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国际收支 在第一部分里,为了系统地介绍与贸易有关的知识和内容,我们暂时舍弃了货币和价格 等因素。事实上,在谈及国际经济时,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如国际贸易究竟是借助 于什么样的手段进行的、国际贸易带来的国际结算是否会对一国的经济产生影响、一国货币 对他国货币的相对价格是否会受国际贸易的影响,等等。为了回答上述问题,从本章开始我 们就进入国际经济学的另一个部分一一国际金融与开放条件下的宏观经济政策的学习 本章着重介绍国际收支的基本概念及其基本内容。主要问题包括国际收支的概念及国际 收支所包括的具体内容:国际收支失衡的原因及各种表现:国际收支失衡的经济影响等 第一节国际收支帐户 宏观经济学主要研究的是一国国民生产总值(GNP)的决定,国民生产总值是指一国在 定时期内(通常为一年)使用生产要素所生产的最终商品和劳务的价值总和。经济学家和 统计学家根据最终商品和劳务的不同可能用途,通常将其分为四种:消费(国内居民私人消 费)、投资(国内居民私人投资)、政府购买和净出口(又称经常项目余额)。可见,事实上 在学习西方经济学的宏观部分时,我们已经涉及到了本章的有关内容,如我们即将介绍的经 常项目的主要组成部分就是宏观经济学中的净出口。国际收支帐户无非是在国民收入帐户的 基础上进一步延伸而已,它是对经常项目的组成以及相关金融业务的详细记录 国际收支 国际收支( Balance of Payments)是在一定时期内(通常为一年)一国居民与世界其他 国家居民之间的全部经济交易的系统记录。进行国际收支统计的主要目的是使政府当局了解 本国的国际债权债务地位,从而为制定货币政策提供信息 在国际收支的定义中,“居民”既可以是自然人,也可以是政府机构和法人。自然人属 于哪国居民不以他们的国籍为依据,而是由下列原则来决定:首先,身在国外且代表本国政 府的个人(包括军队)一般认为是他们国家的居民,他们在当地购买商品和劳务都要记入两 国的国际收支中:其次,身在国外而不代表政府的个人属于哪国居民则依他收入的主要来源 来定,如果仍无法判断,则以其工作地为判断标准。所有派驻国外的政府机构,无论其在国 外时间的长短都属于本国居民。就法人组织而言,它在哪国成立、注册就是哪国居民,但它 在国外的分支机构和分公司则属于国外居民。因此,多国公司内部贸易只要是跨国界的都属 于国际贸易,交易带来的货币收付应记入两国的国际收支帐户。 国际收支定义中的“交易”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指一国居民与非居民间的商品、服务和 ①例外情况是,本国居民间进行的可转移外国金融资产的交换;以及从更稀罕的意义上讲,非居民间进行
第十三章 国际收支 在第一部分里，为了系统地介绍与贸易有关的知识和内容，我们暂时舍弃了货币和价格 等因素。事实上，在谈及国际经济时，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如国际贸易究竟是借助 于什么样的手段进行的、国际贸易带来的国际结算是否会对一国的经济产生影响、一国货币 对他国货币的相对价格是否会受国际贸易的影响，等等。为了回答上述问题，从本章开始我 们就进入国际经济学的另一个部分——国际金融与开放条件下的宏观经济政策的学习。 本章着重介绍国际收支的基本概念及其基本内容。主要问题包括国际收支的概念及国际 收支所包括的具体内容；国际收支失衡的原因及各种表现；国际收支失衡的经济影响等。 第一节 国际收支帐户 宏观经济学主要研究的是一国国民生产总值（GNP）的决定，国民生产总值是指一国在 一定时期内（通常为一年）使用生产要素所生产的最终商品和劳务的价值总和。经济学家和 统计学家根据最终商品和劳务的不同可能用途，通常将其分为四种：消费（国内居民私人消 费）、投资（国内居民私人投资）、政府购买和净出口（又称经常项目余额）。可见，事实上 在学习西方经济学的宏观部分时，我们已经涉及到了本章的有关内容，如我们即将介绍的经 常项目的主要组成部分就是宏观经济学中的净出口。国际收支帐户无非是在国民收入帐户的 基础上进一步延伸而已，它是对经常项目的组成以及相关金融业务的详细记录。 