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 N 从实践活动与工作透视人类发展 缸t 丝 n 旅 烟求 直麻 中
摘要 2015 年人类发展报告 从实践活动与工作透视人类发展 Empowered lives. Resilient nations
前言 二十五年前，于1990年发布的第一 分释放，那么人类发展的进程将进一步 份人类发展报告开宗明义地提出以下观 加快，人类发展存在的问题也将进一步 点：人类发展是一个不断扩大人的选择 减少。 权的过程，它全面关注如何丰富人们的 本报告同时也提醒我们，工作和人 生活，而并非仅仅关注经济上的富裕。 类发展并并非总是正相关。工作的质量 工作是实现经济富裕和生活富足的一个 是确保工作能够促进人类发展的一个重 重要基础，但人们往往将其视为经济范要因素。但诸如歧视和暴力等问题依然 畴的一个概念，很少从人类发展的角度存在，并阻碍工作对人类发展产生积极 对其进行审视。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突 推动作用。还有一些工作和劳动形式对 破了上述认知惯例，将工作与丰富人们人类发展危害极大，并严重侵犯人权， 的生活直接联系起来。 例如童工、强迫劳动和贩卖劳工等。在 报告开篇就提出了这样一个根本性 许多情况下，在危险条件下工作的工人 问题：即工作如何促进人类发展？本报还面临遭受虐待、无安全保障、丧失自 告从广义的角度对工作进行审视，综合 由和自主权等严重风险。 考虑了无偿看护工作、志愿工作和创造 在全球化和技术革命的推动下，工 性劳动等有助于丰富人们生活的实践活 作格局正在发生飞速变化，这让解决上 动，并非仅仅局限于“职业”这个狭义 述问题变得更加迫在眉睫。全球化的结 上的工作。 果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数字革命创造了 本报告向我们呈现了过去二十五 新的机遇，但也带来了新的挑战，例如 年全世界取得的令人瞩目的人类发展 不合规合同和短期工等问题在高技术工 成就。今天，人们的寿命更长，儿童入人和非技术工人之间分布不均。 学率更高，可以获得清洁饮用水和基 本报告还有力地证明，在工作世界 本卫生设施的人也越来越多。随着全球 中，无论是有偿工作还是无偿工作，女 人均收入的增加和贫困人口的减少，许 性都处于弱势地位。在有偿工作领域， 多人的生活水平正在逐步提高。如今， 女性的就业率、薪酬、工作稳定性及出 数字革命将全球各个国家和社会的人联 任高级管理和决策职位的机会均低于男 系在一起。人们通过工作促进自身的能 性。而在无偿工作领域，女性却又承担 力发展，从而对人类发展取得上述成就 了大部分家务和看护工作。 起到重要作用。体面的工作不仅给人们 本报告认为，可持续的工作能够在 带来尊严，还带来全面参与社会活动的 促进人类发展的同时，减少和消除负面 机会。 影响和不利后果，因此它是可持续发展 但我们仍面临许多严峻挑战，例 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类工作既能为 如持续贫困和不平等现象、气候变化当代人创造更多机会，又不会牺牲子孙 和环境可持续性，以及冲突和局势不稳后代的利益。 定。这些因素都会给人们从事体面工作 报告还认为，要想通过工作促进人 造成障碍，从而导致大量人力资源得不 类发展，则需要在以下三个大的方面制 到充分利用。青年、妇女、残疾人士和定相应政策和战略：创造工作机会、保 其他可能被边缘化的群体受到的影响尤障工人的福祉和采取有针对性的行动。 为严重。本报告提出：如果能通过适当第一个方面侧重于制定国家就业战略和 的战略和政策让所有人的潜力均得到充 在不断变化的工作格局中抓住机遇；第 摘要」ⅲ
前言 二十五年前，于1990年发布的第一 份人类发展报告开宗明义地提出以下观 点：人类发展是一个不断扩大人的选择 权的过程，它全面关注如何丰富人们的 生活，而并非仅仅关注经济上的富裕。 工作是实现经济富裕和生活富足的一个 重要基础，但人们往往将其视为经济范 畴的一个概念，很少从人类发展的角度 对其进行审视。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突 破了上述认知惯例，将工作与丰富人们 的生活直接联系起来。 报告开篇就提出了这样一个根本性 问题：即工作如何促进人类发展？ 本报 告从广义的角度对工作进行审视，综合 考虑了无偿看护工作、志愿工作和创造 性劳动等有助于丰富人们生活的实践活 动，并非仅仅局限于“职业”这个狭义 上的工作。 本报告向我们呈现了过去二十五 年全世界取得的令人瞩目的人类发展 成就。今天，人们的寿命更长，儿童入 学率更高，可以获得清洁饮用水和基 本卫生设施的人也越来越多。随着全球 人均收入的增加和贫困人口的减少，许 多人的生活水平正在逐步提高。如今， 数字革命将全球各个国家和社会的人联 系在一起。人们通过工作促进自身的能 力发展，从而对人类发展取得上述成就 起到重要作用。体面的工作不仅给人们 带来尊严，还带来全面参与社会活动的 机会。 但我们仍面临许多严峻挑战，例 如持续贫困和不平等现象、气候变化 和环境可持续性，以及冲突和局势不稳 定。