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机制为中心》《论环境司法的专门性》《环境司法专门化的建构路径》等；（3）环境案件实证研究日渐得以重视，业已形成的研究成果有：《中国环境司法现状调查一一以千份环境裁判文书为样本》《环境行政司法：问题与对策以实证分析为视角》《典型环境案例的案例指导功能之辨一一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23个典型环境案例为样本》《生态破坏的司法救济一一基于5792份环境裁判文书样本的分析》等。2.司法机关实务研究成果丰硕最高人民法院积极促进环境司法相关实务研究，以研究课题、发布案例、出版审判实务丛书，以及参与立法工作为重点。（1）确定重点研究课题，开展审判实务理论研究。就环境司法专门化、气候变化、公益诉讼等司法实务问题确定最高人民法院重大调研课题，围绕环境公益诉讼、矿业权流转、民法典绿色化、环境损害司法鉴定等课题举办各类学术会议11次，翻译整理国外近20个国家环境公益诉讼立法和环境公益诉讼典型案例，并进行比较研究。（2）出版《最高人民法院环境侵权责任纠纷司法解释理解与适用》《最高人民法院矿产资源案件审判思路与裁判方法》《环境资源审判工作指导》等系列环境资源案例以及审判实务丛书，有效指导审判实践。（3）参与国家立法工作。各级法院积极参与《大气污染防治法》《森林法》《水污染防治法》《海洋环境保护法》等法律的修订工作，提出修改意见及建议：最高人民法院环资庭受全国人大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委托，代为起草《土壤污染防治法》法律责任部分的条文。作为民法典编套工作小组成员，为《民法总则》制定提供法院方案，为将“绿色原则”写入《民法总则》做出积极贡献。233.环境资源司法智库与实践基地成效初显最高人民法院依托环境资源司法研究中心及理论研究基地、实践基地，推进理论创新，强化实证研究，培养专业人才。（1）建立专家智库。2015年5月19日，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司法研究中心正式揭牌，25位环境资源领域的优秀法官和知名学者受聘担任研究员。以构建环境资源法治领域的一流智库、核心智库为目标的环境资源司法研究中心，在环境司法的重大决策中发挥参谋助手作用，为环境资源审判提供理论和技术支撑。（2）建立环境司法理论研究基地和实践基地。2015年以来，先后在中国人民大学、武汉大学、天津大学设立两个环境资源司法理论研究基地和一个环境损害司法鉴定研究基地；在福建龙岩等15家中级、基层人民法院设立环境资源司法实践基地。23《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第九条：“民事主体从事民事活动，应当有利于节约资源、保护生态环境。”15
15 判机制为中心》《论环境司法的专门性》《环境司法专门化的建构路径》等； （3）环境案件实证研究日渐得以重视，业已形成的研究成果有：《中国环境 司法现状调查——以千份环境裁判文书为样本》《环境行政司法：问题与对策—— 以实证分析为视角》《典型环境案例的案例指导功能之辨——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 的 23 个典型环境案例为样本》《生态破坏的司法救济——基于 5792 份环境裁判文 书样本的分析》等。 2.司法机关实务研究成果丰硕 最高人民法院积极促进环境司法相关实务研究，以研究课题、发布案例、出 版审判实务丛书，以及参与立法工作为重点。 （1）确定重点研究课题，开展审判实务理论研究。就环境司法专门化、气候 变化、公益诉讼等司法实务问题确定最高人民法院重大调研课题，围绕环境公益 诉讼、矿业权流转、民法典绿色化、环境损害司法鉴定等课题举办各类学术会议 11 次，翻译整理国外近 20 个国家环境公益诉讼立法和环境公益诉讼典型案例，并 进行比较研究。 （2）出版《最高人民法院环境侵权责任纠纷司法解释理解与适用》《最高人 民法院矿产资源案件审判思路与裁判方法》《环境资源审判工作指导》等系列环境 资源案例以及审判实务丛书，有效指导审判实践。 （3）参与国家立法工作。各级法院积极参与《大气污染防治法》《森林法》《水 污染防治法》《海洋环境保护法》等法律的修订工作，提出修改意见及建议；最高 人民法院环资庭受全国人大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委托，代为起草《土壤污染防 治法》法律责任部分的条文。作为民法典编纂工作小组成员，为《民法总则》制 定提供法院方案，为将“绿色原则”写入《民法总则》做出积极贡献。23 3.环境资源司法智库与实践基地成效初显 最高人民法院依托环境资源司法研究中心及理论研究基地、实践基地，推进 理论创新，强化实证研究，培养专业人才。 （1）建立专家智库。2015 年 5 月 19 日，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司法研究中 心正式揭牌，25 位环境资源领域的优秀法官和知名学者受聘担任研究员。以构建 环境资源法治领域的一流智库、核心智库为目标的环境资源司法研究中心，在环 境司法的重大决策中发挥参谋助手作用，为环境资源审判提供理论和技术支撑。 （2）建立环境司法理论研究基地和实践基地。2015 年以来，先后在中国人民 大学、武汉大学、天津大学设立两个环境资源司法理论研究基地和一个环境损害 司法鉴定研究基地；在福建龙岩等 15 家中级、基层人民法院设立环境资源司法实 践基地。 23《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第九条：“民事主体从事民事活动，应当有利于节约资源、保护生态环境
（3）招收博士后研究人员。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与应用法学研究所合作，招收环境司法方向博士后研究人员，现有三名博士后在站从事环境司法研究。（五）环境审判团队建设加强环境诉讼案件是一种新型诉讼案件，具有高度的复合性和专业技术性，裁判者的能力与素质决定着环境司法救济的进程，也对环境纠纷处理的结果有决定性作用。在这个意义上，高素质的环境审判队伍是环境司法公止的前提与基础。我们从法官遵选、法官培训、专业辅助队伍等方面观察环境审判团队建设的情况。1.以司法责任制改革为目标建设审判团队伴随着司法体制改革的进程，环境审判在许多地方作为司法责任制改革的“试验田”，走在司法体制机制改革的前列。（1）按正规化、职业化、专业化标准避选环境审判法官。我国法院为集中行使国家审判权，推行法官职业化建设，结合法官员额制避选法官，中央确定的员额比例为39%，虽然目前大多法院入额率尚未达到这一标准，但职业化、专业化配备审判队伍这一举措值得肯定。（2）按审理者裁判、裁判者负责原则组建审判团队，实行扁平化管理。比如第三巡回法庭设有环境资源审判团队，实行司法责任制；广州两级法院针对环境资源审判中经常涉及的大气、水、土地、噪声等污染的专业知识加强专业培训，打造既精通法律又熟悉环境资源专业知识的环境资源审判团队。2.法官业务培训广泛深入环境案件的复杂性和特殊性对环保法官有更高的能力素质要求，为了弥补环保法官的“理工思维+环境专业知识”不足，各级人民法院开展了多层次的广泛培训。（1）最高人民法院举办培训班。2014年11月及2015年5月，最高人民法院两次对全国的环保法官进行了培训：2016年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先后与国家法官学院共同举办3期全国环境资源审判业务培训班，对全国600余名法官进行系统培训。其中，第3期培训班邀请来自欧盟、美国、澳大利亚以及中国的著名环境资源法学者和资深法官为培训班授课。（2）各地方法院举办培训班，邀请最高人民法院法官前往授课。两年来，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选派业务骨干赴山东、河北、福建、海南、西藏等地法院授课。（3）司法研究中心的专家为法官授课。最高人民法院环境司法研究中心的多位专家，应邀赴全国各地法院讲授环境法理论与实务课程，进行专业培训。（4）通过挂职锻炼等方式进行培训。各级法院充分利用“双计划”等多种16
