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页 低不同之序,而分别象征事物发展过程中所处的或上或下、或 贵或贱的地位、条件、身份等。诸卦六爻之象的基本特点,略 可概括为:初位象征事物发端萌芽,主于潜藏勿用:二位象征 事物崭露头角,主于适当进取:三位象征事物功业小成,主于 慎行防凶:四位象征事物新进高层,主于警惧审时:五位象征 事物圆满成功,主于处盛戒盈:上位象征事物发展终尽,主于 穷极必反。当然,这只是括其大要,在各卦各爻的具体环境 中,由于种种因素的作用,诸爻的象征情状又有错综复杂的变 化。旧说或取人的社会地位譬喻爻位者,如谓初为士民,二为 卿大夫,三为诸侯,四为三公、近臣,五为天子,上为太上 皇。此亦略见爻位象征的等次特点,可资参考。 其二,爻象的“三才”象征 三百八十四爻,在各卦中既分居六位之次,前人遂把六爻 的位序两两并列,则体现三级层次,认为初、二象征“地 位,三、四象征“人”位,五、上象征“天”位。合“天、地 人”而言,谓之“三才”。这是从另一角度观察爻位,亦可表 明诸卦六爻的高低等级区别。《系辞下传》曰:“六者非他 也三才之道也”,《说卦传》云:“兼三才而两之,故 《易》六画而成卦”,即明此种象征特色 其三,爻象的“当位”与“不当位”特征。 《易》爻所居卦中六位,有奇偶之分:初 五为奇 属阳位 四、上为偶,属阴位。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凡阳爻居阳位,阴爻居阴位,均称“当位”(亦称“得位” “得正”):凡阳爻居阴位,阴爻居阳位,均称“不当位” (亦称“失位”、“失正”)。“当位”之爻,象征事物的发 展遵循“正道”、符合规律;“不当位”之爻,象征背逆“正
也 低不同之序，而分别象征事物发展过程中所处的或上或下、或 贵或贱的地位、条件、身份等。诸卦六爻之象的基本特点，略 可概括为：初位象征事物发端萌芽，主于潜藏勿用；二位象征 事物崭露头角，主于适当进取；三位象征事物功业小成，主于 慎行防凶；四位象征事物新进高层，主于警惧审时；五位象征 事物圆满成功，主于处盛戒盈；上位象征事物发展终尽，主于 穷极必反。当然，这只是括其大要 ，在各卦各爻的具体环境 中，由于种种因素的作用，诸爻的象征情状又有错综复杂的变 化。旧说或取人的社会地位譬喻爻位者，如谓初为士民，二为 卿大夫，三为诸侯 ，四为三公、近臣，五为天子 ，上为太上 皇。此亦略见爻位象征的等次特点，可资参考。 其二，爻象的“三才”象征。 《系辞下传》曰：“六者非他 三百八十四爻，在各卦中既分居六位之次，前人遂把六爻 的位序两两并列，则体现三级层次 ，认为初、二象征“地” 位，三、四象征“人”位，五、上象征“天”位。合“天、地、 人”而言，谓之“三才”。这是从另一角度观察爻位，亦可表 明诸卦六爻的高低等级区别。 三 才 之 道 也 ” ，《 说 卦 传 》 云 ： “ 兼 三 才 而 两 之 ， 故 《易》六画而成卦”，即明此种象征特色。 其三，爻象的“当位”与“不当位”特征。 《易》爻所居卦中六位，有奇偶之分：初、三、五为奇， 属阳位；二、四、上为偶，属阴位。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凡阳爻居阳位，阴爻居阴位，均称“当位”（亦称“得位”、 “得正”）；凡阳爻居阴位，阴爻居阳位，均称“不当位” （亦称“失位”、“失正”）。“当位”之爻，象征事物的发 展遵循“正道”、符合规律；“不当位”之爻，象征背逆“正 第 26 页
