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住宿而进行的对话交易 3 表示着犹太人触及了他们的顶点,他们再也没有到达这样的 顶点。那儿有伟大的学者,安排了伟大的辩论。犹太人的会 堂是学习的场所,一所真正的大学,人们从国内各个地方前 来讨论、来辩论、来争论、来寻找;但这是一场辩论,没有 个学者跟随耶稣 事实上,所有学者都一致赞同这个人应该被消灭,所有 的学者、有学问的人都准备杀死这个人!为什么?因为这个 人反对辩论,他正在抽掉他们的基础,整个的结构就将垮掉, 这个人正在主张反对理性,他正是在讲信任,他在讲爱,他 在讲怎样在两颗心之间创造一座桥 辩论是两个头脑,两个脑袋之间的;爱、交流、信任是 两颗心之间的,他开启了一条新的航程—友情的、门徒之 情的、成长的;他是在完全不同的层面上思想,品质是不同 的,他是在说:“将你的经典扔一边去!不需要你的圣经,因 为它们只是些文字。”学者,有学问的人对此无法忍受,耶稣 被钉在十字架上处死 他只能找到单纯的人:渔夫、伐木工人、鞋匠一——单纯 的人,他的所有的门徒,除了犹大,都没有受过教育,只有 犹大真正是有文化的优雅绅士,而他却为了三十卢比出卖了 耶稣,这个有文化的、优雅的犹大背叛了。而耶稣知道这事, 如果有人出卖他,这人就是犹大。为什么?因为心中只能被 脑袋出卖,爱也只有被逻辑背叛,再也没别的能出卖 所以在进入这故事之前,要记住第二件事:通过逻辑、通 过脑袋、好争论,你会变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陌生,其中 的那座桥消失了。当你不能理解别人时,当你甚至不能够倾
表 示 着 犹 太 人 触 及 了 他 们 的 顶 点 , 他 们 再 也 没 有 到 达 这 样 的 顶 点 。 那 儿 有 伟 大 的 学 者 , 安 排 了 伟 大 的 辩 论 。 犹 太 人 的 会 堂 是 学 习 的 场 所 , 一 所 真 正 的 大 学 , 人 们 从 国 内 各 个 地 方 前 来 讨 论 、 来 辩 论 、 来 争 论 、 来 寻 找 ; 但 这 是 一 场 辩 论 , 没 有 一 个 学 者 跟 随 耶 稣 。 事 实 上 , 所 有 学 者 都 一 致 赞 同 这 个 人 应 该 被 消 灭 , 所 有 的 学 者 、 有 学 问 的 人 都 准 备 杀 死 这 个 人 ! 为 什 么 ? 因 为 这 个 人 反 对 辩 论 , 他 正 在 抽 掉 他 们 的 基 础 , 整 个 的 结 构 就 将 垮 掉 , 这 个 人 正 在 主 张 反 对 理 性 , 他 正 是 在 讲 信 任 , 他 在 讲 爱 , 他 在 讲 怎 样 在 两 颗 心 之 间 创 造 一 座 桥 。 辩 论 是 两 个 头 脑 , 两 个 脑 袋 之 间 的 ; 爱 、 交 流 、 信 任 是 两 颗 心 之 间 的 , 他 开 启 了 一 条 新 的 航 程 — — 友 情 的 、 门 徒 之 情 的 、 成 长 的 ; 他 是 在 完 全 不 同 的 层 面 上 思 想 , 品 质 是 不 同 的 , 他 是 在 说 : “ 将 你 的 经 典 扔 一 边 去 ! 不 需 要 你 的 圣 经 , 因 为 它 们 只 是 些 文 字 。 ” 学 者 , 有 学 问 的 人 对 此 无 法 忍 受 , 耶 稣 被 钉 在 十 字 架 上 处 死 。 