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序 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学者,一个古董商。他同等地从事写作 作家的传记和妓女的传记,罗马的官职和希腊的骂人话,西 塞罗的理论和人体的缺陷……,而十二个帝王的传记只是苏 维托尼乌斯这种总的写作倾向涉猎的一个偶然的领域而已。 十九世纪学者中形成的这一总的看法在许多方面决定了现代 研究者们对《帝王传》的态度。罗尔夫说它既不是历史又不 是传记,莱奥等说它只是文法的范例。至于内容,有人说 作者是丑闻的贩卖者,有人说他只是奇闻逸事的搜集者,等 等。这些评论,或从未保存下来的作品去判断保存下来的作 品,或以今人的标准去要求古人,这未必是很合理的。诚然, 与同时代的两位大家相比,在史学的严肃性方面苏维托尼乌 斯是比不上塔西佗的,他也没有普鲁塔克的统驭全书的伦理 主题。但我们如能不拘一格地看问题,那么应该说,《帝王 传》还不失为一部具有特色的作品,它长久地受到人们的喜 爱也表明必有其不可否认的价值。一个作家在从事写作时必 然受到自己的兴趣、能力、生活环境和时代风尚等主客观条 件的影响,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去履行自己的使命,从而形成 自己的写作特点,包括优点和缺点。 《帝王传》的价值看来主要是在历史学方面,而它的史学 价值又首先在于提供了极其丰富的史料,以另一方面的内容 ①洛布古典丛书,苏维托尼乌斯作品两卷集,上卷第xvi页 ②莱奥①Fr.Leo):《希腊罗马传记》Φ ie griechiscl- romischen Bogra phie),莱比锡,1901。罗尔夫(J.C. Rolfe):《苏维托尼乌斯和他的传记》 Suetonius and his Biographies)英国哲学学会会报LⅡ,第206页以下
是 一 个 百 科 全 书 式 的 学 者 , 一 个 古 董 商 。 他 同 等 地 从 事 写 作 作 家 的 传 记 和 妓 女 的 传 记 , 罗 马 的 官 职 和 希 腊 的 骂 人 话 , 西 塞 罗 的 理 论 和 人 体 的 缺 陷 … … , 而 十 二 个 帝 王 的 传 记 只 是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这 种 总 的 写 作 倾 向 涉 猎 的 一 个 偶 然 的 领 域 而 已 。 十 九 世 纪 学 者 中 形 成 的 这 一 总 的 看 法 在 许 多 方 面 决 定 了 现 代 研 究 者 们 对 《 帝 王 传 》 的 态 度 。 罗 尔 夫 说 它 既 不 是 历 史 又 不 是 传 记 ① , 莱 奥 等 说 它 只 是 文 法 的 范 例 ② 。 至 于 内 容 , 有 人 说 作 者 是 丑 闻 的 贩 卖 者 , 有 人 说 他 只 是 奇 闻 逸 事 的 搜 集 者 , 等 等 。 这 些 评 论 , 或 从 未 保 存 下 来 的 作 品 去 判 断 保 存 下 来 的 作 品 , 或 以 今 人 的 标 准 去 要 求 古 人 , 这 未 必 是 很 合 理 的 。 诚 然 , 与 同 时 代 的 两 位 大 家 相 比 , 在 史 学 的 严 肃 性 方 面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是 比 不 上 塔 西 佗 的 , 他 也 没 有 普 鲁 塔 克 的 统 驭 全 书 的 伦 理 主 题 。 但 我 们 如 能 不 拘 一 格 地 看 问 题 , 那 么 应 该 说 , 《 帝 王 传 》 还 不 失 为 一 部 具 有 特 色 的 作 品 , 它 长 久 地 受 到 人 们 的 喜 爱 也 表 明 必 有 其 不 可 否 认 的 价 值 。 