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 目-194- 人名索引 .-204- 译后记. .-226-
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 书 目.....................................................................................................................- 194 - 人名索引...............................................................................................................- 204 - 译后记...................................................................................................................- 226 - 8
中译本序 向中国读者们问候。你们能够用中文阅读我的书,我感到高兴和荣幸。我希 望你们会发现这本书是有趣的和有用的。 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把握科学知识的特征和特点。与一些读者从我这本书得 到的印象相反,我的确认为科学具有某种特殊的地位。然而,确切地把握这些独 特特点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这本书三个版本之间的重要区别表明我在追根究底 时遇到的困难。没有简单的规则或处方可用来检验知识的科学性。不但如此,科 学的性质(不如说各门科学的性质)随着时间的推移,知识探求者学会新的或更好 的工作方法而变化。也许,获得有关我们生活在其中的复杂世界的知识的任务本 身也是复杂多变的,对此不应感到惊奇。我想起,一位澳大利亚前总理试图用” 生活本来就不轻松”这句话来为他的政策的不良效应找借口,结果使他声名狼藉。 我相信,解决我们问题的关键在于严格检验这一观念,尽管我肯定我在本书 第三版中对它的讨论大有改进之处。应该将科学理论用经验或实验证据证明,或 理论应该与经验或实验证据相容的思想本身太弱。可以种种方式解释理论与证据 相容,但如果一个相争的理论对证据能够处理得一样好,那么就不能说这个理论 得到证据的确认。一个理论经受住证据的严格检验,以致对理论与证据之间的匹 配的唯一可能的解释是令人瞩目的吻合。黛博拉·迈约用统计学论据令人启发地 探索了严格检验的概念,我在第十三章引用了她的观点。但注意她利用的统计学 是20世纪的发展,现在仍然在演变。因此,即使严格检验概念是把握科学独特 特点的关键,什么算是严格检验本身仍有待变化和改进。 我希望这些话有助于阐明我认为我在这本书面临的中心问题的性质是什么, 以及为什么我肯定我已经写的远不是对这个问题的终极定论。也许要不了几年, 就需要第四版了。我欢迎出现这样的前景:来自中国的对第三版的批评将部分激 励新版本的出现。 艾伦·查尔默斯 2001年8月 阿德莱德
中译本序 向中国读者们问候。你们能够用中文阅读我的书,我感到高兴和荣幸。我希 望你们会发现这本书是有趣的和有用的。 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把握科学知识的特征和特点。与一些读者从我这本书得 到的印象相反,我的确认为科学具有某种特殊的地位。然而,确切地把握这些独 特特点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这本书三个版本之间的重要区别表明我在追根究底 时遇到的困难。没有简单的规则或处方可用来检验知识的科学性。不但如此,科 学的性质(不如说各门科学的性质)随着时间的推移,知识探求者学会新的或更好 的工作方法而变化。也许,获得有关我们生活在其中的复杂世界的知识的任务本 身也是复杂多变的,对此不应感到惊奇。