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寡头垄断市场结构的技术创新效 率 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是体现市场结构效率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方 面。尽管在产业组织理论发展史上，曾有许多的经济学家都对这一问题进行过分 析，并提出各种各样的结论。但总的看来，目前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仍有待于进 步的深化，特别是应加强对市场结构影响企业技术创新机理以及企业技术创新动 态行为的分析，以得出尽可能符合现实的结论。本章将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以 寡头垄断市场结构作为主要对象，分析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分析的 基本逻辑是：首先对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的关系从理论上进行一般性分析，然后 具体分析市场结构的集中度、企业规模和进入壁垒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最后 对现实寡头垄断市场上企业技术创新过程中的竞争博弈行为与合作博弈行为进 行分析。 第一节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关系的一般理论分析 一、技术创新的涵义与过程 技术创新及其应用是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最重要的经济行为，对企业运营效 率具有关键性影响。技术创新是一个涉及面广，而又十分复杂的动态过程，从不 同的角度去界定，会得出各自不同的涵义。综合国内专家对技术创新的界定，可 以认为技术创新是指新产品和新工艺设想的产生、研究与开发、应用与生产、进 入市场销售并实现商业利益以及新技术扩散的整个过程，它具体又包括发明 (Invention)、创新(Innovation)和模仿(Imitation)三个阶段。发明是指提出一种 新思想，它可以包括形成新的基础科学概念到应用性的新思想等各种智力活动及 其成果，如科学范畴、新的产品、新的工具或新的生产过程等。发明的内容必须 是前所未有的，并且具有某种预期的用途。创新是指把新思想运用于实际经济过
第三章 寡头垄断市场结构的技术创新效 率 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是体现市场结构效率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方 面。尽管在产业组织理论发展史上，曾有许多的经济学家都对这一问题进行过分 析，并提出各种各样的结论。但总的看来，目前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仍有待于进一 步的深化，特别是应加强对市场结构影响企业技术创新机理以及企业技术创新动 态行为的分析，以得出尽可能符合现实的结论。本章将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以 寡头垄断市场结构作为主要对象，分析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分析的 基本逻辑是：首先对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的关系从理论上进行一般性分析，然后 具体分析市场结构的集中度、企业规模和进入壁垒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最后 对现实寡头垄断市场上企业技术创新过程中的竞争博弈行为与合作博弈行为进 行分析。 第一节 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关系的一般理论分析 一、技术创新的涵义与过程 技术创新及其应用是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最重要的经济行为，对企业运营效 率具有关键性影响。技术创新是一个涉及面广，而又十分复杂的动态过程，从不 同的角度去界定，会得出各自不同的涵义。综合国内专家对技术创新的界定，可 以认为技术创新是指新产品和新工艺设想的产生、研究与开发、应用与生产、进 入市场销售并实现商业利益以及新技术扩散的整个过程，它具体又包括发明 （Invention)、创新（Innovation)和模仿（Imitation)三个阶段。发明是指提出一种 新思想，它可以包括形成新的基础科学概念到应用性的新思想等各种智力活动及 其成果，如科学范畴、新的产品、新的工具或新的生产过程等。发明的内容必须 是前所未有的，并且具有某种预期的用途。创新是指把新思想运用于实际经济过
