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来时一样得不到解决。因为那样的解决将会受到不恰当的评 断,因为大家不理解它;而大家之所以不理解它,是因为,大 家尽管肯把书翻阅一遍,却不愿从头到尾对它反复加以思考 而大家之所以不愿费那么大气力,是因为这个著作干燥、晦 涩、不合乎现有的一切概念,尤其是过于冗长。虽然如此,我 承认我却没有想到会从一位哲学家的嘴里听到这样的一些抱 怨,说它缺乏通俗性、乏味、不流畅,因为它关系到一种受 到高度评价的、必不可少的知识的存在性问题,这种知识必 须根据有严格准确性的一些最严谨的规律才能建立起来。时 间长了是会通俗化起来的,但一开始还不行。然而,至于说 到某种程度的晦涩(它部分的原因是方案太大,不容易使人 眼就看到主要论点,而这些论点在这一研究中又是很重要 的),这个抱怨是正确的,我就是想通过现在这个《导论》来 纠正这一点 前一部著作①是论述纯粹理性能力的全部领域和范围 的,仍然是基础,而《导论》仅仅做为该著作的预备课;因 为在能够设想使形而上学出现之前,或者甚至在抱有这样的 种渺茫的希望之前,该《批判》必须全面地建立成为系统 的、最详尽的科学才行。 古老的、陈旧的知识,当人们从它们原来的联系中把它 们提出来,给它们穿上一套式样新奇的服装并且冠上一个新 的名称时,它们就转化成为新的知识。这是人们长久以来就 司空见惯了的事。大部分读者所期待于上述《批判》的也不 ①指《纯粹理性批判》。——一译者
来 时 一 样 得 不 到 解 决 。 因 为 那 样 的 解 决 将 会 受 到 不 恰 当 的 评 断 , 因 为 大 家 不 理 解 它 ; 而 大 家 之 所 以 不 理 解 它 , 是 因 为 , 大 家 尽 管 肯 把 书 翻 阅 一 遍 , 却 不 愿 从 头 到 尾 对 它 反 复 加 以 思 考 ; 而 大 家 之 所 以 不 愿 费 那 么 大 气 力 , 是 因 为 这 个 著 作 干 燥 、 晦 涩 、 不 合 乎 现 有 的 一 切 概 念 , 尤 其 是 过 于 冗 长 。 虽 然 如 此 , 我 承 认 我 却 没 有 想 到 会 从 一 位 哲 学 家 的 嘴 里 听 到 这 样 的 一 些 抱 怨 , 说 它 缺 乏 通 俗 性 、 乏 味 、 不 流 畅 , 因 为 它 关 系 到 一 种 受 到 高 度 评 价 的 、 必 不 可 少 的 知 识 的 存 在 性 问 题 , 这 种 知 识 必 须 根 据 有 严 格 准 确 性 的 一 些 最 严 谨 的 规 律 才 能 建 立 起 来 。 时 间 长 了 是 会 通 俗 化 起 来 的 , 但 一 开 始 还 不 行 。 然 而 , 至 于 说 到 某 种 程 度 的 晦 涩 ( 它 部 分 的 原 因 是 方 案 太 大 , 不 容 易 使 人 一 眼 就 看 到 主 要 论 点 , 而 这 些 论 点 在 这 一 研 究 中 又 是 很 重 要 的 ) , 这 个 抱 怨 是 正 确 的 , 我 就 是 想 通 过 现 在 这 个 《 · 导 · 论 》 来 纠 正 这 一 点 。 前 一 部 著 作 ① 是 论 述 纯 粹 理 性 能 力 的 全 部 领 域 和 范 围 的 , 仍 然 是 基 础 , 而 《 导 论 》 仅 仅 做 为 该 著 作 的 预 备 课 ; 因 为 在 能 够 设 想 使 形 而 上 学 出 现 之 前 , 或 者 甚 至 在 抱 有 这 样 的 一 种 渺 茫 的 希 望 之 前 , 该 《 批 判 》 必 须 全 面 地 建 立 成 为 系 统 的 、 最 详 尽 的 科 学 才 行 。 古 老 的 、 陈 旧 的 知 识 , 当 人 们 从 它 们 原 来 的 联 系 中 把 它 们 提 出 来 , 给 它 们 穿 上 一 套 式 样 新 奇 的 服 装 并 且 冠 上 一 个 新 的 名 称 时 , 它 们 就 转 化 成 为 新 的 知 识 。 这 是 人 们 长 久 以 来 就 司 空 见 惯 了 的 事 。 大 部 分 读 者 所 期 待 于 上 述 《 批 判 》 的 也 不 1 0 导 言 ① 指 《 纯 粹 理 性 批 判 》 。 — — 译 者
