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学习能自动发生其中的环境,或许能更加明确地利用自然式学习,也能明确认 识到无意识知识的重要性。其次,教育者应当认识到,教授式学习依赖于教师和 学生之间被分享的意图和目标。在过去的几年里,神经科学家对师生间这种合作 是如何涌现的研究兴趣愈发浓厚。来自于这些研究的新发展将对教育具有特别 重要的意义。 -Chris Frith,2011-07-27 在作者看来,人们每时每刻都在学习,即便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这种自然式 学习实际上就是学习科学所指的内隐学习。内隐学习有教育性甚至发展性的价值,因 为它使主体在即使没有正式的教学和有意识的学习努力时通过倾听、观察和与所遇见 的人、物互动来适应新的环境。我们都是积极的学习者、行动者、掌控着自己命运的自 由代理者。我们依据先验知识,整合来自不同感官的信息构建世界的模型,并通过预 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来做出行动选择以作用于这个世界。 因此,个体的先验知识、预测和构建世界模型的能力对于学习显得至关重要。婴 儿不是空着脑袋来到这个世界上,孩子们更不是空着脑袋走进教室。感知最初所需要 的一些先验知识经过数百万年的进化早已根植于人类的脑中。我们天生有偏见的倾 向,在还没有获得任何有关他人的信息之前,我们就开始猜测。对人过早判断,偏见难 免产生。但是,我们必须为偏见正名,因为我们所有的社会互动几乎都是以偏见开始 的。而正是这些偏见促使我们开启了猜测和预测的循环。通过这种循环,我们脑构建 的关于物质世界的模型以及关于他者心智世界的模型才能变得越来越精确,与世界的 互动和与他人的交流才能顺利进行,有意义的学习才能产生。全书隐含着许多有关学 习的新解释和新观点,为我们打开了一扇从神经科学视角理解学习的新窗口。 本书的翻译出版得到华东师范大学学习科学研究中心任友群教授、裴新宁教授、 赵健副教授、郑太年副教授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使我能荣幸地参与到《21世纪人类学 习的革命译丛(第2辑)》这份非常有意义的翻译工作中来。在此向他们表示最诚挚的 谢意! 感谢原书作者Chris Frith教授对本书翻译给予的帮助。在翻译过程中,我们通过 Email与他进行了多次沟通,他的每次回复都非常认真和及时:欣然为本书题写中文 版序;就“神经科学与教育”议题发来自己的独特见解;不厌其烦地帮我们解释碰到的 翻译问题,特别是在书名的翻译上,甚至还请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个华人朋友 译者序7
神经科学家Hakwan Lau帮助我们提出了很好的翻译建议。对于Chris Frith教授热 情于人、严谨于学的工作作风深表敬意! 感谢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彭呈军先生为本书翻译与出版所做的辛勤工作。他 提出的许多宝贵建议使得本书翻译改进不少。 借本书中译本的出版,我要特别感谢我的两位恩师高文教授和钟志贤教授。衷心 感谢他们将我引入学习科学和教学设计的探究之路,我的每一个前进的步伐都浸透着 他们无尽的学术关怀与关爱。师恩难忘! 本书是江西师范大学杨南昌博士及其组织的研究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参与翻 译的人员有:陈祖云、曾玉萍、刘娇、李晶、罗丽、林莎莎、虞敏、胡娟等。一年多来,大家 分工协作,集体研讨,栖性了很多个节假日和休息日。我对每位成员付出的辛勤劳动 表示感谢。 在翻译过程中,尽管我们对每条专业术语都进行了认真查对与核实,尽可能做到 忠实原著,但由于译者水平有限,最后在译文的内容表达和词义理解上肯定还存在不 少疏漏和差错,恳请广大读者和同仁批评指正。 杨南昌 2011年8月5日 8心智的构建
前言 x 在我的头脑里,有一种比洗碗机或计算器还要好的神奇节力装置。它可以帮助我 从对身旁各种事物的重复乏味的辨别任务中解脱出来,甚至于我不必思考如何控制自 己的动作。这样,我就能集中精力,关注生活中的重要事情:结交朋友和分享思想。当 然,我的脑不仅将我从应付那些烦杂琐事中解脱出来,它还创建了一个融人社会世界 的“我”。此外,正是我的脑,才使我能与我的朋友分享我的精神世界,也因此使我们能 够比我们当中的任何单独个体创造出更大的东西。本书描述了脑是如何造就这一神 奇的。 前言9
致谢 xi 在医学研究理事会(MRC)和维康信托基金会(Wellcome Trust)的资助下,我的这 项关于心智(mind)和脑的研究才成为可能。医学研究理事会通过对米德尔塞克斯郡 哈罗市(Harrow,Middlesex).诺斯威克公园医院(Northwick Park Hospital).临床研究 中心的蒂姆·克罗(Tim Crow)精神病学研究小组的支持,启动了我关于精神分裂症 的神经心理学研究工作。那时,我们只能对心智和脑之间的关系进行间接推论。但 是,20世纪80年代,随着脑扫描技术的发展,这一切随之改变。维康信托基金帮助 Richard Frackowiak建起了功能成像实验室,并支持我在那儿进行有关意识和社会交 互的神经相关性的研究。心智和脑的研究打破了传统学科的界限,整合了从解剖学、 计算神经生物学到哲学和人类学等多学科的研究。我为自已在多学科一或多国 家一组成的团队中工作而感到幸运。 在与伦敦大学的同事和朋友的互动合作中,我受益良多,特别是与Ray Dolan、 Dick Passingham、Daniel Wolpert、Tim Shallice、Jon Driver、Paul Burgess和Patrick Haggard等人的互动合作。本书写作开初,围绕脑与心智的主题,我和我的朋友Jakob Hohwy和Andreas Roepstorff在丹麦的奥尔胡斯市(Aarhus),以及和Josef Perner、 Heinz Wimmer在奥地利的萨尔斯堡市(Salzburg)进行了多次富有成效的讨论。 Martin Frith和John Law就书中的多个主题与我辩论,这是我终身难忘的。Eve Johnstone和Sean Spence慷慨相助,为我提出了有关精神病现象方面的专家建议以及 他们在脑科学研究上的真知灼见。 每周我都要与和我一起共进早餐的小组进行讨论,从未间断,本书最重要的写作 动力也许来自于此。Sarah-Jayne Blakemore、Davina Bristow、Thierry Chaminade、 Jenny Coull、Andrew Duggins、ChloeFarrer、Helen Gallagher、Tony Jack、James xii Kilner、Hakwan Lau、Emiliano Macaluso、.Eleanor Maguire、Pieere Maquet、Jen Marchant、.Dean Mobbs、.Mathias Pessiglione、Chiara Portas、Geraint Rees、Johannes 致谢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