程，包括建立新的生产设施、生产新产品、使用新工艺等各种具有创造性的活动。 创新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开发的过程，是把一项新发明最先引入实际生产的企业的 开发活动，它是一项新技术产生的主要阶段。模仿过程也称为技术扩散过程，是 指对创新的复制，使创新得以在全社会中扩散和普及。一般情况下，模仿比创新 相对容易，风险也小，但其所带来的收益也相对较小。 技术创新作为一项复杂的经济、技术过程，具有以下主要特征：第一，连续 性。技术创新过程所经历的各个阶段、各个环节有着内在的联系，彼此相互衔接。 从技术创新的发展看，每一技术创新活动都建立在已有技术创新成果基础上，不 同技术创新过程之间也呈现出一定的承接性和连贯性，特别是在知识、技术日益 重要的今天，技术创新过程的连续性更为明显。第二，高投资性。技术创新包括 新产品、新工艺的研究开发，以及投入使用和社会扩散的过程，它是一种科技开 发与生产经营相渗透、相结合的技术、经济活动，需要投入相当数量的资金用于 购置设备、设施，购买各种相关原辅资料，否则将难以达到创新的目的。随着现 代技术复杂性的增加，进行创新的难度也相应加大，同时技术创新所需投入的资 金量也相应增加。第三，高风险性和高收益性。高风险与高收益是每一项技术创 新活动对称的两极，是风险与收益的对称性原理在技术创新中的体现。技术创新 的风险性表现在：首先，科学技术的研究和开发工作本身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某项攻关课题，往往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资金，但结果可能是攻克不下 的科技难关。即使从纯科学的角度说把科研问题解决了，但是要进入应用阶段， 困难还可能很大，或者应用价值较小。因此从经济角度看，这些创新活动还是不 成功的。其次，即使在创新活动的科技知识利用方面企业取得了成功，但如果企 业对潜在市场估计错误，新产品销售困难，不能带给企业超额利润，这一项创新 活动最终还是失败的。因此，科学技术知识生产的不确定性和市场的不确定性 导致了创新活动的高风险。当然，一旦技术创新成功，创新者将取得高回报。从 世界各国技术创新的实践看，成功的概率往往小于失败的概率，即使进入市场之 前，失败的比例也远远高于成功的比例。技术创新过程的这种特点，决定了不同 规模的企业和不同类型的市场结构在实现技术创新的过程中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二、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关系：理论与实证的分析
程，包括建立新的生产设施、生产新产品、使用新工艺等各种具有创造性的活动。 创新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开发的过程，是把一项新发明最先引入实际生产的企业的 开发活动，它是一项新技术产生的主要阶段。模仿过程也称为技术扩散过程，是 指对创新的复制，使创新得以在全社会中扩散和普及。一般情况下，模仿比创新 相对容易，风险也小，但其所带来的收益也相对较小。 技术创新作为一项复杂的经济、技术过程，具有以下主要特征：第一，连续 性。技术创新过程所经历的各个阶段、各个环节有着内在的联系，彼此相互衔接。 从技术创新的发展看，每一技术创新活动都建立在已有技术创新成果基础上，不 同技术创新过程之间也呈现出一定的承接性和连贯性，特别是在知识、技术日益 重要的今天，技术创新过程的连续性更为明显。第二，高投资性。技术创新包括 新产品、新工艺的研究开发，以及投入使用和社会扩散的过程，它是一种科技开 发与生产经营相渗透、相结合的技术、经济活动，需要投入相当数量的资金用于 购置设备、设施，购买各种相关原辅资料，否则将难以达到创新的目的。随着现 代技术复杂性的增加，进行创新的难度也相应加大，同时技术创新所需投入的资 金量也相应增加。