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定国之策 是否实施、是否实现 依据 跨有荆、益实现了占有益州,实施了占 有荆州,后因故失守 南抚夷越 今南方已定 正在实施 1.奖率三军,北定中原 2.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 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 先帝之灵 11.综合上面三则材料的内容,说出你对诸葛亮的评价。(4分) 答: 三、现代文阅读(共35分) (一)阅读下面文字,完成第12-15题。(共14分) 香远益清 ①这天,是季羡林先生的米寿,黄昏时分,我来到先生所在的朗润园。没有启动手机联络,更 没有径直叩门,而是悄悄绕红湖一圈,然后在湖的东岸,估计在先生及其家人看不到的地方,找一块 石头坐了下来。独对了满湖的蛙鼓,和水底嘁嘁喳喳的繁星,静静地,想。 ②脑际浮起一桩传闻:沿湖的这条小道,是先生进出的必由之路。某天,先生刚走出家门,迎v 碰上一位驾驶白色轿车的年轻人。对方问明先生去处,执意要相送一程。先生说路不是太远,锻炼 锻炼也好,坚持继续步行。先生在前面走,听得后面轿车掉头,为了让它尽快通过,便一直贴着路边。 走啊,走啊,走了五六十米,不听喇叭响,也不见轿车从旁擦过。心下奇怪,回头一看,原来轿车放慢 速度,老远地尾随。先生便停下来,摆手让轿车先走。轿车也停下来,示意不敢僭越。就这样,先生 在前面走,轿车在后面跟。直到出了朗润园,来到一处岔路口,年轻人才轻轻按了一下喇叭,向先生 致意,然后拐上另一条道飞驰而去 ③仍是发生在这园里的故事:去年九月二十五日,清晨,一伙男男女女的大孩子,在先生门外徘 他们是这一届的新生,久仰季老大名,未等正式上课,甚至未等这一天的霞光染红燕园,就迫不 及待地跑来拜谒长者。来了,才想起季老有个习惯,每天四点起床写作,日上三竿方歇,这是先生 天的黄金时段,谁也不忍心上前打扰。那怎么办?既然来了,总不能毫无表示地回去吧。有人便以树 枝为笔,在窗外花圃的泥地上留言:“来访。九八级日语。”写罢,意犹未尽,又在湖边的湿土上大 书:“季老好!九八级日语。”这位驾车的年轻人,和这伙十七八岁的大孩子,他们未必懂得多少季 老的学问,恐怕也没有谁认真读过几本季老的书。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崇敬。泰山北斗的比喻太老, 语文试卷第Ⅰ卷第6页(共17页)
语文试卷第Ⅰ卷第 6 页(共17页) 安邦定国之策 是否实施、是否实现 依 据 跨有荆、益 实现了占有益州,实施了占 有荆州,后因故失守 ① 南抚夷越 ② 今南方已定 ③ 正在实施 1.奖率三军,北定中原 2.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 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 先帝之灵 11. 综合上面三则材料的内容,说出你对诸葛亮的评价。(4 分) 答: 三、现代文阅读(共 35 分) (一)阅读下面文字,完成第 12—15 题。(共 14 分) 香远益清 ①这天,是季羡林先生的米寿,黄昏时分,我来到先生所在的朗润园。没有启动手机联络,更 没有径直叩门,而是悄悄绕红湖一圈,然后在湖的东岸,估计在先生及其家人看不到的地方,找一块 石头坐了下来。独对了满湖的蛙鼓,和水底嘁嘁喳喳的繁星,静静地,想。 脑际浮起一桩传闻:沿湖的这条小道,是先生进出的必由之路。某天,先生刚走出家门,迎面 碰上一位驾驶白色轿车的年轻人。对方问明先生去处,执意要相送一程。先生说路不是太远,锻炼 锻炼也好,坚持继续步行。先生在前面走,听得后面轿车掉头,为了让它尽快通过,便一直贴着路边。 走啊,走啊,走了五六十米,不听喇叭响,也不见轿车从旁擦过。心下奇怪,回头一看,原来轿车放慢 速度,老远地尾随。先生便停下来,摆手让轿车先走。轿车也停下来,示意不敢僭越..。