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没有水,没有月亮 科学的观念。因为它是寻求无原因的( the uncau sed),它是 寻找那种不连续,它是寻找一个绝对的转化。一种相对的转 化是有起因的,部分的转变是有起因的,但是,“绝对”呢 旧的没有了,一切都是新的!—于是必须有一个空隙,不 能有连续,必须有一个跳跃!所以,突然旧事物从存在中消 失,而新的事物进入了存在,而它们没有被连接—之间是 空隙。乔答摩·悉达多就消失了,佛陀出现了一一有一个空 隙 这个空隙必须要记住,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开悟就好像 个意外事件,但你必须不断地为之努力。那是一种悖论,听 我说,不要变得懒惰,听我说,只要不睡觉,听我说,不要 开始思想并编造理由,“如果它是一个意外事件,我们不能引 发它,那为什么要静心?那为什么要做这做那?只要等待好 了!”不,你的等待必定不是一个懒惰的等待。 你的等待必须是积极的!你必须聚集你全部的能量去等 待,你不应该像一个死人一样去等待,你应该以年轻的、新 鲜的、活生生的状态激动地去等待,只有那时那个未知才会 在你身上发生,当你处于生命的最佳状态,在最佳的接受状 态时,当你最活跃时,当你处于顶峰时—一只有那时它才发 生,只有顶峰才会遇上那个伟大的峰巅,唯有顶峰—一相似 才能遇见相同。 不断地尽你所能去努力,但不要因此提出任何要求,不 要那样说:“我已经做了,现在它必须发生了。”对此没有必 须,它是一个陌生人,你不断地对它发出请帖,但它没有地 址,所以你不能将它们寄出,你不断地将你的邀请抛向风中
科 学 的 观 念 。 因 为 它 是 寻 求 无 原 因 的 ( t h e u n c a u s e d ) , 它 是 寻 找 那 种 不 连 续 , 它 是 寻 找 一 个 绝 对 的 转 化 。 一 种 相 对 的 转 化 是 有 起 因 的 , 部 分 的 转 变 是 有 起 因 的 , 但 是 , “ 绝 对 ” 呢 ? 旧 的 没 有 了 , 一 切 都 是 新 的 ! — — 于 是 必 须 有 一 个 空 隙 , 不 能 有 连 续 , 必 须 有 一 个 跳 跃 ! 所 以 , 突 然 旧 事 物 从 存 在 中 消 失 , 而 新 的 事 物 进 入 了 存 在 , 而 它 们 没 有 被 连 接 — — 之 间 是 空 隙 。 乔 答 摩 · 悉 达 多 就 消 失 了 , 佛 陀 出 现 了 — — 有 一 个 空 隙 。 这 个 空 隙 必 须 要 记 住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我 说 开 悟 就 好 像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 但 你 必 须 不 断 地 为 之 努 力 。 那 是 一 种 悖 论 , 听 我 说 , 不 要 变 得 懒 惰 , 听 我 说 , 只 要 不 睡 觉 , 听 我 说 , 不 要 开 始 思 想 并 编 造 理 由 , “ 如 果 它 是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 我 们 不 能 引 发 它 , 那 为 什 么 要 静 心 ? 那 为 什 么 要 做 这 做 那 ? 只 要 等 待 好 了 ! ” 不 , 你 的 等 待 必 定 不 是 一 个 懒 惰 的 等 待 。 你 的 等 待 必 须 是 积 极 的 ! 