第三，高风险性和高收益性。高风险与高收益是每一项技术创 新活动对称的两极，是风险与收益的对称性原理在技术创新中的体现。技术创新 的风险性表现在：首先，科学技术的研究和开发工作本身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某项攻关课题，往往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资金，但结果可能是攻克不下 的科技难关。即使从纯科学的角度说把科研问题解决了，但是要进入应用阶段， 困难还可能很大，或者应用价值较小。因此从经济角度看，这些创新活动还是不 成功的。其次，即使在创新活动的科技知识利用方面企业取得了成功，但如果企 业对潜在市场估计错误，新产品销售困难，不能带给企业超额利润，这一项创新 活动最终还是失败的。因此，科学技术知识生产的不确定性和市场的不确定性， 导致了创新活动的高风险。当然，一旦技术创新成功，创新者将取得高回报。从 世界各国技术创新的实践看，成功的概率往往小于失败的概率，即使进入市场之 前，失败的比例也远远高于成功的比例。技术创新过程的这种特点，决定了不同 规模的企业和不同类型的市场结构在实现技术创新的过程中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二、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关系：理论与实证的分析
对什么样的市场结构更有利于实现技术创新的分析，最早可追溯到熊彼特晚 期的著作和制度学派代表人物加尔布雷斯的著作。熊彼特认为，创新活动难以预 知结果，具有极大的风险，但创新活动能够获得垄断利润，正是对创新活动的期 望，激励了企业的创新活动。大企业具有承担创新风险的能力，而且具有雄厚的 的科研开发资本，所以，大企业更有利于技术创新。熊彼特还具体指出垄断在创 新方面的优势：可以采取一系列手段（如专利，版权和商标）来阻止竞争者在某 种创新方面的领先：可以利用R&D上的声誉吸引人才：可利用其资金优势等。 他还认为，“开发新产品所需要的资源只能从垄断市场可能的超额利润中来。按 照这一观点，一个垄断资本家对于一个完全的属于竞争者来说具有一系列优势， 更易于开发和采用创新。””由此他总结到，垄断是企业家愿意投资于创新活动的 前提，没有垄断利润就不会有创新动力。加尔布雷斯(Galbraith)追随熊彼特， 认为由少数大企业所组成的现代工业最有利于激励技术创新。因为大型垄断公司 所得的利润将是研究与开发经费的主要来源，而这一点将导致这些公司在创新上 的卓越地位。 从20世纪60年代以来，整个产业组织理论都在努力探讨这一问题。阿罗在 1962年的开创性工作中，对熊彼特和布尔加雷斯的观点提出挑战。他认为， 个完全竞争性的市场结构更有利于鼓励企业投资于R&D,从而比垄断市场结构 下的企业有更多的创新活动。他的逻辑是：处于垄断地位的企业己经有很高的超 额利润率，因而不会有很大的兴趣去承担高风险的创新活动：完全竞争的中小企 业则不同，由于它们组织构架的灵活性和市场的单一，因而更适合于创新。谢 佩德也提出，对于垄断企业而言，由于己经控制了市场，任何新的技术或产品将 替代旧的技术或产品，都会减少其现有资产的价值。为了保持其现有资产的价值， 垄断者通常会以低于社会最优的水平和速度来引入新的产品和工艺，从而限制了 技术创新的迅速实现。0谢勒尔则认为，垄断大公司和支配性大企业因控制了市 场并缺乏竞争对手，可以缓慢地进行技术创新并攫取创新所产生的大部分利润： 而许多较小的竞争性企业并存则产生了较强的竞争压力，使每个企业力图在技术 业大技精孩木生义、社义家民务特省多绣临如英瑞断位 业轻济与经济料学出版社0年第 Arrow,K(16)conmic Welfare and the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for Inventive"inR Nelson (ed)The
