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或者说当初同意是愚蠢的,因而决定加以取消;在那种情况下,我们 有什么办法求得是非曲直呢?不能控诉各国:大炮是国王们的律师;判决讼 案的不是司法权,而是武力。要回到1763年的关系,只是把法律放在同样的 状态是不够的,而是要把我们的环境也放在同样的状态才好;我们被烧毁和 破坏的城市应当重新修建起来,我们私人的损失应该得到补偿,我们为防御 而举借的公债应该偿还;否则我们的处境将比那个值得羡慕的时期坏上百万 倍。这样一个要求,如果是在一年以前实现的话,也许还能投合大陆人民的 心意,但是现在太晚了。“事情已经发展到不能挽回的地步了。 此外,只是为了坚持取消一条财政上的法令而采用武力,正如象用武力 来强迫推行这样的一条法令一样,似乎是为神法所不容的,并且也是违背人 情的。在这两者的任何一方面,都不应当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因为人 命可贵,不能在这样微末的事情上浪掷掉。对我们人身所施的并威胁着我们 的,就是暴力;是武装力量对我们财产的破坏;是角烧杀手段对我们国家的 侵略。这种情况使我们从良心上觉得需要拿起武器来。在这样的自卫方式 旦成为必要时,我们对英国的一切顺从就该停止,北美独立的时代应该被认 为是在对它发射第一发子弹时便开始了,并且由这发子弹所宣布了。这条 线是前后一贯的;它既不是任意划出的,也不是为野心所延长的,而是由 连串决非起因于各殖民地的事件所产生的。 我将用下面这些适时的和善意的意见来结束我的评论。我们应当了解, 今年实行独立可以采取三种不同的方法,而三者中的任何一种迟早将决定北 美的命运;它们是:依靠人民在议会中的合法呼声,依靠军事力量,或者依 靠平民的起义。可是我们的兵士不一定总是公民,而人群也不一定总是有理 智的人的集合体;象我已经说明的那样,德性不是遗传的,也不是永远不变 的。假如国家的独立是由上述三种方法中的第一种实现的话,我们就会有各 种机会和各方面的鼓励来建立世界上最高尚、最纯洁的政体。我们有能力开 始重新建设世界。自从洪荒以来还没有发生过象目前这样的情况。一个新世 界的诞生为期不远了,也许象全欧洲人口那样众多的一代新人将从几个月的 事件中获取他们应得的一份自由。这种想法是严肃的,从这个观点看来,少 数懦怯的或偏私的人的不足挂齿的无端指摘,同这具有世界意义的事业相 比;该是多么微不足道、多么可笑啊。 假使我们忽视日前有利的美好的时期,以后用其他任何的方法来实行独 立,那么必须对后果负责的,就将是我们自己,或者宁可说是那些常常不加 研究或思考便贸然反对这个措施的褊狭之辈。可以举出很多理由来支持独 立,这些理由是人们应该私下想到而不是公开地讨论的。我们现在不应该来 辩论我们是否会独立的问题,而是应该千方百计地力求在稳固的、可靠故和 正当的基础上来实现独立,并且因为还没有着手进行而感到不安。每天都使 我们相信独立的必要性。甚至托利党(如果我们中间还有这样一些人的话) 都应该比别人更热心地加以提倡:因为,最初委员会的设立保护他们不致为 民众所愤恨,同样地,一个合理的和妥善地成立的政体,将是进一步保护他 们安全的唯一的可靠方法。因此,如果他们的德行还不够使他们成为独立党 人,他们就直该通情达理,希望浊立。 总之,独立是维系和团结我们的唯一纽带。那时我们就会看见我们的目 ①指17721774年成立的通讯委员会,由北美十三个英国殖民地的革命地方政权组成。—一译者
