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执行环境刑事案件环境行政案件环境民事案件图1-5：“3+1”环境案件主管模式2.管辖制度创新与司法改革同行依照《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和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全面加强环境资源审判工作为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供有力司法保障的意见》提出的“探索建立与行政区划适当分离的环境资源案件管辖制度”的要求，各地方法院结合司法体制改革试点工作，进行跨区域管辖的创新探索。实践中大致分为省域范围内的跨区域管辖和跨省域的管辖，具体又可分为以下三种：（1）根据生态环境的自然属性实行跨区域管辖。如，贵州省高级人民法院根据主要河流的流域范围将全省划分为四个生态司法保护板块，由4个中级法院、5个基层法院对环境保护案件实行集中管辖；5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该省五大河流流经的市、县实行环境资源案件由5家法院跨行政区划集中管辖。（2）采取集中管辖方式实行跨区域管辖。如，湖北、广东两省高级人民法院与新疆兵团法院经最高人民法院批准，确定部分中级人民法院就环境公益诉讼案件实行跨行政区划集中管辖：北京市第四中级人民法院集中管辖北京市辖区内的环境污染案件：贵州、江苏、湖北、、广东、河北、青海、新疆等地法院对污染环境或者破坏生态、损害后果跨行政区划以及环境公益诉讼等其他类型的环境资源民事案件实行跨行政区划集中管辖。（3）采取协议方式实行跨区域管辖。2016年9月22日，最高人民法院组织召开京津冀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工作联席会议，京津冀三地法院共同签署《京津冀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协作框架协议》，共同推进京津冀环境司法协作和案件管辖制度改革。这是我国跨省域管辖的首次尝试，不仅对于环境资源审判，而且对于“特贵州省高级人民法院早于2014年4月出台《关于创新环境保护审判机制推动我省生态文明先行区建设的意见》决定对生态环境保护行政、民事案件实行指定集中管辖。5
5 图 1-5：“3+1”环境案件主管模式 2.管辖制度创新与司法改革同行 依照《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和最高人民法院《关 于全面加强环境资源审判工作为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供有力司法保障的意见》提 出的“探索建立与行政区划适当分离的环境资源案件管辖制度”的要求，各地方 法院结合司法体制改革试点工作，进行跨区域管辖的创新探索。实践中大致分为 省域范围内的跨区域管辖和跨省域的管辖，具体又可分为以下三种： （1）根据生态环境的自然属性实行跨区域管辖。如，贵州省高级人民法院根 据主要河流的流域范围将全省划分为四个生态司法保护板块，由 4 个中级法院、5 个基层法院对环境保护案件实行集中管辖；5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该省五大河流 流经的市、县实行环境资源案件由 5 家法院跨行政区划集中管辖。 （2）采取集中管辖方式实行跨区域管辖。如，湖北、广东两省高级人民法院 与新疆兵团法院经最高人民法院批准，确定部分中级人民法院就环境公益诉讼案 件实行跨行政区划集中管辖；北京市第四中级人民法院集中管辖北京市辖区内的 环境污染案件；贵州、江苏、湖北、广东、河北、青海、新疆等地法院对污染环 境或者破坏生态、损害后果跨行政区划以及环境公益诉讼等其他类型的环境资源 民事案件实行跨行政区划集中管辖。 （3）采取协议方式实行跨区域管辖。2016 年 9 月 22 日，最高人民法院组织 召开京津冀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工作联席会议，京津冀三地法院共同签署《京津冀 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协作框架协议》，共同推进京津冀环境司法协作和案件管辖制度 改革。这是我国跨省域管辖的首次尝试，不仅对于环境资源审判，而且对于“特 5贵州省高级人民法院早于 2014 年 4 月出台《关于创新环境保护审判机制推动我省生态文明先行区建设的意 见》决定对生态环境保护行政、民事案件实行指定集中管辖。 环境刑事案件 环境行政案件 环境民事案件