我想起,一位澳大利亚前总理试图用" 生活本来就不轻松"这句话来为他的政策的不良效应找借口,结果使他声名狼藉。 我相信,解决我们问题的关键在于严格检验这一观念,尽管我肯定我在本书 第三版中对它的讨论大有改进之处。应该将科学理论用经验或实验证据证明,或 理论应该与经验或实验证据相容的思想本身太弱。可以种种方式解释理论与证据 相容,但如果一个相争的理论对证据能够处理得一样好,那么就不能说这个理论 得到证据的确认。一个理论经受住证据的严格检验,以致对理论与证据之间的匹 配的唯一可能的解释是令人瞩目的吻合。黛博拉·迈约用统计学论据令人启发地 探索了严格检验的概念,我在第十三章引用了她的观点。但注意她利用的统计学 是 20 世纪的发展,现在仍然在演变。因此,即使严格检验概念是把握科学独特 特点的关键,什么算是严格检验本身仍有待变化和改进。 我希望这些话有助于阐明我认为我在这本书面临的中心问题的性质是什么, 以及为什么我肯定我已经写的远不是对这个问题的终极定论。也许要不了几年, 就需要第四版了。我欢迎出现这样的前景:来自中国的对第三版的批评将部分激 励新版本的出现。 艾伦·查尔默斯 2001年8月 阿德莱德 i
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 第一版序 本书旨在对科学性质的现代观点作一个简单、明了和初步的介绍。当我教科 学哲学的时候,无论教的是学哲学的大学生,还是希望熟悉关于科学的最新理论 的科学家,我越来越意识到没有一本合适的书,更不要说有少数几本书,可以推 荐给初学者。可以得到的关于现代观点的资料,只有原著。许多原著对初学者来 说太难,而且它们数量太多,要使大量学生得到它们,是不容易的。本书对于任 何想认真从事研究这个题目的人来说,是不能代替原著的,但是我希望它将提供 一个有用的较易接近的起点,这种工作别人还没有做过。 我想使本书的讨论进行得简单明了,一直写了约三分之二的篇幅,这个打算 证明是合理地现实的。但是当我己经达到那个阶段,并开始批判那些现代观点的 时候,我吃惊地发现,第一,我比原先想的更加不能同意这些观点;第二,从我 的批判中,正在浮现出一个相当连贯的新观点。这个新观点在本书后面几章加以 概述。想到本书的后半部分不仅包含有关科学性质流行观点的概要,而且还包含 新观点的概要,我很高兴。 我开始对科学的历史和哲学发生专业的兴趣是在伦敦,那时处于一种为卡 尔·波普尔教授的观点所支配的气氛中。从本书的内容中必定很明显地看出,我 得益于他、他的著作、他的讲演和他的课堂讨论,也得益于己经去世的拉卡托斯 教授。本书前半部分的形式受惠于拉卡托斯那篇论述研究纲领方法论的光辉论文 很多。波普尔学派的一个值得注意的特点是,它要求人们澄清他们感兴趣的问题, 并且简单明了和直截了当地表达他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虽然在这方面我归功于 波普尔和拉卡托斯的榜样很多,但我简单明白地表达自己的看法的能力却大部分 来自我和海因兹·波斯特教授的交往,当我在切尔西学院科学史和科学哲学系作 博士论文时,他是我的指导老师。我不能摆脱一种不安的心情:他将会退回我这 本书的稿本,要求我把他所不理解的地方重写。我特别感激我在伦敦时的同事
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 第一版序 本书旨在对科学性质的现代观点作一个简单、明了和初步的介绍。当我教科 学哲学的时候,无论教的是学哲学的大学生,还是希望熟悉关于科学的最新理论 的科学家,我越来越意识到没有一本合适的书,更不要说有少数几本书,可以推 荐给初学者。可以得到的关于现代观点的资料,只有原著。许多原著对初学者来 说太难,而且它们数量太多,要使大量学生得到它们,是不容易的。本书对于任 何想认真从事研究这个题目的人来说,是不能代替原著的,但是我希望它将提供 一个有用的较易接近的起点,这种工作别人还没有做过。 我想使本书的讨论进行得简单明了,一直写了约三分之二的篇幅,这个打算 证明是合理地现实的。