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陷入西方个人主义研究传统的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思维定势，描述个人层面的“行为”和 “认知”，却看不到“关系”和“生活世界”。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近年来有学者提出“建构扎根 理论”的观点和方法(Charmaz,2006)。 (五)质的方法与量的方法结合 早在1950年代就有学者M.Trow,1957)提出，没有任何一种研究方法应该主宰社会现象的 推论，占主导地位的量的方法应该吸收别的研究方法的长处。1979年库克(T.C0k)和雷查德特C: Reichardt))使用量和质的方法进行教育评估的文章被正式发表，I982年《美国行为科学家》杂志用 了整整一期的篇幅刊登使用多元方法所做的研究报告。但是，两大阵营之间的“论战”由来以久， 特别是在理论探讨方面至今方兴未艾。20世纪二三十年代，美国社会学界在个案研究与统计分析 之间展开了一场著名的辩论，目前很多有关观点都可以在这场论战中找到源头。 对于量的方法和质的方法之间的结合问题，一般有三种观点。①纯正派：认为两种研究分别 基于不同的研究范式，不能混杂在一起使用。②情境派：认为两种方法各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应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是否可以结合以及如何结合。③实用派：认为两者可以结合，但更加注重研 究的具体功用，讨论的焦点放在方法的具体操作，不讨论范式以及建立系统的结合方式和衡量标 准问题 目前，两者结合的方式主要有整体式结合和分解式结合，各自分别有三种不同的设计 U.Mwll,1995)。整体式结合包括：①顺序设计，两种方法的使用存在一个前后顺序：②平行 设计，两者针对研究内容的不同部分同时使用：③分叉设计，在研究开始时先使用一种方法，然 后在继续使用这种方法的同时使用另外一种方法。分解式结合下面也有三种类型。①混合式设计， 包含四种整合形态：a.量的实验设计，质的资料收集与分析：b.量的实验设计，质的资料收集 和量的统计分析：©.质的自然研究设计，质的资料收集和量的统计分析：d.质的自然研究设计， 量的资料收集和量的统计分析。②整合式设计：量的研究和质的研究在不同的层面（如问题、抽样 资料收集和分析)同时进行，并且不断地互动。③内含型设计：一种方法“坐巢”于另外一种方法 之中：一种方法形成研究的整体框架，另外一种在这个框架中发挥作用。另外一种对结合策略的 分类为：顺序性解释、顺序性探究、顺序性转换、并行三角互证、并行嵌套、并行转换（克雷斯威 尔，2007). 近年来，两者的结合呈现如下三个新的趋势（沈崇熊，夏传玲，2007）。①将质性数据尽可能 量化。如科罗尔(Cura等人在研究组织环境重要的群体过程时，通过内容分析把五年的参与观察 资料量化，然后用统计分析来检验理论假定。处理调查数据中开放题器的编码问题的工具软件（如 Words at,Smarttext)和处理质性资料的传统内容分析软件（如Nvivo、MaxQDA、Kwalitan等）也提供
16 很容易陷入西方个人主义研究传统的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思维定势，描述个人层面的“行为”和 “认知”，却看不到“关系”和“生活世界”。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近年来有学者提出“建构扎根 理论”的观点和方法(Charmaz，2006)。 （五）质的方法与量的方法结合 早在 1950 年代就有学者(M．Trow，1957)提出，没有任何一种研究方法应该主宰社会现象的 推论，占主导地位的量的方法应该吸收别的研究方法的长处。1979 年库克(T．Cook)和雷查德特(C： Reichardt)使用量和质的方法进行教育评估的文章被正式发表，1982 年《美国行为科学家》杂志用 了整整一期的篇幅刊登使用多元方法所做的研究报告。