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没有月亮 有什么可以与之相比,所有的监狱都被粉碎了。当你只是在 无垠的天空下,恐惧抓住了你:你想回到你的家,安逸舒适 的家,有着墙壁,有着篱笆,无限不在那儿,你便不会害怕。 无限看上去总是像死亡,你已经习惯了有限的、轮廓分 明的界线,有明确的分别,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扔掉思想,你 不能扔掉那个桶,甚至,你不断地使那个桶越来越大越来越 大,它就像你的肚子一样:你装的思想越多,它也继续扩张, 而如果你吃的太多,肚子或许会胀破,但是头脑不会 个普通的头脑能容纳世界上所有的图书馆,在你小小 的脑袋里有一亿七千万个脑细胞,而每个细胞最起码能携带 百万种信息,计算机的发展也不能与你的头脑相比,在你 的小脑袋里,能装下整个世界,并且它正在不断地膨胀。 千代野学习了再学习,她在旧桶里装了越来越多的水,她 没能开悟,但一天晚上,她提着装满水的旧桶,当她正走着 她看见映照在桶里的满月,那满月是高挂在天堂上的,而在 水中,在桶里,它是影子,她正在看着它。 那正是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这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 段趣闻轶事,它是一个事实—这就发生在你身上。你从 未看到过满月,你不会看到,你看到的总是映照在你的水中 即在你的思想中的月亮,那就是为什么印度教—实际上商 羯罗——曾经说过:所有你知道的都是幻(maya)、幻象,它 就好像你看到的水中之月,一个投影,不是真实的月亮,而 你以为这就是月亮 无论你看到什么,你都是通过反射看到的,你的眼睛反 映,你的眼睛就像镜子,你的耳朵反映—一所有你的感官都
有 什 么 可 以 与 之 相 比 , 所 有 的 监 狱 都 被 粉 碎 了 。 当 你 只 是 在 无 垠 的 天 空 下 , 恐 惧 抓 住 了 你 : 你 想 回 到 你 的 家 , 安 逸 舒 适 的 家 , 有 着 墙 壁 , 有 着 篱 笆 , 无 限 不 在 那 儿 , 你 便 不 会 害 怕 。 无 限 看 上 去 总 是 像 死 亡 , 你 已 经 习 惯 了 有 限 的 、 轮 廓 分 明 的 界 线 , 有 明 确 的 分 别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你 不 能 扔 掉 思 想 , 你 不 能 扔 掉 那 个 桶 , 甚 至 , 你 不 断 地 使 那 个 桶 越 来 越 大 越 来 越 大 , 它 就 像 你 的 肚 子 一 样 : 你 装 的 思 想 越 多 , 它 也 继 续 扩 张 , 而 如 果 你 吃 的 太 多 , 肚 子 或 许 会 胀 破 , 但 是 头 脑 不 会 。 一 个 普 通 的 头 脑 能 容 纳 世 界 上 所 有 的 图 书 馆 , 在 你 小 小 的 脑 袋 里 有 一 亿 七 千 万 个 脑 细 胞 , 而 每 个 细 胞 最 起 码 能 携 带 一 百 万 种 信 息 , 计 算 机 的 发 展 也 不 能 与 你 的 头 脑 相 比 , 在 你 的 小 脑 袋 里 , 能 装 下 整 个 世 界 , 并 且 它 正 在 不 断 地 膨 胀 。 千 代 野 学 习 了 再 学 习 , 她 在 旧 桶 里 装 了 越 来 越 多 的 水 , 她 没 能 开 悟 , 但 一 天 晚 上 , 她 提 着 装 满 水 的 旧 桶 , 当 她 正 走 着 , 她 看 见 映 照 在 桶 里 的 满 月 , 那 满 月 是 高 挂 在 天 堂 上 的 , 而 在 水 中 , 在 桶 里 , 它 是 影 子 , 她 正 在 看 着 它 。 