但是当我已经达到那个阶段,并开始批判那些现代观点的 时候,我吃惊地发现,第一,我比原先想的更加不能同意这些观点;第二,从我 的批判中,正在浮现出一个相当连贯的新观点。这个新观点在本书后面几章加以 概述。想到本书的后半部分不仅包含有关科学性质流行观点的概要,而且还包含 新观点的概要,我很高兴。 我开始对科学的历史和哲学发生专业的兴趣是在伦敦,那时处于一种为卡 尔·波普尔教授的观点所支配的气氛中。从本书的内容中必定很明显地看出,我 得益于他、他的著作、他的讲演和他的课堂讨论,也得益于已经去世的拉卡托斯 教授。本书前半部分的形式受惠于拉卡托斯那篇论述研究纲领方法论的光辉论文 很多。波普尔学派的一个值得注意的特点是,它要求人们澄清他们感兴趣的问题, 并且简单明了和直截了当地表达他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虽然在这方面我归功于 波普尔和拉卡托斯的榜样很多,但我简单明白地表达自己的看法的能力却大部分 来自我和海因兹·波斯特教授的交往,当我在切尔西学院科学史和科学哲学系作 博士论文时,他是我的指导老师。我不能摆脱一种不安的心情:他将会退回我这 本书的稿本,要求我把他所不理解的地方重写。我特别感激我在伦敦时的同事, ii
那时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学生,其中有一位叫诺雷塔·科尔特奇,曾经给我很大的 帮助,她现在在印第安那大学。 上面我提及作为一个学派的波普尔学派,然而直到我从伦敦来到悉尼,才完 全认识到我曾经属于这个学派所到达的程度。我吃惊地发现,受维特根斯坦或蒯 恩或马克思影响的哲学家认为,波普尔在许多问题上是完全错误的,某些人甚至 认为他的观点是绝对危险的。我想,我从这个经历中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到的 东西之一是,在一些重要问题上,波普尔确实是错误的,就如在本书的后一部分 中所论证的那样。然而,这并不改变这样一个事实:波普尔的进路比起我遇到过 的大多数哲学系中所采取的进路要好得多。 我很感激我在悉尼的朋友,是他们使我从沉睡中醒悟过来。我这样说并不是 指我接受他们的观点,而不接受波普尔的观点。他们也完全知道这一点。但是由 于我没有时间对框架的不可通约性去说些蒙昧主义的废话(这里波普尔学派会使 他们感到刺耳),我被迫承认和反对我的悉尼同事和对手的观点达到这种程度, 以致使我懂得了他们观点的长处和我自己观点的弱点。我在这里挑出让·居尔特 瓦和沃尔·萨奇廷来特别提及,我希望这不会使人不高兴。 留心的读者会在本书中侥幸地发现从符拉第米尔纳勃阔夫那里偷来的奇特 的隐喻,我知道我应对他表示感谢(或致歉)。 最后我要向那些不关心本书、不愿阅读本书、不能容忍我写这本书的朋友们 热烈地说声”你好”。 艾伦·查尔默斯 悉尼,1976年 公
那时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学生,其中有一位叫诺雷塔·科尔特奇,曾经给我很大的 帮助,她现在在印第安那大学。 上面我提及作为一个学派的波普尔学派,然而直到我从伦敦来到悉尼,才完 全认识到我曾经属于这个学派所到达的程度。我吃惊地发现,受维特根斯坦或蒯 恩或马克思影响的哲学家认为,波普尔在许多问题上是完全错误的,某些人甚至 认为他的观点是绝对危险的。我想,我从这个经历中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到的 东西之一是,在一些重要问题上,波普尔确实是错误的,就如在本书的后一部分 中所论证的那样。然而,这并不改变这样一个事实:波普尔的进路比起我遇到过 的大多数哲学系中所采取的进路要好得多。 我很感激我在悉尼的朋友,是他们使我从沉睡中醒悟过来。我这样说并不是 指我接受他们的观点,而不接受波普尔的观点。他们也完全知道这一点。但是由 于我没有时间对框架的不可通约性去说些蒙昧主义的废话(这里波普尔学派会使 他们感到刺耳),我被迫承认和反对我的悉尼同事和对手的观点达到这种程度, 以致使我懂得了他们观点的长处和我自己观点的弱点。我在这里挑出让·居尔特 瓦和沃尔·萨奇廷来特别提及,我希望这不会使人不高兴。 留心的读者会在本书中侥幸地发现从符拉第米尔·纳勃阔夫那里偷来的奇特 的隐喻,我知道我应对他表示感谢(或致歉)。 最后我要向那些不关心本书、不愿阅读本书、不能容忍我写这本书的朋友们 热烈地说声"你好"。 艾伦·查尔默斯 悉尼,1976 年 iii