16 （3）招收博士后研究人员。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与应用法学研究所 合作，招收环境司法方向博士后研究人员，现有三名博士后在站从事环境司法研 究。 （五）环境审判团队建设加强 环境诉讼案件是一种新型诉讼案件，具有高度的复合性和专业技术性，裁判 者的能力与素质决定着环境司法救济的进程，也对环境纠纷处理的结果有决定性 作用。在这个意义上，高素质的环境审判队伍是环境司法公正的前提与基础。我 们从法官遴选、法官培训、专业辅助队伍等方面观察环境审判团队建设的情况。 1.以司法责任制改革为目标建设审判团队 伴随着司法体制改革的进程，环境审判在许多地方作为司法责任制改革的“试 验田”，走在司法体制机制改革的前列。 （1）按正规化、职业化、专业化标准遴选环境审判法官。我国法院为集中行 使国家审判权，推行法官职业化建设，结合法官员额制遴选法官，中央确定的员 额比例为 39%，虽然目前大多法院入额率尚未达到这一标准，但职业化、专业化 配备审判队伍这一举措值得肯定。 （2）按审理者裁判、裁判者负责原则组建审判团队，实行扁平化管理。比如 第三巡回法庭设有环境资源审判团队，实行司法责任制；广州两级法院针对环境 资源审判中经常涉及的大气、水、土地、噪声等污染的专业知识加强专业培训， 打造既精通法律又熟悉环境资源专业知识的环境资源审判团队。 2.法官业务培训广泛深入 环境案件的复杂性和特殊性对环保法官有更高的能力素质要求，为了弥补环 保法官的“理工思维+环境专业知识”不足，各级人民法院开展了多层次的广泛培 训。 （1）最高人民法院举办培训班。2014 年 11 月及 2015 年 5 月，最高人民法院 两次对全国的环保法官进行了培训；2016 年最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先后与 国家法官学院共同举办 3 期全国环境资源审判业务培训班，对全国 600 余名法官 进行系统培训。其中，第 3 期培训班邀请来自欧盟、美国、澳大利亚以及中国的 著名环境资源法学者和资深法官为培训班授课。 （2）各地方法院举办培训班，邀请最高人民法院法官前往授课。两年来，最 高人民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庭选派业务骨干赴山东、河北、福建、海南、西藏等地 法院授课。 （3）司法研究中心的专家为法官授课。最高人民法院环境司法研究中心的多 位专家，应邀赴全国各地法院讲授环境法理论与实务课程，进行专业培训。 （4）通过挂职锻炼等方式进行培训。各级法院充分利用“双千计划”等多种
方式，鼓励和支持多重渠道的挂职和锻炼，身临其境地进行真实的体验式培训。3.组建专业支持队伍为提高环境审判的专业水平，各级法院采取了多种方式，组建专业支持队伍，发挥他们的专业咨询、参与审判等多方面的作用。（1）聘任环境专业人士为人民陪审员，直接参与案件审理。比如，广东省、贵州省、重庆市等环保法庭聘任部分环境专家作为人民陪审员，24提高法院专业化审判水平和质量，优化环境审判合议庭的知识结构，以应对实践中高度专业性、科技性、复杂性的环境纠纷。（2）建立环境资源技术咨询专家库。2015年5月，最高人民法院成立环境资源审判咨询专家委员会，40位来自法学界、科学技术界的专家被聘为环境资源审判咨询专家，对重大、疑难和复杂案件中涉及到的有关专业领域的专门问题进行分析、论证，并提供专家咨询意见。2017年1月江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制定出台《关于锻造环境资源司法江西模式的实施意见》，也提出要推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环境资源专家以陪审员、特约调解员、公众代表等身份参与案件审理，建立覆盖环保、林业、国土、农业、水利、牧业、渔业、矿产、大气和工程建设等领域的环境资源审判技术咨询专家库。25二、环境司法判例指导初显成效因为环境侵权的二元性、环境侵权责任的双重性和环境纠纷的复合性等特质，环境诉讼更为复杂，其类型化之路注定艰辛。