一、国际收支 国际收支（Balance of Payments）是在一定时期内（通常为一年）一国居民与世界其他 国家居民之间的全部经济交易的系统记录。进行国际收支统计的主要目的是使政府当局了解 本国的国际债权债务地位，从而为制定货币政策提供信息。 在国际收支的定义中，“居民”既可以是自然人，也可以是政府机构和法人。自然人属 于哪国居民不以他们的国籍为依据，而是由下列原则来决定：首先，身在国外且代表本国政 府的个人（包括军队）一般认为是他们国家的居民，他们在当地购买商品和劳务都要记入两 国的国际收支中；其次，身在国外而不代表政府的个人属于哪国居民则依他收入的主要来源 来定，如果仍无法判断，则以其工作地为判断标准。所有派驻国外的政府机构，无论其在国 外时间的长短都属于本国居民。就法人组织而言，它在哪国成立、注册就是哪国居民，但它 在国外的分支机构和分公司则属于国外居民。因此，多国公司内部贸易只要是跨国界的都属 于国际贸易，交易带来的货币收付应记入两国的国际收支帐户。 国际收支定义中的“交易”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指一国居民与非居民间①的商品、服务和 ① 例外情况是，本国居民间进行的可转移外国金融资产的交换；以及从更稀罕的意义上讲，非居民间进行 191
收入往来;加上与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金融债权、债务关系;以及从会计意义上讲的所谓 单方面转移(如礼物)。“交易”本身的定义是,一种反映经济价值产生、变更、交换、转移 或消失的经济流量:包括商品和(或)金融资产所有权的变化,服务的提供,或劳动和资本 的提供。为了进一步理解和说明国际收支的概念,在此对“交换”、“转移”、“移民”和“其 他估算交易”作如下的界定 1、在国际收支中出现最多最重要的是各种“交换”,它是指交易一方向另一方提供一种 经济价值并得到等值的回报。这里讲的“经济价值”既包括实际资源(商品、服务和收入) 也包括金融项目。除了居民间进行的外国金融项目的交易外,交易的参加者绝大多数情况下 指的是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居民。金融项目的提供不仅包括现有债权或债务所有权的变更,同 时也包括新债权或新债务的产生、或现有债权或债务的取消 2、“转移”与以上所述的“交换”具有完全不同的特点,“转移”只是单方面的,一般 没有所谓的等值回报,所以在会计意义上需要在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对应一方(贷方或借方) 记录“转移”以表示没有对等的价值回报 3、“移民”带来的问题比较复杂。发生“移民”现象时,移民所有的某些可移动的有形 资产实际上会从原有的国家或地区转移到新的国家或地区;而移民不可移动的资产、和某些 留在原有国家或地区的可移动的有形资产,则成为新国家或地区对原有国家或地区的一种债 权。换句话说,该移民在移民以前所有的对移入国家或地区之外居民的债权和债务关系,移 民后都变成移入国家或地区对外的债权和债务关系:而该移民在移民以前所有的对移入国家 或地区居民的债权和债务关系,移民后都不再成为国际收支的统计对象。 4、“其他估算交易”。在特定情况下,即使没有发生实际交易,为了平衡国际收支帐户 也需要对交易进行估算,如归属于外国直接投资的再投资收益就是一例。理论上,外国子公 司或分支机构的收益应该包括在直接投资者的收益中,无论是分配的收益、还是再投资于企 业的收益,都应与直接投资者在企业的股份成比例,也即应记录在“经常项目”收入子项目 的投资收入一栏中。只要再投资收益被记录成直接投资收入的一部分,为了平衡借贷双方, 就需要在“金融项目”直接投资子项目的再投资收益一栏中,人为地录入一个以相反符号表 示的抵消记录,以反映直接投资者对外国子公司或分支机构增加的投资情况 国际收支平衡表 在现代经济中,一国居民在一定时期内从事的国际经济交易是大量的、多种多样的,为 了对本国国际收支状况及其变化有一个系统的了解,必须对这些交易信息进行收集、整理 并编制国际收支平衡表( Balance of Payments Account)。国际收支平衡表是以复式记帐法系统 记录一国居民在一定时期(通常为一年)内所从事的全部国际经济交易的统计表格 按照复式记帐原理,每一笔国际交易都要分别记录在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借方和贷方。记 入借方的国际收支称为借方项目,用“”号来表示:记入贷方的国际收支称为贷方项目 用“+”号来表示。原则上,贷方项目总和最终必须与借方项目总和一致,既平衡表中所有 记录的净差额应等于零。凡是涉及外国居民向本国居民支付的交易属于贷方项目,记入国际 的外国可转移金融债务的交换 192