但是，两大阵营之间的“论战”由来以久， 特别是在理论探讨方面至今方兴未艾。20 世纪二三十年代，美国社会学界在个案研究与统计分析 之间展开了一场著名的辩论，目前很多有关观点都可以在这场论战中找到源头。 对于量的方法和质的方法之间的结合问题，一般有三种观点。①纯正派：认为两种研究分别 基于不同的研究范式，不能混杂在一起使用。②情境派：认为两种方法各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应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是否可以结合以及如何结合。③实用派：认为两者可以结合，但更加注重研 究的具体功用，讨论的焦点放在方法的具体操作，不讨论范式以及建立系统的结合方式和衡量标 准问题。 目前，两者结合的方式主要有整体式结合和分解式结合，各自分别有三种不同的设计 (J．Maxwell，1995)。整体式结合包括：①顺序设计，两种方法的使用存在一个前后顺序；②平行 设计，两者针对研究内容的不同部分同时使用；③分叉设计，在研究开始时先使用一种方法，然 后在继续使用这种方法的同时使用另外一种方法。分解式结合下面也有三种类型。①混合式设计， 包含四种整合形态：a．量的实验设计，质的资料收集与分析；b．量的实验设计，质的资料收集 和量的统计分析；c．质的自然研究设计，质的资料收集和量的统计分析；d．质的自然研究设计， 量的资料收集和量的统计分析。②整合式设计：量的研究和质的研究在不同的层面(如问题、抽样； 资料收集和分析)同时进行，并且不断地互动。③内含型设计：一种方法“坐巢”于另外一种方法 之中；一种方法形成研究的整体框架，另外一种在这个框架中发挥作用。另外一种对结合策略的 分类为：顺序性解释、顺序性探究、顺序性转换、并行三角互证、并行嵌套、并行转换(克雷斯威 尔，2007)。 近年来，两者的结合呈现如下三个新的趋势(沈崇麟，夏传玲，2007)。①将质性数据尽可能 量化。如科罗尔(Currall)等人在研究组织环境重要的群体过程时，通过内容分析把五年的参与观察 资料量化，然后用统计分析来检验理论假定。处理调查数据中开放题器的编码问题的工具软件(如 Words at, Smarttext)和处理质性资料的传统内容分析软件(如 Nvivo、MaxQDA、Kwalitan 等)也提供
了将质性资料转换到常用统计软件的数据接口。②方法论多元，即在应用研究过程中，通过核心 概念的测量模型，把质的研究和定量研究结合在一起。如格(Gray)和登斯坦(Dem一sen)在研究企 业的控制能力时，利用潜变量模型结合两种方法。③定量研究者对过度形式化的定量方法不满， 试图通过质的方法加以弥补。如雅各布斯(Jacobs)等人在研究比利时的家庭形态对配偶的家庭劳动 分工影响时，首先用定量方法对纵向调查数据进行分析，然后延伸出对核心概念的质的研究。对 “模型设定”的关注，也可被视为定量方法重新试图返回质的研究的一种表现。 作业 1、阅读两次课程的文献 2、分析一段教有叙事 1
17 了将质性资料转换到常用统计软件的数据接口。②方法论多元，即在应用研究过程中，通过核心 概念的测量模型，把质的研究和定量研究结合在一起。如格雷(Gray)和登斯坦(Den—sten)在研究企 业的控制能力时，利用潜变量模型结合两种方法。③定量研究者对过度形式化的定量方法不满， 试图通过质的方法加以弥补。如雅各布斯(Jacobs)等人在研究比利时的家庭形态对配偶的家庭劳动 分工影响时，首先用定量方法对纵向调查数据进行分析，然后延伸出对核心概念的质的研究。对 “模型设定”的关注，也可被视为定量方法重新试图返回质的研究的一种表现。 作业 1、阅读两次课程的文献 2、分析一段教育叙事
