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园学古录》是研究元代中后期政治、经济、文化史的一部重要的元 人文集。集中保存着大量有价值的碑、铭、墓志、行状、传、记、序、题跋、 制诏等史料,内容丰富,为史学工作者所借重。如对于仁宗朝奸臣铁木迭儿 之专权跋扈,虞集在贺胜、杨朵儿只、张珪等三人的神道碑、墓志铭中所记 甚详。他以当时人记当时事,屡赞三人刚直不阿,对研究仁宗、英宗二朝的 政治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其序、跋部分也是研究宋元文学、艺术、理学的重 要材料。此外,《道园学古录》中还保存着许多有关南方道教的资料。虞集 家居江西,深受当时龙虎山道和建康(今南京)茅山道的影响,并与玄教宗 师吴全节等道士有着密切的交往,还为他们撰写了诸多碑板记事之文,多见 于方外稿中。台湾学者孙克宽在《元代文化之活动》一文中提到《道园学古 录》的价值时这样说:“《道园学古录》全集的价值,仍在传志碑铭、序跋 之文。尤其是方外稿的全部文章,皆是元代道教史的宝贵资料”。陈垣先生 在他的《南宋初河北新道教考》一书中,以《道园学古录》中的《岳德文碑》 与吴澄所撰的《天宝宫碑》相佐证,考订了宋元之际大道教派产生和发展的 状况。再有,虞集在《道园学古录》中对元代典章制度也有别具特色的注释, 对研究元代政治制度有重要价值 《道园学古录》的版本有明景泰七年(1456)郑达、黄江翻元刊本,常 用的《四部丛刊》初编本即据此本影印 《道园类稿》50卷,是虞集传世5种文稿之一,刊刻于《道园学古录》 之后。至正六年(1346),当时任职于江西湖东道肃政廉访使的虞集门人刘 沙剌班,以所流传的《道园学古录》“字画差小、遗逸尚多”为由,责成临 川郡学重新刊印,将《道园学古录》中的在朝稿、应制录、归田稿三部分中 的篇目混合,按碑、铭、序记、题跋、应制等文体重新分卷,而删除方外稿, 总成50卷,是为《道园类稿》。欧阳玄为其作了序 尽管删除了方外稿,但对于元史研究者来说,《道园类稿》无论从数量 上还是在价值上都不次于《道园学古录》。首先,《道园类稿》按类编次, 分类清晰,在篇目安排上优于《道园学古录》,其次,从史料内容来看,《道 园类稿》总共1300多篇诗文中,《道园学古录》所未收的多达443篇,其 中重要的碑铭、序记、题跋等文字达164篇,就史料价值而言,《道园类稿》 和《道园学古录》是相辅相成、并存不废的。关于《道园类稿》在元史研究 上的价值,台湾学者刘元珠曾作过专门的论述 《道园类稿》自元至正六年初刊以来,即属罕见的古籍。在重刊的次数 和流通方面都不及《道园学古录》。清乾隆间敕修《四库全书》时,《道园 类稿》虽经地方官进呈,但却未被采用。现存版本有元抚州路儒学本,北京 图书馆馆藏,不全,卷十七至二十配清抄本。南京图书馆馆藏16册清抄本 附补遗一卷陈琦、李昌隆、黎久序。台湾中央图书馆有明初复刊元抚州路儒 ①刘元珠:《<道园类稿>在元史研究上的价值》,(台)《食货月刊》,第16卷第11、2期合刊
