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国际化与国内政治 一、国际化与政治变迁：三种途径…………………………(255) 二、检验推论…………………………………………………（261) 三、国内制度的三种影响……………………………………(262) 结论……………………………………………………………（267) 参考文献……………………… ……(271) 译后记……………………………………………………………(294)
一 、国 际 化 与 政 治 变 迁 : 三 种 途 径 … … … … … … … … … … ( 25 5 ) 二 、检 验 推 论 … … … … … … … … … … … … … … … … … … … ( 26 1 ) 三 、国 内 制 度 的 三 种 影 响 … … … … … … … … … … … … … … ( 26 2 ) 结 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6 7 ) 参 考 文 献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7 1 ) 译 后 记…………………………………………………………… ( 29 4 ) 4 国际 化与国 内政治
第一部分 理论框架 第一章 国际化和国内政治：导论 海伦·V.米尔纳、罗伯特·O.基欧汉 第二章 国际经济对国家政策的影响：分析性综述 杰弗里·A.弗里登、罗纳德·罗戈斯基 第三章 国际化、制度和政治变迁 杰弗里·加勒特、彼得·兰格
第 一 部 分 理 论 框 架 第一章 国际化和国内政治 : 导论 海伦·V . 米尔纳、罗伯特·O . 基欧汉 第二章 国际经济对国家政策的影响 : 分析性综述 杰弗里·A . 弗里登、罗纳德·罗戈斯基 第三章 国际化、制度和政治变迁 杰弗里·加勒特、彼得·兰格
第一章 国际化和国内政治：导论 海伦·V.米尔纳、罗伯特O.基欧汉 与历史上比较，在过去40年里，国际经济交换的迅速增长使国 家经济对世界经济变得非常开放。最近的经济分析大多探究这种国 际化对宏观经济政策选择、国家竞争力以及各种生产要素的回报所 产生的影响。由于政治和经济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我们有理由 期待会发生深远的政治影响一尤其是世界各国的国内政治应该体 现出世界经济影响的迹象。本文集的核心主张是，如果不抓住国家 经济和世界经济之间联系的性质以及这些联系的变化，我们已经不 能理解国家内部的政治(politics within countries)一我们仍然习惯 地将其称为“国内政治”(domestic politics)。 “国际化”(internationalization)是一个内容丰富的概念，不同学 者以不同方式使用之。在本书第二章，杰弗里·弗里登和罗纳德·罗 戈斯基试图通过区分可见的那些货物、服务和资本的流动与“这些流 动反映出的国际交换的外部改善”，对国际化进行精确分析。可以衡 量的流动一如在过去几十年里大幅增长的国际资本流动，反映出 国际成本相对于国内交易的更具根本性的变化。实际上，改变机会 成本比流动本身的变化更为重要：为应对利率的变化或兑换率的兑 换预期，资本国际流动的潜能可以对国家经济状况和政策施加深刻 的影响，即使没有任何真正的资本流动亦如此。因此，恰如同弗里登 和罗戈斯基所认识到的，对国际化的充分分析不能始于国际流动，而 必须查究这些交易的根源。 尽管货物、服务和资本流动的可衡量性并非完美无瑕，但与之相 较，“国际交换的外部改善”难以直接观察到。有鉴于此，在本文集 中，国际化是通过以下指标来衡量的，即贸易在国内生产总值(GDP) 中所占比例或一个国家的净国外投资额与其国内总资产比率的变