这些因素都会给人们从事体面工作 造成障碍，从而导致大量人力资源得不 到充分利用。青年、妇女、残疾人士和 其他可能被边缘化的群体受到的影响尤 为严重。本报告提出：如果能通过适当 的战略和政策让所有人的潜力均得到充 分释放，那么人类发展的进程将进一步 加快，人类发展存在的问题也将进一步 减少。 本报告同时也提醒我们，工作和人 类发展并并非总是正相关。工作的质量 是确保工作能够促进人类发展的一个重 要因素。但诸如歧视和暴力等问题依然 存在，并阻碍工作对人类发展产生积极 推动作用。还有一些工作和劳动形式对 人类发展危害极大，并严重侵犯人权， 例如童工、强迫劳动和贩卖劳工等。在 许多情况下，在危险条件下工作的工人 还面临遭受虐待、无安全保障、丧失自 由和自主权等严重风险。 在全球化和技术革命的推动下，工 作格局正在发生飞速变化，这让解决上 述问题变得更加迫在眉睫。全球化的结 果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数字革命创造了 新的机遇，但也带来了新的挑战，例如 不合规合同和短期工等问题在高技术工 人和非技术工人之间分布不均。 本报告还有力地证明，在工作世界 中，无论是有偿工作还是无偿工作，女 性都处于弱势地位。在有偿工作领域， 女性的就业率、薪酬、工作稳定性及出 任高级管理和决策职位的机会均低于男 性。而在无偿工作领域，女性却又承担 了大部分家务和看护工作。 本报告认为，可持续的工作能够在 促进人类发展的同时，减少和消除负面 影响和不利后果，因此它是可持续发展 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类工作既能为 当代人创造更多机会，又不会牺牲子孙 后代的利益。 报告还认为，要想通过工作促进人 类发展，则需要在以下三个大的方面制 定相应政策和战略：创造工作机会、保 障工人的福祉和采取有针对性的行动。 第一个方面侧重于制定国家就业战略和 在不断变化的工作格局中抓住机遇；第 摘要 | iii
二方面则涵盖保障工人的权利和福祉、真讨论，并抓住机会加强工作和人类发 扩大社会保障范围、消除不平等现象等展之间的联系。在过去二十五年，人类 重要问题；有针对性的行动应着眼于促 发展的观念及相关人类发展报告和指标 进可持续工作，消除有偿和无偿工作领在全球各地引起了大量关于发展挑战和 域中存在的不平等现象，并为青年、残政策问题的对话和讨论。我希望今年的 疾人士等特定人群采取干预措施。最重报告也不例外，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全球 要的是，需要提出相关议程并付诸行 各地的有识之士围绕人类发展的观念和 动，争取早日实现新的社会契约、全球 促进人类发展的战略展开对话和讨论。 协议和体面工作议程。 今年的报告在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峰 会召开后不久发布，恰逢其时。本次峰 会通过了新的可持续发展目标，其中第8 个目标便明确强调了工作的重要性：促 ihle Lae 进持久、包容、可持续的经济增长；实 现充分和生产性就业，确保人人有体面署长 工作。 Helen Clark 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应该对不断变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化的工作世界给我们带来的挑战进行认 iW|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
二方面则涵盖保障工人的权利和福祉、 扩大社会保障范围、消除不平等现象等 重要问题；有针对性的行动应着眼于促 进可持续工作，消除有偿和无偿工作领 域中存在的不平等现象，并为青年、残 疾人士等特定人群采取干预措施。最重 要的是，需要提出相关议程并付诸行 动，争取早日实现新的社会契约、全球 协议和体面工作议程。 今年的报告在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峰 会召开后不久发布，恰逢其时。本次峰 会通过了新的可持续发展目标，其中第8 个目标便明确强调了工作的重要性：促 进持久、包容、可持续的经济增长；实 现充分和生产性就业，确保人人有体面 工作。 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应该对不断变 化的工作世界给我们带来的挑战进行认 真讨论，并抓住机会加强工作和人类发 展之间的联系。在过去二十五年，人类 发展的观念及相关人类发展报告和指标 在全球各地引起了大量关于发展挑战和 政策问题的对话和讨论。我希望今年的 报告也不例外，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全球 各地的有识之士围绕人类发展的观念和 促进人类发展的战略展开对话和讨论。 署长 Helen Clark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iv | 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
