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n Neumann and Morgenstern)于1944年出版《博弈论与经济行为》的开创性若 作以来，博弈论方法便开始应用到经济学研究中来。20世纪70年代以后，产业组织理 论从重视市场结构研究转向重视企业行为研究，而博弈论尤其是非合作博弈理论，则 恰恰是处理策略性行为问题的理想方法，因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推崇和广泛的运用。 现在又在博弈论的基础上，将信息的对称与否引入产业组织理论分析框架，利用纳什 均衡(Nasl librium 古诺特均衡(Gournot】 quilibrium )和伯特兰德均衡(Bertran( Equilibrium)等来研究不完全竞争问题，还进一步研究了序贯博弈(Sequential Game 和现代公司治理与委托代理问题。博弈论研究方法的引入一方面使立业组织的理论研 究更加规范化，另一方面又使研究者在运用博弈论研究问题时，接受并服从这些规则 的约束，即假设的内涵外延更科学了，打破了新古典微观经济理论完全信息的假设， ,假设的严密性与科学性突出表现在由完全信息到不完全 信息的转变，尤其是在委托代理理论的研究上取得了长足进展。 2.实证研究方法 虽然理论研究具有逻辑性强、论证严密的特点，但是，现实世界错综复杂，抽象 的理论概括不可能完全反映现实中的经济现象本质，有相当多的厂商行为和竞争的结 果难以从理论上得到完全解释 于是 许多产业组织研 者依据理论模型进行 有代表性的经验研究，例如，贝恩(J.Bain) 一开始进行的就是实证研究，以施蒂格勒 和芝加哥学派为代表的产业组织研究者就非常强调经验验证，用统计上的拾验解释「 商行为之间的差异，检验理论分析的正确性。在实证分析中，有的对一国某一产业的 经验进行验证，有的训对多国之间的产业讲行哈验证和相五出较 从产业组织理论发展 来者 业组织理论实证 究方法可以 分为四类 是产业 案例研究，在产业组织理论发展的早期，较多应用这种经验研究方法，现在很少在实 证分析中出现。如早期的对美国烟草、石油、钢铁等产业的研究。 案例研究可以使我 们了解到一些产业和)商的细节并获得感性认识，这在规范研究中是很难获得的。 是产业间的比较研究，贝思等人都采取了这种分析研究，如对最低经济规模(Mii Efficient Scale)问题进行了 一国内不同产业间 多国间同一产业或不同产业间的比较 研究。这种跨部门、跨国产业间的比较研究能够客观地把握总体关豸 对制定正确的 产业政策是非常有益的。三是产业计量经济学研究，如某一产业产品地理位置的确定、 股票市值变化对市场结构等的影响。特定产业的计量经济研究虽不能对整个经济的运 行与发展状态讲行描述，但是，能为理论深讨和讲行产业间分析提供可靠的数据」 前这种研究方法采取了经济时间序列的线性和非线性方法 协整模型和误差修正模型 双线性模型、 临界 （Threshold 随着有关数据资料的积累 些分析方法在产业组织理论领域会得到更广泛的应用。四是产业实验室研究，利用计 算机在实验室内观察现实市场中无法观寥到的某些变量，如信心、边际成本等。立业 实验室可以使研究者把在真实市场上无法观察到的变量（如信息和边际成本、心理预 期等)固定下来， 直接获得行为对环境和制度变化的灵敏度。 品这种实验方法是 为地把复杂问题简化了 之最优化的行为主体， 及到了复杂的市场变化。相信随着计算机技术和实验方法的逐步发展与完善，有可能 使实验室研究方法变得史加“现实”与“真实
15 （Von Neumann and Morgenstern）于 1944 年出版《博弈论与经济行为》的开创性著 作以来，博弈论方法便开始应用到经济学研究中来。20 世纪 70 年代以后，产业组织理 论从重视市场结构研究转向重视企业行为研究，而博弈论尤其是非合作博弈理论，则 恰恰是处理策略性行为问题的理想方法，因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推崇和广泛的运用。 现在又在博弈论的基础上，将信息的对称与否引入产业组织理论分析框架，利用纳什 均衡（Nash Equilibrium）、古诺特均衡（Gournot Equilibrium）和伯特兰德均衡（Bertrand Equilibrium）等来研究不完全竞争问题，还进一步研究了序贯博弈（Sequential Game） 和现代公司治理与委托代理问题。博弈论研究方法的引入一方面使产业组织的理论研 究更加规范化，另一方面又使研究者在运用博弈论研究问题时，接受并服从这些规则 的约束，即假设的内涵外延更科学了，打破了新古典微观经济理论完全信息的假设， 使经济理论研究更接近现实。假设的严密性与科学性突出表现在由完全信息到不完全 信息的转变，尤其是在委托代理理论的研究上取得了长足进展。 2．实证研究方法 虽然理论研究具有逻辑性强、论证严密的特点，但是，现实世界错综复杂，抽象 的理论概括不可能完全反映现实中的经济现象本质，有相当多的厂商行为和竞争的结 果难以从理论上得到完全解释。于是，许多产业组织研究者依据理论模型进行了大量 有代表性的经验研究，例如，贝恩（J. Bain）一开始进行的就是实证研究，以施蒂格勒 和芝加哥学派为代表的产业组织研究者就非常强调经验验证，用统计上的检验解释厂 商行为之间的差异，检验理论分析的正确性。