一 个 作 家 在 从 事 写 作 时 必 然 受 到 自 己 的 兴 趣 、 能 力 、 生 活 环 境 和 时 代 风 尚 等 主 客 观 条 件 的 影 响 , 以 自 己 特 有 的 方 式 去 履 行 自 己 的 使 命 , 从 而 形 成 自 己 的 写 作 特 点 , 包 括 优 点 和 缺 点 。 《 帝 王 传 》 的 价 值 看 来 主 要 是 在 历 史 学 方 面 , 而 它 的 史 学 价 值 又 首 先 在 于 提 供 了 极 其 丰 富 的 史 料 , 以 另 一 方 面 的 内 容 译 者 序 9 ① ② 莱 奥 ( F r . L e o ) : 《 希 腊 罗 马 传 记 》 ( D i e g r i e c h i s c h - r o Gm i s c h e n B i o g r a - p h i e ) , 莱 比 锡 , 1 9 0 1 。 罗 尔 夫 ( J . C . R o l f e ) :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和 他 的 传 记 》 ( S u e t o n i u s a n d h i s B i o g r a p h i e s ) 英 国 哲 学 学 会 会 报 L Ⅱ , 第 2 0 6 页 以 下 。 洛 布 古 典 丛 书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作 品 两 卷 集 , 上 卷 第 x v i 页
译者序 填补了正史的不足,帮助人们更全面生动地了解公元一世纪 的罗马帝国。 苏维托尼乌斯担任过哈得良皇帝的侍从秘书。由于这个 职务上的方便,他可以直接地或间接地查阅皇家档案,取得 大量往日的和当日的资料。他和小普林尼的亲密关系又使他 自然地熟悉元老院的记录、决议和不同的观点。《帝王传》基 本上是当代人写当代人。苏维托尼乌斯不仅可以得到大量的 书面资料,也可以采集到大量的口碑传闻。但是,如果注意 到传记愈接近他自己的时代写得愈短这一事实,不妨断言他 搜集资料还是以书面的为主,因为愈到后来书面的资料愈少, 虽然亲身取得信息的机会愈多。 历史家必须鉴别史料的真伪。但是苏维托尼乌斯确有 种搜罗掌故的癖好,他记载往事似乎有闻必录,他不仅记载 自己相信的东西,也记载自己怀疑的东西。“我记载这个说法 主要是为了不致遗漏,并不意味着我相信这是真的或有这个 可能”。像这样的声明当然有助于后人了解材料的可信性程 度,可惜的是,这样的声明太少了。一般地说,他很少对所 记载的东西加以鉴别。这就使后人在引用他的材料时不能像 引用塔西佗的著作那么放心。 罗马帝国统治阶级内部矛盾重重,不同的利益集团对同 个人同一件事的评价往往殊异。在《盖乌斯·卡里古拉 传》VⅢ讨论卡里古拉的出生地时,可以看出苏维托尼乌斯 是理解这一点的,他在处理相互矛盾的说法时态度是理智的 ①见本书第五卷《神圣的克劳狄传》,I.4
填 补 了 正 史 的 不 足 , 帮 助 人 们 更 全 面 生 动 地 了 解 公 元 一 世 纪 的 罗 马 帝 国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担 任 过 哈 得 良 皇 帝 的 侍 从 秘 书 。 由 于 这 个 职 务 上 的 方 便 , 他 可 以 直 接 地 或 间 接 地 查 阅 皇 家 档 案 , 取 得 大 量 往 日 的 和 当 日 的 资 料 。 他 和 小 普 林 尼 的 亲 密 关 系 又 使 他 自 然 地 熟 悉 元 老 院 的 记 录 、 决 议 和 不 同 的 观 点 。 《 帝 王 传 》 基 本 上 是 当 代 人 写 当 代 人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不 仅 可 以 得 到 大 量 的 书 面 资 料 , 也 可 以 采 集 到 大 量 的 口 碑 传 闻 。 