你 必 须 聚 集 你 全 部 的 能 量 去 等 待 , 你 不 应 该 像 一 个 死 人 一 样 去 等 待 , 你 应 该 以 年 轻 的 、 新 鲜 的 、 活 生 生 的 状 态 激 动 地 去 等 待 , 只 有 那 时 那 个 未 知 才 会 在 你 身 上 发 生 , 当 你 处 于 生 命 的 最 佳 状 态 , 在 最 佳 的 接 受 状 态 时 , 当 你 最 活 跃 时 , 当 你 处 于 顶 峰 时 — — 只 有 那 时 它 才 发 生 , 只 有 顶 峰 才 会 遇 上 那 个 伟 大 的 峰 巅 , 唯 有 顶 峰 — — 相 似 才 能 遇 见 相 同 。 不 断 地 尽 你 所 能 去 努 力 , 但 不 要 因 此 提 出 任 何 要 求 , 不 要 那 样 说 : “ 我 已 经 做 了 , 现 在 它 必 须 发 生 了 。 ” 对 此 没 有 必 须 , 它 是 一 个 陌 生 人 , 你 不 断 地 对 它 发 出 请 帖 , 但 它 没 有 地 址 , 所 以 你 不 能 将 它 们 寄 出 , 你 不 断 地 将 你 的 邀 请 抛 向 风 中 , 1 8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没有水,没有月亮 它们或许被收到,或许没有被收到,神总是“也许”,但正是 当事情是也许时才是美丽的,当事情是肯定的,美丽便消失 了 你是否观察到在生活中唯有死亡是肯定的,而一切都是 不肯定的?一切都是不肯定的!爱是否会发生,没有人知道, 你是否会唱歌,没人知道。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死亡。肯定 属于死亡,从来不属于生命。如果你是在追求生命的永恒的 话,那么就生活在也许中,开放地生活,并且等待着,但要 不断地记住,你不能使它发生,当它发生了,你就消失了。 那就这个美丽的发生的意蕴:“突然,竹编的水桶箍断了 突然发生了,但她是正在做着,学习着,静心着,她是 个伟大的尼姑,她起码与师傅一起生活了三四十年,她做 了最大的努力 我必须告诉你们一些千代野的事,她曾经是一个非常美 丽的女子—很罕见的美,独一无二。当她年轻的时候,甚 至皇帝和君主们都追求她,她拒绝了,因为她想成为一个神 的爱人,所以没人能达到她的期望,没人能满足她的期望。 她从一个寺院到另一个寺院去做桑雅士,成为一个尼姑, 但即使是很好的师傅也拒绝她,因为她太美丽了,这便给她 带来麻烦,那儿有那么多的和尚,当然,和尚们是些压抑的 人,而她是如此的美丽,以致他们会忘记神和一切。她实在 太美丽了,以致每扇门都关上了。师傅说:“你求道是好的, 但我必须也期望我的门徒也是如此,五百个门徒在这儿,他 们会发疯的,他们会忘记静心、他们的经典、以及一切!你 将变成神,所以千代野,不要打扰这些可怜的人,你走吧!
它 们 或 许 被 收 到 , 或 许 没 有 被 收 到 , 神 总 是 “ 也 许 ” , 但 正 是 当 事 情 是 也 许 时 才 是 美 丽 的 , 当 事 情 是 肯 定 的 , 美 丽 便 消 失 了 。 你 是 否 观 察 到 在 生 活 中 唯 有 死 亡 是 肯 定 的 , 而 一 切 都 是 不 肯 定 的 ? 一 切 都 是 不 肯 定 的 ! 爱 是 否 会 发 生 , 没 有 人 知 道 , 你 是 否 会 唱 歌 , 没 人 知 道 。 有 一 件 事 是 肯 定 的 : 死 亡 。 肯 定 属 于 死 亡 , 从 来 不 属 于 生 命 。 如 果 你 是 在 追 求 生 命 的 永 恒 的 话 , 那 么 就 生 活 在 也 许 中 , 开 放 地 生 活 , 并 且 等 待 着 , 但 要 不 断 地 记 住 , 你 不 能 使 它 发 生 , 当 它 发 生 了 , 你 就 消 失 了 。 那 就 这 个 美 丽 的 发 生 的 意 蕴 : “ 突 然 , 竹 编 的 水 桶 箍 断 了 … … 突 然 发 生 了 , 但 她 是 正 在 做 着 , 学 习 着 , 静 心 着 , 她 是 一 个 伟 大 的 尼 姑 , 她 起 码 与 师 傅 一 起 生 活 了 三 四 十 年 , 她 做 了 最 大 的 努 力 。 