第二讲质性研究设计 思考问题 1、质性研究为什么也要做研究设计？研究设计在质性研究中起什么作用？ 2、质性研究设计有什么不同的模式？这些模式背后的理论基础是什么？ 3、质性研究设计的基本步骤是什么？步骤之间是什么关系？ 一、为什么要有研究计划 一个故事： 说的是一个小伙子驾着一车苹果上集市。由于他以前从米没有去过这个集市，所以他就问路 边的一位老人：多长时间可以到达集市。这位老人看了看他的车，又看了看路，然后说：“大约三 个小时，但如果你想快一点的话，就要一整天”。男孩思付道，”他知道什么呀：”于是他策马加鞭 快速赶路。不久，车在路上撞了一下，很多苹果颠出了车子。小伙子花了很长时间才拣起来，于 是又觉得迟了，现在必须更要加快速度赶路。不久，车又撞了一次，这次掉到地下的苹果更多了， 撒了一路都是，这样小伙子花了一整天才到达集市。 这个故事的离意是：如果你没有清晰地构思自己的设计就匆匆地写作研究计划书，也许会大 大地减慢你的进程。彼得斯(Peters)提供了一个警戒性的故事：一个学生就是这样做的，结果浪 费了一年的精力。他指出，这个学生”应该明白他写不出一份清晰的计划书的原因，就是他的论 文在构思上存在着根本的缺陷。” 要想成功地提出研究设计与研究计划书，你需要清醒地认识到它们之间的区别。你的设计就 是你研究的逻辑性和一致性（研究的构成要素以及它们彼此之间联系的方式），而你的计划书就是 一篇把这样的设计向一群特定的听众或读者传达并进行论证的文本。这两者的创作是两个不同的 任务。而如果像有些研究设计书中所说的，它们好像是一回事，这就会使得研究设计和计划书的 写作更加困难。鉴于以上原因，本课程主要集中讨论研究设计，而不是计划书写作。 二、质性研究设计 质性研究是以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工具，在自然情境下，采用多种资料收集方法（访谈、观 察、实物分析)，对研究现象进行深入的整体性探究，从原始资料中形成结论和理论，通过与研究 对象互动，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解释性理解的一种活动 一个好的设计，其中各个要素会协调发挥作用，它会提高效率并成功地发挥作用：而一个有 缺陷的设计，其结果是实施困难，甚至会失败
18 第二讲 质性研究设计 思考问题 1、质性研究为什么也要做研究设计？研究设计在质性研究中起什么作用？ 2、质性研究设计有什么不同的模式？这些模式背后的理论基础是什么？ 3、质性研究设计的基本步骤是什么？步骤之间是什么关系？ 一、为什么要有研究计划 一个故事： 说的是一个小伙子驾着一车苹果上集市。由于他以前从来没有去过这个集市，所以他就问路 边的一位老人：多长时间可以到达集市。这位老人看了看他的车，又看了看路，然后说：“大约三 个小时，但如果你想快一点的话，就要一整天”。男孩思忖道，”他知道什么呀！”于是他策马加鞭， 快速赶路。不久，车在路上撞了一下，很多苹果颠出了车子。小伙子花了很长时间才拣起来，于 是又觉得迟了，现在必须更要加快速度赶路。不久，车又撞了一次，这次掉到地下的苹果更多了， 撒了一路都是，这样小伙子花了一整天才到达集市。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如果你没有清晰地构思自己的设计就匆匆地写作研究计划书，也许会大 大地减慢你的进程。彼得斯（Peters）提供了一个警戒性的故事：一个学生就是这样做的，结果浪 费了一年的精力。他指出，这个学生”应该明白他写不出一份清晰的计划书的原因，就是他的论 文在构思上存在着根本的缺陷。” 要想成功地提出研究设计与研究计划书，你需要清醒地认识到它们之间的区别。你的设计就 是你研究的逻辑性和一致性（研究的构成要素以及它们彼此之间联系的方式），而你的计划书就是 一篇把这样的设计向一群特定的听众或读者传达并进行论证的文本。这两者的创作是两个不同的 任务。而如果像有些研究设计书中所说的，它们好像是一回事，这就会使得研究设计和计划书的 写作更加困难。鉴于以上原因，本课程主要集中讨论研究设计，而不是计划书写作。 二、质性研究设计 质性研究是以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工具，在自然情境下，采用多种资料收集方法（访谈、观 察、实物分析），对研究现象进行深入的整体性探究，从原始资料中形成结论和理论，通过与研究 对象互动，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解释性理解的一种活动 一个好的设计，其中各个要素会协调发挥作用，它会提高效率并成功地发挥作用；而一个有 缺陷的设计，其结果是实施困难，甚至会失败