那 正 是 发 生 在 每 个 人 身 上 的 , 这 不 是 一 个 故 事 , 也 不 是 一 段 趣 闻 轶 事 , 它 是 一 个 事 实 — — 这 就 发 生 在 你 身 上 。 你 从 未 看 到 过 满 月 , 你 不 会 看 到 , 你 看 到 的 总 是 映 照 在 你 的 水 中 即 在 你 的 思 想 中 的 月 亮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印 度 教 — — 实 际 上 商 羯 罗 — — 曾 经 说 过 : 所 有 你 知 道 的 都 是 幻 ( m a y a ) 、 幻 象 , 它 就 好 像 你 看 到 的 水 中 之 月 , 一 个 投 影 , 不 是 真 实 的 月 亮 , 而 你 以 为 这 就 是 月 亮 。 无 论 你 看 到 什 么 , 你 都 是 通 过 反 射 看 到 的 , 你 的 眼 睛 反 映 , 你 的 眼 睛 就 像 镜 子 , 你 的 耳 朵 反 映 — — 所 有 你 的 感 官 都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1 3
14 没有水,没有月亮 只是镜子,它们反映。而所有镜子中最伟大的就是你的头脑, 它反映,它不仅反映,它还评论、注释,对映象它同时逐个 地给予说明,它在歪曲。 你曾见过哈哈镜吗?不需要到任何地方去看,在你内部 就有哈哈镜——它歪曲每件事,至今为止,无论你知道什么 是月亮,那并不是天空中真实的月亮,因为在这装满水的旧 桶里,你怎么能看见真实的月亮呢?你不断地去看那个投影, 而投影是虚幻的,那就是幻的意思,幻象,你所知道的都是 幻,它是表象,不是真实。真实的出现只有当桶破了的时候 水流了出来,投影消失时。 突然,竹编的水桶箍断了,水桶散了架。 这突然地发生,好像是一场意外事件,试着去了解这个 现象:开悟总是好像意外事件,因为它无法预言,因为你无 法把握,你不能安排,以至于它才发生;你不能引导它发生, 如果你能引导它发生,那它便不会超越人的头脑,如果你能 把握它,让它发生,那它将只是头脑的诡计,许多人努力地 想把握它,他们做这做那,制造着原因让开悟发生,但它不 是一件有原因的事:如果你能使它发生,那么它便没有你伟 大;如果你能使它发生,那它是完全无用的。开悟的发生,它 不能被引起,它不是你头脑的连续,它是一个不连续的深渊, 突然地你不在那儿,而它却在那儿,你怎样能把握它呢?如 果你能把握,那你将在那儿。 乔答摩·悉达多 G atam Siddhartha)开悟,成为了佛 陀时,那他还是与从前一样的人吗?不!如果是与以前一样 的人开悟了……那是不可能的,连续被中断了,原来的那个
只 是 镜 子 , 它 们 反 映 。 而 所 有 镜 子 中 最 伟 大 的 就 是 你 的 头 脑 , 它 反 映 , 它 不 仅 反 映 , 它 还 评 论 、 注 释 , 对 映 象 它 同 时 逐 个 地 给 予 说 明 , 它 在 歪 曲 。 你 曾 见 过 哈 哈 镜 吗 ? 不 需 要 到 任 何 地 方 去 看 , 在 你 内 部 就 有 哈 哈 镜 — — 它 歪 曲 每 件 事 , 至 今 为 止 , 无 论 你 知 道 什 么 是 月 亮 , 那 并 不 是 天 空 中 真 实 的 月 亮 , 因 为 在 这 装 满 水 的 旧 桶 里 , 你 怎 么 能 看 见 真 实 的 月 亮 呢 ? 你 不 断 地 去 看 那 个 投 影 , 而 投 影 是 虚 幻 的 , 那 就 是 幻 的 意 思 , 幻 象 , 你 所 知 道 的 都 是 幻 , 它 是 表 象 , 不 是 真 实 。 真 实 的 出 现 只 有 当 桶 破 了 的 时 候 — — 水 流 了 出 来 , 投 影 消 失 时 。 