收入往来；加上与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金融债权、债务关系；以及从会计意义上讲的所谓 单方面转移（如礼物）。“交易”本身的定义是，一种反映经济价值产生、变更、交换、转移 或消失的经济流量；包括商品和（或）金融资产所有权的变化，服务的提供，或劳动和资本 的提供。为了进一步理解和说明国际收支的概念，在此对“交换”、“转移”、“移民”和“其 他估算交易”作如下的界定。 1、在国际收支中出现最多最重要的是各种“交换”，它是指交易一方向另一方提供一种 经济价值并得到等值的回报。这里讲的“经济价值”既包括实际资源（商品、服务和收入）， 也包括金融项目。除了居民间进行的外国金融项目的交易外，交易的参加者绝大多数情况下 指的是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居民。金融项目的提供不仅包括现有债权或债务所有权的变更，同 时也包括新债权或新债务的产生、或现有债权或债务的取消。 2、“转移”与以上所述的“交换”具有完全不同的特点，“转移”只是单方面的，一般 没有所谓的等值回报，所以在会计意义上需要在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对应一方（贷方或借方） 记录“转移”以表示没有对等的价值回报。 3、“移民”带来的问题比较复杂。发生“移民”现象时，移民所有的某些可移动的有形 资产实际上会从原有的国家或地区转移到新的国家或地区；而移民不可移动的资产、和某些 留在原有国家或地区的可移动的有形资产，则成为新国家或地区对原有国家或地区的一种债 权。换句话说，该移民在移民以前所有的对移入国家或地区之外居民的债权和债务关系，移 民后都变成移入国家或地区对外的债权和债务关系；而该移民在移民以前所有的对移入国家 或地区居民的债权和债务关系，移民后都不再成为国际收支的统计对象。 4、“其他估算交易”。在特定情况下，即使没有发生实际交易，为了平衡国际收支帐户 也需要对交易进行估算，如归属于外国直接投资的再投资收益就是一例。理论上，外国子公 司或分支机构的收益应该包括在直接投资者的收益中，无论是分配的收益、还是再投资于企 业的收益，都应与直接投资者在企业的股份成比例，也即应记录在“经常项目”收入子项目 的投资收入一栏中。只要再投资收益被记录成直接投资收入的一部分，为了平衡借贷双方， 就需要在“金融项目”直接投资子项目的再投资收益一栏中，人为地录入一个以相反符号表 示的抵消记录，以反映直接投资者对外国子公司或分支机构增加的投资情况。 二、国际收支平衡表 在现代经济中，一国居民在一定时期内从事的国际经济交易是大量的、多种多样的，为 了对本国国际收支状况及其变化有一个系统的了解，必须对这些交易信息进行收集、整理， 并编制国际收支平衡表(Balance of Payments Account)。国际收支平衡表是以复式记帐法系统 记录一国居民在一定时期（通常为一年）内所从事的全部国际经济交易的统计表格。 按照复式记帐原理，每一笔国际交易都要分别记录在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借方和贷方。记 入借方的国际收支称为借方项目，用“-”号来表示；记入贷方的国际收支称为贷方项目， 用“+”号来表示。原则上，贷方项目总和最终必须与借方项目总和一致，既平衡表中所有 记录的净差额应等于零。凡是涉及外国居民向本国居民支付的交易属于贷方项目，记入国际 的外国可转移金融债务的交换。 192