第一 章 国 际 化 和 国 内 政 治 : 导 论 海伦·V . 米尔纳、罗伯特·O . 基欧汉 与 历 史 上 比 较 , 在 过 去 40 年 里 , 国 际 经 济 交 换 的 迅 速 增 长 使 国 家 经 济 对 世 界 经 济 变 得 非 常 开 放 。 最 近 的 经 济 分 析 大 多 探 究 这 种 国 际 化 对 宏 观 经 济 政 策 选 择 、国 家 竞 争 力 以 及 各 种 生 产 要 素 的 回 报 所 产生 的 影 响 。 由 于 政 治 和 经 济 如 此 紧 密 地 联 系 在 一 起 , 我 们 有 理 由 期 待 会 发 生 深 远 的 政 治 影 响 ——— 尤 其 是 世 界 各 国 的 国 内 政 治 应 该 体 现 出 世 界 经 济 影 响 的 迹 象 。 本 文 集 的 核 心 主 张 是 , 如 果 不 抓 住 国 家 经 济 和 世 界 经 济 之 间 联 系 的 性 质 以 及 这 些 联 系 的 变 化 , 我 们 已 经 不 能理 解 国 家 内 部 的 政 治 ( politics w it hin cou ntries) ——— 我 们 仍 然 习 惯 地 将 其 称 为“ 国 内 政 治”( domestic politics) 。 “ 国 际 化 ”( in te r na tiona liza tion ) 是 一 个 内 容 丰 富 的 概 念 , 不 同 学 者 以 不 同 方 式 使 用 之 。 在 本 书 第 二 章 , 杰 弗 里·弗 里 登 和 罗 纳 德·罗 戈 斯 基 试 图 通 过 区 分 可 见 的 那 些 货 物 、服 务 和 资 本 的 流 动 与“ 这 些 流 动 反 映 出 的 国 际 交 换 的 外 部 改 善”, 对 国 际 化 进 行 精 确 分 析 。 可 以 衡 量 的 流 动 ——— 如 在 过 去 几 十 年 里 大 幅 增 长 的 国 际 资 本 流 动 , 反 映 出 国 际 成 本 相 对 于 国 内 交 易 的 更 具 根 本 性 的 变 化 。 实 际 上 , 改 变 机 会 成 本 比 流 动 本 身 的 变 化 更 为 重 要 : 为 应 对 利 率 的 变 化 或 兑 换 率 的 兑 换预 期 , 资 本 国 际 流 动 的 潜 能 可 以 对 国 家 经 济 状 况 和 政 策 施 加 深 刻 的 影 响 , 即 使 没 有 任 何 真 正 的 资 本 流 动 亦 如 此 。 因 此 , 恰 如 同 弗 里 登 和 罗 戈 斯 基 所 认 识 到 的 , 对 国 际 化 的 充 分 分 析 不 能 始 于 国 际 流 动 , 而 必 须 查 究 这 些 交 易 的 根 源 。 尽 管 货 物 、服 务 和 资 本 流 动 的 可 衡 量 性 并 非 完 美 无 瑕 , 但 与 之 相 较“, 国 际 交 换 的 外 部 改 善 ”难 以 直 接 观 察 到 。 有 鉴 于 此 , 在 本 文 集 中 , 国 际 化 是 通 过 以 下 指 标 来 衡 量 的 , 即 贸 易 在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 G D P ) 中 所 占 比 例 或 一 个 国 家 的 净 国 外 投 资 额 与 其 国 内 总 资 产 比 率 的 变
4第一部分理论框架 化。在本文集中，国际化一词指的是，交易成本潜在变化产生的过程 所造成的可以看得到的货物、服务和资本流动。正如以下分析所证 明的，与国家经济规模相比，国际贸易、投资和货币交易都己经在 过去20年里急剧增长。因此，我们所界定的国际化是有所增长 的。① 弗里登和罗戈斯基在他们的文章中特别关注国际化的来源。但 是，本文集作为一个整体，其中心并非国际化的原因，而是国际化的 影响。国际化影响社会行为体和经济行为体面对的机会和约束，进 而影响其政策偏好，即影响它们对何种政策最能实现其根本目标的 选择，而不一定是行为体寻求的基本价值（如他们所界定的权力、财 富或道德)。国际化也影响了国家财富的聚集、国家对外部变化的敏 感性和脆弱性以及政府所面对的机会和约束。我们希望通过国际化 产生的刺激变化，来观察经济政策和政治制度的变化。