他 只 能 找 到 单 纯 的 人 : 渔 夫 、 伐 木 工 人 、 鞋 匠 — — 单 纯 的 人 , 他 的 所 有 的 门 徒 , 除 了 犹 大 , 都 没 有 受 过 教 育 , 只 有 犹 大 真 正 是 有 文 化 的 优 雅 绅 士 , 而 他 却 为 了 三 十 卢 比 出 卖 了 耶 稣 , 这 个 有 文 化 的 、 优 雅 的 犹 大 背 叛 了 。 而 耶 稣 知 道 这 事 , 如 果 有 人 出 卖 他 , 这 人 就 是 犹 大 。 为 什 么 ? 因 为 心 中 只 能 被 脑 袋 出 卖 , 爱 也 只 有 被 逻 辑 背 叛 , 再 也 没 别 的 能 出 卖 。 所 以 在 进 入 这 故 事 之 前 , 要 记 住 第 二 件 事 : 通 过 逻 辑 、 通 过 脑 袋 、 好 争 论 , 你 会 变 得 与 其 他 人 格 格 不 入 、 陌 生 , 其 中 的 那 座 桥 消 失 了 。 当 你 不 能 理 解 别 人 时 , 当 你 甚 至 不 能 够 倾 为 住 宿 而 进 行 的 对 话 交 易 3 3
没有水,没有月亮 听他时,当你的头脑不断地在里面争论着,斗争着,你怎样 能达到真理?你是爆力的和进攻性的,这种进攻将是无益的。 所有的争论都是徒劳的,它们从不会有任何出路,即使 你感到那个结论已经得出,那结论也是勉强的。它并不是通 过讨论得出的。你能使别人哑口无言,但别人从不因此而信 服:从不!如果你使用一些逻辑的计谋,你能使别人哑口无 言,他或许无法回答你,你知道的比他知道的多,你知道的 计谋比他知道的多,你能通过语言和推理将他逼到角落里,而 他却无法回答。但这并不是说服他的方法,他在内心深处知 道:“将来有一天,我会找到更多的计谋,使你回到你原来的 位置。现在我无法回答,好,我接受失败。”他被打败了,但 这并不是赢。 这是两件不同的事:当你赢得一颗心时,他并没有被打 败——他是高兴的,他是在你的胜利中感受胜利,他在共享, 这不是你的胜利—一是真理获胜,而你们俩都会庆祝。但是 当你击败一个人,他一直没有赢过,他继续是敌人,在内心 深处他在继续等待着他能维护自己的那一刻。 辩论不会变成一种确信,如果不能达到确信,那结论又 在哪儿呢?结论是勉强的,它总是早熟的,它就像流产,它 不是自然出生,你已经在强迫一一个死了的孩子出生或者 一个残废的孩子出生,整个生命中他将继续是残废的、虚弱 的和死的。 苏格拉底常常说:“我是一个助产士,我帮助人自然出 生。”一位大师就是一名助产士,他不是去强迫,因为强迫的 出生不可能是真正的出生,它更像死亡而很少像生命
听 他 时 , 当 你 的 头 脑 不 断 地 在 里 面 争 论 着 , 斗 争 着 , 你 怎 样 能 达 到 真 理 ? 你 是 爆 力 的 和 进 攻 性 的 , 这 种 进 攻 将 是 无 益 的 。 所 有 的 争 论 都 是 徒 劳 的 , 它 们 从 不 会 有 任 何 出 路 , 即 使 你 感 到 那 个 结 论 已 经 得 出 , 那 结 论 也 是 勉 强 的 。 它 并 不 是 通 过 讨 论 得 出 的 。 你 能 使 别 人 哑 口 无 言 , 但 别 人 从 不 因 此 而 信 服 : 从 不 ! 如 果 你 使 用 一 些 逻 辑 的 计 谋 , 你 能 使 别 人 哑 口 无 言 , 他 或 许 无 法 回 答 你 , 你 知 道 的 比 他 知 道 的 多 , 你 知 道 的 计 谋 比 他 知 道 的 多 , 你 能 通 过 语 言 和 推 理 将 他 逼 到 角 落 里 , 而 他 却 无 法 回 答 。 但 这 并 不 是 说 服 他 的 方 法 , 他 在 内 心 深 处 知 道 : “ 将 来 有 一 天 , 我 会 找 到 更 多 的 计 谋 , 使 你 回 到 你 原 来 的 位 置 。 