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粮食税(新政策的意义及其条件) (1921年4月21日 代引 粮食税问题在现时引起了特别多的注意、讨论和争论。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它确 实是当前情况下我们政策的主要问题之一。 讨论稍微有些混乱。由于极其明显的原因,我们都犯有这种毛实。所以,加果不从这个 方面,而从它 一般房 喝限收:我就量车入注的时正在勾国当商政童中来些实尿植蓝的承据将有 则方面来加以考察, 景。 为了作这样的尝试,我想从我那本《当前的主要任务。论“左派”幼稚性和小资产阶级 性》①的小册子中,摘引一大段话。这本小册子在1918年曾由彼得格勒苏维埃出版过,内 容包括:第一登在1918年3月山日报上的谈布列斯特和哟17的文章,第一·1918年5 月5日登载的与 时左派 产主义者集团论战 观在已用不 ,所以我把 删掉,只留下了有关“国家资本主义”和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我国现时经济的基本 成分的论断。 当时我这样写道: 关于俄国现时经济 (搞自1918年出版的小册子) .国家资本主义较之我们苏维埃共和国目前的情况,将是一个进步。如果国家资本 主义在半年左右能在我国建立起来,那将是一个很大的胜利,那将极其可靠地保证社会主义 一年以后在我国最终地巩周起来而立于不败之地。 我可以想象,有人将怎样义愤填商,察斥这些话.怎么?在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内 向国家资本主义过波竞会是一个进步?.这岂不是背叛社会主义吗? 对于这 一点,我们应该比较详细地谈 谈 第一,应当弄清楚,这个使我们有权利和有根据自称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从资 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究竞是怎样的。 第二,应当揭露那些看不到小资产阶级经济条件和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是我国社会主义 的主要敌人的人的错误。 第三,应当很好地 了解苏维埃国家在经济上与资产阶级国家迥然不同的意义。 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三点。 看米,还没有·个专心研究饿国经济问题的人否认过这种经济的过渡性质,看来,也没 有一个共产主义者否认过‘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这个名称是表明苏维埃政权有决心实现 向社会主义的过渡,而决不是表明现在的经济制度就是社会主义制度。 那么过渡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它用在经济上是不是说,在这个制度内有资本主义 的和社会主义的成分、部分和因素呢?谁都 承认是这样的。但并不是所有承认这点的人都考 虑到:俄国现有各种社会经济结构成分究竟是怎样的。问题的全部关键就在这里。 现在我们把这些成分列举如下: (1)宗法式的,即在很大程度上属于自然经济的农民经济: (2)小商品牛产(这里句括大多数出卖粮食的农民): (3)私人资本主义: 〔4)国家资本主义: (5)社会主义。 俄国幅员如此辽阔,情况如此复杂,社会经济结构中的所有这些不同的类型都互相错综
论粮食税(新政策的意义及其条件) (1921 年 4 月 21 日) 代 引 言 粮食税问题在现时引起了特别多的注意、讨论和争论。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它确 实是当前情况下我们政策的主要问题之一。 讨论稍微有些混乱。由于极其明显的原因,我们都犯有这种毛病。所以,如果不从这个 问题的“眼前最惹人注目的”方面,而从它的一般原则方面来加以考察,那将更为有益。换 句话说:就是要看一看我们现时正在勾画当前政策中某些实际措施的那幅图画的整个基本背 景。 为了作这样的尝试,我想从我那本《当前的主要任务。论“左派”幼稚性和小资产阶级 性》①的小册子中,摘引一大段话。这本小册子在 1918 年曾由彼得格勒苏维埃出版过,内 容包括:第一,登在 1918 年 3 月 11 日报上的谈布列斯特和约 17 的文章,第二,1918 年 5 月 5 日登载的与当时左派共产主义者集团论战的文章。论战部分现在已用不着,所以我把它 删掉,只留下了有关“国家资本主义”和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我国现时经济的基本 成分的论断。 当时我这样写道: 关于俄国现时经济 (摘自 1918 年出版的小册子) “.国家资本主义较之我们苏维埃共和国目前的情况,将是一个进步。如果国家资本 主义在半年左右能在我国建立起来,那将是一个很大的胜利,那将极其可靠地保证社会主义 一年以后在我国最终地巩固起来而立于不败之地。 