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问题研究 17 欢迎您写好后到赖家桥来为我们朗读,请您一定来;我暂不 进城,决定在这儿等您。”郭老对于翦老写通史一事如此重视, 评价如此之高,说明了这部通史对于打击敌人,建立、建设 进步的、革命的文化事业是多么重要 翦老完成了第一卷的写作之后,接着开始了第二卷,也 就是本卷《秦汉史》的写作。此时重庆的斗争更加复杂尖锐, 每个文化战士都要多条战线作战。据翦老说:“除了写作以外 我曾经有一个时期,作中国史的讲演。首先请我讲学的是冯 玉祥,以后我在陶行知所办的育才学校、社会大学、郭沫若 所领导的文化工作委员会、曹孟君所组织的暑期学习班等处 讲授中国社会史。此外,也在复旦、朝阳等大学作过学术讲 演。除了讲演以外,我也作过一些团结进步教授的工作,如 发起组织大学教授联谊会等。”至于生活的艰苦,身体的病弱, 特务的纠缠,给翦老的工作增加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可 是翦老面对当时的形势,立场坚定,勇往直前,正如他在本 书《序》中所说:“不管时代如何苦难,我总是走自己的路 这本书也用了一年的时间写完。 在翦老的这本《秦汉史》出版之前,中国的史学界是个 什么情况呢?作为“秦汉史”的专著来说,是没有的。重庆 大道出版社于1945年出版的马元材著《秦史纲要》,只是 “秦史”,而且只此一本。所以翦老在《序》中说:“秦汉的历 史,直至今日,我们还没有看到一部完整的科学的著作。有 之,只是以一个章目列于诸家通史之中。”至于这些通史的立 场、观点和方法,除了由新华出版社于1942年出版的范文澜 主编的《中国通史简编》等少数著作之外,绝大多数则是资
欢 迎 您 写 好 后 到 赖 家 桥 来 为 我 们 朗 读 ， 请 您 一 定 来 ； 我 暂 不 进 城 ， 决 定 在 这 儿 等 您 。 ” 郭 老 对 于 翦 老 写 通 史 一 事 如 此 重 视 ， 评 价 如 此 之 高 ， 说 明 了 这 部 通 史 对 于 打 击 敌 人 ， 建 立 、 建 设 进 步 的 、 革 命 的 文 化 事 业 是 多 么 重 要 。 翦 老 完 成 了 第 一 卷 的 写 作 之 后 ， 接 着 开 始 了 第 二 卷 ， 也 就 是 本 卷 《 秦 汉 史 》 的 写 作 。 此 时 重 庆 的 斗 争 更 加 复 杂 尖 锐 ， 每 个 文 化 战 士 都 要 多 条 战 线 作 战 。 据 翦 老 说 ： “ 除 了 写 作 以 外 ， 我 曾 经 有 一 个 时 期 ， 作 中 国 史 的 讲 演 。 首 先 请 我 讲 学 的 是 冯 玉 祥 ， 以 后 我 在 陶 行 知 所 办 的 育 才 学 校 、 社 会 大 学 、 郭 沫 若 所 领 导 的 文 化 工 作 委 员 会 、 曹 孟 君 所 组 织 的 暑 期 学 习 班 等 处 讲 授 中 国 社 会 史 。 此 外 ， 也 在 复 旦 、 朝 阳 等 大 学 作 过 学 术 讲 演 。 除 了 讲 演 以 外 ， 我 也 作 过 一 些 团 结 进 步 教 授 的 工 作 ， 如 发 起 组 织 大 学 教 授 联 谊 会 等 。 ” 至 于 生 活 的 艰 苦 ， 身 体 的 病 弱 ， 特 务 的 纠 缠 ， 给 翦 老 的 工 作 增 加 了 许 多 意 想 不 到 的 困 难 。 可 是 翦 老 面 对 当 时 的 形 势 ， 立 场 坚 定 ， 勇 往 直 前 ， 正 如 他 在 本 书 《 序 》 中 所 说 ： “ 不 管 时 代 如 何 苦 难 ， 我 总 是 走 自 己 的 路 。 ” 这 本 书 也 用 了 一 年 的 时 间 写 完 。 在 翦 老 的 这 本 《 秦 汉 史 》 出 版 之 前 ， 中 国 的 史 学 界 是 个 什 么 情 况 呢 ？ 作 为 “ 秦 汉 史 ” 的 专 著 来 说 ， 是 没 有 的 。 重 庆 大 道 出 版 社 于 １ ９ ４ ５ 年 出 版 的 马 元 材 著 《 秦 史 纲 要 》 ， 只 是 “ 秦 史 ” ， 而 且 只 此 一 本 。 所 以 翦 老 在 《 序 》 中 说 ： “ 秦 汉 的 历 史 ， 直 至 今 日 ， 我 们 还 没 有 看 到 一 部 完 整 的 科 学 的 著 作 。 有 之 ， 只 是 以 一 个 章 目 列 于 诸 家 通 史 之 中 。 ” 至 于 这 些 通 史 的 立 场 、 观 点 和 方 法 ， 除 了 由 新 华 出 版 社 于 １ ９ ４ ２ 年 出 版 的 范 文 澜 主 编 的 《 中 国 通 史 简 编 》 等 少 数 著 作 之 外 ， 绝 大 多 数 则 是 资 秦 汉 问 题 研 究 １ ７
秦汉问题研究 产阶级的,有些著作的基本体系或主要观点是反动的。 翦老的这本书问世,使中国的史学界有了第一部“秦汉 史”专著;而且部头较大,有四十六万字。这部专著有如下 三个重要特点 观点鲜明翦老写这本书和写第一卷一样,都是严 格地以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对当时的经济、政 治、文化、民族等各个方面,都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剖析;对 这些方面的相互关系以及这段历史在整个中国史中的地位和 作用,也进行了认真的考察。对于在这段历史中所发生的许 多重大事件,所出现的主要人物,都一一有所评价。不仅如 此,翦老还很重视我国各少数民族在历史上的地位和作用。他 在本书中用了三个专节讲述各有关民族的历史和社会,内容 翔实,观点基本正确。这对史学界来说,一反长期处于统治 地位的大汉族主义历史观,为以民族平等的态度撰述多民族 国家的历史树立了榜样。 二资料丰富旧的史学家对于秦汉史的研究,多于四 史之外,感到再无文献可征。因之有资料不足之苦。研究或 撰述的方法,主要是编排从四史中摘抄出的资料,再缀以个 人的标题或说明。这样的著作内容贫乏,资料单薄,千篇一 律。翦老在这部书中,不仅充分利用了四史,还利用了《汉 纪》、《后汉纪》、《东观汉记》、《七家后汉书》等史部书籍。此 外,对经、子、集各部的有用文献,也最大限度地收集并加 以利用。不仅如此,所用考古资料也很多。如汉简、石刻画 像、碑刻、封泥、遗址和墓葬的发掘报告等等,都在使用之 列。把考古资料从旧的金石学的狭小天地中解放出来,用以
产 阶 级 的 ， 有 些 著 作 的 基 本 体 系 或 主 要 观 点 是 反 动 的 。 翦 老 的 这 本 书 问 世 ， 使 中 国 的 史 学 界 有 了 第 一 部 “ 秦 汉 史 ” 专 著 ； 而 且 部 头 较 大 ， 有 四 十 六 万 字 。 这 部 专 著 有 如 下 三 个 重 要 特 点 ： 一 观 点 鲜 明 翦 老 写 这 本 书 和 写 第 一 卷 一 样 ， 都 是 严 格 地 以 马 克 思 主 义 的 历 史 唯 物 主 义 为 指 导 ， 对 当 时 的 经 济 、 政 治 、 文 化 、 民 族 等 各 个 方 面 ， 都 进 行 了 深 入 细 致 的 剖 析 ； 对 这 些 方 面 的 相 互 关 系 以 及 这 段 历 史 在 整 个 中 国 史 中 的 地 位 和 作 用 ， 也 进 行 了 认 真 的 考 察 。 