《道园学古录》是研究元代中后期政治、经济、文化史的一部重要的元 人文集。集中保存着大量有价值的碑、铭、墓志、行状、传、记、序、题跋、 制诏等史料,内容丰富,为史学工作者所借重。如对于仁宗朝奸臣铁木迭儿 之专权跋扈,虞集在贺胜、杨朵儿只、张珪等三人的神道碑、墓志铭中所记 甚详。他以当时人记当时事,屡赞三人刚直不阿,对研究仁宗、英宗二朝的 政治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其序、跋部分也是研究宋元文学、艺术、理学的重 要材料。此外,《道园学古录》中还保存着许多有关南方道教的资料。虞集 家居江西,深受当时龙虎山道和建康(今南京)茅山道的影响,并与玄教宗 师吴全节等道士有着密切的交往,还为他们撰写了诸多碑板记事之文,多见 于方外稿中。台湾学者孙克宽在《元代文化之活动》一文中提到《道园学古 录》的价值时这样说:“《道园学古录》全集的价值,仍在传志碑铭、序跋 之文。尤其是方外稿的全部文章,皆是元代道教史的宝贵资料”。陈垣先生 在他的《南宋初河北新道教考》一书中,以《道园学古录》中的《岳德文碑》 与吴澄所撰的《天宝宫碑》相佐证,考订了宋元之际大道教派产生和发展的 状况。再有,虞集在《道园学古录》中对元代典章制度也有别具特色的注释, 对研究元代政治制度有重要价值。 《道园学古录》的版本有明景泰七年(1456)郑达、黄江翻元刊本,常 用的《四部丛刊》初编本即据此本影印。 《道园类稿》50 卷,是虞集传世 5 种文稿之一,刊刻于《道园学古录》 之后。至正六年(1346),当时任职于江西湖东道肃政廉访使的虞集门人刘 沙剌班,以所流传的《道园学古录》“字画差小、遗逸尚多”为由,责成临 川郡学重新刊印,将《道园学古录》中的在朝稿、应制录、归田稿三部分中 的篇目混合,按碑、铭、序记、题跋、应制等文体重新分卷,而删除方外稿, 总成 50 卷,是为《道园类稿》。欧阳玄为其作了序。 尽管删除了方外稿,但对于元史研究者来说,《道园类稿》无论从数量 上还是在价值上都不次于《道园学古录》。首先,《道园类稿》按类编次, 分类清晰,在篇目安排上优于《道园学古录》,其次,从史料内容来看,《道 园类稿》总共 1300 多篇诗文中,《道园学古录》所未收的多达 443 篇,其 中重要的碑铭、序记、题跋等文字达 164 篇,就史料价值而言,《道园类稿》 和《道园学古录》是相辅相成、并存不废的。关于《道园类稿》在元史研究 上的价值,台湾学者刘元珠曾作过专门的论述①。 《道园类稿》自元至正六年初刊以来,即属罕见的古籍。在重刊的次数 和流通方面都不及《道园学古录》。清乾隆间敕修《四库全书》时,《道园 类稿》虽经地方官进呈,但却未被采用。现存版本有元抚州路儒学本,北京 图书馆馆藏,不全,卷十七至二十配清抄本。南京图书馆馆藏 16 册清抄本 附补遗一卷陈琦、李昌隆、黎久序。台湾中央图书馆有明初复刊元抚州路儒 ① 刘元珠:《<道园类稿>在元史研究上的价值》,(台)《食货月刊》,第 16 卷第 11、12 期合刊
学刊本,现收入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刊印《元人文集珍本丛刊》第五、六辑 中 《至正集》81卷,许有壬(1287-1364)撰。有壬,延祐二年进士,自 仁宗至顺帝诸朝历任内外职近五十年,顺帝时官至中书左丞,为元后期名 臣,《元史》有传。其文章、词赋均臻上乘,与欧阳玄齐名,为时人所重 本集系在世时其门生所编,似未刊刻,流传不广,《元史》本传亦不详其卷 数。现存明、清抄本及《千顷堂书目》所著录皆81卷,《四库全书》即据 抄本收录。宣统三年聊城邹道沂始用家藏抄本石印,台湾新文丰岀版公司所 刊《元人文集珍本丛刊》将此本影印收入。有诗词赋33卷,序记14卷,碑 志26卷,公移4卷,其余为题跋、赞、颂等文。碑志多载重要人物及官署 公移22篇皆建言时政,尤以英宗时所上《风宪十事》、泰定初所上《正始 十事》议论剀切,涉及当时诸多重要政事 许有壬又有自编《圭塘小稿》13卷(圭塘为其所居安阳别墅名),别集 2卷(其弟有孚编),续集1卷(五世孙颙编),附录1卷。多有《至正集》 未收诗文,如《怯烈公(镇海)神道碑》等重要碑志