奇怪的是，很多研究设计的著作对于设计这一概念有者不同的理解一项执行或实现某事的 计划或蓝图（尤其是科学试验）(《韦伯斯特大学辞典》，1984)。他们把设计当作一系列计划或执 行研究的步骤或任务。虽然这种形式的设计观具有循环性和回归性的特点（例如，Marshall与 Rossman,1999),但从根本上说它们是线性的。因为它们从形成问题到结论或理论，都是在单 维度意义上按照顺序来实施的，尽管这种顺序可以重复。这种模式通常就像一个流程图，有一个 明确的起点与目标以及一个实现其中各项任务的具体次序。 这种顺序模式并不适合质的研究，因为在质的研究过程中，任何设计要素为了顺应其它要素 的新发展或变化，都需要重新考虑或修改。在质的研究中，”研究设计在研究的每个阶段都应该是 一个反思性的操作过程”(Hammersley与Atkinson,.1995,p.24)。像收集与分析资料、提出并 修改理论、闸明或聚焦研究问题、以及寻找并说明效度威胁这些活动通常几平都是同时进行的， 每一个活动都影响着其它的所有活动。而一个线性模式不能正确地代表这样的过程，即使可以多 次循环也不行，因为在质的研究中，并没有一个不变的顺序认为各种任务或要素必须如何安排。 传统的、线性的设计取向给研究的实施提供了一种模式（一种处方式的指导，把研究的计划 或实施步骤都安排好，并把这种安排看作是最优的顺序)。与此不同的是，本书所提供的模式不仅 仅是为了研究，而且就是研究本身。它的目的是帮助你理解研究的真正结构，以及设计并实施你 的研究。这种模式的一个本质特征是，它把研究设计看作是一个实体，而不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概 念或计划.借用肯普兰(Kaplan)(1964,p.8)的区分，他把研究区分为”应用中的逻辑(logic-in-use)” 与”重构的逻辑(reconstructed logic)”。这种设计模式可以用来代表研究”应用中的设计 (design-im-use)”模式，代表了研究各个要素之间的真正关系，以及心中的（或重构的）设计 (Maxwell与Loomis,2002)。你的研究设计就像瓦萨的设计一样，是真实的，而且将会产生实在 的结果。正如殷(Y)所说：”任何类型的实证研究，即使不明确，也都含有一个研究设计。”(1994， p.9)因为设计总是存在的，关键是使它明晰，让它公开放置，这样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理解它的 优势、不足以及所产生的后果。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研究没有设计。也就是说，我们没有一套精心地设计出来的假设需要检验，没有明 确地设计出资料收集的工具来保证获得同这些假设相关的资料，也没有一套预先操作化的分析程序。就设计这个 概念所包含的预先详细计划这些特征来说，我们的研究什么也没有。 如果在一个更加宽泛与松散意义上来讨论设计的概念，通过它来寻找我们程序所显示出来的那些次序、体系 及一致性等要素，我们的研究是有设计的。可以说我们的设计就是描述我们最初对问型的观点、我们的理论与方 法论承诺，以及研究过程中影响我们研究的方法及受方法影响的研究过程。(1961，P.17) 因此，要设计一项研究，特别是一项质的研究，你不能只是事先提出（或借用）一个逻辑性 19
19 奇怪的是，很多研究设计的著作对于设计这一概念有着不同的理解-一项执行或实现某事的 计划或蓝图（尤其是科学试验）（《韦伯斯特大学辞典》，1984）。他们把设计当作一系列计划或执 行研究的步骤或任务。虽然这种形式的设计观具有循环性和回归性的特点（例如，Marshall 与 Rossman，1999），但从根本上说它们是线性的。因为它们从形成问题到结论或理论，都是在单一 维度意义上按照顺序来实施的，尽管这种顺序可以重复。这种模式通常就像一个流程图，有一个 明确的起点与目标以及一个实现其中各项任务的具体次序。 这种顺序模式并不适合质的研究，因为在质的研究过程中，任何设计要素为了顺应其它要素 的新发展或变化，都需要重新考虑或修改。在质的研究中，”研究设计在研究的每个阶段都应该是 一个反思性的操作过程” （Hammersley 与 Atkinson，1995，p.24）。