我 必 须 告 诉 你 们 一 些 千 代 野 的 事 , 她 曾 经 是 一 个 非 常 美 丽 的 女 子 — — 很 罕 见 的 美 , 独 一 无 二 。 当 她 年 轻 的 时 候 , 甚 至 皇 帝 和 君 主 们 都 追 求 她 , 她 拒 绝 了 , 因 为 她 想 成 为 一 个 神 的 爱 人 , 所 以 没 人 能 达 到 她 的 期 望 , 没 人 能 满 足 她 的 期 望 。 她 从 一 个 寺 院 到 另 一 个 寺 院 去 做 桑 雅 士 , 成 为 一 个 尼 姑 , 但 即 使 是 很 好 的 师 傅 也 拒 绝 她 , 因 为 她 太 美 丽 了 , 这 便 给 她 带 来 麻 烦 , 那 儿 有 那 么 多 的 和 尚 , 当 然 , 和 尚 们 是 些 压 抑 的 人 , 而 她 是 如 此 的 美 丽 , 以 致 他 们 会 忘 记 神 和 一 切 。 她 实 在 太 美 丽 了 , 以 致 每 扇 门 都 关 上 了 。 师 傅 说 : “ 你 求 道 是 好 的 , 但 我 必 须 也 期 望 我 的 门 徒 也 是 如 此 , 五 百 个 门 徒 在 这 儿 , 他 们 会 发 疯 的 , 他 们 会 忘 记 静 心 、 他 们 的 经 典 、 以 及 一 切 ! 你 将 变 成 神 , 所 以 千 代 野 , 不 要 打 扰 这 些 可 怜 的 人 , 你 走 吧 ! ”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1 9
没有水,没有月亮 所以千代野怎么办呢?找不到办法,她灼伤了她的脸,弄 伤了她整个的脸,然后找到师傅,师傅甚至不能认出她是男 人还是女人,于是她便被留下做了尼姑。 她就是做了这样多的准备,求道是真实的,意外事件是 值得的,意外事件是应得的。她不断地学习,静心了三四十 年,于是突然,一天晚上,那个陌生人来到了她的门口。 突然,那竹编的箍断了,水桶散了架,水跑了出来,映 照的月亮也消失了——而千代野开悟了。 她正看着月亮一一它是美丽的,即使是投影也是美丽的, 因为它们反射全然的美,世界也是美的,因为它是神的反照, 所以不要说世界是丑陋的!当反照反映的是神的,怎么会是 丑陋的呢?所以那些说世界是丑陋并否认世界的人是完全错 的。因为,如果你否认这个世界,在深处你就是在否认创造 者,不要否认!一张女人的脸是美的,因为它是反照;一张 男人的脸是美的,身体是美的,因为它是反照;树是美的,鸟 是美的,因为它们是反照;反照是如此美丽—又何况本源 呢? 所以一个真正的寻道者不是反对世界的,一个真正的寻 道者是如此地热爱世界,他如此地热爱反照,以至他想看看 本源,他是如此地热爱这个反照,以至他想渴望上升去看看, 去看看天空中的满月;他离开这个反照,不是因为他反对它, 他离开这个反照正是寻求已被反照的;他不是反对爱,他的 祈祷不是反对爱,他已经知道在爱中是那样美,就是现在,他 想更加深入,祈祷是最深的“在爱中”。在反照中,他已经知 道了那么多,它是那样美丽,那样芬芳,有如此美妙的音乐
所 以 千 代 野 怎 么 办 呢 ? 找 不 到 办 法 , 她 灼 伤 了 她 的 脸 , 弄 伤 了 她 整 个 的 脸 , 然 后 找 到 师 傅 , 师 傅 甚 至 不 能 认 出 她 是 男 人 还 是 女 人 , 于 是 她 便 被 留 下 做 了 尼 姑 。 她 就 是 做 了 这 样 多 的 准 备 , 求 道 是 真 实 的 , 意 外 事 件 是 值 得 的 , 意 外 事 件 是 应 得 的 。 她 不 断 地 学 习 , 静 心 了 三 四 十 年 , 于 是 突 然 , 一 天 晚 上 , 那 个 陌 生 人 来 到 了 她 的 门 口 。 