学刊本,现收入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刊印《元人文集珍本丛刊》第五、六辑 中。 《至正集》81 卷,许有壬(1287—1364)撰。有壬,延祐二年进士,自 仁宗至顺帝诸朝历任内外职近五十年,顺帝时官至中书左丞,为元后期名 臣,《元史》有传。其文章、词赋均臻上乘,与欧阳玄齐名,为时人所重。 本集系在世时其门生所编,似未刊刻,流传不广,《元史》本传亦不详其卷 数。现存明、清抄本及《千顷堂书目》所著录皆 81 卷,《四库全书》即据 抄本收录。宣统三年聊城邹道沂始用家藏抄本石印,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所 刊《元人文集珍本丛刊》将此本影印收入。有诗词赋 33 卷,序记 14 卷,碑 志 26 卷,公移 4 卷,其余为题跋、赞、颂等文。碑志多载重要人物及官署, 公移 22 篇皆建言时政,尤以英宗时所上《风宪十事》、泰定初所上《正始 十事》议论剀切,涉及当时诸多重要政事。 许有壬又有自编《圭塘小稿》13 卷(圭塘为其所居安阳别墅名),别集 2 卷(其弟有孚编),续集 1 卷(五世孙颙编),附录 1 卷。多有《至正集》 未收诗文,如《怯烈公(镇海)神道碑》等重要碑志
第二章蒙、藏、回鹘文资料 第一节蒙古文资料 蒙古文资料包括用畏兀字蒙古文和八思巴字蒙古文写成的两类。 畏兀字蒙文资料 畏兀字蒙古文创制于成吉思汗时代。据《元朝秘史》第203节载,成吉 思汗建国后,任命失吉忽秃忽为大断事官,命他“把一切领民的分配和判断 的案件都造青册写在上面”,并下令“[凡]失吉忽秃忽向我建议拟定而写 在青册白纸上的,直到子孙万代不得更改”。可见青册(K6k- deter)是 蒙元前期最重要的档案文书,可惜没有保存下来。《世界征服者史》记载说 成吉思汗命蒙古人习学畏吾字,把所颁札撒(jasa,法令)书写在卷帙上 称为札撒大全,保存在为首宗王的库藏中,每逢新汗登基、大军调动或诸王 大会,就拿出这些卷帙,依照上面的话行事°。这就是汉文史料所载的“太 祖金匮宝训”或“祖宗大札撒”。《大札撒》原本今已不存,只在汉文和 波斯、阿拉伯文史料中保留有其中的一些条款 《元朝秘史》最重要的蒙古文资料自然是始编于1228年,后又增补 了续编部分的《元朝秘史》——这是明初(洪武年间)译者根据原文书首题 记“忙豁伦纽察脱察安”( Monggo丨-unNi’uφaTob6a'an,蒙古的秘史) 转译的书题。许多学者认为其真正书名应是原文首行的“成吉思合罕纳忽札 兀儿”( Chinggis gagan- uhu ja’ur,成吉思汗的根源)。此书无疑是用畏 兀字蒙古文写成的,原本保存在元廷档案中,后为明人所得,用汉字音译全 文,逐词旁注词义,并分段(共282段)加上汉文节译。由于原本早已佚失 这部明初汉字音译本就成为此书现存唯一的完本;因其译音用字非常规范 可据以较准确地了解和恢复原文。此外,元、明间应当还有原文抄本流传在 蒙古地区,但今已不存,幸有清初成书的罗卜藏丹津《黄金史》(蒙文)从 某一抄本采录了全文的大约三分之二,虽有不少抄误、脱漏和改动之处,但 仍是我们认识原文的最好依据。本世纪三十年代以来,德国学者海涅士、苏 联学者柯津、日本学者白鸟库吉、法国学者伯希和、匈牙利学者李盖提、澳 大利亚学者罗依果先后发表了原文(根据汉字音译)的拉丁字音译本。1987 年,我国学者亦邻真在充分研究汉字音译本和《黄金史》所抄录的原文,以 ①《世界征服者史》汉译本上册,页28 ①《元史》卷一三六《拜住传》:柯九思《宫词》注。 ②参看梁赞诺夫斯基:《蒙古诸部习惯法》,1929年哈尔滨出版(英文本):拉契涅夫斯基:《成吉思汗 的札撒及某问题》,第12届国际亚洲学会报告集