在实证分析中，有的对一国某一产业的 经验进行验证，有的则对多国之间的产业进行经验验证和相互比较。 从产业组织理论发展来看，产业组织理论实证研究方法可以分为四类：一是产业 案例研究，在产业组织理论发展的早期，较多应用这种经验研究方法，现在很少在实 证分析中出现。如早期的对美国烟草、石油、钢铁等产业的研究。案例研究可以使我 们了解到一些产业和厂商的细节并获得感性认识，这在规范研究中是很难获得的。二 是产业间的比较研究，贝恩等人都采取了这种分析研究，如对最低经济规模（Minimum Efficient Scale）问题进行了一国内不同产业间、多国间同一产业或不同产业间的比较 研究。这种跨部门、跨国产业间的比较研究能够客观地把握总体关系，对制定正确的 产业政策是非常有益的。三是产业计量经济学研究，如某一产业产品地理位置的确定、 股票市值变化对市场结构等的影响。特定产业的计量经济研究虽不能对整个经济的运 行与发展状态进行描述，但是，能为理论探讨和进行产业间分析提供可靠的数据。当 前这种研究方法采取了经济时间序列的线性和非线性方法、协整模型和误差修正模型、 双线性模型、临界（Threshold）自回归和混沌模型等。随着有关数据资料的积累，这 些分析方法在产业组织理论领域会得到更广泛的应用。四是产业实验室研究，利用计 算机在实验室内观察现实市场中无法观察到的某些变量，如信心、边际成本等。产业 实验室可以使研究者把在真实市场上无法观察到的变量（如信息和边际成本、心理预 期等）固定下来，直接获得行为对环境和制度变化的灵敏度。虽然这种实验方法是人 为地把复杂问题简化了，但确实涉及到了具有资产利益并使之最优化的行为主体，涉 及到了复杂的市场变化。相信随着计算机技术和实验方法的逐步发展与完善，有可能 使实验室研究方法变得更加“现实”与“真实
四、产业组织理论最新发展 1.西方产业组织理论最新发展 如果抑20世好30年代梅奔在哈佛大学开设正式的立业组织课程作为立业组织强 论的起点， 那 至今产业组织理论己经经过了0多年的发展， ,产业组线 理论的研究涉及到众多的问。到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美国大学中的经济学与管 理学教学也出现了“交汇”的现象，如Paul Milgrom和John Roberts等出版了《经济 学、组织与管理》一书，对企业组织、经济组织、激励、协调、信息、道德风险、产 权、人力资本等涉及到经济学、管理学和产业组织理论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与探 讨，其研究的角度、分析的视角和分析工具均令人耳目一新。 业组织理论 在经济政策制定上的无与伦比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充分体现出产业组织 理论对管理学理论的扩展与丰富。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产业组织理论究竞是怎么发展演变的呢？在为《新帕尔格雷 夫经济学大辞典》撰写的“产业组织”词条中，施马伦西(R.Schmalensee,1987)较 详细地列举了产业组织理论研究过的问题：(1)厂商是否按微观经济理论假定的那样 为企业所有者的财富而生产？ 场之间的界限是由什么决定的？ (3)何为市场？ 场结构有哪些决定性因素 (5)还有哪些派生因素决定市场结构？(6)在寡头垄断中哪些因素决定竞争的程度？ (7)原有厂商的行为能否阻碍新厂商的进入？(8)对多个产业部门的数据资料做统 计分析能否证实上述各种假说？(9)依据市场力量（现在大多数学者更倾向于翻译成 “市场势力”或“市场支配力”，即英文的Market 厂商将制定什么样的价格 结构？ 价格歧视的福利含义是什么？ (10)在不 无全竞争市场上 产品的质量和品利 是如何确定的？是否在任何意义上其结果均为最优？(11)市场决定的广告水平是否 过分？它们是否增加了进入壁垒？(12)集中市场上的大厂商是否如熊彼特所言是技 术进步的主要源泉？(13)偏离竞争成就究竞如何重要？施马伦西罗列出的以上问题 是产业组织理论研究过的主要问题， 但很说口经完全翠 从施马伦西的论述可以看出 及面非常广泛的领域， 其形 成有着极为广博的渊源，其发展完善过程与现实经济生活联系密切。尤其是近年来， 为了解决不断涌现的产业组织问题，产业组织理论的基本范畴也处于不断发展之中， 如威廉森、阿尔钦等人根据大量的调查资料对商的内部组织结构以及这种组织景 响行为的方式作了广污的老家。从而开拓了产业组织理论的异一新额的研容领成 企业内部。 L 布坎南的公共选择理论 阿罗的交易成本理论也从其他视角丰富和 发展了产业组织理论。 20世纪80年代以来产业组织理论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主要表现在运用微观 经济理论的最新成果与研究方法（比如，交易成本理论、博弈论、可竞争性理论和信 息论等)，突破了传统的“结构 结效”的分析框架(Carlton et al.1994) 如鲍莫尔(BaL mol et al,.1982)等人创立的“进退无障碍理论”(Contestability Thec 又译“可竞 生理论”)克服了传统产 业组 织理论中市场结构与厂商行为那种单 的利 既定的逻辑关系，更加强调潜在竞争对现有厂商行为的影响。由于市场中存在潜在进 入的威胁，在位厂商为了在市场中生存并发展下去，只有努力降低成本、进行技术创 新、扩大经营规模，从而在改变市场结构的同时，也改变了运行绩效。微软公司案例 Milgrom.Paul.John Roberts.1992.Economics.Organization and Mana nent Prentice.Hall ine 16