对 于 在 这 段 历 史 中 所 发 生 的 许 多 重 大 事 件 ， 所 出 现 的 主 要 人 物 ， 都 一 一 有 所 评 价 。 不 仅 如 此 ， 翦 老 还 很 重 视 我 国 各 少 数 民 族 在 历 史 上 的 地 位 和 作 用 。 他 在 本 书 中 用 了 三 个 专 节 讲 述 各 有 关 民 族 的 历 史 和 社 会 ， 内 容 翔 实 ， 观 点 基 本 正 确 。 这 对 史 学 界 来 说 ， 一 反 长 期 处 于 统 治 地 位 的 大 汉 族 主 义 历 史 观 ， 为 以 民 族 平 等 的 态 度 撰 述 多 民 族 国 家 的 历 史 树 立 了 榜 样 。 二 资 料 丰 富 旧 的 史 学 家 对 于 秦 汉 史 的 研 究 ， 多 于 四 史 之 外 ， 感 到 再 无 文 献 可 征 。 因 之 有 资 料 不 足 之 苦 。 研 究 或 撰 述 的 方 法 ， 主 要 是 编 排 从 四 史 中 摘 抄 出 的 资 料 ， 再 缀 以 个 人 的 标 题 或 说 明 。 这 样 的 著 作 内 容 贫 乏 ， 资 料 单 薄 ， 千 篇 一 律 。 翦 老 在 这 部 书 中 ， 不 仅 充 分 利 用 了 四 史 ， 还 利 用 了 《 汉 纪 》 、 《 后 汉 纪 》 、 《 东 观 汉 记 》 、 《 七 家 后 汉 书 》 等 史 部 书 籍 。 此 外 ， 对 经 、 子 、 集 各 部 的 有 用 文 献 ， 也 最 大 限 度 地 收 集 并 加 以 利 用 。 不 仅 如 此 ， 所 用 考 古 资 料 也 很 多 。 如 汉 简 、 石 刻 画 像 、 碑 刻 、 封 泥 、 遗 址 和 墓 葬 的 发 掘 报 告 等 等 ， 都 在 使 用 之 列 。 把 考 古 资 料 从 旧 的 金 石 学 的 狭 小 天 地 中 解 放 出 来 ， 用 以 １ ８ 秦 汉 问 题 研 究
秦汉问题研究 说明社会历史问题,翦老是开创者之一。这本书就是一个很 好的范例。正是他将文献和考古资料互相参证,互相发明,把 秦汉史的研究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文章生动翦老认为:历史是生动活泼、丰富多彩 的。历史著作就不应“周诰殷盘,佶屈聱牙。”(韩愈《进学 解》)而应在不影响科学性的原则下,尽量生动一些。这本书 就写得很生动。他在分析一些历史原理、讲述一些制度条令 时,都由于文笔生动而引人入胜。使本书生动的还有一个原 因,就是他在书中插入了二十幅地图和五十幅绘丽。绘画中 的大部分,是临摹于汉画像石,时代的、生活的气息极浓。图 文并茂,进一步加强了文章的说服力,使本书生色不少。这 种做法在当时的史学著作中,亦不多见。 本书的出版,虽属学术问题;可是在当时的革命与反革 命两军对垒的情况下,则主要是政治问题。所以出版后的反 响极大。革命的、进步的人们,往往多方购求,以先读为快。 可是反动派或受其影响的人们,则忧心忡忡,乃至忿戾怨怼。 国民党的《中央日报》就赤膊上阵,一再发表文章,对本书 乃至翦老本人进行攻击、辱骂。 解放以后,翦老已年逾半百,身体很弱,工作却日益加 重。他当年撰写通史的宏愿已不易实现了。他想首先集中一 点时间和精力将本书整理出版。1959年秋冬,我按照他的指 示,对本书进行了一次全面检查,并做了初步校订。此后,他 改写并完成了第一编(秦)的第一章共三节。1961年春,他 因担任了全国高等学校历史教材编审组组长,并主编通用教 材《中国史纲要》一书,本书的改写工作又告中缀