现 在 我 无 法 回 答 , 好 , 我 接 受 失 败 。 ” 他 被 打 败 了 , 但 这 并 不 是 赢 。 这 是 两 件 不 同 的 事 : 当 你 赢 得 一 颗 心 时 , 他 并 没 有 被 打 败 — — 他 是 高 兴 的 , 他 是 在 你 的 胜 利 中 感 受 胜 利 , 他 在 共 享 , 这 不 是 你 的 胜 利 — — 是 真 理 获 胜 , 而 你 们 俩 都 会 庆 祝 。 但 是 当 你 击 败 一 个 人 , 他 一 直 没 有 赢 过 , 他 继 续 是 敌 人 , 在 内 心 深 处 他 在 继 续 等 待 着 他 能 维 护 自 己 的 那 一 刻 。 辩 论 不 会 变 成 一 种 确 信 , 如 果 不 能 达 到 确 信 , 那 结 论 又 在 哪 儿 呢 ? 结 论 是 勉 强 的 , 它 总 是 早 熟 的 , 它 就 像 流 产 , 它 不 是 自 然 出 生 , 你 已 经 在 强 迫 — — 一 个 死 了 的 孩 子 出 生 或 者 一 个 残 废 的 孩 子 出 生 , 整 个 生 命 中 他 将 继 续 是 残 废 的 、 虚 弱 的 和 死 的 。 苏 格 拉 底 常 常 说 : “ 我 是 一 个 助 产 士 , 我 帮 助 人 自 然 出 生 。 ” 一 位 大 师 就 是 一 名 助 产 士 , 他 不 是 去 强 迫 , 因 为 强 迫 的 出 生 不 可 能 是 真 正 的 出 生 , 它 更 像 死 亡 而 很 少 像 生 命 。 3 4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为住宿而进行的对话交易 所以一个师傅从不好争论,如果他有时表现出好争论的, 那他只是在与你做着游戏——玩着某种推理的游戏,不要成 为一个受骗者,他正在用一种理由在与你玩。他之所以好争 论,只是要发现你的好争论性是否会被引发。如果被引发出 来了,那你已经错过。如果你能倾听他的争论,而没有变得 好争论,他不会再与你玩这种游戏。他必须看着内在的你,你 或许会有意识地听,无意识地好争论,那么他必须将你的无 意识引发出来,好让你能对此变得觉知。 有时看起来一位师傅是好进攻的,他要坚决打败你,但 他从来不是要坚决打败你——只是要打败你的自我,不是你 只是要摧毁你的自我,不是你。要记住:自我是毒素,它正 在摧毁你;一旦毒素被摧毁,你将会首次获得自由和生命活 力,你将第一次感到阳光明媚。他摧毁着疾病,不是你。 有时他或许是好争论的。曾经有些师傅们非常好辩论,要 打败他们是不可能的,要与他们玩这种文字游戏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只是帮助你的意识提升,好让你知道对你的信任是否 真实。 这是已发生的:一个苏非庄内德 Unpaid)与他的师傅 起生活,而师傅是如此地好争论,无论你说什么他将立即 否定。如果你说:“这是白天。”他将说:“这是晚上。” 而这不是事实,这是白天 无论庄内德说什么,他总是发现师傅要反对,而他只是 低下头鞠躬,并说:“是的,师傅,这是晚上。” 天,师傅说:“庄内德,你已经赢了,我无法在你的内 在制造好争论之心,而我是如此明显地在作假,任何人都无