第二章 蒙、藏、回鹘文资料 第一节 蒙古文资料 蒙古文资料包括用畏兀字蒙古文和八思巴字蒙古文写成的两类。 畏兀字蒙文资料 畏兀字蒙古文创制于成吉思汗时代。据《元朝秘史》第 203 节载,成吉 思汗建国后,任命失吉忽秃忽为大断事官,命他“把一切领民的分配和判断 的案件都造青册写在上面”,并下令“[凡] 失吉忽秃忽向我建议拟定而写 在青册白纸上的,直到子孙万代不得更改”。可见青册(Kökö-debter)是 蒙元前期最重要的档案文书,可惜没有保存下来。《世界征服者史》记载说, 成吉思汗命蒙古人习学畏吾字,把所颁札撒(jasaq,法令)书写在卷帙上, 称为札撒大全,保存在为首宗王的库藏中,每逢新汗登基、大军调动或诸王 大会,就拿出这些卷帙,依照上面的话行事①。这就是汉文史料所载的“太 祖金匮宝训”或“祖宗大札撒”①。《大札撒》原本今已不存,只在汉文和 波斯、阿拉伯文史料中保留有其中的一些条款②。 《元朝秘史》 最重要的蒙古文资料自然是始编于 1228 年,后又增补 了续编部分的《元朝秘史》——这是明初(洪武年间)译者根据原文书首题 记“忙豁伦纽察脱察安”(Monggol-un Ni’uфaTobбá’an,蒙古的秘史) 转译的书题。许多学者认为其真正书名应是原文首行的“成吉思合罕纳忽札 兀儿”(Cinggis qaqan-uHuja’ur,成吉思汗的根源)。此书无疑是用畏 兀字蒙古文写成的,原本保存在元廷档案中,后为明人所得,用汉字音译全 文,逐词旁注词义,并分段(共 282 段)加上汉文节译。由于原本早已佚失, 这部明初汉字音译本就成为此书现存唯一的完本;因其译音用字非常规范, 可据以较准确地了解和恢复原文。此外,元、明间应当还有原文抄本流传在 蒙古地区,但今已不存,幸有清初成书的罗卜藏丹津《黄金史》(蒙文)从 某一抄本采录了全文的大约三分之二,虽有不少抄误、脱漏和改动之处,但 仍是我们认识原文的最好依据。本世纪三十年代以来,德国学者海涅士、苏 联学者柯津、日本学者白鸟库吉、法国学者伯希和、匈牙利学者李盖提、澳 大利亚学者罗依果先后发表了原文(根据汉字音译)的拉丁字音译本。1987 年,我国学者亦邻真在充分研究汉字音译本和《黄金史》所抄录的原文,以 ① 《世界征服者史》汉译本上册,页 28。 ① 《元史》卷一三六《拜住传》;柯九思《宫词》注。 ② 参看梁赞诺夫斯基:《蒙古诸部习惯法》,1929 年哈尔滨出版(英文本);拉契涅夫斯基:《成吉思汗 的札撒及某问题》,第 12 届国际亚洲学会报告集
及中古蒙古语诸文献的基础上,完成了《元朝秘史》的畏兀字蒙古文复原工 作(内蒙古大学出版社刊行),这是本书第一部完善的复原本。本书有各种 文字译本多种。今列《元朝秘史》文献要目如下 明初翰林译员《元朝秘史》——忙豁仑纽察脱察安,汉字音写、汉文傍 译及总译 866(俄)n.Kaφapo6: CTapwHHoe MOHronb C Ko e cκ-a3 a Hue o uhRc aHe俄文译本(据汉文 总译) 1907(日)那珂通世:《成吉思汗实录》日文译注本* 1935(德)B. Haen i sch: Mangho| un Niuca Toba'an拉丁字音写本 1941(德)B. Haenisch: Gehe ime