我可以想象,有人将怎样义愤填膺,怒斥这些话.怎么?在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内, 向国家资本主义过渡竟会是一个进步?.这岂不是背叛社会主义吗? 对于这一点,我们应该比较详细地谈一谈。 第一,应当弄清楚,这个使我们有权利和有根据自称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从资 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究竟是怎样的。 第二,应当揭露那些看不到小资产阶级经济条件和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是我国社会主义 的主要敌人的人的错误。 第三,应当很好地了解苏维埃国家在经济上与资产阶级国家迥然不同的意义。 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三点。 看来,还没有一个专心研究俄国经济问题的人否认过这种经济的过渡性质,看来,也没 有一个共产主义者否认过‘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这个名称是表明苏维埃政权有决心实现 向社会主义的过渡,而决不是表明现在的经济制度就是社会主义制度。 那么过渡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它用在经济上是不是说,在这个制度内有资本主义 的和社会主义的成分、部分和因素呢?谁都承认是这样的。但并不是所有承认这点的人都考 虑到:俄国现有各种社会经济结构成分究竟是怎样的。问题的全部关键就在这里。 现在我们把这些成分列举如下: (1)宗法式的,即在很大程度上属于自然经济的农民经济; (2)小商品生产(这里包括大多数出卖粮食的农民); (3)私人资本主义; (4)国家资本主义; (5)社会主义。 俄国幅员如此辽阔,情况如此复杂,社会经济结构中的所有这些不同的类型都互相错综
地交织在一起。特点就在这里 试问,占优势的是哪些成分呢?显然,在一个小农国家内,占优势而且不能不占优势的 是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因为大多数甚至绝大多数耕作者都是小商品生产者。在我同,投机 商时此时彼地破坏国家资本主义的外壳(粮食垄断,受监督的企业主和商人,资产阶级合作 社工作者),而投机活动的主要对象是粮食。 主要的斗争正是在这方面展开。如果用‘国家资本主义'等这些经济范畴的术语来说, 究竟是谁和谁进行这一斗争呢?按我刚才列举的次序,是第四种成分和第五种成分作斗争 当然不是 这里不是国家资本主义同 趾会主义作斗争,而是小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 义合在一起,既同国家资本主义又同社会主义作斗争。小资产阶级抗拒任何的国家干涉、计 算与监督,不论它是国家资本主义的还是国家社会主义的。这是丝毫不容争辩的事实,许多 经济问题上的错误的根源就在于不了解这一事实。投机商、奸商、垄断制破坏者就是我国‘内 部的,主要敌人,即反对苏维埃政权的经济措施的敌人。如果说在125年以前,法国小资产 者这些最热情、最真诚的革命家想通过处死个别几个‘要犯'和布大批文告来战胜投机商 的愿望在当时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现在某些左派社会革命党人89用纯法国式的态度》 对待这个问题,就只能引起每个觉悟的革命者的憎恶或厌弃了。我们非常明白,投机活动的 经济基础,就是在俄国人数特别众多的小私有者阶层,以及以每一个小资产者作为自己代理 人的私人资本主义。我们知道,这种小资产阶级九头蛇的千百万触角,时此时彼地缠住了工 人中的个别阶层,投机活动正在取代国家垄断而渗入我国社会经济生活的每个毛孔 谁要是看不到这 一点,那他就恰恰由于盲目无知而暴露出自己做了小 阶级偏见的俘 虏· 小资产者手头拥有在战时用‘正当”办法,特别是用不正当办法积攒起来的几千几千的 小款项。这就是作为投机活动和私人资本主义的基础的典型经济形式。货币是取得社会财富 的任证,千百万小私有者紧紧地住这种证,把它“国家的耳日,不相信任何补会 主义和共产主义 心想‘躲过 阶级 的风暴 。或者是我们使这些小资产者服从我们日 监督和计算(只有把贫民即多数居民或者说半无产者组织在觉悟的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周围 我们才能做到这一点),或者是这些小资产者必然地、不可避免地推翻我们的工人政权,就 像那些正是在这种小私有者土壤上生长起来的拿破仑们和卡芬雅克们推翻了革命一样。问题 就是如此。问题也只能是如此 存有几千小款项的小资产者是国家资本主义的敌人,他们希望一定要为自己使用这几千 小款项,反对贫民,反对任何的国家监督,而这几千几千的小款项加起来就是好多 亿,它 们成为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投机活动的基础。