上的,或者说当初同意是愚蠢的,因而决定加以取消;在那种情况下,我们 有什么办法求得是非曲直呢?不能控诉各国:大炮是国王们的律师;判决讼 案的不是司法权,而是武力。要回到 1763 年的关系,只是把法律放在同样的 状态是不够的,而是要把我们的环境也放在同样的状态才好;我们被烧毁和 破坏的城市应当重新修建起来,我们私人的损失应该得到补偿,我们为防御 而举借的公债应该偿还;否则我们的处境将比那个值得羡慕的时期坏上百万 倍。这样一个要求,如果是在一年以前实现的话,也许还能投合大陆人民的 心意,但是现在太晚了。“事情已经发展到不能挽回的地步了。” 此外,只是为了坚持取消一条财政上的法令而采用武力,正如象用武力 来强迫推行这样的一条法令一样,似乎是为神法所不容的,并且也是违背人 情的。在这两者的任何一方面,都不应当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因为人 命可贵,不能在这样微末的事情上浪掷掉。对我们人身所施的并威胁着我们 的,就是暴力;是武装力量对我们财产的破坏;是角烧杀手段对我们国家的 侵略。这种情况使我们从良心上觉得需要拿起武器来。在这样的自卫方式一 旦成为必要时,我们对英国的一切顺从就该停止,北美独立的时代应该被认 为是在对它发射第一发子弹时便开始了,并且由这发子弹所宣布了。这条 线是前后一贯的;它既不是任意划出的,也不是为野心所延长的,而是由一 连串决非起因于各殖民地的事件所产生的。 我将用下面这些适时的和善意的意见来结束我的评论。我们应当了解, 今年实行独立可以采取三种不同的方法,而三者中的任何一种迟早将决定北 美的命运;它们是:依靠人民在议会中的合法呼声,依靠军事力量,或者依 靠平民的起义。可是我们的兵士不一定总是公民,而人群也不一定总是有理 智的人的集合体;象我已经说明的那样,德性不是遗传的,也不是永远不变 的。假如国家的独立是由上述三种方法中的第一种实现的话,我们就会有各 种机会和各方面的鼓励来建立世界上最高尚、最纯洁的政体。我们有能力开 始重新建设世界。自从洪荒以来还没有发生过象目前这样的情况。一个新世 界的诞生为期不远了,也许象全欧洲人口那样众多的一代新人将从几个月的 事件中获取他们应得的一份自由。这种想法是严肃的,从这个观点看来,少 数懦怯的或偏私的人的不足挂齿的无端指摘,同这具有世界意义的事业相 比;该是多么微不足道、多么可笑啊。 假使我们忽视日前有利的美好的时期,以后用其他任何的方法来实行独 立,那么必须对后果负责的,就将是我们自己,或者宁可说是那些常常不加 研究或思考便贸然反对这个措施的褊狭之辈。可以举出很多理由来支持独 立,这些理由是人们应该私下想到而不是公开地讨论的。我们现在不应该来 辩论我们是否会独立的问题,而是应该千方百计地力求在稳固的、可靠故和 正当的基础上来实现独立,并且因为还没有着手进行而感到不安。每天都使 我们相信独立的必要性。甚至托利党(如果我们中间还有这样一些人的话) 都应该比别人更热心地加以提倡:因为,最初委员会①的设立保护他们不致为 民众所愤恨,同样地,一个合理的和妥善地成立的政体,将是进一步保护他 们安全的唯一的可靠方法。因此,如果他们的德行还不够使他们成为独立党 人,他们就直该通情达理,希望浊立。 总之,独立是维系和团结我们的唯一纽带。那时我们就会看见我们的目 ① 指 1772—1774 年成立的通讯委员会,由北美十三个英国殖民地的革命地方政权组成。——译者
标,我们的耳朵也就不会轻信一个诡计多端的和残暴的敌人的各种阴谋了。 并且,我们那时将站在正当的立场来对待英国;因为我们有理由可以断言, 英国官廷同北美联邦谈判和平条款,比它同它称为“叛民”的那些人谈判和 解条件,在自尊心方面要少受一些损伤。我们在独立问题上迁延对日,助长 着它希望征服我们的欲念,而我们迟疑不决,只会起延长战争的作用。既然 我们曾经毫无成效地停止我们的贸易来发泄我们的不满,现在我们就不妨试 行另一种独立的办法来减轻我们的不满情绪,然后自动开放贸易。英国的商 人和明达人士是还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因为,有生意可做的和平环境,比没 有贸易的战争来得好。假如这个建议不被接受的话,我们可以向其他的官廷 提出。 我把问题的解决放在这些基础上。既然还没有人提出意见来反驳这本小 册于的以前几版中所包含的主张,那么可以作为反证的是:这个主张是驳不 倒的,或者是赞成这个主张的人为数太多,无法加以反对。因此,让我们不 要怀着猜疑的或疑惑的心理互相观望,而是每人要把真挚的友谊之手伸给街 坊,来共同划一条界线这条界线象特赦令一样,将不去追究以前的各种纷争。 让独立党和托利党的名称消灭了吧;让人们在我们中间听到的名字,只是属 于良好的公民、坦率和坚强的朋友、人权与自由和独立的北美联邦的勇 敢的拥护者吧
