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的引言 据推算,法兰克人一向从中选举国王的墨洛温世系 直延续到希尔德里克国王的时候。根据罗马教皇斯蒂芬 的命令,希尔德里克被废黜王位,举行了削发仪式,送到修道 院里去。虽然可以认为这个王室是以他告终的,但是它久已失 去了一切权力,除了国王的空洞称号以外,什么都没有了,因 为国家的财富和权力都入于宫廷长官一宫相。—一之手, 由他们操纵全权。国王是满足于他的空洞称号的。他披着长 发,垂着长须,惯于坐在宝座上面,扮演着统治者的角色,他倾 听来自任何地方的使节的陈词,在他们离去的时候,向他们说 说别人教给他或者命令他回答的辞句,好象是出于自己的 意旨似的。这就是他所执行的唯一职务,因为除了空洞的称 号,除了宫相凭自己的高兴许给他的不可靠的生活费以外,他 自己只有一处收入很微薄的庄园,此外一无所有。他在这块土 ①此处系指墨洛温王朝之希尔德里克三世。他在751年为矮子丕平所废 墨洛温王朝遂终。—英译者 ②艾因哈德此处有误。当时任教皇的是扎卡里亚斯(741-752年在位),而 非斯蒂芬二世(752757年在位)。—英译者 ③宫相起初是王宫的总管,管理宫廷庶务和服务人员。七世纪时,地位日 高,军政大权均归其掌握。——一译者
传 记 的 引 言 一 据 推 算 ， 法 兰 克 人 一 向 从 中 选 举 国 王 的 墨 洛 温 世 系 一 直 延 续 到 希 尔 德 里 克 ① 国 王 的 时 候 。 根 据 罗 马 教 皇 斯 蒂 芬 ② 的 命 令 ， 希 尔 德 里 克 被 废 黜 王 位 ， 举 行 了 削 发 仪 式 ， 送 到 修 道 院 里 去 。 虽 然 可 以 认 为 这 个 王 室 是 以 他 告 终 的 ， 但 是 它 久 已 失 去 了 一 切 权 力 ， 除 了 国 王 的 空 洞 称 号 以 外 ， 什 么 都 没 有 了 ， 因 为 国 家 的 财 富 和 权 力 都 入 于 宫 廷 长 官 — — 宫 相 ③ — — 之 手 ， 由 他 们 操 纵 全 权 。 国 王 是 满 足 于 他 的 空 洞 称 号 的 。 他 披 着 长 发 ， 垂 着 长 须 ， 惯 于 坐 在 宝 座 上 面 ， 扮 演 着 统 治 者 的 角 色 ， 他 倾 听 来 自 任 何 地 方 的 使 节 的 陈 词 ， 在 他 们 离 去 的 时 候 ， 向 他 们 说 一 说 别 人 教 给 他 或 者 命 令 他 回 答 的 辞 句 ， 好 象 是 出 于 自 己 的 意 旨 似 的 。 这 就 是 他 所 执 行 的 唯 一 职 务 ， 因 为 除 了 空 洞 的 称 号 ， 除 了 宫 相 凭 自 己 的 高 兴 许 给 他 的 不 可 靠 的 生 活 费 以 外 ， 他 自 己 只 有 一 处 收 入 很 微 薄 的 庄 园 ， 此 外 一 无 所 有 。 他 在 这 块 土 ６ ① ② ③ 宫 相 起 初 是 王 宫 的 总 管 ， 管 理 宫 廷 庶 务 和 服 务 人 员 。 七 世 纪 时 ， 地 位 日 高 ， 军 政 大 权 均 归 其 掌 握 。 — — 译 者 艾 因 哈 德 此 处 有 误 。 当 时 任 教 皇 的 是 扎 卡 里 亚 斯 （ ７ ４ １ — ７ ５ ２ 年 在 位 ） ， 而 非 斯 蒂 芬 二 世 （ ７ ５ ２ — ７ ５ ７ 年 在 位 ） 。 — — 英 译 者 此 处 系 指 墨 洛 温 王 朝 之 希 尔 德 里 克 三 世 。 他 在 ７ ５ １ 年 为 矮 子 丕 平 所 废 ， 墨 洛 温 王 朝 遂 终 。 — — 英 译 者