导言 是别的。不过本《导论》将使他们看出它完全是一门新的科 学,关于这门科学,以前任何人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就连 它的概念都是前所未闻的,而至今除了休谟的怀疑所能给的 启发以外,没有什么现成的东西能够对它有用:即使休谟也 没有料到可能有这样的一种正规的科学,而为了安全起见,他 是把他的船弄到岸上(弄到怀疑论上)来,让它躺在那里腐 朽下去的。至于我,却不采取这样做法;我是给它一个驾驶 员,这个驾驶员根据从地球的知识里得来的航海术的可靠原 理,并且备有一张详细的航海图和一个罗盘针,就可以安全 地驾驶这只船随心所欲地到什么地方去 人们想象可以用自以为已经获得的、但其实在性又恰恰 是首先必须绝对加以怀疑的知识,就能评断这样一门新科学。 这门科学是完全孤立无援的,并且在它那一门类里又是唯 无二的。这样做只能使人们由于言辞相似而以为看到哪里都 是早已知道了的东西,只不过一切都被表达得很不象样,不 合情理,而且一塌糊涂罢了;这是因为人们所依据的不是著 者的思想,而是他们自己的、由于长期的习惯而成了天性的 思想方式。不过,著作的篇幅冗长(这决定于这门科学本身, 而不决定于阐述)以及由之而来的无法避免的干燥无味和严 格的准确性,这些特点无疑对于这个事业本身来说可以是非 常有利的,而对于著作本身来说却肯定是不利的。 并不是一切人的文笔都能有休谟的那样漂亮同时又那样 动人,或者有门德尔松°的那样深刻同时又那样秀丽的。至于 ① Moses mendelssohn(1729-1786),德国哲学家。—一译者
是 别 的 。 不 过 本 《 导 论 》 将 使 他 们 看 出 它 完 全 是 一 门 新 的 科 学 , 关 于 这 门 科 学 , 以 前 任 何 人 甚 至 连 想 都 没 有 想 过 , 就 连 它 的 概 念 都 是 前 所 未 闻 的 , 而 至 今 除 了 休 谟 的 怀 疑 所 能 给 的 启 发 以 外 , 没 有 什 么 现 成 的 东 西 能 够 对 它 有 用 ; 即 使 休 谟 也 没 有 料 到 可 能 有 这 样 的 一 种 正 规 的 科 学 , 而 为 了 安 全 起 见 , 他 是 把 他 的 船 弄 到 岸 上 ( 弄 到 怀 疑 论 上 ) 来 , 让 它 躺 在 那 里 腐 朽 下 去 的 。 至 于 我 , 却 不 采 取 这 样 做 法 ; 我 是 给 它 一 个 驾 驶 员 , 这 个 驾 驶 员 根 据 从 地 球 的 知 识 里 得 来 的 航 海 术 的 可 靠 原 理 , 并 且 备 有 一 张 详 细 的 航 海 图 和 一 个 罗 盘 针 , 就 可 以 安 全 地 驾 驶 这 只 船 随 心 所 欲 地 到 什 么 地 方 去 。 人 们 想 象 可 以 用 自 以 为 已 经 获 得 的 、 但 其 实 在 性 又 恰 恰 是 首 先 必 须 绝 对 加 以 怀 疑 的 知 识 , 就 能 评 断 这 样 一 门 新 科 学 。 这 门 科 学 是 完 全 孤 立 无 援 的 , 并 且 在 它 那 一 门 类 里 又 是 唯 一 无 二 的 。 