第27页 道”、违反规律。但当位、不当位亦非诸爻吉凶利弊的绝对标 准,在各卦各爻所处的复杂条件、因素的影响下,得正之爻有 转向不正的可能,不正之爻也有转化成正的可能。故爻辞常有 警醒“当位”者守正防凶之例,以及诫勉“不当位”者趋正求 吉之例。三国魏王弼以为,初、上两爻“无阴阳定位”,即不 论阴爻阳爻处此两位,均象征“事之终始”,不存在“当位”, “不当位”的意义《见《周易略例辩位》)。王氏、阐发此 例,是强调初爻位卑势微,阴阳爻处之皆当深藏勿进:而上爻 位极势穷,刚柔居之皆宜慎防衰危。其例于爻象有合,虽未尽 被诸家采纳,亦颐可备为一说。 其四,爻象的“中”的特征 《易》卦诸爻所居位次,第二爻正当下卦中位,第五爻正 当上卦中位,两者象征事物守持中道、行为不偏,·《易》例称 “中”。凡阳爻居中位,象征“刚中”之德:阴爻居中位,象 征“柔中”之德。若阴爻处二位,阳爻处五位,则是既“中” 且“正”‘称为“中正”,在《易》爻中尤具美善的象征。以 得“中”之爻与得“正”之爻相比较,“中¨德又优于“正” 《周易折中》指出:“程子曰:正未必中,中则无不正也。六 爻当位者未必皆吉,而二、五之中,则吉者独多,以此故尔。 《周易》爻象祟尚“中”,与先秦儒家所极力推赞的“中庸” 之道,正相吻合。 其五,爻象的“承、乘、比、应”特征 在《周易》各卦六爻的相互关系中,由于诸爻的位次、性 质、远近距离等因素,常常反映出承、乘、比、应的复杂现 象。其中凡下爻紧承上爻谓之“承”。《易》例侧重揭示阴爻 上承阳爻的意义,象征卑微、柔弱者顺承尊高、刚强者,求获
。 王 氏 阐发此 道”、违反规律。但当位、不当位亦非诸爻吉凶利弊的绝对标 准，在各卦各爻所处的复杂条件、因素的影响下，得正之爻有 转向不正的可能，不正之爻也有转化成正的可能。故爻辞常有 警醒“当位”者守正防凶之例，以及诫勉“不当位”者趋正求 吉之例。三国魏王弼以为，初、上两爻“无阴阳定位”，即不 论阴爻阳爻处此两位，均象征“事之终始”，不存在“当位”， “不当位”的意义 《见《周易略例：辩位》 其例于爻象有合，虽未尽 例，是强调初爻位卑势微，阴阳爻处之皆当深藏勿进；而上爻 位极势穷，刚柔居之皆宜慎防衰危 被诸家采纳，亦颐可备为一说。 第二爻正当下卦中位，第五爻正 其四，爻象的“中”的特征。 《易》卦诸爻所居位次， 当上卦中位，两者象征事物守持中道、行为不偏， 《易》例称 “ 中 ” 德又优于“正”。 凡阳爻居中位，象征“刚中”之德；阴爻居中位，象 征“柔中”之德。若阴爻处二位，阳爻处五位，则是既“中” 且“正”‘称为“中正”，在《易》爻中尤具美善的象征。以 得“中”之爻与得“正”之爻相比较，“中 《周易折中》指出：“程子曰：正未必中，中则无不正也。六 爻当位者未必皆吉，而二、五之中，则吉者独多，以此故尔。” 《周易》爻象祟尚“中”，与先秦儒家所极力推赞的“中庸” 之道，正相吻合。 其五，爻象的“承、乘、比、应”特征。 柔弱者顺承尊高、刚强者，求获 在《周易》各卦六爻的相互关系中，由于诸爻的位次、性 质、远近距离等因素，常常反映出承、乘、比、应的复杂现 象。其中凡下爻紧承上爻谓之“承”。《易》例侧重揭示阴爻 上承阳爻的意义，象征卑微 第 27 页