殊案件”和专业性案件的集中审理，解决去“地方化”、案件“主客场”问题，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具有重大意义。3.案件数量无明显变化按照最高人民法院的案件管辖分工和案由，环境案件包括普通环境案件和环境公益诉讼案件两类，普通案件包括环境民事案件、环境行政案件和环境刑事案件；环境公益诉讼案件包括由社会组织提起的环境民事公益诉讼案件和由检察机关提起的环境民事公益诉讼案件、环境行政公益诉讼案件。2015年7月1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关于授权最高人民检察院在部分地区开展公益诉讼试点工作的决定》，最高人民检察院在北京等13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开展为期两年的检察机关提起公益诉讼试点工作，环境公益诉讼是其中之一。今年，我们对检察院提起环境公益诉讼进行了特别观察。（1）环境民事案件稳中有升各级人民法院秉持损害担责、全面赔偿的裁判原则，发挥民事审判填补损害、恢复原状功能，依法保障自然人、法人和其他组织的人身权、财产权及环境权益，维护社会公平正义。2014年1月至2015年年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各类环境资源一审民事案件157928件，审结154151件（如图1-6），其中受理环境污染损害赔偿案件5182件，审结4888件。62016年一年受理的环境案件数量为90796（含旧存案件），审结84664件（如图1-7）。7表1-1：2014、2015全国各级法院受理各类型一审案件情况82014、2015的年平均情况2016年情况年度对比（%）收案量结案量收案量结案量收案率结案率全国民事案件92026278792747--11-环境民事案件7896477075.590796846649.85%14.94%全国行政案件18113916486811一环境行政案件25655.523584.5351772912637.11%23.50%全国刑事案件1031737106111111环境刑事案件1308717194203941887455.83%9.71%（2）环境行政案件有所下降各级人民法院依照《行政诉讼法》《行政赔偿法》《环境保护法》等相关法律法规，依法履职，监督行政机关依法行政，保护行政相对人的合法权益。2014年数据来源于最高人民法院环境与资源审判庭。7数据来源于最高人民法院内部资料。统计口径：供用电、水、气、热力合同纠纷，中外合作勘探开发自然资源合同，农村承包合同，开矿权，自然资源使用权，环境污染损害赔偿。数据来源于最高人民法院：《2014年全国法院司法统计公报》《2015年全国法院司法统计公报》，http://gongbao.court.gov.cn/Details/0991c1055c4811d3c927d1ce0dfe57.html:http://gongbao.court.gov.cn/Details/27elcd92304feeeffd132e8244441a.html。2017年7月2日访间。6
6 殊案件”和专业性案件的集中审理，解决去“地方化”、案件“主客场”问题，深 化司法体制改革，具有重大意义。 3.案件数量无明显变化 按照最高人民法院的案件管辖分工和案由，环境案件包括普通环境案件和环 境公益诉讼案件两类，普通案件包括环境民事案件、环境行政案件和环境刑事案 件；环境公益诉讼案件包括由社会组织提起的环境民事公益诉讼案件和由检察机 关提起的环境民事公益诉讼案件、环境行政公益诉讼案件。 2015 年７月１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关于授权最高人民检察 院在部分地区开展公益诉讼试点工作的决定》，最高人民检察院在北京等 13 个省、 自治区、直辖市开展为期两年的检察机关提起公益诉讼试点工作，环境公益诉讼 是其中之一。今年，我们对检察院提起环境公益诉讼进行了特别观察。 （1）环境民事案件稳中有升 各级人民法院秉持损害担责、全面赔偿的裁判原则，发挥民事审判填补损害、 恢复原状功能，依法保障自然人、法人和其他组织的人身权、财产权及环境权益， 维护社会公平正义。2014 年 1 月至 2015 年年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各类环 境资源一审民事案件 157928 件，审结 154151 件（如图 1-6），其中受理环境污染 损害赔偿案件 5182 件，审结 4888 件。62016 年一年受理的环境案件数量为 90796 （含旧存案件），审结 84664 件（如图 1-7）。7 表 1-1：2014、2015 全国各级法院受理各类型一审案件情况8 2014、2015 的年平均情况 2016 年情况 年度对比（%） 收案量 结案量 收案量 结案量 收案率 结案率 全国民事案件 9202627 8792747 —— —— —— —— 环境民事案件 78964 77075.5 90796 84664 14.94% 9.85% 全国行政案件 181139 164868 —— —— —— —— 环境行政案件 25655.5 23584.5 35177 29126 37.11% 23.50% 全国刑事案件 1031737 1061111 —— —— —— —— 环境刑事案件 13087 17194 20394 18874 55.83% 9.71% （2）环境行政案件有所下降 各级人民法院依照《行政诉讼法》《行政赔偿法》《环境保护法》等相关法律 法规，依法履职，监督行政机关依法行政，保护行政相对人的合法权益。2014 年 6数据来源于最高人民法院环境与资源审判庭。 7数据来源于最高人民法院内部资料。统计口径：供用电、水、气、热力合同纠纷，中外合作勘探开发自然资 源合同，农村承包合同，开矿权，自然资源使用权，环境污染损害赔偿。 8数据来源于 最高人 民法院 ：《2014 年 全国法 院司法 统计公报 》《2015 年全国 法院司法 统计公 报》， http://gongbao.court.gov.cn/Details/0991c1055c4811d3c927d1ce0dfe57.html； http://gongbao.court.gov.cn/Details/27e1cd92304feeeffd132e8244441a.html。2017 年 7 月 2 日访问