传记的引言(第一至四节) 地上拥有邸宅,从这块土地上征调为数寥寥无几的仆役做必 要的事务,替他装点威仪。无论到什么地方去,他都乘坐一辆 车子,车子由两只牛拉着,一个牧人赶着,颇具乡村风味。他通 常就是这样到王宫或民众大会去的,也是这样回家的。民众 大会每年举行一次,讨论国家大事。但是宫相管理着国家的政 事和对内对外的一切事务 希尔德里克被废黜的时候,查理国王的父亲丕平② 正在担任宫相职务,这俨然是按世袭的权利,因为丕平的父亲 查理(他曾经打倒了全法兰克境内的争权夺利的僭主,曾经 在两次战役中 次在普瓦提埃城附近的阿奎丹:;一次在 比拉河上,纳尔榜城附近—一大败企图征服高卢的萨拉森人, 迫使他们退回西班牙)曾经显赫地执掌过同一职务,这是他从 其父丕平那里继承过来的。除了门第显赫、家资富有的人以 外,人们是不轻易给予这种荣誉的 这个职位由丕平的父亲和祖父传给丕平(查理国王的父 亲)和他的兄弟卡洛曼。他和他的兄弟卡洛曼共同执掌了几年 这个职务,非常和谐,名义上仍旧听命于上述的希尔德里克国 ①民众大会是日耳曼人军事民主制度的机构。法兰克人的国家出现以后, 众大会的旧习仍然保存,每年举行一次,即所谓“三月校场”,但已失去 原来的政治意义 译者 ②此处指矮子丕平,他于741751年任宫相,751年废希尔德里克自立,是 为加洛林王朝之始 译者 ③此处指查理·马特,他于715-741年任宫相。他以732年普瓦提埃之役 战败阿拉伯人享名,从而获得“马特”(意为锤子)的称号。—译者 ④此处指的是赫里斯塔尔的丕平,他于687年成为全法兰克的唯一的宫相 ④至714年)。—译者
地 上 拥 有 邸 宅 ， 从 这 块 土 地 上 征 调 为 数 寥 寥 无 几 的 仆 役 做 必 要 的 事 务 ， 替 他 装 点 威 仪 。 无 论 到 什 么 地 方 去 ， 他 都 乘 坐 一 辆 车 子 ， 车 子 由 两 只 牛 拉 着 ， 一 个 牧 人 赶 着 ， 颇 具 乡 村 风 味 。 他 通 常 就 是 这 样 到 王 宫 或 民 众 大 会 ① 去 的 ， 也 是 这 样 回 家 的 。 民 众 大 会 每 年 举 行 一 次 ， 讨 论 国 家 大 事 。 但 是 宫 相 管 理 着 国 家 的 政 事 和 对 内 对 外 的 一 切 事 务 。 二 希 尔 德 里 克 被 废 黜 的 时 候 ， 查 理 国 王 的 父 亲 丕 平 ② 正 在 担 任 宫 相 职 务 ， 这 俨 然 是 按 世 袭 的 权 利 ， 因 为 丕 平 的 父 亲 查 理 ③ （ 他 曾 经 打 倒 了 全 法 兰 克 境 内 的 争 权 夺 利 的 僭 主 ， 曾 经 在 两 次 战 役 中 — — 一 次 在 普 瓦 提 埃 城 附 近 的 阿 奎 丹 ； 一 次 在 比 拉 河 上 ， 纳 尔 榜 城 附 近 — — 大 败 企 图 征 服 高 卢 的 萨 拉 森 人 ， 迫 使 他 们 退 回 西 班 牙 ） 曾 经 显 赫 地 执 掌 过 同 一 职 务 ， 这 是 他 从 其 父 丕 平 ④ 那 里 继 承 过 来 的 。 