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的提出应如何看待过去与今日之关系?巴特菲尔德认为历史学家不应强调和夸大过去与今日(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之间的相似性,应是去发现和阐明过去与今日之间的不相似性,并以这种方式扮演一个在我们和其它各代人之间的中介者。为了获得对历史真正的理解,历史学家所要做的:不是要让过去从属于今日,而是试图用与我们这个工时代不同的另一个时代的眼光去看待生活。要获得真正的历史理解只能是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即他们那代人与我们这代人同样正确,他们争论的问题像我们争论的问题一样重要,他们的时代对于他们就像我们的时代对于我们一样完美和充满活力
一、概念的提出 应如何看待过去与今日之关系?巴特菲尔德认为, 历史学家不应强调和夸大过去与今日(一个时代与 另一个时代)之间的相似性,应是去发现和阐明过 去与今日之间的不相似性,并以这种方式扮演一个 在我们和其它各代人之间的中介者。为了获得对历 史真正的理解,历史学家所要做的: 不是要让过去从属于今日,而是试图用与我们这个 时代不同的另一个时代的眼光去看待生活。要获得 真正的历史理解只能是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即他们 那代人与我们这代人同样正确,他们争论的问题像 我们争论的问题一样重要,他们的时代对于他们就 像我们的时代对于我们一样完美和充满活力
概念的提出如果我们把今日变成一种绝对,而相比之下所有其他各代人都仅仅是相对的,那么,我们就正在失去历史所能教给我们的关于我们自己的更真实的观点,我们就不能认识那些我们在其中也仅仅是相对的事物,我们就失去了发现的机会,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能发现我们自己、我们的观点和偏见位于何处。换言之,我们就无法认识到,我们自己如何不是完全自主或绝对的,而只是伟大的历史过程的一部分:我们就无法认识到,在事物的运动中,我们自己已不仅是开拓者,而且也是过客
一、概念的提出 如果我们把今日变成一种绝对,而相比之下所有 其他各代人都仅仅是相对的,那么,我们就正在 失去历史所能教给我们的关于我们自己的更真实 的观点,我们就不能认识那些我们在其中也仅仅 是相对的事物,我们就失去了发现的机会,在历 史的长河中,不能发现我们自己、我们的观点和 偏见位于何处。换言之,我们就无法认识到,我 们自己如何不是完全自主或绝对的,而只是伟大 的历史过程的一部分;我们就无法认识到,在事物 的运动中,我们自己不仅是开拓者,而且也是过 客
概念的提出在这样的观点看来,历史更本质的价值就在于恢复过去具体生活的丰富性与复杂性。历史学家的工作不应是对在时间和空间中发生的事情给出哲学的解释,不应是由过去而推断出某种结论。巴特菲尔德否认可以以因果联系的方式讲述历史。历史可以假定这样一种因果关系:是整个过去导致了复杂的今日。但是当历史学家真正去追溯过去时他就会发现相互作用的网络是如此复杂,以至于不可能指出过去任何一件事是20世纪今日任何一件事的原因
一、概念的提出 在这样的观点看来,历史更本质的价值就在于恢复 过去具体生活的丰富性与复杂性。历史学家的工作 不应是对在时间和空间中发生的事情给出哲学的解 释,不应是由过去而推断出某种结论。 巴特菲尔德否认可以以因果联系的方式讲述历史。 历史可以假定这样一种因果关系:是整个过去导致 了复杂的今日。但是当历史学家真正去追溯过去时, 他就会发现相互作用的网络是如此复杂,以至于不 可能指出过去任何一件事是20世纪今日任何一件事 的原因
一概念的提出历史学家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以某种可能性去追溯从一代人到另一代人之间事件的序列关系,而不是试图描绘交错直至第三代和第四代人的原因与结果的极为复杂的图表。历史学家本质上是一个观察者,他像旅行家一样,向我们这些不能去访问一个未知国家的人描述那个国家,他只讨论确定的、具体的、特殊的事情,他不应过分关心哲学和抽象的推理
一、概念的提出 历史学家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以某种可能性去追 溯从一代人到另一代人之间事件的序列关系,而 不是试图描绘交错直至第三代和第四代人的原因 与结果的极为复杂的图表。历史学家本质上是一 个观察者,他像旅行家一样,向我们这些不能去 访问一个未知国家的人描述那个国家,他只讨论 确定的、具体的、特殊的事情,他不应过分关心 哲学和抽象的推理
概念的提出巴特菲尔德强调,只有通过一段实际的研究,以微观的方式看待历史中的某一点,才能真正使历史变革背后复杂的运动具体可见。这种对人类变化的复杂性的展示,对人类任何给定的行动或决定之最终后果的不可预见特征的展示,是人们可以从细节中学到的唯一教益。然而,越来越深入细致的研究将带来另一个问题这就是巴特菲尔德反复强调的节略问题。由于历史中的内容无限丰富,要把所有事实都充分讲授的历史实际上是无法写出的,所以任何一部历史著作都必然是节略的
一、概念的提出 巴特菲尔德强调,只有通过一段实际的研究,以 微观的方式看待历史中的某一点,才能真正使历 史变革背后复杂的运动具体可见。这种对人类变 化的复杂性的展示,对人类任何给定的行动或决 定之最终后果的不可预见特征的展示,是人们可 以从细节中学到的唯一教益。 然而,越来越深入细致的研究将带来另一个问题, 这就是巴特菲尔德反复强调的节略问题。由于历 史中的内容无限丰富,要把所有事实都充分讲授 的历史实际上是无法写出的,所以任何一部历史 著作都必然是节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