Geschichte der Mong-olen德文译注 本 1941(俄)C.AKo3MH:Coκ po BeHHo e c Ka3aH we拉丁字音写及俄文译本 1941(日)小林高四郎:《蒙古⑩秘史》日文译本 1943(日)白鸟库吉:《音译蒙文元朝秘史》拉丁字音写、校注本 1947(蒙)Ts. Damdinsuren: Mongho I un Nihucha To- bchi yan近代蒙 文译本* 1949(法)P. Pelliot: Histoire Secrete des mongnIs拉丁字音写及 法译(前六卷)本* 1949(土) Ahmed Temir: Mong lar in gili tar ihi土耳其语译本 1950(伊朗): Tar ikh- I sirri- ye mogu l an波斯文译本(据 PeI liot 法译) 1951(中)谢再善:《蒙古秘史》汉文译本 1955(捷)P. Pouch: Tajna Kron ka mongo lu捷克语译本 1956(中)谢再善:《蒙古秘史》汉文译本(据 Damdinsuren) 1957(蒙)凵.具 a M MHc y p3H MOHro n bl HH yy y To6oo新蒙文译本(1976年再版改订) 960-61(中)姚从吾、札奇斯钦:汉字蒙音蒙古秘史—一新译并注, 汉文译注本* 1962(匈)L.Lige■ A Mongo lok Titkos Tortenete匈牙利文译注本 1963(E)A Waley: The Secret History of the Mongo l sand other Pieces 英文译本(前十卷) 1970-76(日)村上正二:《乇∽儿秘史——于∽弓又·力>物语》 日文译注本* ①下列诸译本据括注者外,均系据汉字音写蒙文译出。有*号者为重要文献。本表参阅了原山煌编:《元朝 秘史文献目录》,日本蒙古学会,1978年
及中古蒙古语诸文献的基础上,完成了《元朝秘史》的畏兀字蒙古文复原工 作(内蒙古大学出版社刊行),这是本书第一部完善的复原本。本书有各种 文字译本多种①。今列《元朝秘史》文献要目如下: 明初翰林译员《元朝秘史》——忙豁仑纽察脱察安,汉字音写、汉文傍 译及总译 1866(俄)П.Кафароб:Старинное монгол ь ское ск-азание о Чингисхане俄文译本(据汉文 总译) 1907(日)那珂通世:《成吉思汗实录》日文译注本* 1935(德)B.Haenisch:Manghol un Niuca Tobca’an 拉丁字音写本 1941(德)B.Haenisch:Geheime Geschiehte der Mong-olen 德文译注 本* 1941(俄)C.A.Козин:Сокровенное сказан ие拉丁字音写及俄文译本 1941(日)小林高四郎:《蒙古の秘史》日文译本 1943(日)白鸟库吉:《音译蒙文元朝秘史》拉丁字音写、校注本 1947(蒙)Ts.Damdinsuren:Monghol un Nihucha To-bchiyan 近代蒙 文译本* 1949(法)P.Pelliot:Histoire Secrete des Mongnls 拉丁字音写及 法译(前六卷)本* 1949(土)Ahmed Temir:Mongllarin Gizli Tarihi 土耳其语译本 1950(伊朗):Tarikh-i sirri-ye moghulan 波斯文译本(据 Pelliot 法译) 1951(中)谢再善:《蒙古秘史》汉文译本 1955(捷)P.Poucha:Tajna Kronika mongolu 捷克语译本 1956(中)谢再善:《蒙古秘史》汉文译本(据 Damdinsuren) 1957(蒙)Ц.