但 是 , 如 果 注 意 到 传 记 愈 接 近 他 自 己 的 时 代 写 得 愈 短 这 一 事 实 , 不 妨 断 言 他 搜 集 资 料 还 是 以 书 面 的 为 主 , 因 为 愈 到 后 来 书 面 的 资 料 愈 少 , 虽 然 亲 身 取 得 信 息 的 机 会 愈 多 。 历 史 家 必 须 鉴 别 史 料 的 真 伪 。 但 是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确 有 一 种 搜 罗 掌 故 的 癖 好 , 他 记 载 往 事 似 乎 有 闻 必 录 , 他 不 仅 记 载 自 己 相 信 的 东 西 , 也 记 载 自 己 怀 疑 的 东 西 。 “ 我 记 载 这 个 说 法 主 要 是 为 了 不 致 遗 漏 , 并 不 意 味 着 我 相 信 这 是 真 的 或 有 这 个 可 能 ” 。 ① 像 这 样 的 声 明 当 然 有 助 于 后 人 了 解 材 料 的 可 信 性 程 度 , 可 惜 的 是 , 这 样 的 声 明 太 少 了 。 一 般 地 说 , 他 很 少 对 所 记 载 的 东 西 加 以 鉴 别 。 这 就 使 后 人 在 引 用 他 的 材 料 时 不 能 像 引 用 塔 西 佗 的 著 作 那 么 放 心 。 罗 马 帝 国 统 治 阶 级 内 部 矛 盾 重 重 , 不 同 的 利 益 集 团 对 同 一 个 人 同 一 件 事 的 评 价 往 往 殊 异 。 在 《 盖 乌 斯 · 卡 里 古 拉 传 》 Ⅴ Ⅲ 讨 论 卡 里 古 拉 的 出 生 地 时 , 可 以 看 出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是 理 解 这 一 点 的 , 他 在 处 理 相 互 矛 盾 的 说 法 时 态 度 是 理 智 的 、 1 0 译 者 序 ① 见 本 书 第 五 卷 《 神 圣 的 克 劳 狄 传 》 , Ⅰ . 4
译者序 11 谨慎的。但是这种表现在书里同样是不多见的。总的说,他 似乎并不要求自己这样做,并不注意考察资料的来源和倾向 性。虽然他有时也表现出想对历史人物严格做到公平,但是 客观主义报导的癖好使他不能做到这一点,甚至完全歪曲了 历史人物的真实面目。开创罗马帝国并给帝国带来一个多世 纪繁荣昌盛的一些重要帝王在他的笔下成了仅仅是血腥的狂 人或道德堕落的昏君。在这一点上,苏维托尼乌斯的确不能 算是一个好的历史学家。 苏维托尼乌斯对待史料虽有上述缺点,但由于他的史料 都有原始依据,因此仍是极为可贵的,尤其因为原始的依据 罗马帝国的档案——已不复存在而使它们成了最原始的 史料依据。 《帝王传》所写的是处于历史中心地位的人物,但苏维托 尼乌斯很少记载重大的历史事件。诸如恺撒在高卢的征战他 只写了短短的一节就过去了;瓦鲁斯的战败只是间接地提到。 他着意搜集的似乎是正史所不传的东西,是帝王们日常的政 治活动和私人生活,其中不少奇闻逸事,类似秘史。的确也 有丑闻和淫秽。但是人们批评他喜欢和贩卖这些东西是不公 正的。这实际上是当时盛行的人们对杰出人物个人生活兴趣 的反映。 苏维托尼乌斯似乎认为自己的使命只在于搜集史料,把 这些东西记载下来,流传下去,不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遗 忘。他似乎无意于考察、研究、认识历史。《帝王传》似乎只 是把史料按时间顺序或类别作了一番简单的排列,无意作什 么政治的和伦理的推论。然而奇怪的是,如果你读后再闭起