标,我们的耳朵也就不会轻信一个诡计多端的和残暴的敌人的各种阴谋了。 并且,我们那时将站在正当的立场来对待英国;因为我们有理由可以断言, 英国官廷同北美联邦谈判和平条款,比它同它称为“叛民”的那些人谈判和 解条件,在自尊心方面要少受一些损伤。我们在独立问题上迁延对日,助长 着它希望征服我们的欲念,而我们迟疑不决,只会起延长战争的作用。既然 我们曾经毫无成效地停止我们的贸易来发泄我们的不满,现在我们就不妨试 行另一种独立的办法来减轻我们的不满情绪,然后自动开放贸易。英国的商 人和明达人士是还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因为,有生意可做的和平环境,比没 有贸易的战争来得好。假如这个建议不被接受的话,我们可以向其他的官廷 提出。 我把问题的解决放在这些基础上。既然还没有人提出意见来反驳这本小 册于的以前几版中所包含的主张,那么可以作为反证的是:这个主张是驳不 倒的,或者是赞成这个主张的人为数太多,无法加以反对。因此,让我们不 要怀着猜疑的或疑惑的心理互相观望,而是每人要把真挚的友谊之手伸给街 坊,来共同划一条界线这条界线象特赦令一样,将不去追究以前的各种纷争。 让独立党和托利党的名称消灭了吧;让人们在我们中间听到的名字,只是属 于良好的公民、坦率和坚强的朋友、人权与自由和独立的北美联邦的勇 敢的拥护者吧
林中居民的信札 蒋恩钿吴以铭译
林中居民的信札 蒋恩钿 吴以铭 译
林中居民的信札 I致克图2 错得光明磊落要比卑鄙下流的对有骨气得多。只要不是为了个人利益 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而是原则的标帜,那么即使错了,也情有可原。我们 正是根据这样一个既宽容、又公正的立场来把人和他们的主义分别对待的 我们对于人,是宽宏大量地保持着友谊,而对于主义的一切偏见,则要展开 斗争。可是不要让克图以为这番好意对他也适用;他是被剥夺了受到这种分 别对待的权利的;他不配接受这种待遇。而假使真心的藐视能够在我的情绪 上增添几分力量的话,那么这种藐视倒是并不少的。 署名克图的信件是谁写的,我不去管它,而我知道这些信件是充满了荒 谬、杂乱、自相矛盾、以及最最不堪的和有意捏造的谎言,就已足够了。让 克图和他的同党去反对独立好了,听随他们尊便吧;他们的影响现在已不能 扭转形势;可是让他们认识一下正义,并且对理性的简单原则加以一些注意 吧。假使他们连这点都做不到,真理的神圣事业就会赞成我们的愤怒,并且 称我们的愤怒为美德而使它更理直气壮了 已经有四封信在若有其人的克图名义之下发表了。写那些信的人署上这 样一个名字用心何在,公众自会下一最好的定论;至于在我这方面,我想着 这些信件的出路相同,是预先感到满意的。那些信中的第一封引出了第二封, 第二封又引出了第三封,因第三封又有了第四封;第四封信已经问世,而作 者却仍然没有接触到问题本身。他为什么要在争论之外兜圈子徒耗时间呢? 为什么他不向我们指出(同大不列颠)和解的许多好处究竟是什么,也不去 证明这些好处是现实的呢?可是他很狡猾地躲避了这一点。他不能不发现 自己是要触礁了。罗马的克图的命运就在他的眼前;为了使公众为他的葬礼 和悼辞得以有所准备,我敢于预测他告终的时日和情况。就在他说明和解的 条款的那一时刻,书面上的克图就会寿终正寝了。如果和解的条款是打算讨 好(不列颠)内阁的,各殖民地就不能采纳它,如果它是适合于殖民地的, 又会遭到内阁的拒绝,不变的路线还没有发现;再说,那正如点金石一样, 是并不存在的。克图说:“我敢于宣告,并且希望对每一个公正人士指出 ①约翰·亚当给他妻子的一封情中写着:”《常识》和《林中居民》的作者是同一个人。他姓潘恩,约于 两年前从英伦来的。