像收集与分析资料、提出并 修改理论、阐明或聚焦研究问题、以及寻找并说明效度威胁这些活动通常几乎都是同时进行的， 每一个活动都影响着其它的所有活动。而一个线性模式不能正确地代表这样的过程，即使可以多 次循环也不行，因为在质的研究中，并没有一个不变的顺序认为各种任务或要素必须如何安排。 传统的、线性的设计取向给研究的实施提供了一种模式（一种处方式的指导，把研究的计划 或实施步骤都安排好，并把这种安排看作是最优的顺序）。与此不同的是，本书所提供的模式不仅 仅是为了研究，而且就是研究本身。它的目的是帮助你理解研究的真正结构，以及设计并实施你 的研究。这种模式的一个本质特征是，它把研究设计看作是一个实体，而不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概 念或计划。借用肯普兰（Kaplan）（1964，p.8）的区分，他把研究区分为”应用中的逻辑（logic-in-use）” 与”重构的逻辑（reconstructed logic）”。这种设计模式可以用来代表研究”应用中的设计 （design-in-use）”模式，代表了研究各个要素之间的真正关系，以及心中的（或重构的）设计 （Maxwell 与 Loomis，2002）。你的研究设计就像瓦萨的设计一样，是真实的，而且将会产生实在 的结果。正如殷（Yin）所说：”任何类型的实证研究，即使不明确，也都含有一个研究设计。”（1994， p.19）因为设计总是存在的，关键是使它明晰，让它公开放置，这样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理解它的 优势、不足以及所产生的后果。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研究没有设计。也就是说，我们没有一套精心地设计出来的假设需要检验，没有明 确地设计出资料收集的工具来保证获得同这些假设相关的资料，也没有一套预先操作化的分析程序。就设计这个 概念所包含的预先详细计划这些特征来说，我们的研究什么也没有。 如果在一个更加宽泛与松散意义上来讨论设计的概念，通过它来寻找我们程序所显示出来的那些次序、体系 及一致性等要素，我们的研究是有设计的。可以说我们的设计就是描述我们最初对问题的观点、我们的理论与方 法论承诺，以及研究过程中影响我们研究的方法及受方法影响的研究过程。（1961，p.17） 因此，要设计一项研究，特别是一项质的研究，你不能只是事先提出（或借用）一个逻辑性
的方法策略，然后完全照章办事。质的研究中的设计是一个进行中的过程，它需要在设计的各个 要素之间不断来回”走动(tacking)”,需要处理评价目的、理论、研究问题、方法以及相互间的 效度威胁和这些要素之间的关系。质的研究设计不是从一个预先决定的起点开始，也不是按照 个固定步骤依次进行的过程，它涉及到各个设计要素之间的相互联系与相互影响。另外，就像弗 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山oyd Wright)所强调的，事物的设计不仅要同它的用处相一致，而且 还要与它的环境相协调。你需要不断地思考，这样的设计如何才能真正在研究中发挥作用，它是 如何影响并被环境所影响的，并不断地进行调整与修改，从而使你的研究能够达到目的。 (一)质性研究设计的要素 把这种研究设计模式叫做”互动的”模式（不妨可以称其为”系统的”模式）。它有一个确定 的结构，但这却是一个相互联系且灵活的结构。这里提供的设计模式有五个要素，下面就其主要 特点分别进行说明。 1.目的。为什么你的研究值得做？你想要澄清什么问题？你的研究希望影响什么样的实践与 政策？你为什么想做这项研究？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关注你的研究结果？ 2.概念框架。对于你计划要研究的问题、现场或人们，你有什么了解？有哪些理论、思想及 先前的研究发现可以指导或丰富你的研究？你要利用哪些文献、已有研究及个人经验来理解你的 研究对象或问题？ 3.研究问题。通过这项研究你具体想要知道什么？对想要了解的现象你还有哪些不知道的？ 