第28页 援助;此时爻义须视具体情状而定,大略以阴阳当位的相承为 吉,不当位的相承多凶。凡上爻乘凌下爻谓之“乘”。《易》 例以阴爻乘阳爻之上为“乘刚”,象征弱者乘凌强者,“小 人”乘凌“君子”,爻义多不吉美。凡逐爻相比并列者谓 “比”。如初与二比,二与三比,三与四比,四与五比,五与 上比即是。两爻互比之际,也可能出现“乘”、“承”现象 例如二阳与三阴相比,则三以柔乘刚:初阴与二阳相比,则初 以阴承阳。爻位互比的关系,象征事物处在相邻环境时的作用 与反作用,往往在其它因素的交互配合下影响爻义的吉凶。凡 处下卦的三爻初与处上卦的三爻皆两两交感对应,即初与四交 应,二与五交应,三与上交应,《易》例称“应”爻。对应之 爻一阴一阳则可交感,谓“有应”;若俱为明爻,或俱为阳 爻,必不能交感,谓“无应”。爻位对应的关系,象征事物矛 盾、对立面存在着谐和、统一的运动规律。简言之,六爻位次 之间的承、乘、比、应,是《易》爻象变动过程的四个方面 因素,亦即从四个角度象征事物在复杂的环境中变化发展的或 利或弊的外在条件,以及在一定条件制约下的某些规律 以上所述爻象的五种特征,是《周易》三百八十四爻较常 体现的象征情状,在《易》象体系中值得认真辨析, (五)卦辞之象 《周易》六十四卦的卦辞,为总括一卦的象征旨趣,是十 分简约的象喻文字。如《明夷》卦的卦辞曰:“明夷,利艰 贞。”意思是:《明夷》卦象征光明殒伤,利于牢记艰难而守 持正固。“夷”字训“伤”,《序卦传》云“者,伤也”s 此卦下离()为日,上坤(==)为地,有日入地中之象,犹 如光明殒伤,故名为“明夷”。其卦既喻示天下明夷”之
人”乘凌“君子”，爻义多不吉美。凡逐爻相比并列者谓 援助；此时爻义须视具体情状而定，大略以阴阳当位的相承为 吉，不当位的相承多凶。凡上爻乘凌下爻谓之“乘”。《易》 例以阴爻乘阳爻之上为 乘刚” 象征弱者乘凌强者，“小 。其卦既喻示天 下 夷”之 现象， “比”。如初与二比，二与三比，三与四比，四与五比，五与 上比即是。两爻互比之际，也可能出现“乘”、“承 “ 应 ”爻 。对 应 之 例如二阳与三阴相比，则三以柔乘刚；初阴与二阳相比，则初 以阴承阳。爻位互比的关系，象征事物处在相邻环境时的作用 与反作用，往往在其它因素的交互配合下影响爻义的吉凶。凡 处下卦的三爻初与处上卦的三爻皆两两交感对应，即初与四交 应，二与五交应，三与上交应，《易》例称 爻一阴一阳则可交感，谓“有应”；若俱为明爻，或 俱 为 阳 是 爻，必不能交感，谓“无应”。爻位对应的关系，象征事物矛 盾、对立面存在着谐和、统一的运动规律。简言之，六爻位次 之间的承、乘、比、应， 周易》爻象变动过程的四个方面 因素，亦即从四个角度象征事物在复杂的环境中变化发展的或 利或弊的外在条件，以及在一定条件制约下的某些规律。 以上所述爻象的 五种特征，是 周易》三百八十四爻较常 体现的象征情状，在《易》象体系中值得认真辨析。 （ 五 ）卦 辞 之 《周易》六十四卦的卦辞，为总括一卦的象征旨趣，是十 分简约的象喻文字。如《明夷》卦的卦辞曰：“明夷，利艰 贞。”意思是：《明夷》卦象征光明殒伤，利于牢记艰难而守 持正固 夷者，伤也” 此卦下离 ）为地，有日入地中之象， 夷”字训“伤”，《序卦传》云 为日，上坤 犹 如光明殒 故名 为 第 28 页