对什么样的市场结构更有利于实现技术创新的分析，最早可追溯到熊彼特晚 期的著作和制度学派代表人物加尔布雷斯的著作。熊彼特认为，创新活动难以预 知结果，具有极大的风险，但创新活动能够获得垄断利润，正是对创新活动的期 望，激励了企业的创新活动。大企业具有承担创新风险的能力，而且具有雄厚的 的科研开发资本，所以，大企业更有利于技术创新。熊彼特还具体指出垄断在创 新方面的优势：可以采取一系列手段（如专利，版权和商标）来阻止竞争者在某 种创新方面的领先；可以利用 R&D 上的声誉吸引人才；可利用其资金优势等。 他还认为，“开发新产品所需要的资源只能从垄断市场可能的超额利润中来。按 照这一观点，一个垄断资本家对于一个完全的属于竞争者来说具有一系列优势， 更易于开发和采用创新。”17由此他总结到，垄断是企业家愿意投资于创新活动的 前提，没有垄断利润就不会有创新动力。加尔布雷斯（Galbraith)追随熊彼特， 认为由少数大企业所组成的现代工业最有利于激励技术创新。因为大型垄断公司 所得的利润将是研究与开发经费的主要来源，而这一点将导致这些公司在创新上 的卓越地位。18 从 20 世纪 60 年代以来，整个产业组织理论都在努力探讨这一问题。阿罗在 1962 年的开创性工作中，对熊彼特和布尔加雷斯的观点提出挑战。他认为，一 个完全竞争性的市场结构更有利于鼓励企业投资于 R&D，从而比垄断市场结构 下的企业有更多的创新活动。他的逻辑是：处于垄断地位的企业已经有很高的超 额利润率，因而不会有很大的兴趣去承担高风险的创新活动；完全竞争的中小企 业则不同，由于它们组织构架的灵活性和市场的单一，因而更适合于创新。19谢 佩德也提出，对于垄断企业而言，由于已经控制了市场，任何新的技术或产品将 替代旧的技术或产品，都会减少其现有资产的价值。为了保持其现有资产的价值， 垄断者通常会以低于社会最优的水平和速度来引入新的产品和工艺，从而限制了 技术创新的迅速实现。20谢勒尔则认为，垄断大公司和支配性大企业因控制了市 场并缺乏竞争对手，可以缓慢地进行技术创新并攫取创新所产生的大部分利润； 而许多较小的竞争性企业并存则产生了较强的竞争压力，使每个企业力图在技术 17 [美]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商务印书馆，2000 年，第 150--176 页。 18 J•K•Galbraith, The New Industrial state,第 2 版（London, 1972），转引自多纳德·海、德里克·莫瑞斯：《产 业经济与组织》，经济科学出版社 2001 年，第 821 页。 19 Arrow, K (1962) “Economic Welfare and the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for Inventive”, in R• Nelson (ed.), The Rate and Direction of Inventive Activit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pp.609—624. 20 W.G.Sheperd, The Economics of Industrial (1990), pp.148
创新上走在竞争对手前面，从而推动了整个部门技术进步的步伐。总之，按照 这种观点垄断市场结构不利于技术创新。 但信奉熊彼特观点的人仍大有人在。汤森(H.Townsond)不但认为大企业有 利于技术创新，而且还从市场结构的特征角度，提出寡头垄断市场结构最有利于 企业技术创新的结论。他认为，对于寡头企业来说，价格战往往不易发生，相互 之间能取得协议，彼此的竞争将转向创新的竞争。索尔特(w.salter)的研究也表 明，寡头状态对于新技术起了附加跳跃的作用，保证产出的扩张可以由新的生产 能力来达到而不是他的竞争者得到。按照他们的观点，最有利于实现技术创新的 是寡头垄断市场结构。弗里曼调查了美国企业的研究开发费用的来源情况发现， 在20世纪70年代的美国，雇员人数在10000或更多的公司占全部公司的研究与 开发费用的83%，而最大的100家公司占总研究与开发费用的79%，雇员人数 仅仅占39%。2 帕维特(Pavitt)等人研究了1945一1985年英国制造业中的4000多个创新， 它们是作为重大创新而被专家们从各个技术领域中挑出来的。这个分析表明小公 司（雇员不超过1000人）占了70年代所有重大创新的1/3，尽管他们仅占有3.3% 的正式研发经费。3另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调查，在OECD范围内， 全部工业R&D的2/3左右是由那些雇员超过1万人的大公司完成的，通用汽车 公司和福特汽车公司每年的R&D经费大致相当于意大利全部工业R&D的支出， BM公司每年的R&D经费大体相当于加拿大、荷兰、瑞士或瑞典的全部R&D 支出。在R&D经费构成中，大企业往往占有相当大的优势，尤其是在研究和发 展总经费大的国家中，如美、英、德、日本等国企业的R&D总支出的80%一97% 是由1000人以上的企业完成的，62%一90%是由5000人以上的公司完成的。发 达国家大企业在技术创新中的作用是相当明显的，尤其是其R&D经费不断增加， 使创新产品大量推向市场。德国最著名的电气公司西门子公司到80年代后期， 每年的R&D经费达20亿马克，约占德国工业全部R&D费用的10%，德国电气 技术约1/4的专利来自该公司。在R&D的高投入下，仅1974年一年，该公司的 ).dMake Se n om Prfomc( 23