16 四、产业组织理论最新发展 1．西方产业组织理论最新发展 如果把 20 世纪 30 年代梅森在哈佛大学开设正式的产业组织课程作为产业组织理 论的起点，那么，至今产业组织理论已经经过了 70 多年的发展。在此期间，产业组织 理论的研究涉及到众多的问题。到 20 世纪 80 年代中后期，美国大学中的经济学与管 理学教学也出现了“交汇”的现象，如 Paul Milgrom 和 John Roberts 等出版了《经济 学、组织与管理》一书①，对企业组织、经济组织、激励、协调、信息、道德风险、产 权、人力资本等涉及到经济学、管理学和产业组织理论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与探 讨，其研究的角度、分析的视角和分析工具均令人耳目一新。这种现象一方面反映出 产业组织理论在经济政策制定上的无与伦比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充分体现出产业组织 理论对管理学理论的扩展与丰富。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产业组织理论究竟是怎么发展演变的呢？在为《新帕尔格雷 夫经济学大辞典》撰写的“产业组织”词条中，施马伦西（R. Schmalensee，1987）较 详细地列举了产业组织理论研究过的问题：（1）厂商是否按微观经济理论假定的那样， 为利润最大化而生产？或者，更一般地，为企业所有者的财富而生产？（2）厂商与市 场之间的界限是由什么决定的？（3）何为市场？（4）市场结构有哪些决定性因素？ （5）还有哪些派生因素决定市场结构？（6）在寡头垄断中哪些因素决定竞争的程度？ （7）原有厂商的行为能否阻碍新厂商的进入？（8）对多个产业部门的数据资料做统 计分析能否证实上述各种假说？（9）依据市场力量（现在大多数学者更倾向于翻译成 “市场势力”或“市场支配力”，即英文的 Market Power），厂商将制定什么样的价格 结构？价格歧视的福利含义是什么？（10）在不完全竞争市场上，产品的质量和品种 是如何确定的？是否在任何意义上其结果均为最优？（11）市场决定的广告水平是否 过分？它们是否增加了进入壁垒？（12）集中市场上的大厂商是否如熊彼特所言是技 术进步的主要源泉？（13）偏离竞争成就究竟如何重要？施马伦西罗列出的以上问题 是产业组织理论研究过的主要问题，但很难说已经完全解决了。 从施马伦西的论述可以看出，产业组织理论是一个涉及面非常广泛的领域，其形 成有着极为广博的渊源，其发展完善过程与现实经济生活联系密切。尤其是近年来， 为了解决不断涌现的产业组织问题，产业组织理论的基本范畴也处于不断发展之中， 如威廉姆森、阿尔钦等人根据大量的调查资料对厂商的内部组织结构以及这种组织影 响行为的方式作了广泛的考察，从而开拓了产业组织理论的另一新颖的研究领域—— 企业内部。此外，布坎南的公共选择理论、阿罗的交易成本理论也从其他视角丰富和 发展了产业组织理论。 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产业组织理论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主要表现在运用微观 经济理论的最新成果与研究方法（比如，交易成本理论、博弈论、可竞争性理论和信 息论等），突破了传统的“结构——行为——绩效”的分析框架（Carlton et al，1994）。 如鲍莫尔（Baumol et al，1982）等人创立的“进退无障碍理论”（Contestability Theory， 又译“可竞争性理论”）克服了传统产业组织理论中市场结构与厂商行为那种单一的和 既定的逻辑关系，更加强调潜在竞争对现有厂商行为的影响。由于市场中存在潜在进 入的威胁，在位厂商为了在市场中生存并发展下去，只有努力降低成本、进行技术创 新、扩大经营规模，从而在改变市场结构的同时，也改变了运行绩效。微软公司案例 ① Milgrom, Paul, John Roberts, 1992. Economics, Organization and Management, Prentice-Hall Inc