一一李将军说,他是一个眼光里闪烁着奇才的人。”署名“林中居民”的信札一共有 四封,原来是发表在《宾夕法尼亚日报》上的,刊登的日期是1776年4月3日、10日、24日,以及5月8 日。4月份的信札是答复“克图”的:”克图”那时正在《宾夕法尼亚公报》上面写着一连串的信,对潘 恩《常识》中的共和主张和独立的要求,加以猛烈的攻击。“克图”就是传教士威康·史密斯博士、英国 国教会的一个苏格兰牧师,也是费城神学院的院长:他一向是该城一个最有势力的传教士,直到他所拥护 的效忠英王事业失败为止。双方争论的信件在国内传诵一时,这是就在《独立宣言》发表之前的一场最为 激烈和重要的论战。建议要不要有这样一个宣言,乃是真正的争端所在。这个建议被以史密斯博土为首的 费城的富豪权贵们所竭力反对,这次辩论几乎是一场战斗。这可以说明争论的激烈程度,论战的双方在后 来的年代里回想起来,恐怕还都感觉不满意。“克图”的函件没有收进《史密斯博土选集》(1803年,费 城出版),迄今“林中居民”的信札也从没有在任何《潘恩文集》中出现过。可是这些信件是有历史价值 的。“林中居民”的第四封信则未涉及克图。—一原编者 ②克图(Cato)原系古罗马爱国者。他拥护西塞罗,反对凯撒,后来又支持他以前所反对的庞培,结果失 败,自杀身死。这里被威廉·史密斯用作笔名。一一译者
林中居民的信札 Ⅰ致克图② 错得光明磊落要比卑鄙下流的对有骨气得多。只要不是为了个人利益— —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而是原则的标帜,那么即使错了,也情有可原。我们 正是根据这样一个既宽容、又公正的立场来把人和他们的主义分别对待的; 我们对于人,是宽宏大量地保持着友谊,而对于主义的一切偏见,则要展开 斗争。可是不要让克图以为这番好意对他也适用;他是被剥夺了受到这种分 别对待的权利的;他不配接受这种待遇。而假使真心的藐视能够在我的情绪 上增添几分力量的话,那么这种藐视倒是并不少的。 署名克图的信件是谁写的,我不去管它,而我知道这些信件是充满了荒 谬、杂乱、自相矛盾、以及最最不堪的和有意捏造的谎言,就已足够了。让 克图和他的同党去反对独立好了,听随他们尊便吧;他们的影响现在已不能 扭转形势;可是让他们认识一下正义,并且对理性的简单原则加以一些注意 吧。假使他们连这点都做不到,真理的神圣事业就会赞成我们的愤怒,并且 称我们的愤怒为美德而使它更理直气壮了。 已经有四封信在若有其人的克图名义之下发表了。写那些信的人署上这 样一个名字用心何在,公众自会下一最好的定论;至于在我这方面,我想着 这些信件的出路相同,是预先感到满意的。那些信中的第一封引出了第二封, 第二封又引出了第三封,因第三封又有了第四封;第四封信已经问世,而作 者却仍然没有接触到问题本身。他为什么要在争论之外兜圈子徒耗时间呢? 为什么他不向我们指出(同大不列颠)和解的许多好处究竟是什么,也不去 证明这些好处是现实的呢?可是他很狡猾地躲避了这一点。他不能不发现 自己是要触礁了。罗马的克图的命运就在他的眼前;为了使公众为他的葬礼 和悼辞得以有所准备,我敢于预测他告终的时日和情况。就在他说明和解的 条款的那一时刻,书面上的克图就会寿终正寝了。如果和解的条款是打算讨 好(不列颠)内阁的,各殖民地就不能采纳它,如果它是适合于殖民地的, 又会遭到内阁的拒绝,不变的路线还没有发现;再说,那正如点金石一样, 是并不存在的。克图说:“我敢于宣告,并且希望对每一个公正人士指出, ① 约翰·亚当给他妻子的一封情中写着:”《常识》和《林中居民》的作者是同一个人。他姓潘恩,约于 两年前从英伦来的。——李将军说,他是一个眼光里闪烁着奇才的人。”署名“林中居民”的信札一共有 四封,原来是发表在《宾夕法尼亚日报》上的,刊登的日期是 1776 年 4 月 3 日、10 日、24 日,以及 5 月 8 日。4 月份的信札是答复“克图”的;”克图”那时正在《宾夕法尼亚公报》上面写着一连串的信,对潘 恩《常识》中的共和主张和独立的要求,加以猛烈的攻击。