假定说,一定数目的工人在几天内创造出 为数1000的价值。又假定说,由于小投机活动,由于各种盗窃行为,由于小私有者逃避苏 维埃的法令和条例,这个总数中的200消失了。每一个觉悟的工人都会说:假如我从这100( 中拿出300来就能建立起更好的秩序和组织,那我乐意拿出300,而不是200,因为在苏维 埃政权下,既然秩序和组织会整顿好,既然小私有者对国 家各种垄断的破坏会被彻底粉碎 那么以后减少这种‘贡赋',比如说减到100或50,就会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个用简单数字来表示的例子(为了使说明通俗起见,我故意把它尽量简化)说明了当 前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相互关系,工人掌握者国家政权,他们在法律上有最充分的可 能把100统统‘拿到手',就是说,不让一个戈比落在非社会主义用途上。这种由于政权实 际己转到工人手中而产生的法律上的可能性,就是 会主义的因素。但小私有者的和私人资 本主义的自发势力却通过很多渠道来破坏法律上的规定,暗中投机,破坏苏维埃法令的执行 国家资本主义将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哪怕(我故意用这样的数字作例子,是为了更明显他说 明这点)我们付出的代价要比现在大,因为‘为了学习'是值得付出代价的,因为这对工人 有好处,因为消除无秩序、经济破坏和松现象比什么都重要,因为让小私有者的无政府状
地交织在一起。特点就在这里。 试问,占优势的是哪些成分呢?显然,在一个小农国家内,占优势而且不能不占优势的 是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因为大多数甚至绝大多数耕作者都是小商品生产者。在我国,投机 商时此时彼地破坏国家资本主义的外壳(粮食垄断,受监督的企业主和商人,资产阶级合作 社工作者),而投机活动的主要对象是粮食。 主要的斗争正是在这方面展开。如果用‘国家资本主义’等这些经济范畴的术语来说, 究竟是谁和谁进行这一斗争呢?按我刚才列举的次序,是第四种成分和第五种成分作斗争 吗?当然不是。在这里不是国家资本主义同社会主义作斗争,而是小资产阶级和私人资本主 义合在一起,既同国家资本主义又同社会主义作斗争。小资产阶级抗拒任何的国家干涉、计 算与监督,不论它是国家资本主义的还是国家社会主义的。这是丝毫不容争辩的事实,许多 经济问题上的错误的根源就在于不了解这一事实。投机商、奸商、垄断制破坏者就是我国‘内 部的,主要敌人,即反对苏维埃政权的经济措施的敌人。如果说在 125 年以前,法国小资产 者这些最热情、最真诚的革命家想通过处死个别几个‘要犯’和颁布大批文告来战胜投机商 的愿望在当时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现在某些左派社会革命党人 89 用纯法国式的态度来 对待这个问题,就只能引起每个觉悟的革命者的憎恶或厌弃了。我们非常明白,投机活动的 经济基础,就是在俄国人数特别众多的小私有者阶层,以及以每一个小资产者作为自己代理 人的私人资本主义。我们知道,这种小资产阶级九头蛇的千百万触角,时此时彼地缠住了工 人中的个别阶层,投机活动正在取代国家垄断而渗入我国社会经济生活的每个毛孔。 谁要是看不到这一点,那他就恰恰由于盲目无知而暴露出自己做了小资产阶级偏见的俘 虏. 小资产者手头拥有在战时用‘正当’办法,特别是用不正当办法积攒起来的几千几千的 小款项。这就是作为投机活动和私人资本主义的基础的典型经济形式。货币是取得社会财富 的凭证,千百万小私有者紧紧地握住这种凭证,把它瞒过‘国家’的耳目,不相信任何社会 主义和共产主义,一心想‘躲过’无产阶级的风暴。或者是我们使这些小资产者服从我们的 监督和计算(只有把贫民即多数居民或者说半无产者组织在觉悟的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周围, 我们才能做到这一点),或者是这些小资产者必然地、不可避免地推翻我们的工人政权,就 像那些正是在这种小私有者土壤上生长起来的拿破仑们和卡芬雅克们推翻了革命一样。问题 就是如此。问题也只能是如此. 存有几千小款项的小资产者是国家资本主义的敌人,他们希望一定要为自己使用这几千 小款项,反对贫民,反对任何的国家监督,而这几千几千的小款项加起来就是好多个亿,它 们成为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投机活动的基础。假定说,一定数目的工人在几天内创造出 为数 1000 的价值。又假定说,由于小投机活动,由于各种盗窃行为,由于小私有者逃避苏 维埃的法令和条例,这个总数中的 200 消失了。