的喜悦的时刻,而这时刻是永恒的,是没有尽 头的,这时刻变成了永恒,于是你不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因 为你不再存在,谁会悲哀?谁会伤心?谁会失望?谁能渴望 或感觉挫折?空不会挫折,空没有渴望,空不期望任何东西, 所以这是全然的喜悦,纯粹的喜悦。 如果你在,你将会痛苦;如果你不在,不会有任何痛苦, 所以整个问题是:在或不在? 而千代野突然发现她不在:空在手中
用 神 这 个 术 语 的 人 , 他 们 说 , 都 是 通 过 神 的 恩 赐 发 生 的 。 千 代 野 或 佛 教 徒 们 并 不 相 信 任 何 神 , 他 们 不 用 那 个 标 签 , 所 以 千 代 野 不 会 说 : “ 来 自 他 的 恩 赐 。 ” 她 不 会 说 。 埃 克 哈 特 会 说 : “ 来 自 他 的 恩 赐 — — 在 我 这 边 没 有 资 格 , 我 什 么 都 没 有 为 它 做 , 我 不 曾 引 发 它 。 ” 米 拉 ( M e e r a ) 会 说 : “ 克 里 希 那 的 恩 赐 。 ” 泰 雷 兹 会 说 : “ 耶 稣 和 他 的 恩 赐 。 ” 佛 教 徒 不 相 信 任 何 人 格 化 的 神 , 他 们 的 看 法 是 完 全 超 越 人 格 化 的 标 签 的 , 他 们 不 是 人 类 中 心 论 的 。 所 以 千 代 野 不 会 说 : “ 恩 赐 。 ” 她 只 是 说 : “ 突 然 , 它 发 生 了 。 ” 但 意 思 是 同 样 的 : “ 突 然 , 它 发 生 了 , 我 倒 是 正 在 做 相 反 的 事 。 ” “ 一 切 消 失 : 水 跑 了 出 来 , 月 亮 消 失 — — 空 在 我 手 中 。 ” 而 这 就 是 开 悟 : 当 空 是 在 你 手 中 , 当 一 切 是 空 , 当 那 儿 没 有 身 体 , 甚 至 没 有 你 — — 因 为 如 果 你 在 那 儿 , 水 桶 就 在 那 儿 , 旧 的 水 桶 就 在 那 儿 , 如 果 你 不 在 那 儿 , 房 间 纯 粹 是 空 的 , 你 的 存 在 一 点 也 没 有 被 充 满 , 你 已 经 成 了 源 泉 , 你 已 经 得 到 了 你 本 来 的 面 孔 。 这 是 最 大 的 喜 悦 的 时 刻 , 而 这 时 刻 是 永 恒 的 , 是 没 有 尽 头 的 , 这 时 刻 变 成 了 永 恒 , 于 是 你 不 再 是 其 他 的 什 么 东 西 , 因 为 你 不 再 存 在 , 谁 会 悲 哀 ? 谁 会 伤 心 ? 谁 会 失 望 ? 谁 能 渴 望 或 感 觉 挫 折 ? 空 不 会 挫 折 , 空 没 有 渴 望 , 空 不 期 望 任 何 东 西 , 所 以 这 是 全 然 的 喜 悦 , 纯 粹 的 喜 悦 。 如 果 你 在 , 你 将 会 痛 苦 ; 如 果 你 不 在 , 不 会 有 任 何 痛 苦 , 所 以 整 个 问 题 是 : 在 或 不 在 ? 而 千 代 野 突 然 发 现 她 不 在 : 空 在 手 中 。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2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