1月至2015年年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各类环境资源行政案件51311件，审结47169件（如图1-6），2016年全年受理的环境行政案件数量达到35177件（含旧存案件），审结案件数量为29126件（如图1-7）。180000160000140000-12000010080000粥6000040000200000环境民事案件环境行政案件环境刑事案件■收案量1579285131135174结案量1541514716934388图1-6：2014.1.1-2015.12.31全国环境案件受案情况分析图10000090000800007000060000数50000件案400003000020000100000环境民事案件环境行政案件环境刑事案件■收案量907692039435177■结案量846642912618874图1-7：2016年全国环境案件受案情况分析图（3）环境刑事案件增幅较大各级人民法院坚持罪刑法定原则，注重惩治、教育和预防相结合，全面贯彻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充分发挥环境资源刑事审判职能，依法保障生态安全，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2014年1月至2015年年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各类环境资源刑事案件35174件，审结34388件（如图1-6）；2016年共受理环境刑事案件数量为20394件（含旧存案件），审结18874件（如图1-7）。7
7 1 月至 2015 年年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各类环境资源行政案件 51311 件， 审结 47169 件（如图 1-6），2016 年全年受理的环境行政案件数量达到 35177 件（含 旧存案件），审结案件数量为 29126 件（如图 1-7）。 图 1-6： 2014.1.1-2015.12.31 全国环境案件受案情况分析图 图 1-7：2016 年全国环境案件受案情况分析图 （3）环境刑事案件增幅较大 各级人民法院坚持罪刑法定原则，注重惩治、教育和预防相结合，全面贯彻 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充分发挥环境资源刑事审判职能，依法保障生态安全，保 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2014 年 1 月至 2015 年年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 各类环境资源刑事案件 35174 件，审结 34388 件(如图 1-6)；2016 年共受理环境刑 事案件数量为 20394 件（含旧存案件），审结 18874 件（如图 1-7）。 环境民事案件 环境行政案件 环境刑事案件 收案量 157928 51311 35174 结案量 154151 47169 34388 0 20000 40000 60000 80000 100000 120000 140000 160000 180000 案件数量 环境民事案件 环境刑事案件 环境行政案件 收案量 90769 20394 35177 结案量 84664 18874 29126 0 10000 20000 30000 40000 50000 60000 70000 80000 90000 100000 案件数量
为了全面反映刑事司法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作用以及发展，我们扩大观察范围：专门对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发布的环境刑事案件司法解释出台后的案件数量及判决结果变化情况进行统计，可以看到环境型事司法力度加大的成效。2013年6月，最高人民法院与最高人民检察院联合发布《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于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2013年解释》），这是第一个环境刑事案件的专门司法解释，对于加强环境刑事司法功能发挥了积极作用，取得了明显成效。2013年7月至2016年10月，全国法院新收污染环境、非法处置进口的固体废物、环境监管失职刑事案件4636件，审结4250件，生效判决人数6439人；年均收案1400余件，生效判决人数1900余人。92016年11月，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制定新的《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2016年解释》），对《2013年解释》作了全面修改和完善。