每一个觉悟的工人都会说:假如我从这 1000 中拿出 300 来就能建立起更好的秩序和组织,那我乐意拿出 300,而不是 200,因为在苏维 埃政权下,既然秩序和组织会整顿好,既然小私有者对国家各种垄断的破坏会被彻底粉碎, 那么以后减少这种‘贡赋’,比如说减到 100 或 50,就会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个用简单数字来表示的例子(为了使说明通俗起见,我故意把它尽量简化)说明了当 前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相互关系,工人掌握着国家政权,他们在法律上有最充分的可 能把 1000 统统‘拿到手’,就是说,不让一个戈比落在非社会主义用途上。这种由于政权实 际已转到工人手中而产生的法律上的可能性,就是社会主义的因素。但小私有者的和私人资 本主义的自发势力却通过很多渠道来破坏法律上的规定,暗中投机,破坏苏维埃法令的执行。 国家资本主义将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哪怕(我故意用这样的数字作例子,是为了更明显他说 明这点)我们付出的代价要比现在大,因为‘为了学习’是值得付出代价的,因为这对工人 有好处,因为消除无秩序、经济破坏和松懈现象比什么都重要,因为让小私有者的无政府状
态继续下去就是最大、最严重的危险,它无疑会葬送我们(如果我们不战胜它的话),而付 给国家资本主义较多的贡赋,不仅不会葬送我们,反会使我们通过最可靠的道路走向社会主 义。工人阶级 经学会了怎样保卫国家秩序米反对小私有者的无玫府性 了怎样 据国家资本主义原则来整顿好全国性的大生产组织,那时就会掌握全副王牌(恕我如此来 容),社会主义的巩固就有了保证。 国家资本主义在经济上大大高于我国现时的经济,这是第一。 第二,国家资本主义中没有任何使苏维埃政权感到可怕的东西,因为苏维埃国家是工人 和贫民的权力得到保障的国家 为了把问题说得更清楚,我们首先来举一个最具体的国家资本主义的例子,大家都知道 这个例子就是德国。那里有达到‘最新成就'的现代大资本主义技术和服从于客克资产阶级 帝国主义的有计划的组织。如果把这些黑体字别掉,不要军阀的、容克的、资产阶级的、帝 主义的国家,同样用国家,然而是另一种社会类型、另一种阶级内容的国家,苏维埃国家 即 产阶级国家来代替 ,那你们就会得到实现 社会 (所需要的全部条件 没有建筑在现代科学最新成就基础上的大资本主义技术,没有一个使千百万人在产品的 生产和分配中严格遵守统一标准的有计划的国家组织,社会主义就无从设想。我们马克思主 义者从来都是这么说的,而对那些甚至连这点都不了解的人(无政府主义者和至少半数的左 尼社会革命党人)是不值得多费唇舌的 同时,无产阶级若不在国家内占统治地位,社会主义也是无从设想的,这也是一个起码 的常识。历史(除了孟什维克这类头号蠢人,没有人期待历史会顺利、平静、轻易、简单地 产生出“完整的”社会主义来)发展得如此奇特,到1918年竟产生出分成了两半的社会主 义,两者紧挨着,正如在国际帝国主义一个蛋壳中两只未来的鸡雏。德国和俄国在1918年 最明显地分别体现了具体实现社会主义的两方面的条件:一方面是经济、生产、社会经济条 件,另一方面是政治条件 如果德国无产阶级革命获得胜利,那它就能轻而易举 一下子击破任何帝国主义的蛋 (可借这种蛋壳是由最好的钢材制成的,因此不是任何鸡雏的力量所能啄破的),就一定能 不经过困难或只经过极小的困难而实现世界社会主义的胜利,当然这里是指全世界历史范围 的‘困难',而不是指平常小范围的‘困难'。 如果德国革命迟迟不‘证生’,我们的任多就是要学习德国人的国家资本主义,全力 效这种国家资本主义,要不惜采用独裁的方法 不惜用野蛮的斗争手段对付野蛮,以促使 查的俄罗斯加紧仿效西欧文化。如果无政府主义者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中有人(我不由得想 起了卡列林和格那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上的发言)竟像卡列林那样地议论说,向德帝国主义‘学 习,不是我们革命家干的事,那么我们只需这样回答:要是认真所信这帮人的意见,革命早 就会遭到无可挽救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在俄国目前占优势的正是小资产阶级资本主义,从这种资本主义无论走向国家大资本主 义或者走向社会主义,都是经过同 一条道路,都是经过同 个中间站,即我们所说的‘对产 品的生产和分配实行全民的计算和监督’。谁不懂得这一点,谁就会犯不可饶恕的经济错误, 他们或者是不了解具体事实,看下到实际存在的事物,不能正视现实,或者是只把‘资本主 义”和‘社会主义’,抽象地对立起来,而不研究目前我国这种过渡的具体形式和步廉」 便说一下,这试是把《新生活报》。 196和《前进报》197营垒中的优秀人物弄糊涂的 同一个理论错误。这个营垒中最差的和中等的人物,由于秉性愚 ,毫无气节,已被资产阶 级吓倒,做了他们的尾巴:而其优秀人物也不了解,社会主义的导师们之所以说从资本主义 到社会主义要有一整个过渡时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强调 新社会诞生时的那种‘长久的阵痛,①也不是没有缘故的,并且这新社会还是一种抽象