Дамдинсурзн:Монголын нууц тобЧоо新蒙文译本(1976 年再版改订) 1960-61(中)姚从吾、札奇斯钦:汉字蒙音蒙古秘史——新译并注, 汉文译注本* 1962(匈)L.Lige■A Mongolok Titkos Törtenete 匈牙利文译注本 1963(英)A.Waley:The Secret History of the Mongolsand other Pieces 英文译本(前十卷) 1970-76(日)村上正二:《モンゴル秘史——チンラス·カン物语》 日文译注本* ① 下列诸译本据括注者外,均系据汉字音写蒙文译出。有*号者为重要文献。本表参阅了原山煌编:《元朝 秘史文献目录》,日本蒙古学会,1978 年
1971(匈)L. Ligeti: Histoire secrete des mongols拉丁字音写本* 1971-83(ig)I de Rachewi ltz: The Secret Hi story ofthe Mongds 英文译注本* 1972( ig)Ide Rachewitz: index to the secret hisr-tory of the ngoS(附)拉丁字音写本>于 1979(中)道润梯步:《新译简注蒙古秘史》汉文译注本 1981(中)巴雅尔:《蒙古秘史》古蒙文复原、近代蒙文译本 1982(美)F.W.C|e eaves The Secret History of the Mongo Is英文译 1987(中)亦邻真:《元朝秘史》(畏兀体蒙古文)复原本* 碑铭及其他现存最早的畏兀字蒙古文资料是1225年所立的一块石刻 (国外学者称之为“成吉思汗石”),文仅5行21个词,述成吉思汗西征 归来,大聚会时,移相哥(成吉思汗弟合撒儿之子)射中远的。其后有1240 年河南济源紫微宫碑上的三行蒙文:1246年贵由汗谕教皇信(波斯文)上所 钤蒙文印玺;1257年外剌部驸马所立释迦院碑上的蒙文碑记;1259年、1261 年和1268年的少林寺圣旨碑等。至元六年(1269)颁行蒙古新字即八思巴 字以后,规定凡元廷诏敕及其他官文书均用新字。但在其他场合,特别是蒙 古地区和各汗国,仍继续通用畏兀字蒙古文。现存文献有碑铭、汉籍和佛经 的蒙文译本、牌子、伊利汗文书等。中外学者对这些文献分别做过大量研究 (详本书“元史的研究”篇)。1971年,匈牙利学者李盖提所编的《蒙古语 文献汇编》( Monumenta linguae mongol icae col lecta)第二部《前古典 时期文献,I,13和14世纪》于布达佩斯出版,此书收集了世界各地发现 的畏兀字蒙古文遗物六十多件,原文均用拉丁字音写,并说明其形状、来源、 保存地和年代,附有参考文献书目。这是迄今最完全的一部蒙元时代畏兀字 蒙古文文献总汇。1983年,北京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我国学者道布编辑、注释 的《回鹘式蒙古文文献汇编》(蒙文)。 八思巴字蒙文资料 八思巴字的正式名称是“蒙古国字”(初称蒙古新字)。忽必烈即位后 鉴于辽、金朝都制有“国字”,遂令国师八思巴制作蒙古字,以代替原先借 用的畏吾字拼写蒙古语,并作为通用字母译写各民族文字。八思巴及其助手 们依据藏文字母,参照蒙古语音、汉语语音并仿汉文方体字型加以改造,制 成字母41个,至元六年下诏颁行,定为“国字”。此后,凡诏敕及诸王后 妃令旨、懿旨,印信、牌符文字,省、部、台、院的奏章及行移文书事目等, 规定都要用蒙古字书写,为此在中央置蒙古翰林院,各机关都设了蒙古必阁 赤。大都设蒙古国子学(上都设分学),诸王位下、各蒙古千户及各路均设 蒙古学校,用蒙古字译《通鉴节要》等典籍作为教材推广教习。用八思巴字