突 然 , 那 竹 编 的 箍 断 了 , 水 桶 散 了 架 , 水 跑 了 出 来 , 映 照 的 月 亮 也 消 失 了 — — 而 千 代 野 开 悟 了 。 她 正 看 着 月 亮 — — 它 是 美 丽 的 , 即 使 是 投 影 也 是 美 丽 的 , 因 为 它 们 反 射 全 然 的 美 , 世 界 也 是 美 的 , 因 为 它 是 神 的 反 照 , 所 以 不 要 说 世 界 是 丑 陋 的 ! 当 反 照 反 映 的 是 神 的 , 怎 么 会 是 丑 陋 的 呢 ? 所 以 那 些 说 世 界 是 丑 陋 并 否 认 世 界 的 人 是 完 全 错 的 。 因 为 , 如 果 你 否 认 这 个 世 界 , 在 深 处 你 就 是 在 否 认 创 造 者 , 不 要 否 认 ! 一 张 女 人 的 脸 是 美 的 , 因 为 它 是 反 照 ; 一 张 男 人 的 脸 是 美 的 , 身 体 是 美 的 , 因 为 它 是 反 照 ; 树 是 美 的 , 鸟 是 美 的 , 因 为 它 们 是 反 照 ; 反 照 是 如 此 美 丽 — — 又 何 况 本 源 呢 ? 所 以 一 个 真 正 的 寻 道 者 不 是 反 对 世 界 的 , 一 个 真 正 的 寻 道 者 是 如 此 地 热 爱 世 界 , 他 如 此 地 热 爱 反 照 , 以 至 他 想 看 看 本 源 , 他 是 如 此 地 热 爱 这 个 反 照 , 以 至 他 想 渴 望 上 升 去 看 看 , 去 看 看 天 空 中 的 满 月 ; 他 离 开 这 个 反 照 , 不 是 因 为 他 反 对 它 , 他 离 开 这 个 反 照 正 是 寻 求 已 被 反 照 的 ; 他 不 是 反 对 爱 , 他 的 祈 祷 不 是 反 对 爱 , 他 已 经 知 道 在 爱 中 是 那 样 美 , 就 是 现 在 , 他 想 更 加 深 入 , 祈 祷 是 最 深 的 “ 在 爱 中 ” 。 在 反 照 中 , 他 已 经 知 道 了 那 么 多 , 它 是 那 样 美 丽 , 那 样 芬 芳 , 有 如 此 美 妙 的 音 乐 , 2 0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没有水,没有月亮 现在正是一种渴望已上升到欲知那个源泉,而如果反照是如 此地富于音乐,那么在最初的本源中一定又有何等的和谐啊! 个真正的寻道者是从不反对任何事的,他赞同一些事, 但从不反对另一些事;他赞同神,但从不反对这个世界,因 为世界最终属于神。如果我在一面镜子中看见你的脸,它是 美的,难道我要反对镜子?事实上,我应该感谢,因为它反 映了,但我不会将自己的焦点集中在镜子上,我在研究镜子 里映出的你。我得离开镜子,并不因为我反对它,我不去看 镜子,并不因为我反对它,我将感谢它,因为它照见了,在 映像中,它是如此的美——一现在我必须去寻找最初的来源! 水跑了出来,映照的月亮消失了——而千代野开悟了。 她正看着水桶里映照的月亮,突然,水桶散了架,水跑 了出来,月亮消失了—一而那便成了触发点。 旧事物的消失与新事物的开端,总是有一个触发点,在 此你再生了。那变成了触发点,突然,水跑了出来,月亮没 有了,因此她必须仰视—真正的月亮在那儿。而这变成了 种比喻,这变成了一个内在的现象,同样,内在正在发生 着变化:一切都是通过头脑来看——它是一面镜子,突然,她 被这一事实唤醒,一切都是一种反射,一种幻象,因为它是 通过头脑来看的,当水桶破了,头脑也在里面破掉了。准备 好了,所有能做的都已做了,所有只要有可能的,她都做了, 没有什么遗漏,她已经准备好,她已经获得,这个普通的意 外变成了一个触发点。 但是要记住:不要跟随千代野!对你来说,不会起任何 作用,因为你知道这个故事,你能去打破罐子,水跑了出来