《2016年解释》颁布后，污染环境罪案件数量为260件10，相较于过去年均二三十件的案件量（如图1-8）11污染环境刑事案件量增长异常明显，有力强化了环境的刑法保护。45003860400043500300025002000150010005335001319O1997.10.1-2011.5.1 2011.5.2-2013.6.82013.6.9-2016.11.7 2016.11.7-2017.7.2图1-8：污染环境罪案件数量时间分布图（4）环境公益诉讼案件有升有降各级人民法院遵循“严格执法、维护权益、注重预防、修复为主、公众参与”的环境资源司法理念，充分发挥环境资源审判专门化的功能，有效维护生态环境参见《“两高"发布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司法解释》，http:/www.court.gov.cn/zixun-xiangqing-33681.html,2017年5月7日访间。10利用北大法宝数据库，检索路径为“刑事案件-妨碍社会管理秩序罪-破坏环境资源保护罪、污染环境罪”，限定时间为“2016年1月1日-2017年4月5日”，一共检索到污染环境罪案例260件。“利用北大法宝数据库，检索路径为“刑事案件-妨碍社会管理秩序罪-破坏环境资源保护罪、污染环境罪”。时间限定以法律对污染环境罪的修改为参照，分为四个时间区间。8
8 为了全面反映刑事司法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作用以及发展，我们扩大观察范 围，专门对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发布的环境刑事案件司法解释出台后 的案件数量及判决结果变化情况进行统计，可以看到环境刑事司法力度加大的成 效。 2013 年 6 月，最高人民法院与最高人民检察院联合发布《关于办理环境污染 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2013 年解释》），这是第一个环境 刑事案件的专门司法解释，对于加强环境刑事司法功能发挥了积极作用，取得了 明显成效。2013 年 7 月至 2016 年 10 月，全国法院新收污染环境、非法处置进口 的固体废物、环境监管失职刑事案件 4636 件，审结 4250 件，生效判决人数 6439 人；年均收案 1400 余件，生效判决人数 1900 余人。9 2016 年 11 月，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制定新的《关于办理环境污染 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2016 年解释》），对《2013 年解 释》作了全面修改和完善。《2016 年解释》颁布后，污染环境罪案件数量为 260 件 10，相较于过去年均二三十件的案件量（如图 1-8）11 ,污染环境刑事案件量增长异 常明显，有力强化了环境的刑法保护。 图 1-8：污染环境罪案件数量时间分布图 （4）环境公益诉讼案件有升有降 各级人民法院遵循“严格执法、维护权益、注重预防、修复为主、公众参与” 的环境资源司法理念，充分发挥环境资源审判专门化的功能，有效维护生态环境 9参见《“两高”发布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司法解释》，http://www.court.gov.cn/ zixun- xiangqing-33681.html，2017 年 5 月 7 日访问。 10利用北大法宝数据库，检索路径为“刑事案件-妨碍社会管理秩序罪-破坏环境资源保护罪、污染环境罪”， 限定时间为“2016 年 1 月 1 日-2017 年 4 月 5 日”，一共检索到污染环境罪案例 260 件。 11利用北大法宝数据库，检索路径为“刑事案件-妨碍社会管理秩序罪-破坏环境资源保护罪、污染环境罪”。 时间限定以法律对污染环境罪的修改为参照，分为四个时间区间。 13 10 3860 533 0 500 1000 1500 2000 2500 3000 3500 4000 4500 1997.10.1-2011.5.1 2011.5.2-2013.6.8 2013.6.9-2016.11.7 2016.11.7-2017.7.2
公共利益。2015年1月1日至2016年12月31日，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社会组织和试点地区检察机关提起的环境公益诉讼一审案件189件、审结73件，受理二审案件11件、全部审结。其中，环境民事公益诉讼一审案件137件，环境行政公益诉讼一审案件51件，行政附带民事公益诉讼一审案件1件。12（如图1-9）表1-2：2015年、2016年环境公益诉讼提起情况13民事公益诉讼行政公益诉讼行政附带民事公益诉讼2015年2015年2015年2016年2016年2016年社会组织0%0%94.74%75.58%16.67%1.54%检察机关24.42%0%3.51%83.33%98.46%100%0%环保行政机关1.75%0%0%0%0%合计100%100%100%100%100%100%与2015年前相比有较大幅度的增长，涉及地域也扩展至21个省、市、自治区，案件类型包括水、大气、土地、濒危植物保护、文物遗址保护等环境因素。