可以视为这一理论在现实之中的经典体现。在计算机操作系统的软件产业中，微软公 司虽然是垄断者，但它时刻感受到潜在竞争的威胁，为了保持其垄断地位，它必须不 断调整自身的行为。再如产业组织理论在研究方法上引入了博弈论，博弈论的应用使 许多静态研究动态化了，从而使经济理论能够更好的结合现实与解释现实。 以上这些宽破性的理论与方法上的进展使立业组织理论对到定经这实践中一商行 为的解释更具有可信服 性 如过去困扰产业组织理论 个问题 商是否为利润最 大化而生产？在相当长的时期内，新古典经济理论把厂商为利润最大化而生产作为 个既定的分析前提，而这也成为产业组织理论研究的出发点之一 。但是，当现实中的 厂商行为与此假定偏离时，便使得以此为基础得出的理论和结论的可信服性减弱。与 此不同，在交易成本理论、博穿论、可竞争性理论等理论的阐释中，厂商作为一个代 表性的理性个体，其行为不仅受利润最大化的约束， 还受到现有的和潜在的竞等 者采取的竞争策略的约束， 受到市场摩擦成本 可能 生的影啊的约束 在这些相对己 经放松了的前提假设下完成的关于产业组织理论的分析，当然对现实经济实践中的厂 商行为具有较强的解释力。 此外，在研究的问题上，当前产业细织理论更加注重对其理论的政策含义和厂商 行为的研究。浏览近年有关产业组织研究的文献不难看出， 右相当一部分是一 行为和政府公共政策中有 争议的那些问题 兼并是否 高效 掠夺性定价 会造成严重后果，阻止制造商限制分销商的销售价格是否会使消费者受益，向消费者 提供更多的价格、产品信息是否会增进社会福利，或者说商业广告是否有利于消费者， 反托拉斯法是否有利于竞争和增加社会福利，以及政府管制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等(Carlton et al.1994) 不仅如此 管制俘获问题也逐渐成为近年产业组织理论研究的 一个面占折在来 些 业组织理论研究者为了深入考察政府管制对产业组织的影响，对政府行为问题 进行了大量的实证研究。管制部门被俘获对一个国家的长期发展来说危害性是非常大 的，俘获行为不仅会扭曲竞争环境，耗费企业家的才能，还会损害一个国家的创新能 力，阻碍竞争，破坏可持续的经济增长。 信息时代的到来以及带来的影响也逐渐进入产业组织理论研究的视野 些立 组织理论研 者对信息时代的 业组织问题 进行了研究 他们注意到，随着信息技术 技术进步对经济活动的影响日益广泛，社会经济关系正在发生重大变化， 产业组织也 随之发生重大变化。20世纪80年代，企业内部的信息共享曾被认为是企业竞争力的主 要来源，而进入90年代以来，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使企业之间也能够方便、快捷地互 原有的企业组织效率相对降 种更有效的“模块化”中间性产业 组织随即产生】 寸程就分解为 些联系 模块 分别集中力量设 计、制造特定的产品，然后再在产业间开展合作，这样就大大节约投资与成本，提高 产业竞争力。 交易成本理论揭示了协调交易的工具 市场、中间性组织与企业 一的选择问 题，按照这样的理论，协调的工具一经选择就会固定下来，因为选择的是交易成本最 低的治甲形式旧在立经这生活由 没有明 的固定下来， ,原因 使它们发生变迁呢 些学者也开始运用案例或者计量经 济学的方法对这个问题进行研究。 推理演绎法虽然比实证分析法更具理论逻辑性，但其最大的不足是缺乏实证数据 的有力支持。20世纪80-90年代以来，随着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进一步发展，各种统 计数据的可得性大大增加，传统的实证分析得以将截面分析和时间序列分析、产业数 个业数据结合起 能够较好地反映出 业组纷 动态变化情况 程度上弥补了实证研究单纯从个别产业、个别年份的统计数据来分析的不足，使分析 17
17 可以视为这一理论在现实之中的经典体现。在计算机操作系统的软件产业中，微软公 司虽然是垄断者，但它时刻感受到潜在竞争的威胁，为了保持其垄断地位，它必须不 断调整自身的行为。再如产业组织理论在研究方法上引入了博弈论，博弈论的应用使 许多静态研究动态化了，从而使经济理论能够更好的结合现实与解释现实。 以上这些突破性的理论与方法上的进展使产业组织理论对现实经济实践中厂商行 为的解释更具有可信服性。如过去困扰产业组织理论的一个问题：厂商是否为利润最 大化而生产？在相当长的时期内，新古典经济理论把厂商为利润最大化而生产作为一 个既定的分析前提，而这也成为产业组织理论研究的出发点之一。但是，当现实中的 厂商行为与此假定偏离时，便使得以此为基础得出的理论和结论的可信服性减弱。与 此不同，在交易成本理论、博弈论、可竞争性理论等理论的阐释中，厂商作为一个代 表性的理性个体，其行为不仅受利润最大化的约束，而且还受到现有的和潜在的竞争 者采取的竞争策略的约束，受到市场摩擦成本可能产生的影响的约束，在这些相对已 经放松了的前提假设下完成的关于产业组织理论的分析，当然对现实经济实践中的厂 商行为具有较强的解释力。 此外，在研究的问题上，当前产业组织理论更加注重对其理论的政策含义和厂商 行为的研究。浏览近年有关产业组织研究的文献不难看出，有相当一部分是探讨厂商 行为和政府公共政策中有争议的那些问题。如兼并是否能提高效率，掠夺性定价会不 会造成严重后果，阻止制造商限制分销商的销售价格是否会使消费者受益，向消费者 提供更多的价格、产品信息是否会增进社会福利，或者说商业广告是否有利于消费者， 反托拉斯法是否有利于竞争和增加社会福利，以及政府管制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等等（Carlton et al，1994）。 