这 样 做 只 能 使 人 们 由 于 言 辞 相 似 而 以 为 看 到 哪 里 都 是 早 已 知 道 了 的 东 西 , 只 不 过 一 切 都 被 表 达 得 很 不 象 样 , 不 合 情 理 , 而 且 一 塌 糊 涂 罢 了 ; 这 是 因 为 人 们 所 依 据 的 不 是 著 者 的 思 想 , 而 是 他 们 自 己 的 、 由 于 长 期 的 习 惯 而 成 了 天 性 的 思 想 方 式 。 不 过 , 著 作 的 篇 幅 冗 长 ( 这 决 定 于 这 门 科 学 本 身 , 而 不 决 定 于 阐 述 ) 以 及 由 之 而 来 的 无 法 避 免 的 干 燥 无 味 和 严 格 的 准 确 性 , 这 些 特 点 无 疑 对 于 这 个 事 业 本 身 来 说 可 以 是 非 常 有 利 的 , 而 对 于 著 作 本 身 来 说 却 肯 定 是 不 利 的 。 并 不 是 一 切 人 的 文 笔 都 能 有 休 谟 的 那 样 漂 亮 同 时 又 那 样 动 人 , 或 者 有 门 德 尔 松 ① 的 那 样 深 刻 同 时 又 那 样 秀 丽 的 。 至 于 导 言 1 1 ① M o s e s M e n d e l s s o h n ( 1 7 2 9 — 1 7 8 6 ) , 德 国 哲 学 家 。 — — 译 者
导言 通俗性,我可以自夸,我的目的如仅是草拟一个纲要交给别 人去完成,我不是一心为我从事了这么久的这门科学的利益 着想,那么,我是能够使我的阐述具有这种优点的。再说,我 并不巴望早受欢迎,而宁愿期待虽晚然而持久的称赞,那是 要有很大毅力,要具备不小的忘我精神的 制订纲要这往往是一种华而不实、虚张声势的精神工作, 人们通过它来表现一种有创造性的天才的神气,所要求的是 连自己也给不出的东西,所责备的是连自己也不能做得更好 的事,所提出的是连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的东 西。然而对于一般理性批判的一个完善的计划,假如不是象 通常那样仅仅表白一些虔诚的愿望的话,那么所要求的就要 比人们想象的更多些。而纯粹理性是如此孤立无援,本身又 是如此浑然一体的一个领域,以致牵其一发就不能不动其全 身,不把每一部分的位置和它对其余部分的影响首先确定下 来,我们就一筹莫展;因为,任何外部的东西都不能订正我 们内部的判断,每一部分的有效性和使用都取决于它在理性 本身里边同其余各部分的关系,就如同在一个有机物体的结 构里,每一个肢体的目的只能从整体的总概念中得出来一样。 因此,关于这样的一种批判,可以说,假如不是把纯粹理性 连它的最细小的各部分都全部完成了以后,它就永远不能是 可靠的东西,并且在这个能力的领域里,必须是要么就全部 规定,要么就什么也不规定。 然而,象这样的一种仅仅是纲要的东西,假如说它在 《纯粹理性批判》之前是不可理解的、不可信赖的,并且是没 有用处的话,那么在《纯粹理性批判》之后,它就只能是更
通 俗 性 , 我 可 以 自 夸 , 我 的 目 的 如 仅 是 草 拟 一 个 纲 要 交 给 别 人 去 完 成 , 我 不 是 一 心 为 我 从 事 了 这 么 久 的 这 门 科 学 的 利 益 着 想 , 那 么 , 我 是 能 够 使 我 的 阐 述 具 有 这 种 优 点 的 。 再 说 , 我 并 不 巴 望 早 受 欢 迎 , 而 宁 愿 期 待 虽 晚 然 而 持 久 的 称 赞 , 那 是 要 有 很 大 毅 力 , 要 具 备 不 小 的 忘 我 精 神 的 。 · 制 · 订 · 纲 · 要 这 往 往 是 一 种 华 而 不 实 、 虚 张 声 势 的 精 神 工 作 , 人 们 通 过 它 来 表 现 一 种 有 创 造 性 的 天 才 的 神 气 , 所 要 求 的 是 连 自 己 也 给 不 出 的 东 西 , 所 责 备 的 是 连 自 己 也 不 能 做 得 更 好 的 事 , 所 提 出 的 是 连 自 己 也 不 知 道 在 什 么 地 方 可 以 找 到 的 东 西 。 然 而 对 于 一 般 理 性 批 判 的 一 个 完 善 的 计 划 , 假 如 不 是 象 通 常 那 样 仅 仅 表 白 一 些 虔 诚 的 愿 望 的 话 , 那 么 所 要 求 的 就 要 比 人 们 想 象 的 更 多 些 。 而 纯 粹 理 性 是 如 此 孤 立 无 援 , 本 身 又 是 如 此 浑 然 一 体 的 一 个 领 域 , 以 致 牵 其 一 发 就 不 能 不 动 其 全 身 , 不 把 每 一 部 分 的 位 置 和 它 对 其 余 部 分 的 影 响 首 先 确 定 下 来 , 我 们 就 一 筹 莫 展 ; 因 为 , 任 何 外 部 的 东 西 都 不 能 订 正 我 们 内 部 的 判 断 , 每 一 部 分 的 有 效 性 和 使 用 都 取 决 于 它 在 理 性 本 身 里 边 同 其 余 各 部 分 的 关 系 , 就 如 同 在 一 个 有 机 物 体 的 结 构 里 , 每 一 个 肢 体 的 目 的 只 能 从 整 体 的 总 概 念 中 得 出 来 一 样 。 因 此 , 关 于 这 样 的 一 种 批 判 , 可 以 说 , 假 如 不 是 把 纯 粹 理 性 连 它 的 最 细 小 的 各 部 分 都 · 全 · 部 · 完 · 成 了 以 后 , 它 就 永 远 不 能 是 可 靠 的 东 西 , 并 且 在 这 个 能 力 的 领 域 里 , 必 须 是 要 么 就 · 全 · 部 规 定 , 要 么 就 · 什 · 么 · 也 · 不 规 定 。 然 而 , 象 这 样 的 一 种 仅 仅 是 纲 要 的 东 西 , 假 如 说 它 在 《 纯 粹 理 性 批 判 》 之 前 是 不 可 理 解 的 、 不 可 信 赖 的 , 并 且 是 没 有 用 处 的 话 , 那 么 在 《 纯 粹 理 性 批 判 》 之 后 , 它 就 只 能 是 更 1 2 导 言
导言 为有用的。因为,这样人们就能一眼窥其全貌,把这门科学 中的主要重点—加以检查,并且对于阐述上的许多方面处 理得比原著最初编写时更好一些。 本书就是在原著完成之后编写的一个纲要,是按照分析 法写的,而原著不得不用综合叙述法,以便使本门科学得以 把它的全部环节,作为一种完全特殊的认识能力的结构,从 它们的自然结合上介绍出来。如果有谁对于我作为导论而放 在一切未来形而上学之前的这个纲要仍然觉得晦涩的话,那 就请他考虑到并不是每人都非研究形而上学不可;要考虑到 许多人在一些可靠的甚至是深奥的、更能结合直观的科学里 边能够成功地发挥他们的天才,而一到用纯粹抽象的概念来 进行考察时就无能为力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应该把他 们的天才用到别的方面上去;但是谁要从事评论形而上学,或 者尤其是从事编写一种形而上学,谁就必须满足这里所提出 的要求:要么就采纳我的意见,要么就彻底反对它,用另外 种来代替它(因为要回避它是不可能的)。 最后要考虑到,受到如此责难的晦涩性(它时常被用做 懒惰或无能的借口)也有它的用处。既然凡是在别的科学上 不敢说话的人,在形而上学问题上却派头十足地夸夸其谈,大 言不惭地妄加评论,这是因为在这里他们的无知应该说同其 他人的有知没有显著的区别,然而同真正批判的原则却绝然 有别,而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借用维吉尔的诗句说 Ignav um, fucos, pecus a praesepibus arcent ① Virgilius(公元前7119),古罗马诗人 译者