收支平衡表的贷方:反之,凡是涉及本国居民支付的交易属于借方项目,记入国际收支平衡 表的借方。 第二节国际收支的内容 国际收支是对一国所有国际经济交易的汇总记录。由于国际交易内容和形式在不同的历 史阶段具有不同的特点,因此,在世界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国际收支所包含的内容也不同。 50年代以前,国际资本流量不大,国际收支主要反映一国对外贸易收支,即主要反映商品 进出口。其后随着各国放松对资本流动的管制,资本国际流动迅速发展,当今国际交易的 半以上属于资本项目。 在国际收支平衡表中,国际收支主要分为两大类:经常项目、资本和金融项目。经常项 目是指商品、服务、收入和经常转移:资本和金融项目包括两个大的方面:其一,资本转移 以及非生产性非金融资产的获取或处置:其二,金融资产和负债。除了上述的经常项目、资 本和金融项目外,在国际收支平衡表中还包括错误和遗漏净额、以及储备及有关项目等内容。 经常项目 经常项目( Current Account是国际收支平衡表中最基本的项目,它记录的是一国国际经 济交易的主体,它影响和制约着其他项目的变化。经常项目包括居民与非居民间发生的所有 涉及经济价值的交易,主要商品、服务、收入和经常转移四个子项目,详见表13-1 (一)商品 商品项目主要包括一般商品、加工品、商品修理以及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四项, 非货币黄金在此等同于一般商品 1、一般商品( General merchandise) “一般商品”,除了极个别例外,是指绝大多数居民对非居民进行的可移动商品的进出 口,体现为所有权的变更(实际或估算)。按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规定,进出口商品都使用 离岸价格( Free on board,FOB)。 表13-1国际收支平衡表细目:经常项目部分 贷方 借方 一般商品:出口(FOB) 一般商品:进口(FOB) 加工品:出口(FOB) 加工品:进口(FOB) 商品 商品修理 商品修理 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 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 非货币黄金 非货币黄金 服务小计 运输客运 货运
收支平衡表的贷方；反之，凡是涉及本国居民支付的交易属于借方项目，记入国际收支平衡 表的借方。 第二节 国际收支的内容 国际收支是对一国所有国际经济交易的汇总记录。由于国际交易内容和形式在不同的历 史阶段具有不同的特点，因此，在世界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国际收支所包含的内容也不同。 50 年代以前，国际资本流量不大，国际收支主要反映一国对外贸易收支，即主要反映商品 进出口。其后随着各国放松对资本流动的管制，资本国际流动迅速发展，当今国际交易的一 半以上属于资本项目。 在国际收支平衡表中，国际收支主要分为两大类：经常项目、资本和金融项目。经常项 目是指商品、服务、收入和经常转移；资本和金融项目包括两个大的方面：其一，资本转移 以及非生产性非金融资产的获取或处置；其二，金融资产和负债。除了上述的经常项目、资 本和金融项目外，在国际收支平衡表中还包括错误和遗漏净额、以及储备及有关项目等内容。 一、经常项目 经常项目(Current Account)是国际收支平衡表中最基本的项目，它记录的是一国国际经 济交易的主体，它影响和制约着其他项目的变化。经常项目包括居民与非居民间发生的所有 涉及经济价值的交易，主要商品、服务、收入和经常转移四个子项目，详见表 13—1。 （一） 商品 商品项目主要包括一般商品、加工品、商品修理以及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四项， 非货币黄金在此等同于一般商品。 1、一般商品(General Merchandise) “一般商品”，除了极个别例外，是指绝大多数居民对非居民进行的可移动商品的进出 口，体现为所有权的变更（实际或估算）。按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规定，进出口商品都使用 离岸价格（Free on Board，F.O.B）。 表 13—1 国际收支平衡表细目：经常项目部分 贷方 借方 一般商品：出口（F.O.B） 一般商品：进口（F.O.B） 加工品：出口（F.O.B） 加工品：进口（F.O.B） 商品修理 商品修理 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 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 商品 非货币黄金 非货币黄金 小计 客运 客运 服务 运输 货运 货运 193