这些可能的 变化包括对外贸易和投资政策的自由化，国内市场管制的解除 (deregulation),财政与货币政策的变化，以及为影响这些政策而设计 的制度所体现的变化。 政治制度是被有意创造出来，以保证特定政策的追求，它反映了 国内行为体的政策偏好。但政治制度也有其独立的影响：它们创造 决策规则，帮助建构议程，使某些团体获得优势而使另一些团体处于 劣势。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强势制度甚至可以塑造行为体的政策偏 好。由于制度产生的影响，人们如同对政策一样对制度产生偏好，而 这些偏好是可以联系起来的。如果一个独立部门看上去不像立法机 构那么喜欢提供关税保护，自由贸易者就应该愿意建立这样一个机 构，而保护主义者则会反对。 ①由于与货物和资本相比，劳动力跨越国界流动的速度不那么快，我们没有把移 民作为国际化的一个部分。在某些地区，如欧洲某些地区及美国西南地区，这一假设是 有问题的。在将来分析国际化时，应该对移民给予更认真的关注。我们感谢阿舒塔什· 瓦什尼(Ashutosh Varshney)向我们提供了这一见解。我们同时也注意到，本文集的中心 在于国际化，而非民主化(de mocrati位ation)。民主化和国际化可能彼此关联，但它们决非 同一事物。东亚国家和地区一最近的韩国、中国台湾地区及当前的新加坡、中国一的 发展说明，国家可以无需经过民主化，就可以成功地融入世界经济。我们将国际化视为 一个解释性变量，以探求它对各种国家国内政治的影响。本文集中的某些文章将对具体 国家和地区的民主化进程进行说明，但我们系统分析的重点在国际化。关于民主化的重 要分析，可参阅：Huntington(1991)
化 。在 本 文 集 中 , 国 际 化 一 词 指 的 是 , 交 易 成 本 潜 在 变 化 产 生 的 过 程 所 造 成 的 可 以 看 得 到 的 货 物 、服 务 和 资 本 流 动 。 正 如 以 下 分 析 所 证 明的 , 与 国 家 经 济 规 模 相 比 , 国 际 贸 易 、投 资 和 货 币 交 易 都 已 经 在 过去 2 0 年 里 急 剧 增 长 。 因 此 , 我 们 所 界 定 的 国 际 化 是 有 所 增 长 的 。① 弗 里 登 和 罗 戈 斯 基 在 他 们 的 文 章 中 特 别 关 注 国 际 化 的 来 源 。 但 是 , 本 文 集 作 为 一 个 整 体 , 其 中 心 并 非 国 际 化 的 原 因 , 而 是 国 际 化 的 影响 。 国 际 化 影 响 社 会 行 为 体 和 经 济 行 为 体 面 对 的 机 会 和 约 束 , 进 而 影 响 其 政 策 偏 好 , 即 影 响 它 们 对 何 种 政 策 最 能 实 现 其 根 本 目 标 的 选 择 , 而 不 一 定 是 行 为 体 寻 求 的 基 本 价 值 ( 如 他 们 所 界 定 的 权 力 、财 富 或 道 德 ) 。 国 际 化 也 影 响 了 国 家 财 富 的 聚 集 、国 家 对 外 部 变 化 的 敏 感 性 和 脆 弱 性 以 及 政 府 所 面 对 的 机 会 和 约 束 。 我 们 希 望 通 过 国 际 化 产 生 的 刺 激 变 化 , 来 观 察 经 济 政 策 和 政 治 制 度 的 变 化 。 这 些 可 能 的 变化 包 括 对 外 贸 易 和 投 资 政 策 的 自 由 化 , 国 内 市 场 管 制 的 解 除 ( deregulation ) , 财 政 与 货 币 政 策 的 变 化 , 以 及 为 影 响 这 些 政 策 而 设 计 的 制 度 所 体 现 的 变 化 。 政 治 制 度 是 被 有 意 创 造 出 来 , 以 保 证 特 定 政 策 的 追 求 , 它 反 映 了 国 内 行 为 体 的 政 策 偏 好 。 但 政 治 制 度 也 有 其 独 立 的 影 响 : 它 们 创 造 决 策 规 则 , 帮 助 建 构 议 程 , 使 某 些 团 体 获 得 优 势 而 使 另 一 些 团 体 处 于 劣势 。 