态继续下去就是最大、最严重的危险,它无疑会葬送我们(如果我们不战胜它的话),而付 给国家资本主义较多的贡赋,不仅不会葬送我们,反会使我们通过最可靠的道路走向社会主 义。工人阶级一经学会了怎样保卫国家秩序来反对小私有者的无政府性,一经学会了怎样根 据国家资本主义原则来整顿好全国性的大生产组织,那时就会掌握全副王牌(恕我如此来形 容),社会主义的巩固就有了保证。 国家资本主义在经济上大大高于我国现时的经济,这是第一。 第二,国家资本主义中没有任何使苏维埃政权感到可怕的东西,因为苏维埃国家是工人 和贫民的权力得到保障的国家. * * * 为了把问题说得更清楚,我们首先来举一个最具体的国家资本主义的例子,大家都知道, 这个例子就是德国。那里有达到‘最新成就’的现代大资本主义技术和服从于客克资产阶级 帝国主义的有计划的组织。如果把这些黑体字删掉,不要军阀的、容克的、资产阶级的、帝 国主义的国家,同样用国家,然而是另一种社会类型、另一种阶级内容的国家,苏维埃国家, 即无产阶级国家来代替,那你们就会得到实现社会主义所需要的全部条件。 没有建筑在现代科学最新成就基础上的大资本主义技术,没有一个使千百万人在产品的 生产和分配中严格遵守统一标准的有计划的国家组织,社会主义就无从设想。我们马克思主 义者从来都是这么说的,而对那些甚至连这点都不了解的人(无政府主义者和至少半数的左 派社会革命党人)是不值得多费唇舌的。 同时,无产阶级若不在国家内占统治地位,社会主义也是无从设想的,这也是一个起码 的常识。历史(除了孟什维克这类头号蠢人,没有人期待历史会顺利、平静、轻易、简单地 产生出“完整的”社会主义来)发展得如此奇特,到 1918 年竟产生出分成了两半的社会主 义,两者紧挨着,正如在国际帝国主义一个蛋壳中两只未来的鸡雏。德国和俄国在 1918 年 最明显地分别体现了具体实现社会主义的两方面的条件:一方面是经济、生产、社会经济条 件,另一方面是政治条件 如果德国无产阶级革命获得胜利,那它就能轻而易举地一下子击破任何帝国主义的蛋壳 (可惜这种蛋壳是由最好的钢材制成的,因此不是任何鸡雏的力量所能啄破的),就一定能 不经过困难或只经过极小的困难而实现世界社会主义的胜利,当然这里是指全世界历史范围 的‘困难’,而不是指平常小范围的‘困难’。 如果德国革命迟迟不‘诞生’,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学习德国人的国家资本主义,全力仿 效这种国家资本主义,要不惜采用独裁的方法,不惜用野蛮的斗争手段对付野蛮,以促使野 蛮的俄罗斯加紧仿效西欧文化。如果无政府主义者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中有人(我不由得想 起了卡列林和格那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上的发言)竟像卡列林那样地议论说,向德帝国主义‘学 习,不是我们革命家干的事,那么我们只需这样回答:要是认真听信这帮人的意见,革命早 就会遭到无可挽救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在俄国目前占优势的正是小资产阶级资本主义,从这种资本主义无论走向国家大资本主 义或者走向社会主义,都是经过同一条道路,都是经过同一个中间站,即我们所说的‘对产 品的生产和分配实行全民的计算和监督’。谁不懂得这一点,谁就会犯不可饶恕的经济错误, 他们或者是不了解具体事实,看下到实际存在的事物,不能正视现实,或者是只把‘资本主 义’和‘社会主义’,抽象地对立起来,而不研究目前我国这种过渡的具体形式和步骤。 顺便说一下,这就是把《新生活报》,196 和《前进报》197 营垒中的优秀人物弄糊涂的 同一个理论错误。这个营垒中最差的和中等的人物,由于秉性愚钝,毫无气节,已被资产阶 级吓倒,做了他们的尾巴;而其优秀人物也不了解,社会主义的导师们之所以说从资本主义 到社会主义要有一整个过渡时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强调 新社会诞生时的那种‘长久的阵痛,①也不是没有缘故的,并且这新社会还是一种抽象
的东西,它只有经过一系列建立这个或那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各种各样的、不尽完善的具体尝 试才会成为现实 不经过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所共有的东西(全民的计算和监督 就不能从俄国现 时的经济情况前进,正因为如此,用‘向国家资本主义方向演变,来吓唬别人也吓唬自己 在理论上是荒谬透顶的。这恰恰意味着在思想上‘偏离了方向',离开了‘演变’的真正道 路,不懂得这条道路:而在实践上,这等于是向小私有者的资本主义倒退。 我绝不只是现在,而是早在布尔什维克取得政权以前,就对国家资本主义作过‘高度的 评价:为了 上读者相信这一点,我想从我在1917年9月所写的《大难临头,出路何在? 这本小册子中摘引几段: ·试一试用革命民主国家,即用采取革命手段指毁一切特权、不怕以革命手段实现 最完备的民主制度的国家来代替容克资本家的国家,代替地主资本家的国家,那又会怎样 呢?