第29页 时,则其时“君子”利在自“艰”守“正”,故卦辞拟取“利 艰贞”之象,以明此时不可忘忽艰难,轻易用事。李鼎祚《周 易集解》引郑玄曰:“日之明伤,犹圣人君子有明德而遭乱 世,抑在下位,则宜自艰,无干事政,以避小人之害也。”其 它各卦的卦辞,均如此例,皆为针对特定的卦形而拟写的象征 性文字 (六)爻辞之象 《周易》三百八十四爻的爻辞,为揭示一卦特定之爻的象 征旨趣,也是十分简约的象喻文字。举《乾》卦六则爻辞为 例,初九爻辞拟取“潜龙勿用”为象,以明阳气微弱潜藏之 旨:九二爻辞拟取“见龙在田”为象,以明阳气渐萌之旨;九 爻辞拟取“君子”朝夕振作修身为象,以明阳气发展到较盛 阶段的情状;九四爻辞拟取巨龙“或跃在渊”为象,以明阳气 发展到更高阶段而面临新的飞跃的情状九五爻辞拟取“飞龙 在天”为象,以明阳气发展到最旺盛阶段的情状;上九爻辞拟 取“亢龙有悔”为象,以明阳气发展盛极必衰之皆,这六则爻 辞所拟之象,从“潜龙”到“亢龙”,层层推进,形象地展示 了阳气萌生、进长、盛壮乃至穷衰消亡的变化过程,可视为六 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的爻辞象喻特征的通同之例。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已经看到《易》象的几个基本层次 亦即阴阳两画之象、八卦之象、六十四卦之象、三百八十四爻 之象及卦辞爻辞之象,构成了《周易》象征性形象的完整体 系。宋人项安世云:“凡卦辞皆曰象,凡卦画皆曰象;未画则 其象隐,已画则其象著。”(《周易玩辞》)他是把六十四卦 的卦形、爻形同卦辞、爻辞结合起来认识,视为“《易》象” 的整体部分,说出了卦形与文字相辅而明“《易》象”的道
举《乾》卦六则 爻辞为 时，则其时“君子”利在自“艰”守“正”，故卦辞拟取“利 艰贞”之象，以明此时不可忘忽艰难，轻易用事。李鼎祚《周 易集解》引郑玄曰：“日之明伤，犹圣人君子有明德而遭乱 它各卦的卦辞，均如此例，皆为针对特定的卦形而 世，抑在下位，则宜自艰，无干事政，以避小人之害也。”其 的象征 性文字。 （ 六 ）爻 辞 之 象 《周易》三百八十四爻的爻辞，为揭示一卦特定之爻的象 征旨趣，也是十分简约的象喻文字。 例，初九爻辞拟取“潜龙勿用”为象，以明阳气微弱潜藏之 旨；九二爻辞拟取“见龙在田”为象，以明阳气渐萌之旨；九 阶段的情状；九四爻辞拟取巨龙“或跃在渊 三爻辞拟取“君子”朝夕振作修身为象，以明阳气发展到较盛 为象，以明阳气 发展到更高阶段而面临新的飞跃的情状 九五爻辞拟取 飞龙 “ 亢 龙 ” 在天”为象，以明阳气发展到最旺盛阶段的情状；上九爻辞拟 取“亢龙有悔”为象，以明阳气发展盛极必衰之皆，这六则爻 辞所拟之象，从“潜龙”到 层层推进，形象地展示 了阳气萌生、进长、盛壮乃至穷衰消亡的变化过程，可视为六 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的爻辞象喻特征的通同之例。 八卦之象、六十四卦之象、三百八十四爻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已经看到《易》象的几个基本层次。 亦即阴阳两画之象、 凡卦画皆曰象；未画则 之象及卦辞爻辞之象，构成了《周易》象征性形象的完整体 系。宋人项安世云：“凡卦辞皆曰象， 其象隐，已画则其象著。”（《周易玩辞》） 他是把六十四卦 的卦形、爻形同卦辞、爻辞结合起来认识，视为“《易》象” 的整体部分，说出了卦形与文字相辅而明“《易》象”的道 第 29 页