现 在 正 是 一 种 渴 望 已 上 升 到 欲 知 那 个 源 泉 , 而 如 果 反 照 是 如 此 地 富 于 音 乐 , 那 么 在 最 初 的 本 源 中 一 定 又 有 何 等 的 和 谐 啊 ! 一 个 真 正 的 寻 道 者 是 从 不 反 对 任 何 事 的 , 他 赞 同 一 些 事 , 但 从 不 反 对 另 一 些 事 ; 他 赞 同 神 , 但 从 不 反 对 这 个 世 界 , 因 为 世 界 最 终 属 于 神 。 如 果 我 在 一 面 镜 子 中 看 见 你 的 脸 , 它 是 美 的 , 难 道 我 要 反 对 镜 子 ? 事 实 上 , 我 应 该 感 谢 , 因 为 它 反 映 了 , 但 我 不 会 将 自 己 的 焦 点 集 中 在 镜 子 上 , 我 在 研 究 镜 子 里 映 出 的 你 。 我 得 离 开 镜 子 , 并 不 因 为 我 反 对 它 , 我 不 去 看 镜 子 , 并 不 因 为 我 反 对 它 , 我 将 感 谢 它 , 因 为 它 照 见 了 , 在 映 像 中 , 它 是 如 此 的 美 — — 现 在 我 必 须 去 寻 找 最 初 的 来 源 ! 水 跑 了 出 来 , 映 照 的 月 亮 消 失 了 — — 而 千 代 野 开 悟 了 。 她 正 看 着 水 桶 里 映 照 的 月 亮 , 突 然 , 水 桶 散 了 架 , 水 跑 了 出 来 , 月 亮 消 失 了 — — 而 那 便 成 了 触 发 点 。 旧 事 物 的 消 失 与 新 事 物 的 开 端 , 总 是 有 一 个 触 发 点 , 在 此 你 再 生 了 。 那 变 成 了 触 发 点 , 突 然 , 水 跑 了 出 来 , 月 亮 没 有 了 , 因 此 她 必 须 仰 视 — — 真 正 的 月 亮 在 那 儿 。 而 这 变 成 了 一 种 比 喻 , 这 变 成 了 一 个 内 在 的 现 象 , 同 样 , 内 在 正 在 发 生 着 变 化 : 一 切 都 是 通 过 头 脑 来 看 — — 它 是 一 面 镜 子 , 突 然 , 她 被 这 一 事 实 唤 醒 , 一 切 都 是 一 种 反 射 , 一 种 幻 象 , 因 为 它 是 通 过 头 脑 来 看 的 , 当 水 桶 破 了 , 头 脑 也 在 里 面 破 掉 了 。 准 备 好 了 , 所 有 能 做 的 都 已 做 了 , 所 有 只 要 有 可 能 的 , 她 都 做 了 , 没 有 什 么 遗 漏 , 她 已 经 准 备 好 , 她 已 经 获 得 , 这 个 普 通 的 意 外 变 成 了 一 个 触 发 点 。 但 是 要 记 住 : 不 要 跟 随 千 代 野 ! 对 你 来 说 , 不 会 起 任 何 作 用 , 因 为 你 知 道 这 个 故 事 , 你 能 去 打 破 罐 子 , 水 跑 了 出 来 ,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2 1
没有水,没有月亮 映象消失了—一而你内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它不能作为一种 仪式,但愚蠢的人类对于这已经做了很多很多个世纪。触发 点被知道了,但它们总是个人的,唯一的,它们不能被重复, 因为没有人能再成为千代野。 世界从不重复,神就是这样的本源,他从不重复,千代 野的出生只有一次,从来不会再重复一从不,永不!所以 你不能重复它,因为你不是千代野,但那正是为什么它会不 断地继续,是因为我们头脑作为一个逻辑系统在工作着,如 果它的发生是由千代野提着一只水桶,然后水桶掉下,破了, 水流掉了,映象消失了,开悟便发生了,这就成了一种仪式! 那是教堂、清真寺、庙宇里正在做的事—一仪式。 它是怎样发生在佛陀身上呢?以同样的方式坐着,坐在 棵菩提树下,闭上眼睛,正是佛陀的样子,而你只是在发 傻,你不会变成一个佛陀,你只是在发傻!