说 明 社 会 历 史 问 题 ， 翦 老 是 开 创 者 之 一 。 这 本 书 就 是 一 个 很 好 的 范 例 。 正 是 他 将 文 献 和 考 古 资 料 互 相 参 证 ， 互 相 发 明 ， 把 秦 汉 史 的 研 究 向 前 推 进 了 一 大 步 。 三 文 章 生 动 翦 老 认 为 ： 历 史 是 生 动 活 泼 、 丰 富 多 彩 的 。 历 史 著 作 就 不 应 “ 周 诰 殷 盘 ， 佶 屈 聱 牙 。 ” （ 韩 愈 《 进 学 解 》 ） 而 应 在 不 影 响 科 学 性 的 原 则 下 ， 尽 量 生 动 一 些 。 这 本 书 就 写 得 很 生 动 。 他 在 分 析 一 些 历 史 原 理 、 讲 述 一 些 制 度 条 令 时 ， 都 由 于 文 笔 生 动 而 引 人 入 胜 。 使 本 书 生 动 的 还 有 一 个 原 因 ， 就 是 他 在 书 中 插 入 了 二 十 幅 地 图 和 五 十 幅 绘 丽 。 绘 画 中 的 大 部 分 ， 是 临 摹 于 汉 画 像 石 ， 时 代 的 、 生 活 的 气 息 极 浓 。 图 文 并 茂 ， 进 一 步 加 强 了 文 章 的 说 服 力 ， 使 本 书 生 色 不 少 。 这 种 做 法 在 当 时 的 史 学 著 作 中 ， 亦 不 多 见 。 本 书 的 出 版 ， 虽 属 学 术 问 题 ； 可 是 在 当 时 的 革 命 与 反 革 命 两 军 对 垒 的 情 况 下 ， 则 主 要 是 政 治 问 题 。 所 以 出 版 后 的 反 响 极 大 。 革 命 的 、 进 步 的 人 们 ， 往 往 多 方 购 求 ， 以 先 读 为 快 。 可 是 反 动 派 或 受 其 影 响 的 人 们 ， 则 忧 心 忡 忡 ， 乃 至 忿 戾 怨 怼 。 国 民 党 的 《 中 央 日 报 》 就 赤 膊 上 阵 ， 一 再 发 表 文 章 ， 对 本 书 乃 至 翦 老 本 人 进 行 攻 击 、 辱 骂 。 解 放 以 后 ， 翦 老 已 年 逾 半 百 ， 身 体 很 弱 ， 工 作 却 日 益 加 重 。 他 当 年 撰 写 通 史 的 宏 愿 已 不 易 实 现 了 。 他 想 首 先 集 中 一 点 时 间 和 精 力 将 本 书 整 理 出 版 。 １ ９ ５ ９ 年 秋 冬 ， 我 按 照 他 的 指 示 ， 对 本 书 进 行 了 一 次 全 面 检 查 ， 并 做 了 初 步 校 订 。 此 后 ， 他 改 写 并 完 成 了 第 一 编 （ 秦 ） 的 第 一 章 共 三 节 。 １ ９ ６ １ 年 春 ， 他 因 担 任 了 全 国 高 等 学 校 历 史 教 材 编 审 组 组 长 ， 并 主 编 通 用 教 材 《 中 国 史 纲 要 》 一 书 ， 本 书 的 改 写 工 作 又 告 中 缀 。 秦 汉 问 题 研 究 １ ９
秦汉问题研究 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被打倒以后,学术界的禁锢被逐 步消除,科学研究欣欣向荣。不少同志认为,近三十年来,有 关秦汉的考古资料固然发现极多,秦汉史的研究也有很大进 展;但翦老的《秦汉史》仍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惟当年印数 不多,或遭销毁,今天已查找不易,因此建议重新出版。我 们长期跟从翦老学习或工作,整理此书,责无旁贷。整理原 则共有四条:“一、理论、观点和文风一律不作改动;二、直 接、间接引用的材料一一査对;三、根据横排的要求,重新 标点;四、注意改正原本中的错别衍漏文字。”其他一些技术 问题也有加工。主要有增补引文的出处,改绘地图,合二十 幅为十五幅,于某些古地名下注以今地名等。