谨 慎 的 。 但 是 这 种 表 现 在 书 里 同 样 是 不 多 见 的 。 总 的 说 , 他 似 乎 并 不 要 求 自 己 这 样 做 , 并 不 注 意 考 察 资 料 的 来 源 和 倾 向 性 。 虽 然 他 有 时 也 表 现 出 想 对 历 史 人 物 严 格 做 到 公 平 , 但 是 客 观 主 义 报 导 的 癖 好 使 他 不 能 做 到 这 一 点 , 甚 至 完 全 歪 曲 了 历 史 人 物 的 真 实 面 目 。 开 创 罗 马 帝 国 并 给 帝 国 带 来 一 个 多 世 纪 繁 荣 昌 盛 的 一 些 重 要 帝 王 在 他 的 笔 下 成 了 仅 仅 是 血 腥 的 狂 人 或 道 德 堕 落 的 昏 君 。 在 这 一 点 上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的 确 不 能 算 是 一 个 好 的 历 史 学 家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对 待 史 料 虽 有 上 述 缺 点 , 但 由 于 他 的 史 料 都 有 原 始 依 据 , 因 此 仍 是 极 为 可 贵 的 , 尤 其 因 为 原 始 的 依 据 — — 罗 马 帝 国 的 档 案 — — 已 不 复 存 在 而 使 它 们 成 了 最 原 始 的 史 料 依 据 。 《 帝 王 传 》 所 写 的 是 处 于 历 史 中 心 地 位 的 人 物 , 但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很 少 记 载 重 大 的 历 史 事 件 。 诸 如 恺 撒 在 高 卢 的 征 战 他 只 写 了 短 短 的 一 节 就 过 去 了 ; 瓦 鲁 斯 的 战 败 只 是 间 接 地 提 到 。 他 着 意 搜 集 的 似 乎 是 正 史 所 不 传 的 东 西 , 是 帝 王 们 日 常 的 政 治 活 动 和 私 人 生 活 , 其 中 不 少 奇 闻 逸 事 , 类 似 秘 史 。 的 确 也 有 丑 闻 和 淫 秽 。 但 是 人 们 批 评 他 喜 欢 和 贩 卖 这 些 东 西 是 不 公 正 的 。 这 实 际 上 是 当 时 盛 行 的 人 们 对 杰 出 人 物 个 人 生 活 兴 趣 的 反 映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似 乎 认 为 自 己 的 使 命 只 在 于 搜 集 史 料 , 把 这 些 东 西 记 载 下 来 , 流 传 下 去 , 不 致 随 着 时 间 的 流 逝 而 被 遗 忘 。 他 似 乎 无 意 于 考 察 、 研 究 、 认 识 历 史 。 《 帝 王 传 》 似 乎 只 是 把 史 料 按 时 间 顺 序 或 类 别 作 了 一 番 简 单 的 排 列 , 无 意 作 什 么 政 治 的 和 伦 理 的 推 论 。 然 而 奇 怪 的 是 , 如 果 你 读 后 再 闭 起 译 者 序 1 1
译者序 眼睛来想一想,公元一世纪的罗马社会便会历历在目。谁又 能说《帝王传》仅仅是史料而已,它的作者在材料的编排和 叙述中不曾有过一番用心斟酌呢? 此外,《帝王传》也有很高的文学价值。文体是简洁的、 明白的,没有浮华的雕饰,没有雄辩的溢辞。一些戏剧性的 片断也与内容的要求相适合,并不破坏总的风格。它的简短 并不使人觉得隐晦;如有隐晦难懂,一般也是由于我们对当 时罗马社会的知识不足。苏维托尼乌斯用词常常是经过精心 挑选的,有表现力的。罗列坏事和个人琐事虽然有点单调乏 味,但总的说来,《帝王传》是非常有趣的。它给人以丰富的 逸事,各种俏皮话和非常多的奇闻,人物形象既饱满又各有 个性 《帝王传》对后世有广泛而持久的影响。各方面的作家都 以它作为自己的资料来源。历史学家,诸如欧特罗皮乌斯 ① utropius)、奥勒留斯·维克多( A urelius Victor)和奧洛 西乌斯 Orosius),或靠它的材料方便地作出结论;或模仿它 的简明准确的语言。它对后来几个世纪里传记文体的广泛盛 行影响尤其明显。马略·马克西穆斯 M arius Maximus, 165-230)和所谓《奥古斯都史》的作者们都模仿它。前者 的著作已不存在,后者著作中的传记一直流传到今天。苏维 托尼乌斯的影响一直远及基督教作家和中世纪作家。前者如 巴乌里努斯的作品《安布罗西乌斯传》在形式上可以看到他 的影响,中世纪时艾因哈德写了一本《查理大帝传》也是模 仿苏维托尼乌斯的。 最后须说明的是,(1)本书由几位译者合作译成,参加