不仅如此，管制俘获问题也逐渐成为近年产业组织理论研究的一个重点。近年来， 一些产业组织理论研究者为了深入考察政府管制对产业组织的影响，对政府行为问题 进行了大量的实证研究。管制部门被俘获对一个国家的长期发展来说危害性是非常大 的，俘获行为不仅会扭曲竞争环境，耗费企业家的才能，还会损害一个国家的创新能 力，阻碍竞争，破坏可持续的经济增长。 信息时代的到来以及带来的影响也逐渐进入产业组织理论研究的视野。一些产业 组织理论研究者对信息时代的产业组织问题进行了研究。他们注意到，随着信息技术、 技术进步对经济活动的影响日益广泛，社会经济关系正在发生重大变化，产业组织也 随之发生重大变化。20 世纪 80 年代，企业内部的信息共享曾被认为是企业竞争力的主 要来源，而进入 90 年代以来，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使企业之间也能够方便、快捷地互 换、共享信息。原有的企业组织效率相对降低，一种更有效的“模块化”中间性产业 组织随即产生。于是，生产过程就分解为一些联系密切的固定模块，分别集中力量设 计、制造特定的产品，然后再在产业间开展合作，这样就大大节约投资与成本，提高 产业竞争力。 交易成本理论揭示了协调交易的工具——市场、中间性组织与企业——的选择问 题，按照这样的理论，协调的工具一经选择就会固定下来，因为选择的是交易成本最 低的治理形式。但是，在现实经济生活中，没有哪一种交易协调方式一经选择便永远 的固定下来，是什么原因促使它们发生变迁呢？一些学者也开始运用案例或者计量经 济学的方法对这个问题进行研究。 推理演绎法虽然比实证分析法更具理论逻辑性，但其最大的不足是缺乏实证数据 的有力支持。20 世纪 80-90 年代以来，随着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进一步发展，各种统 计数据的可得性大大增加，传统的实证分析得以将截面分析和时间序列分析、产业数 据与企业数据结合起来，从而能够较好地反映出产业组织的动态变化情况。这在一定 程度上弥补了实证研究单纯从个别产业、个别年份的统计数据来分析的不足，使分析
结果更具有说服力。这些情况表明，过去那种将实证归纳研究方法与推理演绎研究方 法截然分开的局面正在趋向于融合。与此同时，产业组织理论也开始寻求其他更具实 证支持的理论研究方法，比如采取计算机软件模拟市场行为的实验方法与纳入博弈论 的实验方法等。 2.产业组织理论在中国的应用与发展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经济理论和经济理论研究的发展及其演进，是在马克思主 义理论和苏联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框架中产生与发展起来，与苏联模式极为接近。在 此后半个多世纪的演进过程中，经济理论和经济理论的研究是以我国经济建设中需要 解决的重大问题和中央领导人、中央文件的有关论述两条线展开的@ 直困扰我国经济实践和经济理论研究的重大问题是产业结 构问题 这个 直伴随我国经济的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体制的建设，20世气 年代以后，中国经济发展出现一个最为引人注目的变化，经济发展不再单纯依靠以量 的增长为主的粗放式增长而是转向以集约型增长和重视产业组织的效率， 干是，年经 济理论界出现了对产业政策和具有代表性的产业进行理论和实证研究的成果，可以说， 这一时期的研究主要运用实证的方式，采用西方产业组织理论的研究方法研究我国的 产业组织问题。 杨沐主编的《国外 业政策研究》、杨沐所著的《产业政第 研究》、周叔莲等主编的《产业政策问题探索》 导，对这 一时期政府产业政策的导向、 实施手段、以及产业政策与其他宏观经济政策的协调配合进行了深入深讨。 王慧何 李泊溪、周林主编的《中国部门产业政策研究》、王慧炯、陈小洪主编的《产业组织及 有效竞争 -中国产业组织的初步研究》、中国产业经济技术研究联合会等联合编写的 《中闲丁业立品这》③ ,对中因具有代表性的产业的技术经济规模进行了测算 和估计 在此基础 上提出了这些 业如 何达到最低技术经济规模的政策措施 如 “发放生产许可证”、制定产品目录等。与此同时，20世纪80年代末国务院 设立了企业评价中心，并出版工作性杂志《中国产业通讯》，对我国产业发展中存在的 问题进行分析和报道，以起到“窗口”指导作用。 20世纪90年代后，中国经济改革进入全面攻坚阶段，尤其是国有经济的改革更是 轰轰烈烈全面展 产业经济研究重点也转向了 集中度 业绩效以 及自然垄断行业 放松管制、 业组织专题和案例的研究等。对我国的市场结构、行业集中度和绩效的 实证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较有代表性的是马建堂(1993)的研究。马建堂在其主 笔的《结构与行为 一中因产业组织研究》一书中对中困的市场结构、集中度、利润 率等作了实证研家，得出的结论是，“我闲行业生中彦与行业利润率之所以不存在确定 的关系 主要原因在于国家对高集中度的行业实行了较为 的价格控制， 从而在送 些行业，价格不是由具有垄断结构的市场决定，而是由政府制订的。