但是2016年环境公益诉讼数量依然不多，相对于2016年1765例环境污染责任纠纷案件数量14来看，环境公益诉讼案件比例不高，并未呈现“井喷”之势。1601371401201008060R40200环境民事公益诉讼环境行政公益诉讼环境行政附带民事公益诉讼图1-9：2015-2016年一审环境公益诉讼情况12参见于子茹：《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环境公益诉讼十大典型案例》，htp://www.legaldaily.com.cn/index/content/2017-03/07/content7042192.htm?node=20908，2017年5月7日访问。13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数据为2015年1月1日至2016年12月31日，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社会组织和试点地区检察机关提起的环境公益诉讼一审案件189件，但并没有给出为详细的数据，故本课题组在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提供的数据基础上，整合了来自自然之友以及通过网络进行检索后得到的数据，并重新进行了分类和整理：为了保证数据的代表性，采用了百分比的方式来减少误差。14利用中国裁判文书网（http://wenshu.court.gov.cn/Index），检索路径为“环境污染责任纠纷案件”，限定时间为“2016年1月1日-2016年12月31日”，一共检索到的案件数量为1765例，2017年5月10日访问。9
9 公共利益。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16 年 12 月 31 日，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社会 组织和试点地区检察机关提起的环境公益诉讼一审案件 189 件、审结 73 件，受理 二审案件 11 件、全部审结。其中，环境民事公益诉讼一审案件 137 件，环境行政 公益诉讼一审案件 51 件，行政附带民事公益诉讼一审案件 1 件。12（如图 1-9） 表 1-2：2015 年、2016 年环境公益诉讼提起情况13 民事公益诉讼 行政公益诉讼 行政附带民事公益诉讼 2015 年 2016 年 2015 年 2016 年 2015 年 2016 年 社会组织 94.74% 75.58% 16.67% 1.54% 0% 0% 检察机关 3.51% 24.42% 83.33% 98.46% 0% 100% 环保行政机关 1.75% 0% 0% 0% 0% 0% 合计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与 2015 年前相比有较大幅度的增长，涉及地域也扩展至 21 个省、市、自治 区，案件类型包括水、大气、土地、濒危植物保护、文物遗址保护等环境因素。 但是 2016 年环境公益诉讼数量依然不多，相对于 2016 年 1765 例环境污染责任纠 纷案件数量14来看，环境公益诉讼案件比例不高，并未呈现“井喷”之势。 图 1-9：2015-2016 年一审环境公益诉讼情况 12参见于子茹：《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环境公益诉讼十大典型案例》，http://www.legaldaily.com.cn/ index/content/ 2017-03/07/ content_7042192.htm?node=20908，2017 年 5 月 7 日访问。 13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数据为 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16 年 12 月 31 日，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共受理社会组织和试 点地区检察机关提起的环境公益诉讼一审案件 189 件，但并没有给出为详细的数据，故本课题组在最高人民 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提供的数据基础上，整合了来自自然之友以及通过网络进行检索后得到的数据，并重新 进行了分类和整理；为了保证数据的代表性，采用了百分比的方式来减少误差。 14利用中国裁判文书网（http://wenshu.court.gov.cn/Index），检索路径为“环境污染责任纠纷案件”，限定时间 为“2016 年 1 月 1 日-2016 年 12 月 31 日”，一共检索到的案件数量为 1765 例，2017 年 5 月 10 日访问。 137 51 1 0 20 40 60 80 100 120 140 160 环境民事公益诉讼 环境行政公益诉讼 环境行政附带民事公益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