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电影深层结构研究 221 9.古典电影的引导代码(1974)……[美〕丹尼尔·达扬225 10.历史和话语:两种窥视癖论(1975) ……〔法〕克里斯丁·麦茨246 11.论“历史和话语”(1976) 〔英〕吉弗里·诺威尔一史密斯255 12.结构一唯物主义电影的理论和定义(1975) 〔英]彼得·吉达尔267 附录 麦茨访谈录 300 附录二 顾麦茨:符号学和电影理论 李幼蒸335 附录三 麦茨理论和电影研究的分类态度…………李幼蒸354 英汉名词对照表 …363 外国人名对照表 365
符号学与电影理论 编者按语 大约从20年代起,符号学方法已被用于文 学研究,但直到60年代它才被用于电影研究 那么,一门电影符号学是否真能成立呢?答案 应是肯定的。首先,由于符号学与语言学的密 切关系,电彩符号学自然地触及了传统的电影 语言研究(马尔丹和在他以前的有关研究);从 理论上说,60年代电影语言研究已经到了必须 加以科学化的时侯了。其次,符号学一开始并 非是从纯理论角度进入电影研究的(如麦茨), 而是在文学与电影“二次合作”(如果“一次合 作”是指小说内容分析与电影内容分析在“内容 面”上的同质性,那么“二次合作”即指二者在 表达面”上分析方法的类似性)的阶段,从叙事 分析层次进入电影研究的。在法国,自50年代 开始,以列维一斯特劳斯和巴尔特为代表的神 话和小说的叙事结构分析,逐渐成为法国文学
研究的主要方法之一,不久电影研究即受到直 接影响。 巴尔特的学生麦茨成为电影符号学的第一 位创始人。短短几年内(60年代中期)以法、意 两国为中心出现了积极的电影符号学探讨。不 久英国电影理论界也出现了一批法国先锋文艺 理论的同情者,但他们企图将法国的新唯理主 义与英国经验主义作某种调和。沃仑是英语世 界最先把电影符号学与结构主义介绍和应用于 英美电影研究中来的研究者之一。沃仓和他的 同事们激发了英美电影研究的纯理论兴趣,其 影响并不限于结构主义知识的专播。本章选入 的麦茨与沃仑的文章都是有关电影与符号学关 系的一般性论述。 麦茨早期的电影理论研究专注于电影叙事 分析,他在文中所宣称的索绪尔语言学在电影 领域中的实践,其实是将欧洲传统的结构主义 语吉学(从素绪尔、叶尔姆斯列夫到本维尼斯特 等)和结构主义文学分析(从普罗普、列维一斯 特劳斯到巴尔特)两个领域中的语言组合段类 型学运用于电影研究,由此而产生了他的“电影 大组合段分类学”(本书未收入有关文章)。这 篇文章探讨了电影硏究方法论的基本问题,指 出早期电影语言研究与符号学电影语言研究在 本质上的区别;并进而指出电影叙事方法是电 影艺术的基本内容,由于电影语言不具备天然 语言的“结构”,因此只有电影叙事符号学才体
现了结构主义语言学在电影中的应用。本文着 重介绍了麦茨从叶尔姆斯列夫和巴尔特(无须 像沃仑在文章中所说的那样上溯到19世纪英 国的穆勒)借用的直接意义(指)和含蓄意义 (指)概念,并将它们分别应用于电影叙事本身 及其风格意蕴,从而建立了沿这两个轴心来传 达意义的电影叙事意指方式学。 在海峡对岸的沃仑也宣称传统西方美学已 经失效,符号学方法似乎可以成为“代用品”。 与麦茨相比,沃仑并非纯理论家,对理论的应用 比对理论本身更有兴趣。沃仑是将结构分析用 于影片本文分析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英国“作 者结构主义”的倡导者之一),他并企图用美国 皮尔士一莫理斯派的符号学来补充电影理论界 主要采用的大陆派符号学理论,从而使自已的 电影理论观具有折中色彩。沃仑在本文中着重 讨论的也是电影叙專表现问题,他提出的三种 略而不详的补充理论也都与这一问题有关。沃 仓的调和立场主要表现在希望将“样式”(同时 性)与“作者”(历时性)统一起来的努力上。电 影故事的“语义骨架”与“风格血肉”的关系问 題,成为英国电彩结构主义的主要探讨目标。 沃仑在文中最后提到的世界观与意识形态问 题,表明他认识到结构主义方法对作品内容面 的处理软弱无力 3
1.电影符号学中的几个问题 〔法〕克里斯丁茨 本文的目的是要考察本文作者所面对的一些问题和困 难,他想在“电影语言”领域中开始实行索绪尔的一般符号学 构想φ:即研究在电影信息媒体中使用的主要意指单元的序 列形式和功能。符号学仍像索绪尔当初所说的那样处于幼年 时期,但是任何与一种非天然语言的“语言”有关的研究,只 要它坚持一种符号学的研究角度而不满足于模糊的“实质”性 的研究方法,都会或多或少地有助于对意指作用进行一般研 究的这一重要工作。 电影语言”( Cinematographic language)这个词本身已 经提出了电影符号学的整个问题。这个词的正当性或许需要 详尽的解释才能得到证明,面且严格说来,只有在对电影信 息媒体中的实际符号学机制所作的深入研究取得了相当进展 以后才能使用这个词。然而出于方便的考虑,从一开始人们 就保持了这个凝固的组合段 “语言”,它在电影理论家 和美学家的专门词汇表中逐渐占据了一个位置。甚至从严格 的符号学观点来看,我们在目前阶段或许也能对“电影语 言”〔不要把它与“电影语言系统”(( Cinematographic angue)相混,后一概念在我看来是不能采用的〕一词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