经 过 一 段 时 间 以 后 , 强 势 制 度 甚 至 可 以 塑 造 行 为 体 的 政 策 偏 好 。 由 于 制 度 产 生 的 影 响 , 人 们 如 同 对 政 策 一 样 对 制 度 产 生 偏 好 , 而 这 些 偏 好 是 可 以 联 系 起 来 的 。 如 果 一 个 独 立 部 门 看 上 去 不 像 立 法 机 构 那 么 喜 欢 提 供 关 税 保 护 , 自 由 贸 易 者 就 应 该 愿 意 建 立 这 样 一 个 机 构 , 而 保 护 主 义 者 则 会 反 对 。 ① 由于 与货 物和资 本相 比 , 劳 动力 跨越 国 界流 动 的 速 度不 那 么 快 , 我 们 没 有把 移 民作为 国际 化的一 个部分 。在 某些地 区 , 如欧 洲某 些 地区 及 美 国西 南 地 区 , 这 一 假设 是 有问题 的。 在将来 分析国 际化 时 , 应 该 对 移 民给 予 更 认 真的 关 注。 我 们 感谢 阿 舒 塔 什· 瓦什尼 ( Ashutosh V arshney )向我 们提 供了这 一见 解 。我 们 同 时 也注 意 到 , 本 文 集 的中 心 在于国 际化 , 而非 民主 化( de m ocratization) 。民 主化和 国 际化 可 能彼 此 关联 , 但它 们 决非 同一事 物。 东亚国 家和地 区———最近 的韩 国、中国台 湾地 区及 当前 的 新加 坡、中 国———的 发展说 明 , 国 家可 以无需 经过 民主化 , 就 可以 成 功地 融 入世 界 经 济。 我们 将 国 际 化视 为 一个解 释性 变量 , 以探 求它对 各种国 家国 内政治 的影 响 。本 文 集中 的 某些 文 章将 对 具体 国家和 地区 的民主 化进程 进行 说明 , 但我 们系统 分析 的 重点 在 国际 化 。关 于 民主 化 的重 要分析 , 可 参阅: H untington( 1991 )。 4 第一 部分 理论框架
第一章国际化和国内政治：导论5 国际化是贯穿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它涉及到国际交易成本的 外部削减，这一削减可以通过与国内经济流动有关的国际经济流动 的比重增长予以实际衡量。但我们始终认为，国际化的影响是通过 国内政治制度予以协调的。其因变量(dependent variables)包含如下 两个方面： 1,在它们的政策行为中反映出来的、相关国家社会经济和政治 机构对国家政策和国家决策机构的政策偏好； 2,国家政策和国家政策机构本身。 本文集主要围绕着两个核心主张组织起来，弗里登和罗戈斯基 在第二章、杰弗里·加勒特和彼得·兰格在第三章分别对其做了具体 阐释。弗里登和罗戈斯基主要分析了社会经济行为体的政策偏好， 加勒特和兰格则集中于制度方面。其他实证分析各章则通过来自世 界各国的证据考察了这两个方面。 弗里登和罗戈斯基认为，国际化以行为体的经济利益为基础，以 各种可预测的方式影响国家行为体的政策偏好。最为明显的是，它 扩展了一个经济体中的可以进行贸易部分，减少了那些与世界市场 力量脱离的经济活动的数量。在同等条件下，国际化增加了国家经 济对世界市场趋势和动荡的敏感性。①更为重要的是，在相互比较 和与国外商品和要素进行比较时，国际化影响了国内生产商品或国 内要素的相对价格。相对价格的变化对增长和收入分配都可能产生 影响，由于这些价格变化而处于优势地位的社会经济行为体将要求 进一步开放，处于不利地位的集团则会寻求限制、补助或保护。实证 分析的各章均评价了第一个主张：政策偏好的变化将反映相对价格 的变化。 但是，国际化对政策和制度的影响因国家而不同：既有制度环境 制约了利益集团和政治家的动机。因而，本文集的第二个基本主张 就是：政治制度可以阻碍和改变国际化的影响。我们不可能简单地 在经济利益集团的基础上预测政治后果。联盟的形成有赖于战略判 ①国际化并不必然意味着对别处价格的更大敏感性，例如，如果短期资本国际流动 的增长伴随着浮动汇率的趋向，某些国家将会实现其货币独立性的增长(Bryant1980; Zevin1992)