1971(匈)L.Ligeti:Histoire secrete des Mongols 拉丁字音写本* 1971-83(澳)I.de Rachewiltz:The Secret History ofthe Mongds 英文译注本* 1972(澳)I.de Rachewitz:Index to the Secret Hisr-tory of the Mongols(附)拉丁字音写本ンンチ 1979(中)道润梯步:《新译简注蒙古秘史》汉文译注本 1981(中)巴雅尔:《蒙古秘史》古蒙文复原、近代蒙文译本 1982(美)F.W.Cleaves:The Secret History of theMongols 英文译 本* 1987(中)亦邻真:《元朝秘史》(畏兀体蒙古文)复原本* 碑铭及其他 现存最早的畏兀字蒙古文资料是 1225 年所立的一块石刻 (国外学者称之为“成吉思汗石”),文仅 5 行 21 个词,述成吉思汗西征 归来,大聚会时,移相哥(成吉思汗弟合撒儿之子)射中远的。其后有 1240 年河南济源紫微宫碑上的三行蒙文:1246 年贵由汗谕教皇信(波斯文)上所 钤蒙文印玺;1257 年外剌部驸马所立释迦院碑上的蒙文碑记;1259 年、1261 年和 1268 年的少林寺圣旨碑等。至元六年(1269)颁行蒙古新字即八思巴 字以后,规定凡元廷诏敕及其他官文书均用新字。但在其他场合,特别是蒙 古地区和各汗国,仍继续通用畏兀字蒙古文。现存文献有碑铭、汉籍和佛经 的蒙文译本、牌子、伊利汗文书等。中外学者对这些文献分别做过大量研究 (详本书“元史的研究”篇)。1971 年,匈牙利学者李盖提所编的《蒙古语 文献汇编》(Monumenta Linguae Mongolicae Collecta)第二部《前古典 时期文献,Ⅰ,13 和 14 世纪》于布达佩斯出版,此书收集了世界各地发现 的畏兀字蒙古文遗物六十多件,原文均用拉丁字音写,并说明其形状、来源、 保存地和年代,附有参考文献书目。这是迄今最完全的一部蒙元时代畏兀字 蒙古文文献总汇。1983 年,北京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我国学者道布编辑、注释 的《回鹘式蒙古文文献汇编》(蒙文)。 八思巴字蒙文资料 八思巴字的正式名称是“蒙古国字”(初称蒙古新字)。忽必烈即位后, 鉴于辽、金朝都制有“国字”,遂令国师八思巴制作蒙古字,以代替原先借 用的畏吾字拼写蒙古语,并作为通用字母译写各民族文字。八思巴及其助手 们依据藏文字母,参照蒙古语音、汉语语音并仿汉文方体字型加以改造,制 成字母 41 个,至元六年下诏颁行,定为“国字”。此后,凡诏敕及诸王后 妃令旨、懿旨,印信、牌符文字,省、部、台、院的奏章及行移文书事目等, 规定都要用蒙古字书写,为此在中央置蒙古翰林院,各机关都设了蒙古必阇 赤。大都设蒙古国子学(上都设分学),诸王位下、各蒙古千户及各路均设 蒙古学校,用蒙古字译《通鉴节要》等典籍作为教材推广教习。用八思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