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意导论 23 这段话是《使徒们通过阿达鸟斯去传道>(The Teaching of the Apostles throuph Addaeus)这本书的相应-·段话的忠实译 文这本书的写作时间大约不晚于公元四百年，是在埃德*或 在此地附近写成的司。考虑到那时和随后·于年东方学界地 理概念还非常模糊，我们认为猜想作者肯定知道中国的这个 想法是荒谬的。阿赛曼尼间接提到并在另一处引川过艾伯哲 苏斯的下一段话：“为了纪念在巴比伦传过教的三位使徒，现 在设巴比伦为第五教区；这三位使徒就是在印度和中国传过 道的多默、巴托洛缪…阿达鸟斯。m④我相信，这是史伯哲 苏斯著作将中国与多默联系起来的雌一的一处。艾伯哲苏 斯1291年奉大总管雅巴拉哈三世之命写的较早时期的一本 著作中说：“圣徒、东方海岸的大师、十二使徒中的多默和巴托 洛缪、还有七十贤土中的阿达乌斯和马雷斯，为了在主来之 前实现圣体的奥秘，他们对东方所有教会一直在施加神圣的 影响 1;阿赛曼尼：同上书，第518页。 ②)A.马伊刊行的《梵蒂手稿占若新编》(Scriptorum veterum nova collectio e Vaticanis codicibus edila ab A.MCai), 马838年第10卷第7页。这一卷包括艾伯哲苏斯的两部著 作：（一）《索巴和亚美尼业的大上教艾伯哲苏斯铂教会法规汇 编（以下简称g法规汇综）Ebediesu,Metropolitae Sobae et Armeniae,Collectio Canonum Synodicorum)(该书取材于梵 蒂风图馆的迦勒底文文献，由路易·阿塞马诺译成拉丁文) (二)s艾伯哲苏斯宗痤法概论（以下简称g宗速法概论>）(Pre cdit Epitome Canonum Apostolicorum auctore eodem Ebe. dieu)。这段话自《宗座法概论》
24 一五五○年前的中同基督教史 参看，约翰·沃茨沃斯：&，恩惠丧师o(The Ministry of Grace)第 43一45页，这里所记的日期是325一350年。原件写作犹人·多 默，而艾伯哲苏斯只写作多默。 ④ 见《梵蒂冈手抄本古著新编（以下简称《古著新编）第10卷第 154页，也即x法规汇编第9题第1章（而不是象阿赛曼尼说的 载《宗座法薇论》)：使徒们在全世界设置了多少人主教。参看 κ东方志第4页。法规汇貌》和《宗法概论》二书写于14世 纪前半期。 ⑤“东方所有教会”.…见《古著新编第0卷第359页；又见马加 利台：《论基督教信仰之真谛》(Liber de veritate Christianae religionis),第4题第6章。 阿赛曼尼引用过大马土革的主教伊利亚斯的这段话：“在 辛迪阿和印度地区以及东方远至绿海(Green Sea)的邻近地 区，传道、发展基督徒和实行统治的是十二使徒之一的多默， 后来，同多默合作的有詹姆斯之子桃大斯，他也是十二使徒之 一。”阿姆鲁斯这样写道：“那坦聂尔又名巴托洛缪，与十二使 徒中的多默和列巴乌斯、七十贤土中的阿达乌斯、马雷斯和阿 加乌斯，在尼西比斯、美索不达米亚、摩苏尔、巴比伦王国、迦 勒底、阿位伯、远东纳巴搭阿、胡兹提斯和波斯讲道，然后来 到亚美尼亚，向当地居民宜讲基督教信仰，并建立一所教堂， 最后到了印度群岛和隔海的秦尼。而他的皮被人给剥了。”⑨ 这些作者的书还有一、二段与我们的主题有关，虽然其中未提 到多默。艾伯哲苏斯写道：“天主教徒萨利巴-扎卡创立了赫利 蜘、撒马尔罕I装尼三个大主教区。C其他人无疑会说阿卡 乌斯和西拉斯雉立`了这些教区，但是从次序上说，赫利阿和印