致谢 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由联合国开发 Armenia、Martha Chen、Mignon Duffy、 计划署(UNDP)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Peter Evans、Nancy Folbre、Gary Gereffi、 (HDRO)编写和发行。 Enrico Giovannini、Marina Gorbis、James 本报告中的所有调查数据、分析结 HHeintz、Jens Lerche、Jose Antonio Ocampo、 果和政策建议均为HDRO独立见解，并 Samir Radwan、Akihiko Tanaka、Lester 不代表联合国发展计划署或其执行局的Salamon、Frances Stewart、Rob Voss、Rebecca 观点。联合国大会已正式认可人类发展 Winthrop和Ruan Zongze。 报告作为“独立的年度出版物”，已经 在如何进一步使用这些报告指数相 成为“世界各地提高人类发展意识的重 关计算方法和数据选择的专家建议方 要工具。” 面，统计咨询小组发挥了关键作用。 我们在编写本报告的过程中，得到其成员包括Wasmalia Bivar、Martine 了许多著名人士和组织机构的支持与帮 Durand、Haishan Fu、Pascual Gerstenfeld、 助，这让我们获益匪浅。特别感谢以下诸Ifeyinwa Isiekwe、Yemi Kale、Rafael Diez de 位的签名特稿：Benigno S..Aquino III(菲律Medina、Fiona Robertson和Michaela Saisana。 宾总统)、Leymah Gbowee(20I1年诺贝尔本报告还包括一些综合指标和其他统 和平奖得主)、Roza Otunbayeva(吉尔吉计资料，这与为本报告提供数据资料的 斯斯坦前总统)、Nohra Padilla(20l3年戈各家国际领先数据提供商在各自领域 德曼环境奖得主)、Orhan Pamuk(2005年的专业知识密不可分。为确保准确、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Robert Reich(美国清晰，我们在进行统计分析时，还与 前劳工部长)、Kailash Satyarthi(20l4年诺Gisela Robles Aguilar、Sabina Alkire、Jacques 贝尔和平奖得主)、Maithripala Sirisena(斯Charmes、Kenneth Harttgen、Claudio 里兰卡总统)。 Montenegro和Yangyang Shen等人就统计问 还要感谢以下作者为本报告提供的 题进行了深入讨论。非常感谢他们对此所 宝贵资料：Antonio Andreoni、Marizio 作的贡献。 Atzeni、Fred Block、David Bloom、Jacques 在对一些国际通用指标进行编纂的过 Charmes、Martha Chen、Diane Coyle、 程中，为了进一步细化和更新源数据， Christopher Cramer、Peter Evans、Nancy 我们与来自多个国家统计局的代表进行 Folbre、Marina Gorbis、Kenneth Harttgen、 了交流，从中深受启发。 Rolph Eric van der Hoeven、Rizwanul Islam、 我们还在编写本报告的过程中召开了 Patrick Kabanda、Claudio Montenegro、 多场咨询活动和咨询会，并得到许多机 Nameera Nuzhat、Dani Rodrik、Jill Rubery、 构和个人的大力支持，在此恕不一一致 Malcolm Sawyer、Frances Stewart、Miguel 谢。这些咨询活动和咨询会的召开地点 Szekely、Marilyn Waring和Lanying Zhang。 包括阿克拉、波士顿、日内瓦和新加坡 此外，我们还与来自多个学科领域的 (参与人员和合作伙伴列表见http:/hdr. 专家进行了讨论，包括第一轮的非正式意 undp.org/en/2015-report/consultations) 见征询和之后专门为2015年报告进行的顾 如果没有国际劳工组织驻日内瓦和纽 问小组咨询，所有这些讨论都对本报告约的各位同事们进行的广泛讨论和投入 具有重要价值。非常感谢下面各位为本的大量时间，我们将不可能完成这份以 报告付出的时间、精力及提供的宝贵意见工作和劳动为关注点的报告。此外，联 和建议：Amartya Sen、Sudhir Anand、Amy 合国粮食和农业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 摘要v
