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前 言 弗兰西斯·福山 二十世纪中叶，注释黑格尔(Hgl,德国哲学家，1770~ l831)的出色学者柯杰夫(Alexander Kojeve)曾下过一个结论， 指出黑格尔宣称历史已经终止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了，柯 杰夫坚信他和其他的哲学家将再无用武之地，于是他把哲学 研究留到周末当作业余嗜好，转行担任当时新成立的欧洲经 济共同体(European Econamic Community)委员会的全职官员， 直到一九六八年谢世为止。从这番演变看来，我最自然的路 当然是追寻自己的旧作（历史的终结与最后一人）(The end of History and the last Man)的轨迹，再写一本经济学方面的书。 依我看来，把重点放在经济之上，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当 然，在苏联集体之后，各种骚乱现象的纷纷出笼，带来明显的 不稳定局面，也在欧洲激起人们对欧洲大陆政治前途的极度 悲观。然而，今天所有这些政治问题，其实都环绕着经济问题 打转：关于安全的问题，则行生自这个地区内部脆弱的东欧与 西欧两个公民社会突然蹦现的议题。不过，经济也不如其表 面呈现的样貌，而是深植于社会生活之中，无法从较大的现代 社会组织方式议题里，单独抽离出来分析。这正是当代追求 认同的角力范畴。由是观之，这本书并不是关于“竞争力”的 教战手册，解释如何创造成功的经济体，也不是讨论美国人应 该如何仿效日本或美国：反之，这本书是关于经济生活如何反 1
信 任 应、塑造、支持当代生活的本身。 企图以经济表现的观点来比较与对照不同的文化，这种 研究简单直就是公开邀请所有被讨论到的人们前来讨伐。我 在本书中讨论的范围极为广远，我也相信对于我所讨论到的 特定经济体，还有更多比我博学多闻的人势将举出无数反对、 例外、矛盾的证据，来批判我在这本书里所提出来的通则。也 许我误会了某些文化，也许更糟，我的若干字句贬低了某些文 化，因此我要在此事先向这些人民道歉。 许多人在这本书的完成过程中帮我许多忙，我对他们感 铭于内。有三位编辑影响本书至深：英年早逝的葛莱克斯 (Erwin Glikes)在他于一九九四年过世之前签下这本书的合 约，自由出版公司(Free Press)的贝娄(Adam Bellow)从头到尾 参与本书的制作；道贺提(Peter Dougherty)花费许多时间，将本 书从手稿变为最后完书。此外，我还要感谢在本书过程中伸 出援手的Michael Novak,Peter Berger,Seymour Martin Lipset,.Am- itai Etzioni,Ezra Vogel,Atsushi Seike,Chie Nakane,Takeshi Ishi- da,Noritake Kobayashi,Saburo Shiroyama,Steven Rboads,Reiko Kinoshita,Mancur Olson,Michael Kennedy,Henry S.Rowen, Clare Wolfowwitz,Robert D.Pumam,George Holmgren,Lawrence Harrison,David Hale,Wellington K.K.Chan,Kongdan Oh,Ri- chard Rosecrance,Bruce Porter,Mark Cordover,Jonathan Pollack, Michael Swaine,Aaron Friedberg,Tamara Hareven,Michael Mo- chizuki等人。另外，我也和以往一样，必须向Abram Shulsky致 深刻的谢意，他对于本书的构想形成贡献极大。 对蓝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和James Thamnson,我要再次 表达谢意，他们在我写书的期间，对我极为容忍。至于我的作 2
前 言 品代理人Esther Newberg和Heather Schroder,.长久以来，我一直 疏于向他们致意，没有他们，我的上一本书与这一本都不可能 出版，在此一并致上谢忱。此书的许多内容原本我并没有注 意到，是我的研究助理Denise Quigley,Tenzing Donyo,还有特别 是Chris Swenson的细心整理与全程协助，才使这些资料得以 呈现出来。 我将此书献给妻子萝拉(Lara),她总是细心阅读我的作 品，而且提出恳切批评，对我的帮助非常大，这本书能够顺利 形成，她是我最大的支持力量。 我的父亲福山吉田是个宗教社会学家，数年前他将社会 科学典藏书全部传交给我，过去多年来，我一直很抗拒他的宗 教社会学观点，但是现在我逐渐件会到他的兴趣由来。父亲 读过这本书的手稿，也提出若干评论，可惜在这本书真正出版 之前便与世长辞，我希望他了解到，本书确实反映出他毕生的 兴趣。 和过去一样，我必须表达对所有参与本书制作点子的技 术人员和设计师，（许多是外来移民），他们以不止息的好奇心 和创造力，备妥本书出版所依赖的一切软件、电脑和网络设 备。 3
信任的概念 在塑造经济社会过程中，文化的巨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