那你就会君到,直正革命民主国家中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必然会是走向社会主义的 个或 因为社会主义无非是从国家资本主义垄断再向前跨进 ·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的最充分的物质准备,是社会主义的前阶,是历史阶 梯上的一级,在这一级和叫作社会主义的那一级之间,没有任何中间级。’(第27页和第28 页)②请注意,这几段话是在克伦斯基执政时期写的,这里所谈的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不 是社会主义国家,而是‘革命民主,国家。我们由这 一政治阶梯往上脊得愈高我们在 埃内把社会主义国家和无产阶级专政体现得愈充分,我们就应该愈不惧怕 国家资 主义' 这难道还不清楚吗?从物质、经济、生产意义上说,我们还没有到达社会主义的‘前阶, 而不通过我们尚未到达的这个‘前阶',就不能走进社会主义的大门,这难道还不清楚 吗2. 下面这个情况也是极有教益的 当我们在中央执行委员会和布哈林同志争论时①,他还谈到一个意见:在给专家以高额 薪金的问愿上,‘我们'‘比列宁要右一些',因为我们看不出这里有任何违背原则的地方, 我们记得马克思说过,在一定条件下,对工人阶级说来,最适当的是‘用赎买摆脱这个匪帮, ②(指资本家匪帮,也就是说,从资产阶级手里脖买土地、工厂及其他生产资料)。 这个非常值得注意的意见 让我们深入思考 下马克思的思想吧 他指的是上一世纪70年代的英国,是垄断前的资本主义的极盛时代,是当时军阀机构 和官僚机构最少的国家,是当时最有可能‘和平地,即通过工人向资产阶级‘黩买'的办法 取得社会主义胜利的国家。所以马克思说:在一定条件下,工人决不拒绝向资产阶级陵买 至于变革的形式、方法和手段,马没有東自己的手脚,也没有束铺未来的社会主义 命活动家的手脚,他非常懂得在变革时会有怎样多的新问题发生,在变革进程中整个情况会 怎样变化,在变革进程中情况会怎样频繁而剧烈地变化 在苏维埃俄国,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在剥削者的军事反抗和怠工反抗被镇压下去 以后,已经形成某些类似半世纪前在英国可以形成的条件(如果英国当时开始和平地向社会 主义过渡的话),这难道辽不明显吗?当时英国有下列种种情况可以保证资本家屈服于工人: (1)工人即无产者在人口中占绝对优势,因为已经没有 农民(在70年代的英国已经有一些 征象,可以指望社会主义在农业工人中非常迅速地得到成功):(2)加入工会的无产阶级 有很高的组织程度(当时英国在这方面居世界第一位):(3)在长期的政治自由发展中受到 严格训练的无产阶级具有比较高的文明程度:(4)组织得极好的英国资本家一一当时他们是 世界各国中最有组织的资本家(现在这个领先地位已经转到德国)一 一长时期惯于用妥协的
的东西,它只有经过一系列建立这个或那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各种各样的、不尽完善的具体尝 试才会成为现实。 不经过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所共有的东西(全民的计算和监督),就不能从俄国现 时的经济情况前进,正因为如此,用‘向国家资本主义方向演变,来吓唬别人也吓唬自己, 在理论上是荒谬透顶的。这恰恰意味着在思想上‘偏离了方向’,离开了‘演变’的真正道 路,不懂得这条道路;而在实践上,这等于是向小私有者的资本主义倒退。 我绝不只是现在,而是早在布尔什维克取得政权以前,就对国家资本主义作过‘高度的, 评价;为了让读者相信这一点,我想从我在 1917 年 9 月所写的《大难临头,出路何在?》 这本小册子中摘引几段: “.试一试用革命民主国家,即用采取革命手段摧毁一切特权、不怕以革命手段实现 最完备的民主制度的国家来代替容克资本家的国家,代替地主资本家的国家,那又会怎样 呢?那你就会看到,真正革命民主国家中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必然会是走向社会主义的一 个或一些步骤。 .因为社会主义无非是从国家资本主义垄断再向前跨进一步。 .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的最充分的物质准备,是社会主义的前阶,是历史阶 梯上的一级,在这一级和叫作社会主义的那一级之间,没有任何中间级。’(第 27 页和第 28 页)② 请注意,这几段话是在克伦斯基执政时期写的,这里所谈的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不 是社会主义国家,而是‘革命民主,国家。我们由这一政治阶梯往上登得愈高,我们在苏维 埃内把社会主义国家和无产阶级专政体现得愈充分,我们就应该愈不惧怕‘国家资本主义’, 这难道还不清楚吗?从物质、经济、生产意义上说,我们还没有到达社会主义的‘前阶, 而不通过我们尚未到达的这个‘前阶’,就不能走进社会主义的大门,这难道还不清楚 吗?. * * * 下面这个情况也是极有教益的。 