国 际 化 是 贯 穿 本 文 的 核 心 解 释 变 量 , 它 涉 及 到 国 际 交 易 成 本 的 外 部 削 减 , 这 一 削 减 可 以 通 过 与 国 内 经 济 流 动 有 关 的 国 际 经 济 流 动 的 比 重 增 长 予 以 实 际 衡 量 。 但 我 们 始 终 认 为 , 国 际 化 的 影 响 是 通 过 国 内 政 治 制 度 予 以 协 调 的 。 其 因 变 量 ( depen dent variables) 包 含 如 下 两 个 方 面 : 1 . 在 它 们 的 政 策 行 为 中 反 映 出 来 的 、相 关 国 家 社 会 经 济 和 政 治 机 构 对 国 家 政 策 和 国 家 决 策 机 构 的 政 策 偏 好 ; 2 . 国 家 政 策 和 国 家 政 策 机 构 本 身 。 本 文 集 主 要 围 绕 着 两 个 核 心 主 张 组 织 起 来 , 弗 里 登 和 罗 戈 斯 基 在第 二 章 、杰 弗 里·加 勒 特 和 彼 得·兰 格 在 第 三 章 分 别 对 其 做 了 具 体 阐释 。 弗 里 登 和 罗 戈 斯 基 主 要 分 析 了 社 会 经 济 行 为 体 的 政 策 偏 好 , 加 勒 特 和 兰 格 则 集 中 于 制 度 方 面 。 其 他 实 证 分 析 各 章 则 通 过 来 自 世 界 各 国 的 证 据 考 察 了 这 两 个 方 面 。 弗 里 登 和 罗 戈 斯 基 认 为 , 国 际 化 以 行 为 体 的 经 济 利 益 为 基 础 , 以 各 种 可 预 测 的 方 式 影 响 国 家 行 为 体 的 政 策 偏 好 。 最 为 明 显 的 是 , 它 扩 展 了 一 个 经 济 体 中 的 可 以 进 行 贸 易 部 分 , 减 少 了 那 些 与 世 界 市 场 力 量 脱 离 的 经 济 活 动 的 数 量 。 在 同 等 条 件 下 , 国 际 化 增 加 了 国 家 经 济 对 世 界 市 场 趋 势 和 动 荡 的 敏 感 性 。① 更 为 重 要 的 是 , 在 相 互 比 较 和 与 国 外 商 品 和 要 素 进 行 比 较 时 , 国 际 化 影 响 了 国 内 生 产 商 品 或 国 内 要 素 的 相 对 价 格 。 相 对 价 格 的 变 化 对 增 长 和 收 入 分 配 都 可 能 产 生 影 响 , 由 于 这 些 价 格 变 化 而 处 于 优 势 地 位 的 社 会 经 济 行 为 体 将 要 求 进 一 步 开 放 , 处 于 不 利 地 位 的 集 团 则 会 寻 求 限 制 、补 助 或 保 护 。 实 证 分 析 的 各 章 均 评 价 了 第 一 个 主 张 : 政 策 偏 好 的 变 化 将 反 映 相 对 价 格 的 变 化 。 但 是 , 国 际 化 对 政 策 和 制 度 的 影 响 因 国 家 而 不 同 : 既 有 制 度 环 境 制 约 了 利 益 集 团 和 政 治 家 的 动 机 。 因 而 , 本 文 集 的 第 二 个 基 本 主 张 就 是 : 政 治 制 度 可 以 阻 碍 和 改 变 国 际 化 的 影 响 。 我 们 不 可 能 简 单 地 在 经 济 利 益 集 团 的 基 础 上 预 测 政 治 后 果 。 联 盟 的 形 成 有 赖 于 战 略 判 ① 国际 化并 不必然 意味 着对别 处价格 的更 大敏感 性; 例 如 , 如 果 短期 资 本国 际 流动 的增长伴 随着 浮 动 汇 率 的 趋 向 , 某 些 国 家 将 会 实 现 其 货 币 独 立 性 的 增 长 ( Bryant 1980 ; Zevin 1992 ) 。 第一 章 国 际化和 国内政治 : 导论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