所 以 一 个 师 傅 从 不 好 争 论 , 如 果 他 有 时 表 现 出 好 争 论 的 , 那 他 只 是 在 与 你 做 着 游 戏 — — 玩 着 某 种 推 理 的 游 戏 , 不 要 成 为 一 个 受 骗 者 , 他 正 在 用 一 种 理 由 在 与 你 玩 。 他 之 所 以 好 争 论 , 只 是 要 发 现 你 的 好 争 论 性 是 否 会 被 引 发 。 如 果 被 引 发 出 来 了 , 那 你 已 经 错 过 。 如 果 你 能 倾 听 他 的 争 论 , 而 没 有 变 得 好 争 论 , 他 不 会 再 与 你 玩 这 种 游 戏 。 他 必 须 看 着 内 在 的 你 , 你 或 许 会 有 意 识 地 听 , 无 意 识 地 好 争 论 , 那 么 他 必 须 将 你 的 无 意 识 引 发 出 来 , 好 让 你 能 对 此 变 得 觉 知 。 有 时 看 起 来 一 位 师 傅 是 好 进 攻 的 , 他 要 坚 决 打 败 你 , 但 他 从 来 不 是 要 坚 决 打 败 你 — — 只 是 要 打 败 你 的 自 我 , 不 是 你 ; 只 是 要 摧 毁 你 的 自 我 , 不 是 你 。 要 记 住 : 自 我 是 毒 素 , 它 正 在 摧 毁 你 ; 一 旦 毒 素 被 摧 毁 , 你 将 会 首 次 获 得 自 由 和 生 命 活 力 , 你 将 第 一 次 感 到 阳 光 明 媚 。 他 摧 毁 着 疾 病 , 不 是 你 。 有 时 他 或 许 是 好 争 论 的 。 曾 经 有 些 师 傅 们 非 常 好 辩 论 , 要 打 败 他 们 是 不 可 能 的 , 要 与 他 们 玩 这 种 文 字 游 戏 是 不 可 能 的 , 但 他 们 只 是 帮 助 你 的 意 识 提 升 , 好 让 你 知 道 对 你 的 信 任 是 否 真 实 。 这 是 已 发 生 的 : 一 个 苏 非 庄 内 德 ( J u n n a i d ) 与 他 的 师 傅 一 起 生 活 , 而 师 傅 是 如 此 地 好 争 论 , 无 论 你 说 什 么 他 将 立 即 否 定 。 如 果 你 说 : “ 这 是 白 天 。 ” 他 将 说 : “ 这 是 晚 上 。 ” — — 而 这 不 是 事 实 , 这 是 白 天 。 无 论 庄 内 德 说 什 么 , 他 总 是 发 现 师 傅 要 反 对 , 而 他 只 是 低 下 头 鞠 躬 , 并 说 : “ 是 的 , 师 傅 , 这 是 晚 上 。 ” 一 天 , 师 傅 说 : “ 庄 内 德 , 你 已 经 赢 了 , 我 无 法 在 你 的 内 在 制 造 好 争 论 之 心 , 而 我 是 如 此 明 显 地 在 作 假 , 任 何 人 都 无 为 住 宿 而 进 行 的 对 话 交 易 3 5
没有水,没有月亮 可争辩地说:‘真蠢!这是白天,这无须争辩,这是如此明 显’。而你却依然说:‘是的,师傅,这是晚上。’你的信任是 深入的。现在我不再与你争论,现在我能讲真理了,因为你 准备好了。” 当心全然地说:“是!”那时你准备好了去听,而只有那 时真理才能为你揭示出来,甚至如果还有一丝“不”剩留在 你的内在,那么,对你,真理就不能被揭示,因为那个 “不”将会摧毁一切。那个“不”,无论怎样小,都是有力的, 非常有力的。那时真理即使被说出来,但是,对你,真理还 是没有被揭示,这个“不”将再次把它隐藏起来。 那就是为什么我说所有的辩论是徒劳的,那就是为什么 我不断地一次次重复着,哲学的全部努力是徒劳的,它没有 得出任何结论—它不可能得出。 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然后我会进入这个禅的故事 它曾经发生过:一个非常伟大的皇帝的伟大的大臣死了, 这个大臣是很少有的,非常聪明,几乎很智慧,非常狡猾与 精明,是一个杰出的外交家,而要找一个替代者是非常困难 的,整个王国都在找,所有的大臣都被派去寻找,起码要找 三个人,最后在他们中选择一个。 寻找了好几个月,寻遍了整个王国,每个隐蔽处,每个 角落都找遍了,于是找到了三个人。一个是伟大的科学家、伟 大的数学家,他能解决所有的数学问题。数学是真正的唯 确定的科学—一所有的科学都是它的分支—所以他是在根 另外一个是伟大的哲学家,他是一个伟大的系统制造者:
可 争 辩 地 说 : ‘ 真 蠢 ! 这 是 白 天 , 这 无 须 争 辩 , 这 是 如 此 明 显 ’ 。 而 你 却 依 然 说 : ‘ 是 的 , 师 傅 , 这 是 晚 上 。 ’ 你 的 信 任 是 深 入 的 。 现 在 我 不 再 与 你 争 论 , 现 在 我 能 讲 真 理 了 , 因 为 你 准 备 好 了 。 ” 当 心 全 然 地 说 : “ 是 ! ” 那 时 你 准 备 好 了 去 听 , 而 只 有 那 时 真 理 才 能 为 你 揭 示 出 来 , 甚 至 如 果 还 有 一 丝 “ 不 ” 剩 留 在 你 的 内 在 , 那 么 , 对 你 , 真 理 就 不 能 被 揭 示 , 因 为 那 个 “ 不 ” 将 会 摧 毁 一 切 。 那 个 “ 不 ” , 无 论 怎 样 小 , 都 是 有 力 的 , 非 常 有 力 的 。 那 时 真 理 即 使 被 说 出 来 , 但 是 , 对 你 , 真 理 还 是 没 有 被 揭 示 , 这 个 “ 不 ” 将 再 次 把 它 隐 藏 起 来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我 说 所 有 的 辩 论 是 徒 劳 的 , 那 就 是 为 什 么 我 不 断 地 一 次 次 重 复 着 , 哲 学 的 全 部 努 力 是 徒 劳 的 , 它 没 有 得 出 任 何 结 论 — — 它 不 可 能 得 出 。 我 要 告 诉 你 一 个 故 事 , 然 后 我 会 进 入 这 个 禅 的 故 事 。 它 曾 经 发 生 过 : 一 个 非 常 伟 大 的 皇 帝 的 伟 大 的 大 臣 死 了 , 这 个 大 臣 是 很 少 有 的 , 非 常 聪 明 , 几 乎 很 智 慧 , 非 常 狡 猾 与 精 明 , 是 一 个 杰 出 的 外 交 家 , 而 要 找 一 个 替 代 者 是 非 常 困 难 的 , 整 个 王 国 都 在 找 , 所 有 的 大 臣 都 被 派 去 寻 找 , 起 码 要 找 三 个 人 , 最 后 在 他 们 中 选 择 一 个 。 寻 找 了 好 几 个 月 , 寻 遍 了 整 个 王 国 , 每 个 隐 蔽 处 , 每 个 角 落 都 找 遍 了 , 于 是 找 到 了 三 个 人 。 一 个 是 伟 大 的 科 学 家 、 伟 大 的 数 学 家 , 他 能 解 决 所 有 的 数 学 问 题 。 数 学 是 真 正 的 唯 一 确 定 的 科 学 — — 所 有 的 科 学 都 是 它 的 分 支 — — 所 以 他 是 在 根 部 。 另 外 一 个 是 伟 大 的 哲 学 家 , 他 是 一 个 伟 大 的 系 统 制 造 者 : 3 6 没 有 水 , 没 有 月 亮