其他运输 其他运输 海运:乘客 海运:乘客 海运:货物 海运:货物 海运:其他 海运:其他 空运:货物 空运:货物 空运:其他 空运:其他 其他运输:乘客 其他运输:乘客 其他运输:货物 其他运输:货物 其他运输:其他 其他运输:其他 商务旅游 商务旅游 旅游 个人旅游 个人旅游 通讯 通讯 建筑 建筑 保险 保险 其他@融 金融 服务计算机和信息 计算机和信息 特许权和许可证费 特许权和许可证 其他商业服务 其他商业服务 个人文化和娱乐 个人文化和娱乐 政府 政府 小计 雇员补偿 雇员补偿 直接投资收入 直接投资收入 股息和红利 股息和红利 再投资收益和未分配利润 再投资收益和未分配利润 收入 未付收入(利息) 未付收入(利息) 投资 收入/证券投资收入 证券投资收入 股票 股票 债券和票据 债券和票据 货币市场工具和金融衍生品 货币市场工具和金融衍生品 其他投资收入 其他投资收入 政府 政府 经常 其他部门 其他部门 转移 工人汇 工人汇款 其他经常转移 其他经常转移 资料来源:IMF, Balance of Payments Statistics Yearbook,1998
其他运输 其他运输 海运：乘客 海运：乘客 海运：货物 海运：货物 海运：其他 海运：其他 空运：乘客 空运：乘客 空运：货物 空运：货物 空运：其他 空运：其他 其他运输：乘客 其他运输：乘客 其他运输：货物 其他运输：货物 其他运输：其他 其他运输：其他 商务旅游 商务旅游 旅游 个人旅游 个人旅游 通讯 通讯 建筑 建筑 保险 保险 金融 金融 计算机和信息 计算机和信息 特许权和许可证费 特许权和许可证费 其他商业服务 其他商业服务 个人文化和娱乐 个人文化和娱乐 其他 服务 政府 政府 小计 雇员补偿 雇员补偿 直接投资收入 股息和红利 再投资收益和未分配利润 未付收入（利息） 直接投资收入 股息和红利 再投资收益和未分配利润 未付收入（利息） 证券投资收入 股票 债券和票据 货币市场工具和金融衍生品 证券投资收入 股票 债券和票据 货币市场工具和金融衍生品 收入 投资 收入 其他投资收入 其他投资收入 政府 政府 经常 转移 其他部门 工人汇款 其他经常转移 其他部门 工人汇款 其他经常转移 资料来源：IMF, Balance of Payments Statistics Yearbook, 1998。 194
2、加工品( Goods for Processing) “加工品”是指以在国外加工为目的的商品的出口以及加工后的商品再进口,或是以在 本国加工为目的的商品的进口以及加工后的商品再出口①。按照加工前、后商品的总价值统 3、商品修理( Repairs on Goods) “商品修理”是指为来自非居民船舶、飞机等商品提供的修理活动。虽然这些商品的物 理移动与上述“加工品”的比较类似,但在统计上按照修理费用的收支计算,而不象加工品 那样按照加工前后商品的总价值计算。 4、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 Goods Procured in Ports by Carriers) “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是指居民和非居民的运输工具(如船舶、飞机等)在国 外获得的商品(如燃料、给养、仓储、供应)。但不涉及辅助性供应(如牵引、维修等),这 些内容将被置于“运输”一栏中 5、非货币黄金( Nonmonetary Gold) “非货币黄金”是指所有不以官方储备资产(货币黄金)为目的的黄金进出口。非货币 黄金的统计处理如同“一般商品 (二)服务 服务项目的内容比较复杂,主要包括运输、旅游、通讯服务、建筑服务、保险服务、金 融服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特许权和许可证费、其他商业服务、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政 府服务等十一个方面的内容 1、运输( Transportation “运输”几乎包括居民与非居民间相互提供的所有运输服务。