“克图”就是传教士威康·史密斯博士、英国 国教会的一个苏格兰牧师,也是费城神学院的院长;他一向是该城一个最有势力的传教士,直到他所拥护 的效忠英王事业失败为止。双方争论的信件在国内传诵一时,这是就在《独立宣言》发表之前的一场最为 激烈和重要的论战。建议要不要有这样一个宣言,乃是真正的争端所在。这个建议被以史密斯博士为首的 费城的富豪权贵们所竭力反对,这次辩论几乎是一场战斗。这可以说明争论的激烈程度,论战的双方在后 来的年代里回想起来,恐怕还都感觉不满意。“克图”的函件没有收进《史密斯博士选集》(1803 年,费 城出版),迄今“林中居民”的信札也从没有在任何《潘恩文集》中出现过。可是这些信件是有历史价值 的。“林中居民”的第四封信则未涉及克图。——原编者 ② 克图(Cato)原系古罗马爱国者。他拥护西塞罗,反对凯撒,后来又支持他以前所反对的庞培,结果失 败,自杀身死。这里被威廉·史密斯用作笔名。——译者
美利坚的真正利益在于同大不列颠达成一个根据宪法原则的和解。 这样笼统其辞的提法真是莫名其妙!克图假使希望用这种不加以说明的 泛泛之词来蛊惑公众,倒正象企图用一只捕鼠机去逮住狮子一样。现在还讲 什么根据宪法原则的和解,简直是吓唬人,除非他把和解的条款摊出来,并 把宪法原则的意义讲明白;否则,他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做。 要想在一封信里彻底戳穿克图所有的荒谬的主张和捏造的谎言是不可 能的;现在也没有这种必要。卡桑特拉(我要谢谢他)为我省去了许多麻烦 在他的评语当中,有一种唯独真诚才能鼓舞起来的精神,而他的许多信件的 写法也是完全一致的,假使缺乏原则,便决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注意这一点 吧,克图 在克图的信件中有一点是我不得不注意的,就是这些信是单单写着致 宾夕法尼亚的人民”的。几乎任何其他的人这样写都不致于引起注意,可 是我们知道,他这样称呼是不怀好意的。这样的一次代表会议的重点毫无疑 问是地方性的,可是当前的重大问题却是包括了整个联合殖民地的。谁敢企 图把本州从全体人民赖以立足的光荣联盟中撤出,他就应该受到全体人民的 斥责。全体团结在一起,才是真正对大家有好处的;无论哪个殖民区要从其 他各州的保护之下退出,那末它就会遭到毫无例外的厄运 克图的第一封信在风格、文字和内容等方面都是枯燥无味的;里面满是 人身攻击和讽刺,而且是直接针对了“宾夕法尼亚人民陛下”来说的。委 员会只能召集、建议或是举荐一次代表会议°;可是正象所有其他公共措施 样,他们究竟赞成不赞成召开会议,还要由广大人民来决定,而克图关于这 一选择的得当与否的论辩是非常无聊的;因为,如果人民群众从前曾经认为、 现在仍然认为:州议会的下院(或大陆会议中的任何一个他们的代表),由 于处在效忠宣誓的窘境之下,又与政府和总督们有着瓜葛,因而他们不象应 有的那样充分自由,那么他们(人民)无疑地曾经有、现在也依然有权利和 力量,甚至于把州议会下院的整个职权,放在他们所信赖的任何其他团体手 中。而凡是胆敢发表相反意见的人,就是人类的公敌。宾夕法尼亚的宪法已 经被八前的占有者狡猾地篡改了两次;肯定他说,人民大众的权利、力量和 财产,要比任何一个个人的权利、力量和财产重大得多,在时代和事物要求 有所变更的时候,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改变政体。克图非常喜欢以我们 的“特许的宪法”的重要性来打动我们。唉,先生,我们现在不会被那么半 句幼稚的好听话骗走了。假使我们依照现行宪章的规定来计划我们的行动, 那我们早就陷入不可救药的困境中了。就是你所提到的那届议会,已经在几 乎每次议程里都粉碎了这个宪章,而且不得不粉碎它。把它举起来给公众看 看吧;它是千疮百孔的;正象麦洛特的尸体一样,刺满了致命的伤孔。克圈, ①笔者原想把对他的评论都写在一封信里。一一作者 “派遣委员参与大陆会议”一信,署名者“卡桑特拉”:克图的第二封信是特别针对着这一封信而发的 一原编者 ①这个委员会由宾夕法尼亚的州议会下院指定,来执行大陆会议的一个指示,即各殖民地区须命令地方文 武官员,进行一次新的效忠宣誓。形势的发展使得委员会召开了一次全州代表会议,全盘改组了宾夕法尼 亚州。一一原编者 ②消息传到了费城,说在北卡罗莱纳州的慕阿地区的小港桥战役之中,王权党的军队失败了,他们的临时 指挥麦洛特“身中二十弹”阵亡