为 有 用 的 。 因 为 , 这 样 人 们 就 能 一 眼 窥 其 全 貌 , 把 这 门 科 学 中 的 主 要 重 点 — — 加 以 检 查 , 并 且 对 于 阐 述 上 的 许 多 方 面 处 理 得 比 原 著 最 初 编 写 时 更 好 一 些 。 本 书 就 是 在 原 著 完 成 之 后 编 写 的 一 个 纲 要 , 是 按 照 · 分 · 析 · 法 写 的 , 而 · 原 · 著 不 得 不 用 · 综 · 合 · 叙 · 述 · 法 , 以 便 使 本 门 科 学 得 以 把 它 的 全 部 环 节 , 作 为 一 种 完 全 特 殊 的 认 识 能 力 的 结 构 , 从 它 们 的 自 然 结 合 上 介 绍 出 来 。 如 果 有 谁 对 于 我 作 为 导 论 而 放 在 一 切 未 来 形 而 上 学 之 前 的 这 个 纲 要 仍 然 觉 得 晦 涩 的 话 , 那 就 请 他 考 虑 到 并 不 是 每 人 都 非 研 究 形 而 上 学 不 可 ; 要 考 虑 到 许 多 人 在 一 些 可 靠 的 甚 至 是 深 奥 的 、 更 能 结 合 直 观 的 科 学 里 边 能 够 成 功 地 发 挥 他 们 的 天 才 , 而 一 到 用 纯 粹 抽 象 的 概 念 来 进 行 考 察 时 就 无 能 为 力 了 ,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 他 们 就 应 该 把 他 们 的 天 才 用 到 别 的 方 面 上 去 ; 但 是 谁 要 从 事 评 论 形 而 上 学 , 或 者 尤 其 是 从 事 编 写 一 种 形 而 上 学 , 谁 就 必 须 满 足 这 里 所 提 出 的 要 求 : 要 么 就 采 纳 我 的 意 见 , 要 么 就 彻 底 反 对 它 , 用 另 外 一 种 来 代 替 它 ( 因 为 要 回 避 它 是 不 可 能 的 ) 。 最 后 要 考 虑 到 , 受 到 如 此 责 难 的 晦 涩 性 ( 它 时 常 被 用 做 懒 惰 或 无 能 的 借 口 ) 也 有 它 的 用 处 。 既 然 凡 是 在 别 的 科 学 上 不 敢 说 话 的 人 , 在 形 而 上 学 问 题 上 却 派 头 十 足 地 夸 夸 其 谈 , 大 言 不 惭 地 妄 加 评 论 , 这 是 因 为 在 这 里 他 们 的 无 知 应 该 说 同 其 他 人 的 有 知 没 有 显 著 的 区 别 , 然 而 同 真 正 批 判 的 原 则 却 绝 然 有 别 , 而 关 于 这 一 点 , 我 们 可 以 借 用 维 吉 尔 ① 的 诗 句 说 : I g n a v u m , f u c o s , p e c u s a p r a e s e p i b u s a r c e n t . 导 言 1 3 ① V i r g i l i u s ( 公 元 前 7 1 — 1 9 ) , 古 罗 马 诗 人 。 — — 译 者
14 导言 Virg 蜂从蜂巢里,把那些游手好闲的雄蜂赶出去 维吉尔)
V i r g . ( 工 蜂 从 蜂 巢 里 , 把 那 些 游 手 好 闲 的 雄 蜂 赶 出 去 。 维 吉 尔 ① ) 1 4 导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