要不然你不会重 复。仪式是由傻子重复的,因为这太明白了……这不是一个 坐在菩提树下的问题,佛陀已作了长期的准备,他经历了许 多世一他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这正是最后的触发点,这 是件终结的事情,许许多多世的努力、追寻,然后,这个顶 点来到了。 他正坐在菩提树下,这只是一个意外事件,它会以任何 方式发生,如果他不坐在那儿,它也会发生;如果那儿没有 树,它也会发生。没有必要他必须坐着—他或许正在散步 它就会发生,这是一个终结!他用一个特别的姿势坐在 菩提树下,这只是一个巧合,姿势不是原因,树不是原因,而 这是你能重复的,加热到一百度,然后水就蒸发,坐在菩提
映 象 消 失 了 — — 而 你 内 在 什 么 也 没 有 发 生 , 它 不 能 作 为 一 种 仪 式 , 但 愚 蠢 的 人 类 对 于 这 已 经 做 了 很 多 很 多 个 世 纪 。 触 发 点 被 知 道 了 , 但 它 们 总 是 个 人 的 , 唯 一 的 , 它 们 不 能 被 重 复 , 因 为 没 有 人 能 再 成 为 千 代 野 。 世 界 从 不 重 复 , 神 就 是 这 样 的 本 源 , 他 从 不 重 复 , 千 代 野 的 出 生 只 有 一 次 , 从 来 不 会 再 重 复 — — 从 不 , 永 不 ! 所 以 你 不 能 重 复 它 , 因 为 你 不 是 千 代 野 , 但 那 正 是 为 什 么 它 会 不 断 地 继 续 , 是 因 为 我 们 头 脑 作 为 一 个 逻 辑 系 统 在 工 作 着 , 如 果 它 的 发 生 是 由 千 代 野 提 着 一 只 水 桶 , 然 后 水 桶 掉 下 , 破 了 , 水 流 掉 了 , 映 象 消 失 了 , 开 悟 便 发 生 了 , 这 就 成 了 一 种 仪 式 ! 那 是 教 堂 、 清 真 寺 、 庙 宇 里 正 在 做 的 事 — — 仪 式 。 它 是 怎 样 发 生 在 佛 陀 身 上 呢 ? 以 同 样 的 方 式 坐 着 , 坐 在 一 棵 菩 提 树 下 , 闭 上 眼 睛 , 正 是 佛 陀 的 样 子 , 而 你 只 是 在 发 傻 , 你 不 会 变 成 一 个 佛 陀 , 你 只 是 在 发 傻 ! 要 不 然 你 不 会 重 复 。 仪 式 是 由 傻 子 重 复 的 , 因 为 这 太 明 白 了 … … 这 不 是 一 个 坐 在 菩 提 树 下 的 问 题 , 佛 陀 已 作 了 长 期 的 准 备 , 他 经 历 了 许 多 世 — — 他 是 一 个 独 一 无 二 的 人 , 这 正 是 最 后 的 触 发 点 , 这 是 件 终 结 的 事 情 , 许 许 多 多 世 的 努 力 、 追 寻 , 然 后 , 这 个 顶 点 来 到 了 。 他 正 坐 在 菩 提 树 下 , 这 只 是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 它 会 以 任 何 方 式 发 生 , 如 果 他 不 坐 在 那 儿 , 它 也 会 发 生 ; 如 果 那 儿 没 有 树 , 它 也 会 发 生 。 没 有 必 要 他 必 须 坐 着 — — 他 或 许 正 在 散 步 — — 它 就 会 发 生 , 这 是 一 个 终 结 ! 他 用 一 个 特 别 的 姿 势 坐 在 菩 提 树 下 , 这 只 是 一 个 巧 合 , 姿 势 不 是 原 因 , 树 不 是 原 因 , 而 这 是 你 能 重 复 的 , 加 热 到 一 百 度 , 然 后 水 就 蒸 发 , 坐 在 菩 提 2 2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