眼 睛 来 想 一 想 , 公 元 一 世 纪 的 罗 马 社 会 便 会 历 历 在 目 。 谁 又 能 说 《 帝 王 传 》 仅 仅 是 史 料 而 已 , 它 的 作 者 在 材 料 的 编 排 和 叙 述 中 不 曾 有 过 一 番 用 心 斟 酌 呢 ? 此 外 , 《 帝 王 传 》 也 有 很 高 的 文 学 价 值 。 文 体 是 简 洁 的 、 明 白 的 , 没 有 浮 华 的 雕 饰 , 没 有 雄 辩 的 溢 辞 。 一 些 戏 剧 性 的 片 断 也 与 内 容 的 要 求 相 适 合 , 并 不 破 坏 总 的 风 格 。 它 的 简 短 并 不 使 人 觉 得 隐 晦 ; 如 有 隐 晦 难 懂 , 一 般 也 是 由 于 我 们 对 当 时 罗 马 社 会 的 知 识 不 足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用 词 常 常 是 经 过 精 心 挑 选 的 , 有 表 现 力 的 。 罗 列 坏 事 和 个 人 琐 事 虽 然 有 点 单 调 乏 味 , 但 总 的 说 来 , 《 帝 王 传 》 是 非 常 有 趣 的 。 它 给 人 以 丰 富 的 逸 事 , 各 种 俏 皮 话 和 非 常 多 的 奇 闻 , 人 物 形 象 既 饱 满 又 各 有 个 性 。 《 帝 王 传 》 对 后 世 有 广 泛 而 持 久 的 影 响 。 各 方 面 的 作 家 都 以 它 作 为 自 己 的 资 料 来 源 。 历 史 学 家 , 诸 如 欧 特 罗 皮 乌 斯 ( E u t r o p i u s ) 、 奥 勒 留 斯 · 维 克 多 ( A u r e l i u s V i c t o r ) 和 奥 洛 西 乌 斯 ( O r o s i u s ) , 或 靠 它 的 材 料 方 便 地 作 出 结 论 ; 或 模 仿 它 的 简 明 准 确 的 语 言 。 它 对 后 来 几 个 世 纪 里 传 记 文 体 的 广 泛 盛 行 影 响 尤 其 明 显 。 马 略 · 马 克 西 穆 斯 ( M a r i u s M a x i m u s , 1 6 5 — 2 3 0 ) 和 所 谓 《 奥 古 斯 都 史 》 的 作 者 们 都 模 仿 它 。 前 者 的 著 作 已 不 存 在 , 后 者 著 作 中 的 传 记 一 直 流 传 到 今 天 。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的 影 响 一 直 远 及 基 督 教 作 家 和 中 世 纪 作 家 。 前 者 如 巴 乌 里 努 斯 的 作 品 《 安 布 罗 西 乌 斯 传 》 在 形 式 上 可 以 看 到 他 的 影 响 , 中 世 纪 时 艾 因 哈 德 写 了 一 本 《 查 理 大 帝 传 》 也 是 模 仿 苏 维 托 尼 乌 斯 的 。 最 后 须 说 明 的 是 , ( 1 ) 本 书 由 几 位 译 者 合 作 译 成 , 参 加 1 2 译 者 序
译者序 翻译的除张竹明、王乃新、蒋平外,还有张强、傅永东、张 继遥和龙莉;(②)本书脚注除标明英译者注外,均为中译者 所加 张竹明 1991年9月
翻 译 的 除 张 竹 明 、 王 乃 新 、 蒋 平 外 , 还 有 张 强 、 傅 永 东 、 张 继 遥 和 龙 莉 ; ( 2 ) 本 书 脚 注 除 标 明 英 译 者 注 外 , 均 为 中 译 者 所 加 。 张 竹 明 1 9 9 1 年 9 月 译 者 序 1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