于是市场结构与 企业价格行为的链条就中断了，从而市场结构与行业绩效在市场经济中那种较为确定 的关系也就不存在了。”《结构与行为》一书在计算了中国39个主要工业行业前4位和 ①此处的概述主要是参阅了江小沿，1999：“理论、实践、借鉴与中国经济学的发展一以产业结构理论研究为例” 北京：《中国杜会科学》第6期。 。周叔莲、杨沐主编，1988：《国外产业政策研究》，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杨 ,1989:《产业政策研究》，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周叔莲等主编，1987：《产业致策问题探索》，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 王慧炯、李泊溪、周林主编，1989：《中国部门产业政策研究》，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王慧炯、陈小洪主 编，1991：《产业组织及有效竞争一中国产业组织的初步研究》，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中国产业经济技术研究 联合会等，1992：《中国工业产品经济规模》，北京：企业管理出版社 8
18 结果更具有说服力。这些情况表明，过去那种将实证归纳研究方法与推理演绎研究方 法截然分开的局面正在趋向于融合。与此同时，产业组织理论也开始寻求其他更具实 证支持的理论研究方法，比如采取计算机软件模拟市场行为的实验方法与纳入博弈论 的实验方法等。 2．产业组织理论在中国的应用与发展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经济理论和经济理论研究的发展及其演进，是在马克思主 义理论和苏联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框架中产生与发展起来，与苏联模式极为接近。在 此后半个多世纪的演进过程中，经济理论和经济理论的研究是以我国经济建设中需要 解决的重大问题和中央领导人、中央文件的有关论述两条线展开的①。 从新中国成立以来，一直困扰我国经济实践和经济理论研究的重大问题是产业结 构问题。这个问题一直伴随我国经济的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体制的建设，20 世纪 80 年代以后，中国经济发展出现一个最为引人注目的变化，经济发展不再单纯依靠以量 的增长为主的粗放式增长而是转向以集约型增长和重视产业组织的效率，于是，在经 济理论界出现了对产业政策和具有代表性的产业进行理论和实证研究的成果，可以说， 这一时期的研究主要运用实证的方式，采用西方产业组织理论的研究方法研究我国的 产业组织问题。如周叔莲、杨沐主编的《国外产业政策研究》、杨沐所著的《产业政策 研究》、周叔莲等主编的《产业政策问题探索》②等，对这一时期政府产业政策的导向、 实施手段、以及产业政策与其他宏观经济政策的协调配合进行了深入探讨。王慧炯、 李泊溪、周林主编的《中国部门产业政策研究》、王慧炯、陈小洪主编的《产业组织及 有效竞争——中国产业组织的初步研究》、中国产业经济技术研究联合会等联合编写的 《中国工业产品经济规模》③等，对中国具有代表性的产业的技术经济规模进行了测算 和估计，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这些产业如何达到最低技术经济规模的政策措施，如“定 点生产”、“发放生产许可证”、制定产品目录等。与此同时，20 世纪 80 年代末国务院 设立了企业评价中心，并出版工作性杂志《中国产业通讯》，对我国产业发展中存在的 问题进行分析和报道，以起到“窗口”指导作用。 20 世纪 90 年代后，中国经济改革进入全面攻坚阶段，尤其是国有经济的改革更是 轰轰烈烈全面展开，产业经济研究重点也转向了集中度、行业绩效以及自然垄断行业 放松管制、产业组织专题和案例的研究等。对我国的市场结构、行业集中度和绩效的 实证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较有代表性的是马建堂（1993）的研究。马建堂在其主 笔的《结构与行为——中国产业组织研究》一书中对中国的市场结构、集中度、利润 率等作了实证研究，得出的结论是：“我国行业集中度与行业利润率之所以不存在确定 的关系，主要原因在于国家对高集中度的行业实行了较为严格的价格控制，从而在这 些行业，价格不是由具有垄断结构的市场决定，而是由政府制订的。于是市场结构与 企业价格行为的链条就中断了，从而市场结构与行业绩效在市场经济中那种较为确定 的关系也就不存在了。”《结构与行为》一书在计算了中国 39 个主要工业行业前 4 位和 ① 此处的概述主要是参阅了江小涓，1999：“理论、实践、借鉴与中国经济学的发展——以产业结构理论研究为例”，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第 6 期。 ② 周叔莲、杨沐主编，1988：《国外产业政策研究》，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杨沐，1989：《产业政策研究》，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周叔莲等主编，1987：《产业政策问题探索》，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 ③ 王慧炯、李泊溪、周林主编，1989：《中国部门产业政策研究》，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王慧炯、陈小洪主 编，1991：《产业组织及有效竞争——中国产业组织的初步研究》，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中国产业经济技术研究 联合会等，1992：《中国工业产品经济规模》，北京：企业管理出版社
前8位企业的集中度和集中度系数的基础上，进一步选取了市场机制作用较为充分的 消费品行业，证明了“企业所占市场份额与企业利润率间存在非常确定的正相关关系。 ①王慧炯、陈小洪②、殷醒民⑧、戚聿东④等从不同侧面分析了中国企业规模水平低下的 深层原因，指出政府政策应当是鼓励资源自由流动，促进企业规模在竞争中不断扩大 和生产集中度的提高，最终使中国制造业能够在国际市场上具有较强的竞争力。20世 纪90年代中后期 伴随自然 垄断行业改革的 过程 对这些行业放松管制与规制的研究 也取得了较多的成果，如中国电信、电力、银行业的引入竞争机制，张光等人对中 国自然垄新行业改革中的制度变迁的分析研究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中因产业经济学研 究中制度研究方法的成就。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我国丁业终济绩效讲一先恶化，由此产业组织肝究供中在 对我国经济运行中存在的过度竞争和经济绩效恶化现象的研究 种观点认为，由 我国进入壁垒低而退出壁垒高，结果是引发了过渡进入，进而是过度竞争 导致工业 经济绩效普遍下降，解决问题的出路就是根据不同产业的特点重构我国的进入退出壁 垒，政府政策的着眼点应该是有序竞争的秩序⑦：另一种观点认为，经济绩效下降的原 因是，低效率的体制使得企业行为扭曲，只能通过加快改革才能改变这种状况®。 哥然产业组织理论是 一门应用性学科，那么，专颗和空例研就屁干该学科发 的“基础设施” 近年来案例研 有所加 。罗润东就国有企业的减员进行】 分 夏大慰等则运用典型的SCP范式对我国石化工业的产业组织问题进行了研究，刘 志彪等对我国现阶段用户垄断现象的研究也颇具新意。 另一本具有代表性的产业组织理论著作是杨蕙馨所著《企业的进入退出与产业组 织政策一一以汽车制造业和耐用消费品制造业为例》2，这是国内首次从进入退出角度 系统对产业组织进行研究的著作 作者立足中国向工业化和市场化迈进、加入WTO与 国际市场竞争日趋激烈的宏观背景，选取汽车制造业和耐用消费品制造业作为寡头垄 断市场结构和垄断竞争市场结构的典型案例，探讨转轨过程中中国企业进入退出的深 层原因以及所隐含的规律性，得出的结论和政策含义对加快中国产业发展、 立业组织 调整优化以及国有企业的战略调整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该书具有以下几 个显特占.筑 坚持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相结合 在提出分析测算中国企业进入 退出模型的基础上 两个典型 业为例班钉丁头止验 利用实证检验和计量分析 的结果阐述了涉及到与进入、退出相关的我国产业组织和产业组织政策中的有关问题， 马建堂，193：《结构与行为 中国产业组织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第68~69页 王慧焖、陈小洪主编，1991：《产业组织及有效竞争 中国产业组织的初步研究》，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 像假醒民，1997：“中国工业企业规模的变动拾势研究”，北京：《管理世界》第3期， 重减盐车。10g7,“格颗代化阳置的英新机 一兼论我国反垄断立法的指向”，北京：《经济研究》第2期。 迟福林主编。2000：《走入21世纪的中国基础领域革》，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刘浅骄，200：“自然 业的放松管制和管制收革 北京：《仲国工业经济》第川期 张曙光主编，1996：《中国制度变迁的案例研究（第1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杨薰攀，2000：“从进入退出角度看中国产业组织的合理化”，南京：《东南大学学报》第4期：张伟、自虹，2000 “理性排入和讯出，击出微利经这.大体.《经问研究》第10期 ⑧卢获等，2000：“中国工业企业财务业绩恶化趋势的现实及理论解释”，北京：《经济研究》第7期。 ·罗润东 ,“制度变迁中的国有企业减员研究”，北京： 《经济研究)第3期 ·夏大慰、陈代云，200：“我国石化工业产业组织研究”，上海：《财经研究》第12期 刘志彪、王因生，2000：“论用户垄断”，北京：《经济研究》第10期 位杨蕙装，2000：《企业的进入退出与产业组织政策一一以汽车制造业和耐用消费品制造业为例》，上海：上海三联 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