为住宿而进行的对话交易 他能无中生有,只是从文字中,他就能创造出如此美丽的系 统——这是一个奇迹,只有哲学家们能做到。他们手中是空 的,他们是最伟大的魔术师,他们能创造神,他们创造创造 的理论,他们能创造一切,而他们手中却是空的,但他们是 聪明的文字工人,他们就这样把文字拼凑起来,给你一种实 体的感觉—一而什么也没有! 第三个人是宗教的人,一个信任、祈祷、奉献的人。找 到这三个人的那些人们一定是非常聪明的,因为他们找到了 三个方面。 这三个人代表了意识的三个层面,这些是唯一的可能: 个科学的人、一个哲学的人和一个宗教的人—一这些是基础 个科学的人关心的是实验:除非通过实验被证实以外,否 则它不能被证实,他是经验的、实验的,他的真理是实验的 真理。 个哲学的人是一个逻辑的人,不是实验的人,实验不 是主题,只要通过逻辑,他可以证明或不可以证明,他是 个单纯的人,比科学家更单纯,因为科学家必须做实验,于 是要有实验室。一个哲学的人工作起来不用实验室—只是 在他的头脑中,用逻辑,用数学,他的整个实验是在他的头 脑中,他只要通过逻辑的辩论来证明或无法证明,他能解答 任何谜,或者他也能制造任何类型的谜 而第三个人是宗教层面上的人,这个人并不将生命看作 是一个问题,生命对一个宗教的人来讲不是一个问题,不要 去解决它,只要去活过它 宗教的人是经验者,科学家是实验者,哲学家是思想者
他 能 无 中 生 有 , 只 是 从 文 字 中 , 他 就 能 创 造 出 如 此 美 丽 的 系 统 — — 这 是 一 个 奇 迹 , 只 有 哲 学 家 们 能 做 到 。 他 们 手 中 是 空 的 , 他 们 是 最 伟 大 的 魔 术 师 , 他 们 能 创 造 神 , 他 们 创 造 创 造 的 理 论 , 他 们 能 创 造 一 切 , 而 他 们 手 中 却 是 空 的 , 但 他 们 是 聪 明 的 文 字 工 人 , 他 们 就 这 样 把 文 字 拼 凑 起 来 , 给 你 一 种 实 体 的 感 觉 — — 而 什 么 也 没 有 ! 第 三 个 人 是 宗 教 的 人 , 一 个 信 任 、 祈 祷 、 奉 献 的 人 。 找 到 这 三 个 人 的 那 些 人 们 一 定 是 非 常 聪 明 的 , 因 为 他 们 找 到 了 三 个 方 面 。 这 三 个 人 代 表 了 意 识 的 三 个 层 面 , 这 些 是 唯 一 的 可 能 : 一 个 科 学 的 人 、 一 个 哲 学 的 人 和 一 个 宗 教 的 人 — — 这 些 是 基 础 。 一 个 科 学 的 人 关 心 的 是 实 验 : 除 非 通 过 实 验 被 证 实 以 外 , 否 则 它 不 能 被 证 实 , 他 是 经 验 的 、 实 验 的 , 他 的 真 理 是 实 验 的 真 理 。 一 个 哲 学 的 人 是 一 个 逻 辑 的 人 , 不 是 实 验 的 人 , 实 验 不 是 主 题 , 只 要 通 过 逻 辑 , 他 可 以 证 明 或 不 可 以 证 明 , 他 是 一 个 单 纯 的 人 , 比 科 学 家 更 单 纯 , 因 为 科 学 家 必 须 做 实 验 , 于 是 要 有 实 验 室 。 一 个 哲 学 的 人 工 作 起 来 不 用 实 验 室 — — 只 是 在 他 的 头 脑 中 , 用 逻 辑 , 用 数 学 , 他 的 整 个 实 验 是 在 他 的 头 脑 中 , 他 只 要 通 过 逻 辑 的 辩 论 来 证 明 或 无 法 证 明 , 他 能 解 答 任 何 谜 , 或 者 他 也 能 制 造 任 何 类 型 的 谜 。 而 第 三 个 人 是 宗 教 层 面 上 的 人 , 这 个 人 并 不 将 生 命 看 作 是 一 个 问 题 , 生 命 对 一 个 宗 教 的 人 来 讲 不 是 一 个 问 题 , 不 要 去 解 决 它 , 只 要 去 活 过 它 。 宗 教 的 人 是 经 验 者 , 科 学 家 是 实 验 者 , 哲 学 家 是 思 想 者 。 为 住 宿 而 进 行 的 对 话 交 易 3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