囿于传统的民事诉讼、行政诉讼和刑事诉讼相互分野，以及环境公益诉讼正式确立等现状，当前环境诉讼类型化最为典型的模式是环境民事、环境行政、环境刑事和环境公益诉讼：然而，这种分类虽然遵循了现行法的框架，但却并不深入，对于环境诉讼特质的把握和应对略显不足。如何在既尊重实定法的前提下文对环境诉讼所面临的一些新问题予以妥帖的回应？最高人民法院充分发挥案例指导的功能，通过发布典型的环境案例和指导性案例，对于案件审理中所遇到的典型问题，及时总结和固化经验，从而促进环境诉讼类型化的科学化与合理化。（一）典型环境案例是环境诉讼类型化的重要文本载体典型环境案例是通过特定的程序发布的旨在为法官审理环境案件提供借鉴和指导，具有一定约束力的判决范例，它作为指导性案例的补充，应在较低的效力242016年6月，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发布《关于加强环境资源审判服务保障生态文明和绿色发展的意见》明确指出，在省人大环资委、省环保厅现有环境保护专家库的基础上筹建广东省环境资源审判专家库，建立环境保护案件专家陪审员和专家证人制度。25参见《省高院出台<意见>锻造环境资源司法江西模式》，载http://wwwjiangxi.gov.cn/xzx/jxyw/zwxx201701/20170103_1307054.html，2017年5月9日访间。17
17 方式，鼓励和支持多重渠道的挂职和锻炼，身临其境地进行真实的体验式培训。 3.组建专业支持队伍 为提高环境审判的专业水平，各级法院采取了多种方式，组建专业支持队伍， 发挥他们的专业咨询、参与审判等多方面的作用。 （1）聘任环境专业人士为人民陪审员，直接参与案件审理。比如，广东省、 贵州省、重庆市等环保法庭聘任部分环境专家作为人民陪审员，24提高法院专业化 审判水平和质量，优化环境审判合议庭的知识结构，以应对实践中高度专业性、 科技性、复杂性的环境纠纷。 （2）建立环境资源技术咨询专家库。2015 年 5 月，最高人民法院成立环境资 源审判咨询专家委员会，40 位来自法学界、科学技术界的专家被聘为环境资源审 判咨询专家，对重大、疑难和复杂案件中涉及到的有关专业领域的专门问题进行 分析、论证，并提供专家咨询意见。2017 年 1 月江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制定出台《关 于锻造环境资源司法江西模式的实施意见》，也提出要推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环境资源专家以陪审员、特约调解员、公众代表等身份参与案件审理，建立覆盖 环保、林业、国土、农业、水利、牧业、渔业、矿产、大气和工程建设等领域的 环境资源审判技术咨询专家库。25 二、环境司法判例指导初显成效 因为环境侵权的二元性、环境侵权责任的双重性和环境纠纷的复合性等特质， 环境诉讼更为复杂，其类型化之路注定艰辛。囿于传统的民事诉讼、行政诉讼和 刑事诉讼相互分野，以及环境公益诉讼正式确立等现状，当前环境诉讼类型化最 为典型的模式是环境民事、环境行政、环境刑事和环境公益诉讼；然而，这种分 类虽然遵循了现行法的框架，但却并不深入，对于环境诉讼特质的把握和应对略 显不足。如何在既尊重实定法的前提下又对环境诉讼所面临的一些新问题予以妥 帖的回应？最高人民法院充分发挥案例指导的功能，通过发布典型的环境案例和 指导性案例，对于案件审理中所遇到的典型问题，及时总结和固化经验，从而促 进环境诉讼类型化的科学化与合理化。 （一）典型环境案例是环境诉讼类型化的重要文本载体 典型环境案例是通过特定的程序发布的旨在为法官审理环境案件提供借鉴和 指导，具有一定约束力的判决范例，它作为指导性案例的补充，应在较低的效力 242016 年 6 月，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发布《关于加强环境资源审判服务保障生态文明和绿色发展的意见》明 确指出，在省人大环资委、省环保厅现有环境保护专家库的基础上筹建广东省环境资源审判专家库，建立环 境保护案件专家陪审员和专家证人制度。 25参见《省高院出台< 意见>锻造环境 资源司法江西 模式》，载 http://www.jiangxi.gov.cn/xzx/ jxyw/zwxx/ 201701/t20170103_1307054.html，2017 年 5 月 9 日访问