突 然 , 竹 编 的 水 桶 箍 断 了 , 水 桶 散 了 架 。 这 突 然 地 发 生 , 好 像 是 一 场 意 外 事 件 , 试 着 去 了 解 这 个 现 象 : 开 悟 总 是 好 像 意 外 事 件 , 因 为 它 无 法 预 言 , 因 为 你 无 法 把 握 , 你 不 能 安 排 , 以 至 于 它 才 发 生 ; 你 不 能 引 导 它 发 生 , 如 果 你 能 引 导 它 发 生 , 那 它 便 不 会 超 越 人 的 头 脑 , 如 果 你 能 把 握 它 , 让 它 发 生 , 那 它 将 只 是 头 脑 的 诡 计 , 许 多 人 努 力 地 想 把 握 它 , 他 们 做 这 做 那 , 制 造 着 原 因 让 开 悟 发 生 , 但 它 不 是 一 件 有 原 因 的 事 ; 如 果 你 能 使 它 发 生 , 那 么 它 便 没 有 你 伟 大 ; 如 果 你 能 使 它 发 生 , 那 它 是 完 全 无 用 的 。 开 悟 的 发 生 , 它 不 能 被 引 起 , 它 不 是 你 头 脑 的 连 续 , 它 是 一 个 不 连 续 的 深 渊 , 突 然 地 你 不 在 那 儿 , 而 它 却 在 那 儿 , 你 怎 样 能 把 握 它 呢 ? 如 果 你 能 把 握 , 那 你 将 在 那 儿 。 乔 答 摩 · 悉 达 多 ( G a u t a m S i d d h a r t h a ) 开 悟 , 成 为 了 佛 陀 时 , 那 他 还 是 与 从 前 一 样 的 人 吗 ? 不 ! 如 果 是 与 以 前 一 样 的 人 开 悟 了 … … 那 是 不 可 能 的 , 连 续 被 中 断 了 , 原 来 的 那 个 1 4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没有水,没有月亮 15 人便消失了,这是一个完全新的人:乔答摩·悉达多,一个 离开了他的宫殿、他的妻子和孩子的君主已不在那儿了,那 个自我不在那儿了,那个头脑也不在那儿了,原来的那个人 死了——旧桶已被打破,现在这是完全新的,旧的再也不存 在了!那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给他一个新的名字:我们称他为 佛陀。我们抛弃了旧的名字,因为那旧的名字属于另外的性 格,属于另外某个人,那旧的名字再也不属于这个人 它是一个不连续的现象,它不是连续的,因为如果它是 连续的,那么它最多只能修改过去,不可能完全是新的,因 为过去将延续下去,在这儿或那儿变化一点,修改一些,涂 点色彩,上点光亮,但旧的仍将继续,它或许会好些,只是 它仍然保留住旧的。 开悟好像一个意外事件,但请不要误解我!因为当我说 开悟就像一个意外事件时,我不是说不要对它做任何事!不 是那个意思,如果你对它不做任何事,那么意外事件也不会 发生,意外的发生是因为那些人为此已经做了很多了,它不 发生是因为他们正在做,这便是问题,因为他们正在做它便 不会发生,他们不做它将永远不会发生,那做不是使它发生 的原因,那种做只是在他们内在制造出易致意外的情景,如 此而已! 你所有的静心都将只是创造一种易致意外的情景—如 此而已,那就是为什么即使是佛陀也不能预言你的开悟将会 发生在什么时候。人们来访问我,并问我,我告诉他们:“快 了。”它不意味着什么,“快了”或许是下一个时刻,“快了 或许是过了好几辈子还未到来,因为意外事件不可能被预言