第一章导论 25 度两个人主教区先丁秦尼人上教区，而秦尼大主教区又先于 撒马尔罕人主教区。以后提摩太乌斯创立了另外六个人主教 区，其中四个已不存在，还剩两个，即第十三教区亚关尼亚，第 十四教区夏姆〔即叙利亚或大马土革)。”②虽然这些大主数区 建立的时间顺序与下文所列阿姆鲁斯的时间表不一致，但素 尼人主教区创建之早是很值得注意的。在上述人主教中，萨 利巴-扎卡是公元74年被任命的；阿卡乌斯是公元41！年被 任命的；西拉斯是S03年被任命的；提摩太乌斯是公元780年 被任命的。秦尼大主教区在狄奥多西乌斯（公元852一858年） 人主教的著作中又一次被提到③，但当葡萄牙人到达印度时， 秦尼大主教区与印度大主教区已合并。金尼阁说：“当葡萄牙 人在柯枝(Cochin)④登陆时，马拉巴山的这个教堂由圣雅各 管理。他常这样签名：印度和巾国的大主教。这也可在他的 《新约于抄本中看到，此书末尾写着：印度和中国的火主教圣 雅各抄录。圣雅各（死于罗马）的继任者圣约瑟也常这样签 名：全印度全中国的大主教圣约瑟。”®这后一点说明很重 要，它为确定赛求主数区著作的成书日期提供了一些线索。 假马西纳是中国，那么这些著作就属于中国没有独立大主 教区的时期，即大概属于5或16世纪，因为艾伯哲乌斯和阿 姆售斯似乎都把14世纪中叶以前的中国才算作是一个单独 的大主教区。 ①阿赛蔓尼的文章，我东方志》第3卷第2部分第5页。阿曼 尼未交待阿姆鲁斯这段话的出处；他在第518页上似乎超到《大 主教行实(Lives of the Patriarchs)〔见本第22页)，但我在 这部书中未找到这段话。从语关系看，被派往印度1国的
26 一五五。年前的中同基修教史 应是巴托洛缪，血例镂曼尼说，这个说法从未得到任何作者的支 持，在马雷斯的s阿达斯行实》(Life of Addaeus)(见s安数 大主教第1部分，1899年版第2页)一书巾有一段话很象上 文，但并未涉及中国和印度；这段话是这样：“那坦聂尔的儿子拉 巴乌斯，外号托尔迈，和使徒中的多默以及七十贤士中的刚达乌 斯、马莱和阿海乌斯培育了东方的信仰。”利普两乌斯〔《不可常 的传教史(Apokr.Apostegeschichten),1883一1890年，第2卷 第2部分第61,62、65、104页]引自阿姆争斯的话，证明巴托洛 缪访问过国，但他宋谈多默与巾国的关系， 8 《…古著新编》第10卷第141i;又见此的第VII1分册第 15章<一大主教管辖多少省，每个省是谁建立的。 ③ 《东方志》第3卷第2部分第438,439页。阿姆鲁斯确定的任命 日期是阿卡乌斯在418年，西拉班在505年，狄奥多四鸟斯在 854一859年。参看，金尼阁：《基督教运征巾国史》第125页， 〔4)Cochin,s凉涯胜览》，《星挨胜览》、g郑和航海图、《明史>均记作 柯枝，《海录记作固贞，即今印度西海岸的科软。一译者注。 (⑤全印度和仝中国的大主教区。前引金尼书，第125、126页。 阿姆鲁斯在其《论东方教会大主教区》(Notes on the Patriarchs of the Eastern Church)一书的结尾部分说：东方 的所有大主教，从马·马雷斯到他己的时代，共七十二位， 其中不包括七名篡位者，大主教区是二十七个。他还列了一 张大主教区创建“顺序”表，见下： 1.大主教区 教务大总管（他有任命总主教的特权） 2、人主教区 尼比斯(Nisibis) 3.大主教区 巴茶拉(Bassorae) 4.人主教区 摩苏尔(Mosue)和阿图尔(Atur)
第-一章导论 27 5.大主教区 俐伯拉.(Arbelae)哈扎(Hazzae) 6.火主教区 巴加马(Bagarmae) 7.大上教区 胡瓦纳(Hulwanae) 8.大主教区 乌尔萨姆(Ursam) 9.大主教区 伊得'(Edessae) 10.大主教区 帕西迪斯(Persidis) 11.大主教区 马鲁(Maru) 12.大教区 赫拉特(Herat) 13.大上教区 塔巴(Fatarbae) 14,大主教这 西纳鲁姆(Sinarum) 15,大主教区 印度(Indiarum) 16.大主教区 巴达(Barda) 17.大主教区 大马土革(Damasci) 18.大主教区 拉伊(Ray) 19,大主教区 塔巴利斯坦(Tabaristanae) 20.人上教区 代拉姆(Daitam) 21. 人上教区 撒马尔罕(Samargandae) 22.大主教区 土耳其斯坦(Turchistanae) 23.大主教区 哈拉海(Ha]ahae) 24.大主教区 塞格斯坦(Segestanae) 25.人主教区 汗八里(Han Baleg)和法列(Faleq) 26.大主教区 唐古忒(Tankut) 27.大主教区 卡赛姆加拉(Kasemgarae)和努阿克塔 (Nuakethae) “每个大主教下属六至十二个主教。有权参加大总管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