当我们在中央执行委员会和布哈林同志争论时①,他还谈到一个意见:在给专家以高额 薪金的问题上,‘我们’‘比列宁要右一些’,因为我们看不出这里有任何违背原则的地方, 我们记得马克思说过,在一定条件下,对工人阶级说来,最适当的是‘用赎买摆脱这个匪帮, ②(指资本家匪帮,也就是说,从资产阶级手里赎买土地、工厂及其他生产资料)。 这个非常值得注意的意见. .让我们深入思考一下马克思的思想吧。 他指的是上一世纪 70 年代的英国,是垄断前的资本主义的极盛时代,是当时军阀机构 和官僚机构最少的国家,是当时最有可能‘和平地,即通过工人向资产阶级‘赎买’的办法 取得社会主义胜利的国家。所以马克思说:在一定条件下,工人决不拒绝向资产阶级赎买。 至于变革的形式、方法和手段,马克思没有束缚自己的手脚,也没有束缚未来的社会主义革 命活动家的手脚,他非常懂得在变革时会有怎样多的新问题发生,在变革进程中整个情况会 怎样变化,在变革进程中情况会怎样频繁而剧烈地变化。 在苏维埃俄国,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在剥削者的军事反抗和怠工反抗被镇压下去 以后,已经形成某些类似半世纪前在英国可以形成的条件(如果英国当时开始和平地向社会 主义过渡的话),这难道辽不明显吗?当时英国有下列种种情况可以保证资本家屈服于工人: (1)工人即无产者在人口中占绝对优势,因为已经没有农民(在 70 年代的英国已经有一些 征象,可以指望社会主义在农业工人中非常迅速地得到成功);(2)加入工会的无产阶级具 有很高的组织程度(当时英国在这方面居世界第一位);(3)在长期的政治自由发展中受到 严格训练的无产阶级具有比较高的文明程度:(4)组织得极好的英国资本家-当时他们是 世界各国中最有组织的资本家(现在这个领先地位已经转到德国)——长时期惯于用妥协的
方法解决政治和经济问题。就因为这些情况,当时才会产生有可能使英国资本家和平地屈服 干英国工人的相法 在我国,目前己有某些具体前提(10月的胜利和从10月到今年2月对资本家军事反抗 和怠工反抗的镇压)使这种屈服得到保证。在我国,工人即无产者没有在人口中占绝对优势 没有很高的组织程度,胜利的因素是最贫苦的、迅速破产的农民对无产者的支持。最后,在 我国,既没有高度的文明,也没有妥协的习惯。如果考虑一下这些具体条件,那就很清楚, 我们现在能够而日应该把两种办法结合起来,一·方面对不文明的资木家,对那些画不背接受 任何国家资本主义 也不想实行任何妥协 继续以投 和收买 民等方法来破坏或 场 措施的资本家,无情地加 惩治:另一方面对文明的资本家 对那些 肯接受并能实施“国 资本主义”,能精明干练地组织真正以产品供应千百万人的大企业而对无产阶级有益的资本 家谋求妥协或向他们实行赎买。 布哈林是一位学识卓越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因此他想起马克思曾经十分正确地教导 工人说:正是为了易于过渡到社会主义,保存大生产的组织是很重要的:如果(作为一种例 当时英国是 种例 )将米 种情况迫 使资木家和 屈服 在赎 条件下文明地有 织地转到社会主义,那就给资本家付相当多的钱,向他们赎买,这种思想是完全可以容许的 但是,布哈林错了,因为他没有考虑到俄国目前的具体特点。我们目前正处在一种特殊 的情况下,就是说。我们俄国无产阶级在政治制度方面,在工人政权的力量方面,比不管什 么英国或德国都要先讲,但在组织象样的国家资本主义方面,在文明程度方面,在从物质和 生产上‘实施,社会主义的准备程度方面,却比西欧最落后的国家还要落后。正是由于这种 特殊情况,工人们目前有必要对那些最文明、最有才干、最有组织能力、愿意为苏维埃政权 服务并且诚心诚意地帮助搞好大的和最大的‘国家'生产的资本家实行特殊的‘赎买',这 难道还不明白吗?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们应该竭力避免两种都是小资产阶级性质的错误, 这难道订不明白吗?一方面。如果说我们既然承认我国经济‘力量’和政治力量不相称,‘因 而,就不应该夺取政权,那就犯了不可救药的错误。所谓的‘套中人, 198就是这样推论的 他们忘记了, ‘相称是永远不会有的,在自然界的发展中,也和在社会的发展中 一样,这 样的相称都是不可能有的,只有经过多次的尝试 其中每次单独的尝试都会是片面的,都 会有某种不相称的毛病一一才能从一切国家无产者的革命合作中建立起胜利的社会主义。 另一方面,纵容那些空城家和清谈家,显然也是错误的,这些人一味陶醉于‘鲜明的 革命性,但要从事坚韧不拔、深思熟虑、周察宙值并考电到名种十分闲难的转变的革命工作 他们却无能为力 幸而一些革命政党的发展史以及布尔什维主义与它们作斗争的历史给我们留下了各利 鲜明的典型,其中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及无政府主义者充分表现出自己是一种不大好的革命者 典型。现在他们歇斯底里地叫嚣,上气不接下气,高减反对‘右派布尔什维克”的‘妥协’ 但是他们没有能力深入地思考一下,过去那种‘妥协'究竞坏在哪里,它为什么理所当然地 受到历史和革命进程的谴贵 克伦斯基时代的妥协把政权交给了帝国主义资产阶级,而政权问题是 一切革命的根本问 题。1917年10月和11月间一部分布尔什维克主张妥协或者是由于害怕无产阶级取得政权, 或者是想不仅同左派社会草命党人之类的‘不可靠的同路人',而且同切尔诺大分子和孟什 维克这些敌人来平等地分掌政权,而这些敌人在驱散立宪会议199、无情地消灭鲍加耶夫期 基之流、普遍实行苏维埃制度和进行每一次没收等基本问题上是必然会妨碍我们的。 现在政权己 个政党,由无产阶级政党夺取到手,保持下来,巩周下来,甚至没有 “不可靠的同路人'参加。现在已不存在而且也根本不可能存在分掌政权和放弃无产者对资 产阶级的专政问题,这时候再来说什么妥协,那就等于是鹦鹉学舌,只是简单重复一些背得 烂熟但毫不了解其意义的词句。现在,当我们能够而且应该管理国家的时候,我们不吝借金