人 便 消 失 了 , 这 是 一 个 完 全 新 的 人 : 乔 答 摩 · 悉 达 多 , 一 个 离 开 了 他 的 宫 殿 、 他 的 妻 子 和 孩 子 的 君 主 已 不 在 那 儿 了 , 那 个 自 我 不 在 那 儿 了 , 那 个 头 脑 也 不 在 那 儿 了 , 原 来 的 那 个 人 死 了 — — 旧 桶 已 被 打 破 , 现 在 这 是 完 全 新 的 , 旧 的 再 也 不 存 在 了 ! 那 就 是 我 们 为 什 么 要 给 他 一 个 新 的 名 字 : 我 们 称 他 为 佛 陀 。 我 们 抛 弃 了 旧 的 名 字 , 因 为 那 旧 的 名 字 属 于 另 外 的 性 格 , 属 于 另 外 某 个 人 , 那 旧 的 名 字 再 也 不 属 于 这 个 人 。 它 是 一 个 不 连 续 的 现 象 , 它 不 是 连 续 的 , 因 为 如 果 它 是 连 续 的 , 那 么 它 最 多 只 能 修 改 过 去 , 不 可 能 完 全 是 新 的 , 因 为 过 去 将 延 续 下 去 , 在 这 儿 或 那 儿 变 化 一 点 , 修 改 一 些 , 涂 点 色 彩 , 上 点 光 亮 , 但 旧 的 仍 将 继 续 , 它 或 许 会 好 些 , 只 是 它 仍 然 保 留 住 旧 的 。 开 悟 好 像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 但 请 不 要 误 解 我 ! 因 为 当 我 说 开 悟 就 像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时 , 我 不 是 说 不 要 对 它 做 任 何 事 ! 不 是 那 个 意 思 , 如 果 你 对 它 不 做 任 何 事 , 那 么 意 外 事 件 也 不 会 发 生 , 意 外 的 发 生 是 因 为 那 些 人 为 此 已 经 做 了 很 多 了 , 它 不 发 生 是 因 为 他 们 正 在 做 , 这 便 是 问 题 , 因 为 他 们 正 在 做 它 便 不 会 发 生 , 他 们 不 做 它 将 永 远 不 会 发 生 , 那 做 不 是 使 它 发 生 的 原 因 , 那 种 做 只 是 在 他 们 内 在 制 造 出 易 致 意 外 的 情 景 , 如 此 而 已 ! 你 所 有 的 静 心 都 将 只 是 创 造 一 种 易 致 意 外 的 情 景 — — 如 此 而 已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即 使 是 佛 陀 也 不 能 预 言 你 的 开 悟 将 会 发 生 在 什 么 时 候 。 人 们 来 访 问 我 , 并 问 我 , 我 告 诉 他 们 : “ 快 了 。 ” 它 不 意 味 着 什 么 , “ 快 了 ” 或 许 是 下 一 个 时 刻 , “ 快 了 ” 或 许 是 过 了 好 几 辈 子 还 未 到 来 , 因 为 意 外 事 件 不 可 能 被 预 言 ,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1 5
没有水,没有月亮 如果它能被预言的话,那么它全然不是一个意外事件,而且 它是一种继续。 但是不要停止努力!不要以为如果它要发生,它就会发 生,那么它将不再发生,你必须为它作准备,为意外事件作 准备,为未知作准备——准备、等待、迎接。此外,意外事 件或许会来临或许会错过。你或许睡着了;未知或许会敲门, 而你或许没有听见,或者你正在与某人谈话,或者你会解释 成它是一阵风在敲门:或许你会想那么多的事情一每个人 都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 为意外做好准备!并且记住: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作为开 悟的原因,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你内在创造一个情景,你所 做的一切不是一个原因,只是一个邀请,这区别是很大的,因 为如果你以为这是一个原因,那你会开始要求,如果你以为 它是一个原因,于是你会说:“为什么它不发生?