你的研究要回答什么样的问题？这些问题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4.方法。你在实施这项研究中到底需要做些什么？你要用什么方法和技巧来收集和分析资 料？方法要素包括四个部分：(1)你在研究中同参与者之间建立关系：(2)选择现场、参与者、 资料收集的时间与地点、以及文献等其它资源（通常所谓的”抽样"”）：(3)资料收集方法：以及 (4)资料分析方法与技巧。 5.效度。你的结果与结论会出现什么差错？对这些问题有什么其它可能的解释或存在什么样 的效度威胁？你将如何处理这些问题？你所拥有的资料，或你能够收集到的资料，如何支持或挑 战你对事情的观点？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的结果？ 除了这里强调的这些关系外，它们之间还有其它的联系，有些联系已经用虚线标了出来。例 如，如果你的研究目的是赋子参与者权力，使他们能够研究他们自己认为重要的问题，这将会决 定你所应用的方法。否则，你在研究中采取的方法可能会限制你的目的。类似的，你在研究中所 运用的理论与知识传统会决定你认为什么效度威胁最重要，反之亦然。 20
20 的方法策略，然后完全照章办事。质的研究中的设计是一个进行中的过程，它需要在设计的各个 要素之间不断来回”走动（tacking）”，需要处理评价目的、理论、研究问题、方法以及相互间的 效度威胁和这些要素之间的关系。质的研究设计不是从一个预先决定的起点开始，也不是按照一 个固定步骤依次进行的过程，它涉及到各个设计要素之间的相互联系与相互影响。另外，就像弗 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所强调的，事物的设计不仅要同它的用处相一致，而且 还要与它的环境相协调。你需要不断地思考，这样的设计如何才能真正在研究中发挥作用，它是 如何影响并被环境所影响的，并不断地进行调整与修改，从而使你的研究能够达到目的。 （一）质性研究设计的要素 把这种研究设计模式叫做”互动的”模式（不妨可以称其为”系统的”模式）。它有一个确定 的结构，但这却是一个相互联系且灵活的结构。这里提供的设计模式有五个要素，下面就其主要 特点分别进行说明。 1. 目的。为什么你的研究值得做？你想要澄清什么问题？你的研究希望影响什么样的实践与 政策？你为什么想做这项研究？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关注你的研究结果？ 2. 概念框架。对于你计划要研究的问题、现场或人们，你有什么了解？有哪些理论、思想及 先前的研究发现可以指导或丰富你的研究？你要利用哪些文献、已有研究及个人经验来理解你的 研究对象或问题？ 3. 研究问题。通过这项研究你具体想要知道什么？对想要了解的现象你还有哪些不知道的？ 你的研究要回答什么样的问题？这些问题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4. 方法。你在实施这项研究中到底需要做些什么？你要用什么方法和技巧来收集和分析资 料？方法要素包括四个部分：（1）你在研究中同参与者之间建立关系；（2）选择现场、参与者、 资料收集的时间与地点、以及文献等其它资源（通常所谓的”抽样”）；（3）资料收集方法；以及 （4）资料分析方法与技巧。 5. 效度。你的结果与结论会出现什么差错？对这些问题有什么其它可能的解释或存在什么样 的效度威胁？你将如何处理这些问题？你所拥有的资料，或你能够收集到的资料，如何支持或挑 战你对事情的观点？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的结果？ 除了这里强调的这些关系外，它们之间还有其它的联系，有些联系已经用虚线标了出来。例 如，如果你的研究目的是赋予参与者权力，使他们能够研究他们自己认为重要的问题，这将会决 定你所应用的方法。否则，你在研究中采取的方法可能会限制你的目的。类似的，你在研究中所 运用的理论与知识传统会决定你认为什么效度威胁最重要，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