19 前 8 位企业的集中度和集中度系数的基础上，进一步选取了市场机制作用较为充分的 消费品行业，证明了“企业所占市场份额与企业利润率间存在非常确定的正相关关系。” ①王慧炯、陈小洪②、殷醒民③、戚聿东④等从不同侧面分析了中国企业规模水平低下的 深层原因，指出政府政策应当是鼓励资源自由流动，促进企业规模在竞争中不断扩大 和生产集中度的提高，最终使中国制造业能够在国际市场上具有较强的竞争力。20 世 纪 90 年代中后期，伴随自然垄断行业改革的过程，对这些行业放松管制与规制的研究 也取得了较多的成果，如中国电信、电力、银行业的引入竞争机制⑤，张曙光等人对中 国自然垄断行业改革中的制度变迁的分析研究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中国产业经济学研 究中制度研究方法的成就⑥。 20 世纪 90 年代中后期，我国工业经济绩效进一步恶化，由此产业组织研究集中在 对我国经济运行中存在的过度竞争和经济绩效恶化现象的研究。一种观点认为，由于 我国进入壁垒低而退出壁垒高，结果是引发了过渡进入，进而是过度竞争，导致工业 经济绩效普遍下降，解决问题的出路就是根据不同产业的特点重构我国的进入退出壁 垒，政府政策的着眼点应该是有序竞争的秩序⑦；另一种观点认为，经济绩效下降的原 因是，低效率的体制使得企业行为扭曲，只能通过加快改革才能改变这种状况⑧。 既然产业组织理论是一门应用性学科，那么，专题和案例研究就属于该学科发展 的“基础设施”，近年来案例研究有所加强。罗润东就国有企业的减员进行了案例研究 ⑨，夏大慰等则运用典型的 SCP 范式对我国石化工业的产业组织问题进行了研究⑩，刘 志彪等对我国现阶段用户垄断现象的研究也颇具新意11。 另一本具有代表性的产业组织理论著作是杨蕙馨所著《企业的进入退出与产业组 织政策――以汽车制造业和耐用消费品制造业为例》12，这是国内首次从进入退出角度 系统对产业组织进行研究的著作。作者立足中国向工业化和市场化迈进、加入 WTO 与 国际市场竞争日趋激烈的宏观背景，选取汽车制造业和耐用消费品制造业作为寡头垄 断市场结构和垄断竞争市场结构的典型案例，探讨转轨过程中中国企业进入退出的深 层原因以及所隐含的规律性，得出的结论和政策含义对加快中国产业发展、产业组织 调整优化以及国有企业的战略调整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该书具有以下几 个显著特点：第一，坚持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相结合，在提出分析测算中国企业进入 退出模型的基础上，以两个典型产业为例进行了实证检验，利用实证检验和计量分析 的结果阐述了涉及到与进入、退出相关的我国产业组织和产业组织政策中的有关问题， ① 马建堂，1993：《结构与行为——中国产业组织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 68～69 页。 ② 王慧炯、陈小洪主编，1991：《产业组织及有效竞争——中国产业组织的初步研究》，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 ③ 殷醒民，1997：“中国工业企业规模的变动趋势研究”，北京：《管理世界》第 3 期。 ④ 戚聿东，1997：“资源优化配置的垄断机制——兼论我国反垄断立法的指向”，北京：《经济研究》 第 2 期。 ⑤ 迟福林主编，2000：《走入 21 世纪的中国基础领域改革 》，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刘戎骄，2000：“自然垄断 产业的放松管制和管制改革”，北京：《中国工业经济》第 11 期。 ⑥ 张曙光主编，1996：《中国制度变迁的案例研究（第 1 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⑦ 杨蕙馨，2000：“从进入退出角度看中国产业组织的合理化”，南京：《东南大学学报》第 4 期；张伟、闫虹，2000： “理性进入和退出，走出微利经济”，大连：《财经问题研究》第 10 期。 ⑧ 卢荻等，2000：“中国工业企业财务业绩恶化趋势的现实及理论解释”，北京：《经济研究》第 7 期。 ⑨ 罗润东，2000：“制度变迁中的国有企业减员研究”，北京：《经济研究》第 3 期。 ⑩ 夏大慰、陈代云，2000：“我国石化工业产业组织研究”，上海：《财经研究》第 12 期。 11 刘志彪、王国生，2000：“论用户垄断”，北京：《经济研究》第 10 期。 12 杨蕙馨，2000：《企业的进入退出与产业组织政策――以汽车制造业和耐用消费品制造业为例》，上海：上海三联 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