值得注意的是,货物保险 不再属于“运输”的一部分,而单列于“保险服务”栏目中。“运输”包括所有形式的货运 和客运,以及其他分配性和辅助性服务,同时也包括运输设备的租金 2、旅游( Travel) “旅游”是指非居民旅游者在其他国家和地区旅游期间(1年之内)出于商业目的和个 人使用目的在当地获得的商品和服务,与健康和教育有关的内容也包括在其中。“旅游”不 包括国际客运服务(已包括在“运输”一栏中)。不管滞留的时间长短,学生和疾病患者都 被视为旅游者对待:也有某些例外,如军事和使馆人员、非居民工人等就不再视为旅游者。 但是,非居民工人的开支却被包括在“旅游”一栏中;而军事和使馆人员的开支却被置于“政 府服务”一栏中。 3、通讯服务( ommunications services) “通讯服务”是指居民与非居民间的通讯往来。包括诸如邮政、急件和电话服务(声音、 图像和通过各种方式传播的其他信息,以及居民与非居民间互相提供的有关保养)。 4、建筑服务( Construction Services) 建筑服务”是指由居民(或非居民)企业及其人员在国外(或当地)或境外“飞地” 临时进行的建筑和安装活动。不包括居民企业的国外分支机构或类似于国外分支机构的非合 ①本项目是所有权变更原则的一个例外
2、加工品(Goods for Prodessing) “加工品”是指以在国外加工为目的的商品的出口以及加工后的商品再进口，或是以在 本国加工为目的的商品的进口以及加工后的商品再出口①。按照加工前、后商品的总价值统 计。 3、商品修理(Repairs on Goods) “商品修理”是指为来自非居民船舶、飞机等商品提供的修理活动。虽然这些商品的物 理移动与上述“加工品”的比较类似，但在统计上按照修理费用的收支计算，而不象加工品 那样按照加工前后商品的总价值计算。 4、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Goods Procured in Ports by Carriers) “运输工具在港口获得的商品”是指居民和非居民的运输工具（如船舶、飞机等）在国 外获得的商品（如燃料、给养、仓储、供应）。但不涉及辅助性供应（如牵引、维修等），这 些内容将被置于“运输”一栏中。 5、非货币黄金(Nonmonetary Gold) “非货币黄金”是指所有不以官方储备资产（货币黄金）为目的的黄金进出口。非货币 黄金的统计处理如同“一般商品”。 （二） 服务 服务项目的内容比较复杂，主要包括运输、旅游、通讯服务、建筑服务、保险服务、金 融服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特许权和许可证费、其他商业服务、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政 府服务等十一个方面的内容。 1、运输(Transportation) “运输”几乎包括居民与非居民间相互提供的所有运输服务。值得注意的是，货物保险 不再属于“运输”的一部分，而单列于“保险服务”栏目中。“运输”包括所有形式的货运 和客运，以及其他分配性和辅助性服务，同时也包括运输设备的租金。 2、旅游(Travel) “旅游”是指非居民旅游者在其他国家和地区旅游期间（1 年之内）出于商业目的和个 人使用目的在当地获得的商品和服务，与健康和教育有关的内容也包括在其中。“旅游”不 包括国际客运服务（已包括在“运输”一栏中）。不管滞留的时间长短，学生和疾病患者都 被视为旅游者对待；也有某些例外，如军事和使馆人员、非居民工人等就不再视为旅游者。 但是，非居民工人的开支却被包括在“旅游”一栏中；而军事和使馆人员的开支却被置于“政 府服务”一栏中。 3、通讯服务(Communications Services) “通讯服务”是指居民与非居民间的通讯往来。包括诸如邮政、急件和电话服务（声音、 图像和通过各种方式传播的其他信息，以及居民与非居民间互相提供的有关保养）。 4、建筑服务(Construction Services) “建筑服务”是指由居民（或非居民）企业及其人员在国外（或当地）或境外“飞地” 临时进行的建筑和安装活动。不包括居民企业的国外分支机构或类似于国外分支机构的非合 ① 本项目是所有权变更原则的一个例外。 1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