致谢 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由联合国开发 计划署（UNDP）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HDRO) 编写和发行。 本报告中的所有调查数据、分析结 果和政策建议均为HDRO独立见解，并 不代表联合国发展计划署或其执行局的 观点。联合国大会已正式认可人类发展 报告作为“独立的年度出版物”，已经 成为“世界各地提高人类发展意识的重 要工具。” 我们在编写本报告的过程中，得到 了许多著名人士和组织机构的支持与帮 助，这让我们获益匪浅。特别感谢以下诸 位的签名特稿： Benigno S. Aquino III（菲律 宾总统）、Leymah Gbowee（2011年诺贝尔 和平奖得主）、Roza Otunbayeva（吉尔吉 斯斯坦前总统）、Nohra Padilla（2013年戈 德曼环境奖得主）、Orhan Pamuk（2005年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Robert Reich（美国 前劳工部长）、Kailash Satyarthi（2014年诺 贝尔和平奖得主）、Maithripala Sirisena（斯 里兰卡总统）。 还要感谢以下作者为本报告提供的 宝贵资料：Antonio Andreoni、Marizio Atzeni、Fred Block、David Bloom、Jacques Charmes、Martha Chen、Diane Coyle、 Christopher Cramer、Peter Evans、Nancy Folbre、Marina Gorbis、Kenneth Harttgen、 Rolph Eric van der Hoeven、Rizwanul Islam、 Patrick Kabanda、Claudio Montenegro、 Nameera Nuzhat、Dani Rodrik、Jill Rubery、 Malcolm Sawyer、Frances Stewart、Miguel Szekely、Marilyn Waring和Lanying Zhang。 此外，我们还与来自多个学科领域的 专家进行了讨论，包括第一轮的非正式意 见征询和之后专门为2015年报告进行的顾 问小组咨询，所有这些讨论都对本报告 具有重要价值。非常感谢下面各位为本 报告付出的时间、精力及提供的宝贵意见 和建议：Amartya Sen、Sudhir Anand、Amy Armenia、Martha Chen、Mignon Duffy、 Peter Evans、Nancy Folbre、Gary Gereffi、 Enrico Giovannini、Marina Gorbis、James Heintz、Jens Lerche、José Antonio Ocampo、 Samir Radwan、Akihiko Tanaka、Lester Salamon、Frances Stewart、Rob Voss、Rebecca Winthrop和Ruan Zongze。 在如何进一步使用这些报告指数相 关计算方法和数据选择的专家建议方 面，统计咨询小组发挥了关键作用。 其成员包括Wasmalia Bivar、Martine Durand、Haishan Fu、Pascual Gerstenfeld、 Ifeyinwa Isiekwe、Yemi Kale、Rafael Diez de Medina、Fiona Robertson和Michaela Saisana。 本报告还包括一些综合指标和其他统 计资料，这与为本报告提供数据资料的 各家国际领先数据提供商在各自领域 的专业知识密不可分。为确保准确、 清晰，我们在进行统计分析时，还与 Gisela Robles Aguilar、Sabina Alkire、Jacques Charmes、Kenneth Harttgen、Claudio Montenegro 和Yangyang Shen等人就统计问 题进行了深入讨论。非常感谢他们对此所 作的贡献。 在对一些国际通用指标进行编纂的过 程中，为了进一步细化和更新源数据， 我们与来自多个国家统计局的代表进行 了交流，从中深受启发。 我们还在编写本报告的过程中召开了 多场咨询活动和咨询会，并得到许多机 构和个人的大力支持，在此恕不一一致 谢。这些咨询活动和咨询会的召开地点 包括阿克拉、波士顿、日内瓦和新加坡 （参与人员和合作伙伴列表见http://hdr. undp.org/en/2015-report/consultations） 如果没有国际劳工组织驻日内瓦和纽 约的各位同事们进行的广泛讨论和投入 的大量时间，我们将不可能完成这份以 工作和劳动为关注点的报告。此外，联 合国粮食和农业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 摘要 | v
