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版序 Life after Life 新激活已停跳的心脏了。尽管在现代社会之前,就广泛流传 着各种死而复生的故事,但是,真正从临床死亡中复活的例 子少之又少。现代的强心剂和快速救护车使以前所说的假死 现象近乎绝迹。而穆迪博士敏锐地认识到,这些病人可以给 我们提供濒死三五分钟的信息。 穆迪博士本人对第一、二代濒死研究学学者的影响,丝 毫不亚于这本书。1000年以前,《死亡回忆》这样的书并不 重要,因为大家都认同死亡是精神层面的。不过,到了1975 年,推广这种观念就没那么简单了,你必须提供大量的证 据,才能让人相信那些是真实看到、听到、感受到的,而不 是大脑垂死前的幻觉。25年之后,几乎所有这个领域的心 理学家和医学家都认同了濒死体验的真实性,认为它是死亡 过程的一个自然阶段。 第一代研究濒死体验的学者包括林肯·瑞博士(康涅狄格 大学心理学教授)、布鲁斯·格雷森博士(弗吉尼亚大学精神 病学教授)、皮特·芬尼克(大英皇家精神病医学院神经精神 医学专家)。他们通过严谨的科学研究得到了和穆迪博士同样 的结论,他们的研究成果和其他人付出的大量的研究工作都 证明了濒死体验的真实性,而不是脑神经紊乱产生的幻象。 继他们之后,第二代研究人员也迅速成长起来,我也有
死亡回忆 幸成为其中的一员。在西雅图儿童医院,我们对孩子们进行 Life了大量临床观察和严格受控的临床试验。实验结果是,瀕死 体验的确是死亡过程中真实存在的一个环节,而非由摄人药 物或者大脑缺氧引起的。这些孩子尚未完全接触社会,他们 甚至不害怕死亡,也不了解濒死体验到底是什么,但是,他 After 们的的确确告诉了我们和《死亡回忆》中成年人提供的相同 的故事。 国家战争研究中心的詹姆斯·维利瑞博土提供了更加可 Life 靠的例证,他的实验可以让一个人在受控环境下进入濒死状 态。他发现,当飞行员进入一台巨大的离心机中并开始试验 后,那名飞行员将有可能进入濒死状态。当然,他的实验本 意只是研究高空中高速飞行时人体的反应。就这样,穆迪博 士 名乔治亚州的精神病医学家,维利瑞博土—一美 国空军飞行员的医护专家,还有我—来自西雅图的儿科医 师,在三个不同的领域从事完全独立的研究,却得到了一致 的结论。 当穆迪博士的书刚刚出版时,所谓的医学专家对此不屑 一顾,甚至大肆嘲笑,他们认为所谓濒死体验只是简单的幻 觉而已。25年之后,科学证明了穆迪博士是正确的,我所 了解的所有相关主流学科都已得出了与穆迪博士相似的结 供
最新版序 Life after Life 论。在过去的7年里,在濒死体验方面,有三种主要观点,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与穆迪博士最初的发现不谋而合。先行者 雷蒙德·穆迪、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从前所面对的怀疑和 敌对的气氛现在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主流科学期刊 上发表的关于濒死体验的大量文章。所有用濒死体验作为毕 业论文的主题,并成功拿到高等学位的后来者,都应该感谢 穆迪博士奋力开创的局面—他们的数目已经达到数百名。 在美国,超过一半的医学院都已在课程中引入“精神死亡” 的概念 现在,不会再有人因为经历过濒死体验而被认为是精神 失常或者病态。《死亡回忆》认为濒死体验会给人带来一定 的正面影响,而不是相反。当你看到过生命离逝前那一道柔 和的白光后,内心的愤怒与焦躁会得到很大的安抚。 国际濒死研究学会( IANDS)自成立伊始,就致力于帮 助有濒死经历的人们,记录他们的体验,并向整个社会宣 传,以破除以往一些错误的看法。 IANDS对科学实验更是大 力支持。 IANDS在美国境内有数百家分会,在世界其他国家 也有百余家分会,而正是雷蒙德·穆迪和《死亡回忆》促进 了这一组织的创建。 作为那本旷世奇作的作者——雷蒙德·穆迪,并没有因
死亡回忆 此驻足于已得到的殊荣,而是在过去的25年里始终保持着 Lif 先行者的姿态。他因为《死亡回忆》开始受到学术界的关 注,但他此后在人类意识方面的研究同样出色。他所进行的 尖端研究比我们整整领先了25年,甚至更多。 在1995年,他发明了一项技术,可以诱使实验对象不 Afte「必在濒死状态就进入濒死体验。他利用该项技术使得实验对 象可以与死去的亲人和爱人取得联系。当对古希腊最早的 些濒死体验进行研究时,穆迪博士发现古希腊医师采用过 Life 种叫做“沉思密室”的治疗手段来进行治疗。他反复推究之 后,建立了一间现代的“沉思密室”,他将之称作为“精神 手术室”,并在上百次临床试验中得到成功应用。如今,在 美国已经建立了数十家类似的“精神手术室”。后来,俄罗 斯医学家 Ivan dmitriev也独立地开发出“精神手术室”。 自从重新发现了“沉思密室”的新用途之后,穆迪博士 就一直在寻求更多的途径,以将濒死体验的力量引人我们的 日常生活。有一次,他这样问我:“为什么我们偏要等到临 死前的一刻才接受如此震撼的体验呢?” 现在,他正致力于通过各种特殊的精神学技术来诱导濒 死体验的出现,而非仅仅依赖于精神手术室。 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我在濒死研究上取得的所有进展 献懂 供
最新版序 都离不开穆迪博士的谆谆教导。我第一次遇到穆迪博士,是 在华盛顿大学从事一项大脑研究的时候。起初,我只是对放 射性元素和抗癌药物对大脑的影响深感兴趣,至于我发表的 那篇关于儿童濒死研究的论文,它的灵感仅仅来自于一次紧 急救助的过程中,那并不是我的主业。 我们在西雅图儿童医院的研究小组曾经习惯于把对濒死 体验的研究看作紧张、令人窒息的医疗工作中有趣的小插 曲。以前我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兴趣,那篇论文的发表也 不过是为了在自己的简历上添加一条核心期刊的索引。我也 曾经说过,这种体验是“魔幻”的—它很有趣,但是终究 无关紧要。 但是,我与穆迪博士的会面改变了一切。他首先看到了 关于儿童濒死研究的那篇论文,并要求与我见面。我们用了 三整天的时间促膝而谈,滔滔不绝地讨论有关濒死体验的 切话题。我还清晰地记得,在讨论期间,医院打来电话,让 我去参与对一名重伤病人的急救。穆迪博士为了不放过任何 讨论的机会,毅然和我一同前往医院,直到进入手术室的前 刻都没有停止交谈,回来的路上同样如此。 他引导我用钻研的眼光来看待濒死体验,探寻濒死体验 对人类意识的启示意义。虽是濒死的大脑,却有一定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