就这样,先生 在前面走,轿车在后面跟。直到出了朗润园,来到一处岔路口,年轻人才轻轻按了一下喇叭,向先生 致意,然后拐上另一条道飞驰而去。 仍是发生在这园里的故事:去年九月二十五日,清晨,一伙男男女女的大孩子,在先生门外徘 徊。他们是这一届的新生,久仰季老大名,未等正式上课,甚至未等这一天的霞光染红燕园,就迫不 及待地跑来拜谒长者。来了,才想起季老有个习惯,每天四点起床写作,日上三竿方歇,这是先生一 天的黄金时段,谁也不忍心上前打扰。那怎么办?既然来了,总不能毫无表示地回去吧。有人便以树 枝为笔,在窗外花圃的泥地上留言:“来访。九八级日语。”写罢,意犹未尽,又在湖边的湿土上大 书:“季老好!九八级日语。”这位驾车的年轻人,和这伙十七八岁的大孩子,他们未必懂得多少季 老的学问,恐怕也没有谁认真读过几本季老的书。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崇敬。泰山北斗的比喻太老
太俗,大师大家的说滥了也不觉得新鲜,其实,在他们眸底心田,季老本身就有点像这清塘荷韵,既 古典,又清明,既亭亭净植,又香远益清。有他往这儿一站,湖光山色便鲜灵如一幅水彩 ④类似上述的短镜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想啊想,哦,想起来了,是在季老的书里。倒退六七十 年,先生也正处于后生的地位。那时,先生在清华求学。先生眼中的陈寅恪、郑振铎、吴宓、朱光 潜、俞平伯、冯友兰,就正如今天年轻一辈眼中的先生。 ⑤记得,先生曾深情地回忆过陈师寅恪。先生描绘说,寅恪师走在清华园,他身穿一袭长袍,腋 下央着一个布包,包里装满鼓鼓囊囊的讲义和资料。那样子,无论如何也不像一位内拥传统、外搅 西洋的大学者,倒有点像琉璃厂某家书铺的小老板。但就是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人物,只要他打校 园一过,就会勾起青年学子的无限仰慕,令他们的周身充满张力 ⑥同一时期,同一地点,先生回忆,郑师振铎的腋下也常常夹着一个大包,风风火火地来往于清 华、燕京和北大之间。他夹的不是布包,而是皮包,里面装的不仅有讲义和资料,还有自己的以及大 学生的文稿。振铎师戴着高度近视眼镜,走路有点昂首阔步,学子们背地开玩笑,说郑先生看上去就 像一只大骆驼 ⑦翻开季先生的文集,回忆师辈人物的篇幅占了很大比例。除了前面提到的诸位,还有中学老 师董秋芳、鞠思敏、胡也频,校长宋还吾,教育厅长何仙槎,大学老师叶公超,北大校长胡适,德国老 师瓦尔德施米特、西克,以及亦师亦友的梁实秋、汤用彤、曹靖华、老舍、沈从文、郎静山、周培 源、许国璋、冯至、吴组缃、胡乔木、乔冠华、许衍梁、臧克家、张中行等等。先生说,他写这类 文章,绝不是随心适性,信笔所至,而是异常珍贵,甚至是超乎寻常地神圣的。珍贵在什么地方?神圣 在什么地方?一话就是受围受民尊师重友的光荣传统我想。这又是一煮话老得谢了春红, 落了秋呔尽管如忠我还是暖絮定熏新抽 “换魔成不灭拗莲作丈笑难绝”谁都 承认鲁迅的伟大,然而,想想看,假如从鲁迅全集中抽去《藤野先生》、《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 以及《范爱农》、《忆刘半农》、《悼杨铨》诸篇,先生的人格,还会有如此厚重、高大么? ⑧当然,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也有出于大义,不得不“谢本师”的,如章太炎之脱离俞樾,周作 人之脱离章太炎。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更多的,则应凸现为师恩如海。说师道尊严,又有什么不 对?尤其当他或她代表了一种文化精粹。在尊师上,季先生堪为模范标本。据他的研究生钱文忠随 记,一九九零年一月三十一日,年届八十的季先生为冯友兰、朱光潜、陈岱孙三老拜年。每到一家, 不论见到的是对方的夫人、女儿、女婿,还是老先生本人,他都身板挺得笔直,坐在沙发的角上,恭 恭敬敬地表示祝贺。另据先生自己记述,今年暮春,先生于八十八岁的高龄访台,百忙中,还特地抽 空去了北大老校长胡适、傅斯年二公的陵墓,鞠躬献花如仪,一洒异域多年的哀思 ⑨尊人者,势必得到人的尊重。这是常理。就在这个晩上,当我坐在湖边怡然遐想,通向季先生 寓所的湖滨小道,走过一拨又一拨的年轻学子。他们中,也许有那位驾驶白色轿车的青年,或者在先 语文试卷第Ⅰ卷第7页(共17页)