位阶、相对局限的专业案件领域发挥着“准指导”的参考作用。26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典型环境案例，最早可以追溯到2013年6月8日，当天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4个环境污染犯罪典型案例：最近的一次发布是2017年6月22日，最高人民法院又发布了10起环境刑事、民事、行政典型案例；至此，最高人民法院共发布了八批共计81个典型环境案例，在案件事实认定、关涉法律、可能性的法律和社会后果等方面极具代表性，直接助益了环境诉讼的类型化。表2-1：典型环境案例汇总表案例基本案情编号案例名称裁判结果典型意义述评批次重大环境污染紫金矿业集团泄露含铜酸性事故罪；判处单直接陈述裁判股份有限公司废水9176M3，位罚金3000万、结果，只有一句-紫金山金铜矿缺鱼类损失2000个人有期徒刑3话谈及裁判理重大环境污染由多万年并处30万罚事故案金等裁判结果中大重大环境污染部分在探讨裁云南澄江锦业事故罪；判处单判理由，关于砷污染，造成公工贸有限责任位罚金1600万、四起刑事典型环境案例私财产损失几缺“后果特别严公司重大环境个人有期徒刑4百万元重”、“责任主年并处30万罚污染事故案体”和“从轻情金等节”等裁判结果中亦述及裁判理由，（2013年6月分数了罪名的污染环境罪；判违法倾倒危险确定以及投案处单位判处罚重庆云光化工废物75吨，后自首等情节：专金50万、个人缺有限公司等污期处置费91万门提及“判决宣5染环境案有期徒刑2年并多元告后，被告单日处罚金2万等位、各被告人均未上诉，检察机关亦未抗诉”裁判结果中着故意排放有毒重探讨了裁判物质，造成20胡文标、丁月生理由，如明知有投放危险物质多万居民饮用投放危险物质缺4罪；判处个人有毒仍然直接或水停水近67小案期徒刑11年等间接排放、共同时、直接损失犯罪以及数罪543.21万元并罚等情况：课26参见张忠民：《典型环境案例的案例指导功能之辩一一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23个典型环境案例为样本》，《法学》2015年第10期。18
18 位阶、相对局限的专业案件领域发挥着“准指导”的参考作用。26最高人民法院发 布典型环境案例，最早可以追溯到 2013 年 6 月 8 日，当天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 4 个环境污染犯罪典型案例；最近的一次发布是 2017 年 6 月 22 日，最高人民法院 又发布了 10 起环境刑事、民事、行政典型案例；至此，最高人民法院共发布了八 批共计 81 个典型环境案例，在案件事实认定、关涉法律、可能性的法律和社会后 果等方面极具代表性，直接助益了环境诉讼的类型化。 表 2-1：典型环境案例汇总表 编号 案例 批次 案例名称 基本案情 裁判结果 典型意义 述评 1 四 起 刑 事 典 型 环 境 案 例 （2013 年6 月18 日 ） 紫金矿业集团 股份有限公司 紫金山金铜矿 重大环境污染 事故案 泄露含铜酸性 废水 9176M3， 鱼类损失 2000 多万 重大环境污染 事故罪；判处单 位罚金 3000 万、 个人有期徒刑 3 年并处 30 万罚 金等 缺 直接陈述裁判 结果，只有一句 话谈及裁判理 由 2 云南澄江锦业 工贸有限责任 公司重大环境 污染事故案 砷污染，造成公 私财产损失几 百万元 重大环境污染 事故罪；判处单 位罚金 1600 万、 个人有期徒刑 4 年并处 30 万罚 金等 缺 裁判结果中大 部分在探讨裁 判理由，关于 “后果特别严 重 ”、“ 责任 主 体”和“从轻情 节”等 3 重庆云光化工 有限公司等污 染环境案 违法倾倒危险 废物 75 吨，后 期处置费 91 万 多元 污染环境罪；判 处单位判处罚 金 50 万、个人 有期徒刑 2年并 处罚金 2 万等 缺 裁判结果中亦 述及裁判理由， 分数了罪名的 