美利坚的真正利益在于同大不列颠达成一个根据宪法原则的和解。” 这样笼统其辞的提法真是莫名其妙!克图假使希望用这种不加以说明的 泛泛之词来蛊惑公众,倒正象企图用一只捕鼠机去逮住狮子一样。现在还讲 什么根据宪法原则的和解,简直是吓唬人,除非他把和解的条款摊出来,并 把宪法原则的意义讲明白;否则,他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做。 要想在一封信①里彻底戳穿克图所有的荒谬的主张和捏造的谎言是不可 能的;现在也没有这种必要。卡桑特拉(我要谢谢他)为我省去了许多麻烦; 在他的评语当中,有一种唯独真诚才能鼓舞起来的精神,而他的许多信件的 写法也是完全一致的,假使缺乏原则,便决不可能做到这一点②。注意这一点 吧,克图。 在克图的信件中有一点是我不得不注意的,就是这些信是单单写着致 “宾夕法尼亚的人民”的。几乎任何其他的人这样写都不致于引起注意,可 是我们知道,他这样称呼是不怀好意的。这样的一次代表会议的重点毫无疑 问是地方性的,可是当前的重大问题却是包括了整个联合殖民地的。谁敢企 图把本州从全体人民赖以立足的光荣联盟中撤出,他就应该受到全体人民的 斥责。全体团结在一起,才是真正对大家有好处的;无论哪个殖民区要从其 他各州的保护之下退出,那末它就会遭到毫无例外的厄运。 克图的第一封信在风格、文字和内容等方面都是枯燥无味的;里面满是 人身攻击和讽刺,而且是直接针对了“宾夕法尼亚人民陛下”来说的。委 员会只能召集、建议或是举荐一次代表会议①;可是正象所有其他公共措施一 样,他们究竟赞成不赞成召开会议,还要由广大人民来决定,而克图关于这 一选择的得当与否的论辩是非常无聊的;因为,如果人民群众从前曾经认为、 现在仍然认为:州议会的下院(或大陆会议中的任何一个他们的代表),由 于处在效忠宣誓的窘境之下,又与政府和总督们有着瓜葛,因而他们不象应 有的那样充分自由,那么他们(人民)无疑地曾经有、现在也依然有权利和 力量,甚至于把州议会下院的整个职权,放在他们所信赖的任何其他团体手 中。而凡是胆敢发表相反意见的人,就是人类的公敌。宾夕法尼亚的宪法已 经被八前的占有者狡猾地篡改了两次;肯定他说,人民大众的权利、力量和 财产,要比任何一个个人的权利、力量和财产重大得多,在时代和事物要求 有所变更的时候, 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改变政体。克图非常喜欢以我们 的“特许的宪法”的重要性来打动我们。唉,先生,我们现在不会被那么半 句幼稚的好听话骗走了。假使我们依照现行宪章的规定来计划我们的行动, 那我们早就陷入不可救药的困境中了。就是你所提到的那届议会,已经在几 乎每次议程里都粉碎了这个宪章,而且不得不粉碎它。把它举起来给公众看 看吧;它是千疮百孔的;正象麦洛特②的尸体一样,刺满了致命的伤孔。克圈, ① 笔者原想把对他的评论都写在一封信里。——作者 ② “派遣委员参与大陆会议”一信,署名者“卡桑特拉”;克图的第二封信是特别针对着这一封信而发的。 ——原编者 ① 这个委员会由宾夕法尼亚的州议会下院指定,来执行大陆会议的一个指示,即各殖民地区须命令地方文 武官员,进行一次新的效忠宣誓。形势的发展使得委员会召开了一次全州代表会议,全盘改组了宾夕法尼 亚州。——原编者 ② 消息传到了费城,说在北卡罗莱纳州的慕阿地区的小港桥战役之中,王权党的军队失败了,他们的临时 指挥麦洛特“身中二十弹”阵亡。——原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