语文试卷第Ⅰ卷第 7 页(共17页) 太俗,大师大家的说滥了也不觉得新鲜,其实,在他们眸底心田,季老本身就有点像这清塘荷韵,既 古典,又清明,既亭亭净植,又香远益清。有他往这儿一站,湖光山色便鲜灵如一幅水彩。 ④类似上述的短镜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想啊想,哦,想起来了,是在季老的书里。倒退六七十 年,先生也正处于后生的地位。那时,先生在清华求学。先生眼中的陈寅恪、郑振铎、吴宓、朱光 潜、俞平伯、冯友兰,就正如今天年轻一辈眼中的先生。 ⑤记得,先生曾深情地回忆过陈师寅恪。先生描绘说,寅恪师走在清华园,他身穿一袭长袍,腋 下夹着一个布包,包里装满鼓鼓囊囊的讲义和资料。那样子,无论如何也不像一位内拥传统、外揽 西洋的大学者,倒有点像琉璃厂某家书铺的小老板。但就是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人物,只要他打校 园一过,就会勾起青年学子的无限仰慕,令他们的周身充满张力。 ⑥同一时期,同一地点,先生回忆,郑师振铎的腋下也常常夹着一个大包,风风火火地来往于清 华、燕京和北大之间。他夹的不是布包,而是皮包,里面装的不仅有讲义和资料,还有自己的以及大 学生的文稿。振铎师戴着高度近视眼镜,走路有点昂首阔步,学子们背地开玩笑,说郑先生看上去就 像一只大骆驼…… ⑦翻开季先生的文集,回忆师辈人物的篇幅占了很大比例。除了前面提到的诸位,还有中学老 师董秋芳、鞠思敏、胡也频,校长宋还吾,教育厅长何仙槎,大学老师叶公超,北大校长胡适,德国老 师瓦尔德施米特、西克,以及亦师亦友的梁实秋、汤用彤、曹靖华、老舍、沈从文、郎静山、周培 源、许国璋、冯至、吴组缃、胡乔木、乔冠华、许衍梁、臧克家、张中行等等。先生说,他写这类 文章,绝不是随心适性,信笔所至,而是异常珍贵,甚至是超乎寻常地神圣的。珍贵在什么地方?神圣 在什么地方?一句话,就是吾国吾民尊师重友的光荣传统,我想。这又是一句老话,老得谢了春红, 落了秋叶。尽管如此,我还是瞩望它重新抽出新芽。“捣麝成尘香不灭,拗莲作寸丝难绝。”谁都 承认鲁迅的伟大,然而,想想看,假如从鲁迅全集中抽去《藤野先生》、《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 以及《范爱农》、《忆刘半农》、《悼杨铨》诸篇,先生的人格,还会有如此厚重、高大么? ⑧当然,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也有出于大义,不得不“谢本师”的,如章太炎之脱离俞樾,周作 人之脱离章太炎。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更多的,则应凸现为师恩如海。说师道尊严,又有什么不 对?尤其当他或她代表了一种文化精粹。在尊师上,季先生堪为模范标本。据他的研究生钱文忠随 记,一九九零年一月三十一日,年届八十的季先生为冯友兰、朱光潜、陈岱孙三老拜年。每到一家, 不论见到的是对方的夫人、女儿、女婿,还是老先生本人,他都身板挺得笔直,坐在沙发的角上,恭 恭敬敬地表示祝贺。另据先生自己记述,今年暮春,先生于八十八岁的高龄访台,百忙中,还特地抽 空去了北大老校长胡适、傅斯年二公的陵墓,鞠躬献花如仪,一洒异域多年的哀思。 ⑨尊人者,势必得到人的尊重。这是常理。就在这个晚上,当我坐在湖边怡然遐想,通向季先生 寓所的湖滨小道,走过一拨又一拨的年轻学子。他们中,也许有那位驾驶白色轿车的青年,或者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