创新上走在竞争对手前面，从而推动了整个部门技术进步的步伐。21总之，按照 这种观点 垄断市场结构不利于技术创新。 但信奉熊彼特观点的人仍大有人在。汤森（H•Townsond)不但认为大企业有 利于技术创新，而且还从市场结构的特征角度，提出寡头垄断市场结构最有利于 企业技术创新的结论。他认为，对于寡头企业来说，价格战往往不易发生，相互 之间能取得协议，彼此的竞争将转向创新的竞争。索尔特（w•salter)的研究也表 明，寡头状态对于新技术起了附加跳跃的作用，保证产出的扩张可以由新的生产 能力来达到而不是他的竞争者得到。按照他们的观点，最有利于实现技术创新的 是寡头垄断市场结构。弗里曼调查了美国企业的研究开发费用的来源情况发现， 在 20 世纪 70 年代的美国，雇员人数在 10000 或更多的公司占全部公司的研究与 开发费用的 83%，而最大的 100 家公司占总研究与开发费用的 79%，雇员人数 仅仅占 39%。22 帕维特（Pavitt）等人研究了 1945－1985 年英国制造业中的 4000 多个创新， 它们是作为重大创新而被专家们从各个技术领域中挑出来的。这个分析表明小公 司（雇员不超过 1000 人）占了 70 年代所有重大创新的 1/3，尽管他们仅占有 3.3% 的正式研发经费。23另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调查，在 OECD 范围内， 全部工业 R&D 的 2/3 左右是由那些雇员超过１万人的大公司完成的，通用汽车 公司和福特汽车公司每年的 R&D 经费大致相当于意大利全部工业 R&D 的支出， IBM 公司每年的 R&D 经费大体相当于加拿大、荷兰、瑞士或瑞典的全部 R&D 支出。在 R&D 经费构成中，大企业往往占有相当大的优势，尤其是在研究和发 展总经费大的国家中，如美、英、德、日本等国企业的 R&D 总支出的 80%—97% 是由 1000 人以上的企业完成的，62%—90%是由 5000 人以上的公司完成的。发 达国家大企业在技术创新中的作用是相当明显的，尤其是其 R&D 经费不断增加， 使创新产品大量推向市场。德国最著名的电气公司西门子公司到 80 年代后期， 每年的 R&D 经费达 20 亿马克，约占德国工业全部 R&D 费用的 10%，德国电气 技术约 1/4 的专利来自该公司。在 R&D 的高投入下，仅 1974 年一年，该公司的 21 F.M. Scherer, and D. Ross, Industrial Market Structure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 (Second Edition), Boston.1990, pp.428. 22 C•Freeman, The Economics of Industrial Innovation (Harmondsworth,1974) ,pp201--202. 23 K•Pavitt, M•robson, J•Townsend, “The Size Distribution of Innovating Firms in the UK, 1945—1985”, J•Industr.Econ.35 (1987), 297--316
发明和创新就有2000多项。这些年来西门子公司卖出的产品中，由40%是近5 年新发展起来的最新技术。又据美国波尔顿委员会向英国工商部长提交的一份报 告指出：英国1945一1970年间实施的最重要的技术创新项目有1000个，其中约 10%在199人以下的小企业，11%在200一999人的中等企业，中小企业合计占 21%,而79%的创新项目由1000人以上的大企业完成。24 进入80年代以后，对企业规模和技术创新关系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有些 学者不仅研究了工业化早期和中期特定规模的研究开发活动，而且研究了工业化 后期或产业成长进入生命周期的成熟阶段以后，企业规模对技术创新的影响。纳 尔逊和温特的分析报告指出，企业的销售规模与研究开发经费呈同比例变化关 系，创新成功的概率由于与研究开发经费成正比，所以，大企业比小企业更具有 创新优势和新技术的模仿优势。 