确定以及投案 自首等情节；专 门提及“判决宣 告后，被告单 位、各被告人均 未上诉，检察机 关亦未抗诉” 4 胡文标、丁月生 投放危险物质 案 故意排放有毒 物质，造成 20 多万居民饮用 水停水近 67 小 时、直接损失 543.21 万元 投放危险物质 罪；判处个人有 期徒刑 11 年等 缺 裁判结果中着 重探讨了裁判 理由，如明知有 毒仍然直接或 间接排放、共同 犯罪以及数罪 并罚等情况；课 26参见张忠民：《典型环境案例的案例指导功能之辩——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 23 个典型环境案例为样本》， 《法学》2015 年第 10 期
以“投放危险物质罪”代替传统的“污染环境罪”背定环保案件中华环保联合集中管辖和三在基本案情中会、贵阳公众环审合一：证据保定扒纸厂偷排着重介绍了法境教育中心与停止侵害、消除全和先于执行：污水遭遇环保院的“创新”；贵阳市乌当区危险、支付相关环保基金垫付组织提起环境丝毫未提环境费用定扒造纸厂水相关费用：专家公益诉讼公益诉讼以及污染责任纠纷辅助人参与：与起诉资格等案行政部门协调联动等被告就排污行为与损害后果聂胜等149户辛之间不存在因庄村村民与平果关系无法举三被告的共同除了误工费，并顶山天安煤业排污造成了原证，则推定成赔偿误工费-未主张其他费告的误工等损股份有限公司立：合法排污依九起典型环境案例用或责任形式失五矿等水污染然承担无过错责任纠纷案责任；环境共同侵权的责任划分等擅自交由资质（2014年7月3日的危废处理单位，根据危废数量和对事故所在裁判结果中日起作用等因素上海市松江区首先肯定镇政叶榭镇人民政镇政府代表污承担连带责任：赔偿清理河道府的起诉资格；府与蒋荣祥等染河道提起诉强调雇佣者与的损失一审判决就已水污染责任纠讼受雇者之间的经全额支持了纷案连带责任：行政诉讼请求责任、刑事责任的承担并不减轻和免除民事责任重庆市长寿区第三人造成环龙河镇盐井村1交通事故导致涉及多重法律境污染的承担组与蒙城县利有毒化学物质关系，有无过错00赔偿损失连带责任，先担超运输有限公泄漏引起的环责任也有过错责后追偿：肯定责任境污染司等环境污染雇主责任责任纠纷案9朱正茂、中华环兼具私益诉讼在“基本案情”铁矿石（粉）接/限期补办相关19
19 以“投放危险物 质罪”代替传统 的“污染环境 罪” 5 九起典型环境案例（2014 年7 月3 日） 中华环保联合 会、贵阳公众环 境教育中心与 贵阳市乌当区 定扒造纸厂水 污染责任纠纷 案 定扒纸厂偷排 污水遭遇环保 组织提起环境 公益诉讼 停止侵害、消除 危险、支付相关 费用 肯定环保案件 集中管辖和三 审合一；证据保 全和先于执行； 环保基金垫付 相关费用；专家 辅助人参与；与 行政部门协调 联动等 在基本案情中 着重介绍了法 院的“创新”； 丝毫未提环境 公益诉讼以及 起诉资格等 6 聂胜等 149 户辛 庄村村民与平 顶山天安煤业 股份有限公司 五矿等水污染 责任纠纷案 三被告的共同 排污造成了原 告的误工等损 失 赔偿误工费 被告就排污行 为与损害后果 之间不存在因 果关系无法举 证，则推定成 立；合法排污依 然承担无过错 责任；环境共同 侵权的责任划 分等 除了误工费，并 未主张其他费 用或责任形式 7 上海市松江区 叶榭镇人民政 府与蒋荣祥等 水污染责任纠 纷案 镇政府代表污 染河道提起诉 讼 赔偿清理河道 的损失 擅自交由资质 的危废处理单 位，根据危废数 量和对事故所 起作用等因素 承担连带责任； 强调雇佣者与 受雇者之间的 连带责任；行政 责任、刑事责任 的承担并不减 轻和免除民事 责任 在裁判结果中 首先肯定镇政 府的起诉资格； 一审判决就已 经全额支持了 诉讼请求 8 重庆市长寿区 龙河镇盐井村 1 组与蒙城县利 超运输有限公 司等环境污染 责任纠纷案 交通事故导致 有毒化学物质 泄漏引起的环 境污染 赔偿损失 第三人造成环 境污染的承担 连带责任，先担 责后追偿；肯定 雇主责任 涉及多重法律 关系，有无过错 责任也有过错 责任 9 朱正茂、中华环 铁矿石（粉）接 限期补办相关 兼具私益诉讼 在“基本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