为什么到现 在它还不在我身上发生?”它创造了一种内在的紧张,而紧张 在那儿……于是它便不可能发生,你必须被无意地撞见,你 应该是等待着,但不要焦虑—一放松,你应该邀请它,但不 要肯定这个客人将会到来 最终是由客人而定,而不是由你而定,但是,不邀请客 人,他是不会来的,那是肯定的;有了你的邀请,也不能肯 定他会来,但是没有你的邀请他肯定是不会来的,有了你的 邀请他或许会来,有可能会来,所以等在门口,但不要焦虑, 不要太肯定。 肯定是头脑的,等待是意识的,头脑是肤浅的,所有头 脑的肯定都是肤浅的,它可能在任何时候出现,无论何时当
如 果 它 能 被 预 言 的 话 , 那 么 它 全 然 不 是 一 个 意 外 事 件 , 而 且 它 是 一 种 继 续 。 但 是 不 要 停 止 努 力 ! 不 要 以 为 如 果 它 要 发 生 , 它 就 会 发 生 , 那 么 它 将 不 再 发 生 , 你 必 须 为 它 作 准 备 , 为 意 外 事 件 作 准 备 , 为 未 知 作 准 备 — — 准 备 、 等 待 、 迎 接 。 此 外 , 意 外 事 件 或 许 会 来 临 或 许 会 错 过 。 你 或 许 睡 着 了 ; 未 知 或 许 会 敲 门 , 而 你 或 许 没 有 听 见 , 或 者 你 正 在 与 某 人 谈 话 , 或 者 你 会 解 释 成 它 是 一 阵 风 在 敲 门 ; 或 许 你 会 想 那 么 多 的 事 情 — — 每 个 人 都 是 一 个 伟 大 的 思 想 家 。 为 意 外 做 好 准 备 ! 并 且 记 住 : 你 所 做 的 一 切 不 是 作 为 开 悟 的 原 因 , 你 所 做 的 一 切 只 是 在 你 内 在 创 造 一 个 情 景 , 你 所 做 的 一 切 不 是 一 个 原 因 , 只 是 一 个 邀 请 , 这 区 别 是 很 大 的 , 因 为 如 果 你 以 为 这 是 一 个 原 因 , 那 你 会 开 始 要 求 , 如 果 你 以 为 它 是 一 个 原 因 , 于 是 你 会 说 : “ 为 什 么 它 不 发 生 ? 为 什 么 到 现 在 它 还 不 在 我 身 上 发 生 ? ” 它 创 造 了 一 种 内 在 的 紧 张 , 而 紧 张 在 那 儿 … … 于 是 它 便 不 可 能 发 生 , 你 必 须 被 无 意 地 撞 见 , 你 应 该 是 等 待 着 , 但 不 要 焦 虑 — — 放 松 , 你 应 该 邀 请 它 , 但 不 要 肯 定 这 个 客 人 将 会 到 来 。 最 终 是 由 客 人 而 定 , 而 不 是 由 你 而 定 , 但 是 , 不 邀 请 客 人 , 他 是 不 会 来 的 , 那 是 肯 定 的 ; 有 了 你 的 邀 请 , 也 不 能 肯 定 他 会 来 , 但 是 没 有 你 的 邀 请 他 肯 定 是 不 会 来 的 , 有 了 你 的 邀 请 他 或 许 会 来 , 有 可 能 会 来 , 所 以 等 在 门 口 , 但 不 要 焦 虑 , 不 要 太 肯 定 。 肯 定 是 头 脑 的 , 等 待 是 意 识 的 , 头 脑 是 肤 浅 的 , 所 有 头 脑 的 肯 定 都 是 肤 浅 的 , 它 可 能 在 任 何 时 候 出 现 , 无 论 何 时 当 1 6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没有水,没有月亮 17 你准备去看、去瞧时,你将会知道它一直在边上正在发生,你 不是在看着它,你没有看到那个角落 我曾听说:有一次,穆拉·那斯鲁汀( Mulla Nasruddin)正坐在椅子上休息,他的妻子正在看着街上,而 他正注视着墙壁,他们背对背地坐着,就如通常夫妇们这样 坐着。 突然,妻子说:“那斯鲁汀,快看!