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 第二版序 根据本书第一版的反应来判断,似乎前八章对”对科学性质的现代观点作一 个简单、明了和初步的介绍”这一任务完成得不错。似乎普遍认为后四章任务完 成得不好。因此,在这一修订的扩展的版本中,我实际上一至八章保留不变,而 用完全新的六章来代替后四章。第一版后面部分的问题之一是,它不再是简单的 和初步的了。我努力将那些新的章写得简单一些,但是我仍然担心我在处理最后 两章的困难问题时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我也努力使讨论简单一些,但我希望不 会因此而没有争论。 第一版后面部分的另一问题是缺乏明晰性。虽然我深信我所探索的大部分是 正确的,但我肯定没有表达出一个连贯的和论证充分的立场,正如我的批评者清 楚指出的那样。这不能全怪路易斯·阿尔都塞,他的观点在我写这本书时非常时 髦,其影响在本书第二版仍有待于辨识。我已经吸取了教训,将来我会十分谨慎, 以免受最新巴黎时尚不适当的影响。 我的朋友特丽·布莱克和但尼丝·拉塞尔使我相信在费耶阿本德的著作中有 比我以前准备承认的更为重要的内容。在这一版中我已给他更多的注意,并努力 将精华与糟粕区分开,将反方法主义与达达主义区分开。我也应该将关于“框架 不可通约性"的重要意义与蒙昧主义废话区分开。 对本书的修改更多地要归功于许多同事、评论人和通信人的批评。我将不一 一提及他们的姓名,但我感激他们,向他们致谢。 由于修改这本书导致一个新的结局,封面上的猫的顶部消失了。然而,尽管 她没有胡须,猫的其余部分确实还不错,因此我们还保留她,只是要求读者重新 解释她的微笑。 艾伦·查尔默斯 悉尼,1981年
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 第二版序 根据本书第一版的反应来判断,似乎前八章对"对科学性质的现代观点作一 个简单、明了和初步的介绍"这一任务完成得不错。似乎普遍认为后四章任务完 成得不好。因此,在这一修订的扩展的版本中,我实际上一至八章保留不变,而 用完全新的六章来代替后四章。第一版后面部分的问题之一是,它不再是简单的 和初步的了。我努力将那些新的章写得简单一些,但是我仍然担心我在处理最后 两章的困难问题时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我也努力使讨论简单一些,但我希望不 会因此而没有争论。 第一版后面部分的另一问题是缺乏明晰性。虽然我深信我所探索的大部分是 正确的,但我肯定没有表达出一个连贯的和论证充分的立场,正如我的批评者清 楚指出的那样。这不能全怪路易斯·阿尔都塞,他的观点在我写这本书时非常时 髦,其影响在本书第二版仍有待于辨识。我已经吸取了教训,将来我会十分谨慎, 以免受最新巴黎时尚不适当的影响。 我的朋友特丽·布莱克和但尼丝·拉塞尔使我相信在费耶阿本德的著作中有 比我以前准备承认的更为重要的内容。在这一版中我已给他更多的注意,并努力 将精华与糟粕区分开,将反方法主义与达达主义区分开。我也应该将关于"框架 不可通约性"的重要意义与蒙昧主义废话区分开。 对本书的修改更多地要归功于许多同事、评论人和通信人的批评。我将不一 一提及他们的姓名,但我感激他们,向他们致谢。 由于修改这本书导致一个新的结局,封面上的猫的顶部消失了。然而,尽管 她没有胡须,猫的其余部分确实还不错,因此我们还保留她,只是要求读者重新 解释她的微笑。 艾伦·查尔默斯 悉尼,1981 年 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