总的工作由我 负责,具体分工: 张传玺、何瑞田:第一编、第二编第三、七章,编制地 图的草图。 邓经元:第二编第一、二章。 叶庆雨:第二编第四、五、六章。 杨济安:地理、地名。 整理工作得到北京大学历史系同志们的关心和支持,提 出了不少指导性意见。地图是北京市测绘处董怡国同志绘制 的,插图是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教研室马洪藻同志临摹的。对 上述同志,我们谨表谢意。 整理工作是利用业余时间进行的,工作匆忙,水平有限, 难免有不周之处,希望同志们指正。明年冬天,是翦老开始 撰写本书的四十周年,又是来北京大学历史系任教的三十周 年,整理出版本书,既实现了翦老的遗愿,亦答谢他的春风
林 彪 、 江 青 反 革 命 集 团 被 打 倒 以 后 ， 学 术 界 的 禁 锢 被 逐 步 消 除 ， 科 学 研 究 欣 欣 向 荣 。 不 少 同 志 认 为 ， 近 三 十 年 来 ， 有 关 秦 汉 的 考 古 资 料 固 然 发 现 极 多 ， 秦 汉 史 的 研 究 也 有 很 大 进 展 ； 但 翦 老 的 《 秦 汉 史 》 仍 有 重 要 的 学 术 价 值 。 惟 当 年 印 数 不 多 ， 或 遭 销 毁 ， 今 天 已 查 找 不 易 ， 因 此 建 议 重 新 出 版 。 我 们 长 期 跟 从 翦 老 学 习 或 工 作 ， 整 理 此 书 ， 责 无 旁 贷 。 整 理 原 则 共 有 四 条 ： “ 一 、 理 论 、 观 点 和 文 风 一 律 不 作 改 动 ； 二 、 直 接 、 间 接 引 用 的 材 料 一 一 查 对 ； 三 、 根 据 横 排 的 要 求 ， 重 新 标 点 ； 四 、 注 意 改 正 原 本 中 的 错 别 衍 漏 文 字 。 ” 其 他 一 些 技 术 问 题 也 有 加 工 。 主 要 有 增 补 引 文 的 出 处 ， 改 绘 地 图 ， 合 二 十 幅 为 十 五 幅 ， 于 某 些 古 地 名 下 注 以 今 地 名 等 。 总 的 工 作 由 我 负 责 ， 具 体 分 工 ： 张 传 玺 、 何 瑞 田 ： 第 一 编 、 第 二 编 第 三 、 七 章 ， 编 制 地 图 的 草 图 。 邓 经 元 ： 第 二 编 第 一 、 二 章 。 叶 庆 雨 ： 第 二 编 第 四 、 五 、 六 章 。 杨 济 安 ： 地 理 、 地 名 。 整 理 工 作 得 到 北 京 大 学 历 史 系 同 志 们 的 关 心 和 支 持 ， 提 出 了 不 少 指 导 性 意 见 。 地 图 是 北 京 市 测 绘 处 董 怡 国 同 志 绘 制 的 ， 插 图 是 北 京 大 学 历 史 系 考 古 教 研 室 马 洪 藻 同 志 临 摹 的 。 对 上 述 同 志 ， 我 们 谨 表 谢 意 。 整 理 工 作 是 利 用 业 余 时 间 进 行 的 ， 工 作 匆 忙 ， 水 平 有 限 ， 难 免 有 不 周 之 处 ， 希 望 同 志 们 指 正 。 明 年 冬 天 ， 是 翦 老 开 始 撰 写 本 书 的 四 十 周 年 ， 又 是 来 北 京 大 学 历 史 系 任 教 的 三 十 周 年 ， 整 理 出 版 本 书 ， 既 实 现 了 翦 老 的 遗 愿 ， 亦 答 谢 他 的 春 风 ２ ０ 秦 汉 问 题 研 究
秦汉问题研究 化雨之情。 1981年12月26日午夜
化 雨 之 情 。 １ ９ ８ １ 年 １ ２ 月 ２ ６ 日 午 夜 秦 汉 问 题 研 究 ２ 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