第30页 理,颇有可取之处 《周易》之“象”既如上文所述,那么,《易》之“数” 又是如何理解呢?简要言之,“数”即是《周易》阴阳奇偶之 数及交错变化之运的综合概念,它与《易》象有着颇为密切的 联带关系。其中还掺和着《周易》占筮条例中所产生的“七、 八、九、六”之数,而“七、八”为不变的阴阳之数,“九, 六”为可变的阴阳之数。至于阴阳奇偶变化发展的“运数”, 实又可理解为事物变化规律的反映。 《左传》僖公十五年载韩简曰:“龟,象也:筮,数也。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这是言“象数 二字之始。杜预注曰:“言龟以象示,筮以数告:象数相因而 生,然后有占。”孔颖达《左传正义》云:“卜之用龟,灼以 出兆,是龟以金、木、水、火、土之象而告人:筮之用蓍,揲 以为卦,是筮以阴阳蓍第之数而告人也。凡是动植飞走之物 物既生讫而后有其形象;既为形象面后滋多:滋多而后始有 头数。”显然,此处所言“象数”,是从两方面立说:一谓龟 侧重五行之象,筮占侧重阴阳之数,乃揽明占卜各有所重 谓事物“象”与“数”概念的产生,是先有“象”而后有 数”。至于《周易》的“象数”,则与此处言及的“象数” 颇相异趣。故孔颖达《左传正义》又云:“谓象生而后有数 是数因象而生也。若《易》之卦象,则因数而生,故先揲著而 后得卦,是象从数生也。” 孔颖达言《周易》的“象”从“数”而产生,乃是专就占 筮得卦的过程揭明“象数”之所由起。若不涉及《易》筮问 题,仅就《周易》的本身内容而言“象数”,则“象”与 “数”不宜强分其先后,而是在六十四卦三百入十四爻的具体
本 身 内 容 而 理，颇有可取之处。 《周易》之“象”既如上文所 ，那么，《易》之“数” 数及交错变化之运的综合概念，它与《易 又是如何理解呢？简要言之，“数”即是《周易》阴阳奇偶之 象有着颇为密切的 联带关系 其中还掺和着《周易》占筮条例中所产生的“ 七 、 六”为可变的阴阳之数。至于阴 八、九、六”之数，而“七、八”为不变的阴阳之数，“九， 奇偶变化发展的“运数”， “ 龟 ，象 也 实又可理解为事物变化规律的反映 《左传》僖公十五年载韩简曰 筮，数也。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这是言“象数” 二字之始。杜预注曰：“言龟以象示，筮以数告；象数相因而 生，然后有占。”孔颖达《左传正义》云：“卜之用龟，灼以 以为卦，是筮以阴阳蓍第之数而告人也。 出兆，是龟以金、木、水、火、土之象而告人；筮之用蓍，揲 凡是动植飞走之物‘’ 物既生讫而后有其形 既为形象， 头数。”显然，此处所言“象数 面后滋多；滋多而后始有 ，是从两方面立说：一谓龟 卜侧重五行之象 概念的产生，是先有“象”而后有 筮占侧重阴阳之数，乃擉明占卜各有所重； 二谓事物“象”与“数 “数”。至于 周易》的“象数 颇相异趣。故孔颖达《左传正义》又云：“谓象生而后有数， 是数因象而生也。若《易》之卦象， 后得卦，是象从数生也。” 孔颖达言《周易》的“象 筮得卦的过程揭明“象数”之所由起。若不涉 题，仅就《周易》的 “数”不宜强分其先后，而是在六十四卦三百入十四爻的具体 则因数而生 从“数”而产生， ，则与此处言及的“象数” 故先揲著而 乃是专就占 及 《 易 》 筮 问 言“象数”，则“象”与 第 30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