综合近二十多年来产业组织理论和经验研究的结果可以发现，阿罗模型得出 的竞争性市场更有利于技术创新的结论所获得的证据，远不如支持熊彼特观点的 一方所得到的证据多。人们发现，近几十年来，随者大企业在各国经济生活中的 地位和作用日趋提高，R&D的投入主要来自于大企业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但 仅仅依赖于大量的经验资料和案例考察，并不能揭示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之间存 在的内在联系。要学握市场结构影响企业技术创新的机理，还必须具体地分析市 场结构的不同要素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发生的过程，从而动态 分析也就成为分析这一问题的重要方法， 三、寡头垄断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 判定寡头垄断市场结构不利于企业进行技术创新的学者，很大一部分指的是 企业的市场垄断行为对其技术创新的不利影响。在他们看来，由于企业占有垄断 地位，从而可以通过制定垄断价格即可以获得高额利润，从而不再有太大的动机 去从事具有较大风险的技术创新活动。认为垄断市场结构不利于企业技术创新的 学者，主要是从垄断市场结构降低了企业之间的竞争程度这一角度进行理论的。 寡头垄断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究竞如何呢？ 24傅家辗：《技术创新》，企业管理出版社，192年版，129页
发明和创新就有 2000 多项。这些年来西门子公司卖出的产品中，由 40%是近 5 年新发展起来的最新技术。又据美国波尔顿委员会向英国工商部长提交的一份报 告指出：英国 1945－1970 年间实施的最重要的技术创新项目有 1000 个，其中约 10％在 199 人以下的小企业，11％在 200－999 人的中等企业，中小企业合计占 21％，而 79％的创新项目由 1000 人以上的大企业完成。24 进入 80 年代以后，对企业规模和技术创新关系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有些 学者不仅研究了工业化早期和中期特定规模的研究开发活动，而且研究了工业化 后期或产业成长进入生命周期的成熟阶段以后，企业规模对技术创新的影响。纳 尔逊和温特的分析报告指出，企业的销售规模与研究开发经费呈同比例变化关 系，创新成功的概率由于与研究开发经费成正比，所以，大企业比小企业更具有 创新优势和新技术的模仿优势。 综合近二十多年来产业组织理论和经验研究的结果可以发现，阿罗模型得出 的竞争性市场更有利于技术创新的结论所获得的证据，远不如支持熊彼特观点的 一方所得到的证据多。人们发现，近几十年来，随着大企业在各国经济生活中的 地位和作用日趋提高，R&D 的投入主要来自于大企业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但 仅仅依赖于大量的经验资料和案例考察，并不能揭示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之间存 在的内在联系。要掌握市场结构影响企业技术创新的机理，还必须具体地分析市 场结构的不同要素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发生的过程，从而动态 分析也就成为分析这一问题的重要方法。 三、寡头垄断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 判定寡头垄断市场结构不利于企业进行技术创新的学者，很大一部分指的是 企业的市场垄断行为对其技术创新的不利影响。在他们看来，由于企业占有垄断 地位，从而可以通过制定垄断价格即可以获得高额利润，从而不再有太大的动机 去从事具有较大风险的技术创新活动。认为垄断市场结构不利于企业技术创新的 学者，主要是从垄断市场结构降低了企业之间的竞争程度这一角度进行理论的。 寡头垄断市场结构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究竟如何呢？ 24 傅家骥：《技术创新》，企业管理出版社，1992 年版，129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