方法解决政治和经济问题。就因为这些情况,当时才会产生有可能使英国资本家和平地屈服 于英国工人的想法。 在我国,目前已有某些具体前提(10 月的胜利和从 10 月到今年 2 月对资本家军事反抗 和怠工反抗的镇压)使这种屈服得到保证。在我国,工人即无产者没有在人口中占绝对优势, 没有很高的组织程度,胜利的因素是最贫苦的、迅速破产的农民对无产者的支持。最后,在 我国,既没有高度的文明,也没有妥协的习惯。如果考虑一下这些具体条件,那就很清楚, 我们现在能够而且应该把两种办法结合起来,一方面对不文明的资本家,对那些既不肯接受 任何‘国家资本主义’,也不想实行任何妥协,继续以投机和收买贫民等方法来破坏苏维埃 措施的资本家,无情地加以惩治;另一方面对文明的资本家,对那些肯接受并能实施‘国家 资本主义’,能精明干练地组织真正以产品供应千百万人的大企业而对无产阶级有益的资本 家谋求妥协或向他们实行赎买。 布哈林是一位学识卓越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因此他想起马克思曾经十分正确地教导 工人说:正是为了易于过渡到社会主义,保存大生产的组织是很重要的;如果(作为一种例 外,当时英国是一种例外)将来种种情况迫使资本家和平屈服,在赎买的条件下文明地有组 织地转到社会主义,那就给资本家付相当多的钱,向他们赎买,这种思想是完全可以容许的。 但是,布哈林错了,因为他没有考虑到俄国目前的具体特点。我们目前正处在一种特殊 的情况下,就是说。我们俄国无产阶级在政治制度方面,在工人政权的力量方面,比不管什 么英国或德国都要先进,但在组织象样的国家资本主义方面,在文明程度方面,在从物质和 生产上‘实施,社会主义的准备程度方面,却比西欧最落后的国家还要落后。正是由于这种 特殊情况,工人们目前有必要对那些最文明、最有才干、最有组织能力、愿意为苏维埃政权 服务并且诚心诚意地帮助搞好大的和最大的‘国家’生产的资本家实行特殊的‘赎买’,这 难道还不明白吗?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们应该竭力避免两种都是小资产阶级性质的错误, 这难道辽不明白吗?一方面,如果说我们既然承认我国经济‘力量’和政治力量不相称,‘因 而,就不应该夺取政权,那就犯了不可救药的错误。所谓的‘套中人,198 就是这样推论的, 他们忘记了,‘相称’是永远不会有的,在自然界的发展中,也和在社会的发展中一样,这 样的相称都是不可能有的,只有经过多次的尝试——其中每次单独的尝试都会是片面的,都 会有某种不相称的毛病——才能从一切国家无产者的革命合作中建立起胜利的社会主义。 另一方面,纵容那些空喊家和清谈家,显然也是错误的,这些人一味陶醉于‘鲜明的’ 革命性,但要从事坚韧不拔、深思熟虑、周密审慎并考虑到各种十分困难的转变的革命工作, 他们却无能为力。 幸而一些革命政党的发展史以及布尔什维主义与它们作斗争的历史给我们留下了各种 鲜明的典型,其中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及无政府主义者充分表现出自己是一种不大好的革命者 典型。现在他们歇斯底里地叫嚣,上气不接下气,高喊反对‘右派布尔什维克’的‘妥协’。 但是他们没有能力深入地思考一下,过去那种‘妥协’究竟坏在哪里,它为什么理所当然地 受到历史和革命进程的谴责。 克伦斯基时代的妥协把政权交给了帝国主义资产阶级,而政权问题是一切革命的根本问 题。1917 年 10 月和 11 月间一部分布尔什维克主张妥协或者是由于害怕无产阶级取得政权, 或者是想不仅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之类的‘不可靠的同路人’,而且同切尔诺大分子和孟什 维克这些敌人来平等地分掌政权,而这些敌人在驱散立宪会议 199、无情地消灭鲍加耶夫斯 基之流、普遍实行苏维埃制度和进行每一次没收等基本问题上是必然会妨碍我们的。 现在政权已经由一个政党,由无产阶级政党夺取到手,保持下来,巩固下来,甚至没有 ‘不可靠的同路人’参加。现在已不存在而且也根本不可能存在分掌政权和放弃无产者对资 产阶级的专政问题,这时候再来说什么妥协,那就等于是鹦鹉学舌,只是简单重复一些背得 烂熟但毫不了解其意义的词句。现在,当我们能够而且应该管理国家的时候,我们不吝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