镇上最富的人死了 许多人正在为他送终。” 那斯鲁汀说:“真倒霉!我不再面向它!” “真倒霉!我不再面向它。”他不去看一只要转过头… 但这正是你的情况,真倒霉!你不去看那意外正在经过的地 方,那个未知正在经过的地方。 所有的静心都将帮助你去面向那个未知,去面向那非习 惯性的事情,去看那个陌生人,它们将使你更加打开,为意 外更多地打开,但你不能引发它 即使你准备好了,你也必须等待,你不能强迫它,你不 能将它带给你,如果你能强迫它,于是宗教将只是像科学 样,那就是科学和宗教最基本的区别,科学能强迫事物,因 为它能依据原因,不是依据邀请,科学能制造任何事情,因 为它找到了原因,一旦原因被知道了,于是任何事情都能被 把握。科学知道如果你将水加热到一百度,它会蒸发—一那 就是原因。你能肯定,一旦到了一百度,水便开始蒸发,你 能将水加热迫使它蒸发,你能将氧和氢混合,迫使它们变成 水,你知道原因,科学总是试图了解原因。 宗教是不一样的,根本不一样。宗教永远不能变成一种
你 准 备 去 看 、 去 瞧 时 , 你 将 会 知 道 它 一 直 在 边 上 正 在 发 生 , 你 不 是 在 看 着 它 , 你 没 有 看 到 那 个 角 落 。 我 曾 听 说 : 有 一 次 , 穆 拉 · 那 斯 鲁 汀 ( M u l a N a s r u d d i n ) 正 坐 在 椅 子 上 休 息 , 他 的 妻 子 正 在 看 着 街 上 , 而 他 正 注 视 着 墙 壁 , 他 们 背 对 背 地 坐 着 , 就 如 通 常 夫 妇 们 这 样 坐 着 。 突 然 , 妻 子 说 : “ 那 斯 鲁 汀 , 快 看 ! 镇 上 最 富 的 人 死 了 , 许 多 人 正 在 为 他 送 终 。 ” 那 斯 鲁 汀 说 : “ 真 倒 霉 ! 我 不 再 面 向 它 ! ” “ 真 倒 霉 ! 我 不 再 面 向 它 。 ” 他 不 去 看 — 只 要 转 过 头 … … 但 这 正 是 你 的 情 况 , 真 倒 霉 ! 你 不 去 看 那 意 外 正 在 经 过 的 地 方 , 那 个 未 知 正 在 经 过 的 地 方 。 所 有 的 静 心 都 将 帮 助 你 去 面 向 那 个 未 知 , 去 面 向 那 非 习 惯 性 的 事 情 , 去 看 那 个 陌 生 人 , 它 们 将 使 你 更 加 打 开 , 为 意 外 更 多 地 打 开 , 但 你 不 能 引 发 它 。 即 使 你 准 备 好 了 , 你 也 必 须 等 待 , 你 不 能 强 迫 它 , 你 不 能 将 它 带 给 你 , 如 果 你 能 强 迫 它 , 于 是 宗 教 将 只 是 像 科 学 一 样 , 那 就 是 科 学 和 宗 教 最 基 本 的 区 别 , 科 学 能 强 迫 事 物 , 因 为 它 能 依 据 原 因 , 不 是 依 据 邀 请 , 科 学 能 制 造 任 何 事 情 , 因 为 它 找 到 了 原 因 , 一 旦 原 因 被 知 道 了 , 于 是 任 何 事 情 都 能 被 把 握 。 科 学 知 道 如 果 你 将 水 加 热 到 一 百 度 , 它 会 蒸 发 — — 那 就 是 原 因 。 你 能 肯 定 , 一 旦 到 了 一 百 度 , 水 便 开 始 蒸 发 , 你 能 将 水 加 热 迫 使 它 蒸 发 , 你 能 将 氧 和 氢 混 合 , 迫 使 它 们 变 成 水 , 你 知 道 原 因 , 科 学 总 是 试 图 了 解 原 因 。 宗 教 是 不 一 样 的 , 根 本 不 一 样 。 宗 教 永 远 不 能 变 成 一 种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1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