会、联合国志愿人员组织和联合国妇女Riaz、Elizabeth Scheib和Elle Wang也对本 署的同事也向我们提供了大量宝贵意见 报告的顺利完成作出了各自的贡献，值 和建议。法国和德国政府则为我们提供 得表扬和肯定。 了宝贵的财政援助。 当然，这样一份外观精美、可 感谢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各区域局、 读性强的报告之成功问世还要感谢 区域服务中心、全球政策中心和国Communications Development Incorporated 家办事处的支持和帮助。还要特别公司高度专业的编辑和制作团队，包 感谢协助审阅本报告的所有UNDP同括团队负责人Bruce Ross-Larson和成员 事：Nathalie Bouche、Douglas Broderick、 Joe Caponio、Christopher Trott、Elaine Pedro Conceigao、George Ronald Gray、 Wilson、Peter Stalker,以及设计师Gerry Sheila Marnie、.Ayodele Odusola、Romulo Quinni和设计事务所Accurat Desigr与Phoenix Paes de Sousa、Thangavel Palanivel和Claudia Design Aidl的重要贡献。 Vinay。其中，Ruby Sandhu-Rojon、 尤其要感谢UNDP署长Helen Clark的 Mourad Wahba和Kanni Wignaraja负责出色领导、远见卓识和宝贵建议、指导 对本报告的政治相关内容进行阅审， 与支持，以及HDRO全体同仁的辛勤付 并提出了许多宝贵建议，在此深表感 出与努力，这才促成了这份致力于进一 谢。Randi Davis、Mandeep Dhaliwal、. 步促进人类发展的报告诞生。 Karen Dukess、Alberic Kacou、Patrick Keuleers、Brian Lutz、Abdoulaye Mar Dieye 和Heather Simpson则对本报告提出了 一系列中肯的意见、建议和指导。非常 感谢。 Selim Jahan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的实习生Geneva 主任 Damayanti、Qiansheng Hou、Yiying Sana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i|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
会、联合国志愿人员组织和联合国妇女 署的同事也向我们提供了大量宝贵意见 和建议。法国和德国政府则为我们提供 了宝贵的财政援助。 感谢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各区域局、 区域服务中心、全球政策中心和国 家办事处的支持和帮助。还要特别 感谢协助审阅本报告的所有UNDP同 事：Nathalie Bouche、Douglas Broderick、 Pedro Conceição、George Ronald Gray、 Sheila Marnie、Ayodele Odusola、Romulo Paes de Sousa、 angavel Palanivel和Claudia Vinay。其中，Ruby Sandhu-Rojon、 Mourad Wahba和Kanni Wignaraja负责 对本报告的政治相关内容进行阅审， 并提出了许多宝贵建议，在此深表感 谢。Randi Davis、Mandeep Dhaliwal、 Karen Dukess、Alberic Kacou、Patrick Keuleers、Brian Lutz、Abdoulaye Mar Dieye 和Heather Simpson则对本报告提出了 一系列中肯的意见、建议和指导。非常 感谢。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的实习生Geneva Damayanti、Qiansheng Hou、Yiying Sana Riaz、Elizabeth Scheib和Elle Wang也对本 报告的顺利完成作出了各自的贡献，值 得表扬和肯定。 当然，这样一份外观精美、可 读性强的报告之成功问世还要感谢 Communications Development Incorporated 公司高度专业的编辑和制作团队，包 括团队负责人Bruce Ross-Larson和成员 Joe Caponio、Christopher Trott、Elaine Wilson、Peter Stalker，以及设计师Gerry Quinn和设计事务所Accurat Design与Phoenix Design Aid的重要贡献。 尤其要感谢UNDP署长Helen Clark的 出色领导、远见卓识和宝贵建议、指导 与支持，以及HDRO全体同仁的辛勤付 出与努力，这才促成了这份致力于进一 步促进人类发展的报告诞生。 Selim Jahan 主任 人类发展报告办公室 vi | 2015年人类发展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