除 了 门 第 显 赫 、 家 资 富 有 的 人 以 外 ， 人 们 是 不 轻 易 给 予 这 种 荣 誉 的 。 这 个 职 位 由 丕 平 的 父 亲 和 祖 父 传 给 丕 平 （ 查 理 国 王 的 父 亲 ） 和 他 的 兄 弟 卡 洛 曼 。 他 和 他 的 兄 弟 卡 洛 曼 共 同 执 掌 了 几 年 这 个 职 务 ， 非 常 和 谐 ， 名 义 上 仍 旧 听 命 于 上 述 的 希 尔 德 里 克 国 传 记 的 引 言 （ 第 一 至 四 节 ） ７ ① ② ③ ④ 此 处 指 的 是 赫 里 斯 塔 尔 的 丕 平 ， 他 于 ６ ８ ７ 年 成 为 全 法 兰 克 的 唯 一 的 宫 相 （ 至 ７ １ ４ 年 ） 。 — — 译 者 此 处 指 查 理 · 马 特 ， 他 于 ７ １ ５ — ７ ４ １ 年 任 宫 相 。 他 以 ７ ３ ２ 年 普 瓦 提 埃 之 役 战 败 阿 拉 伯 人 享 名 ， 从 而 获 得 “ 马 特 ” （ 意 为 锤 子 ） 的 称 号 。 — — 译 者 此 处 指 矮 子 丕 平 ， 他 于 ７ ４ １ — ７ ５ １ 年 任 宫 相 ， ７ ５ １ 年 废 希 尔 德 里 克 自 立 ， 是 为 加 洛 林 王 朝 之 始 。 — — 译 者 民 众 大 会 是 日 耳 曼 人 军 事 民 主 制 度 的 机 构 。 法 兰 克 人 的 国 家 出 现 以 后 ， 民 众 大 会 的 旧 习 仍 然 保 存 ， 每 年 举 行 一 次 ， 即 所 谓 “ 三 月 校 场 ” ， 但 已 失 去 原 来 的 政 治 意 义 。 — — 译 者
查理大帝传 王。可是后来他的兄弟卡洛曼不知为了什么缘故,也许是激于 对忏悔祈祷生活的喜爱,放弃了辛劳的世俗的王国的掌管,退 居罗马,以求宁谧。他在那里更易服装,进入索拉克特山上邻 近圣西尔维斯特教堂的一座修道院当了僧侣,和一些与他抱 有同样目的、前来和他一起生活的僧侣安享了几年他所期望 的清静生活。但是由于许多法兰克贵族为了履行誓言而巡礼 罗马,对这位过去的主人又不肯过门不入,因之经常的拜访扰 乱了他殷切期望的宁静,于是他不得不更换寓所。他鉴于拜访 者的众多与他的志愿相违背,因而离开索拉克特山,退居于萨 姆尼乌姆省境内位于卡西诺山古堡遗址上的圣本笃修道院。 在这里,他把尘世的余生献给了宗教修行 但是丕平借助于罗马教皇的力量由宫相成为国王以 后,就独自统治法兰克达十五年之久,甚至还要长些。他曾 经对阿奎丹的公爵魏法尔连续打过九年阿奎丹战役,战争结 束以后因水肿病死在巴黎,留下查理和卡洛曼两个儿子。由于 天意,他们承继了国家。法兰克人召开了一次庄严的民众大 会,选举他们两人做国王,附带条件是:他们应该平分全部国 土,而查理应该专门管理他的父亲丕平所掌握的地方:同时卡 洛曼则得到他们的伯父卡洛曼所曾经统治过的地方。他们接 受这些条件,分别得到分给自己的一份国土。两兄弟之间保 ①丕平在位时间实际为十七年,由751至768年。—英译者 ②查理获得奥斯特拉西亚、纽斯特里亚的大部分,以及卢瓦尔和加龙两河 之间的地方。卡洛曼获得勃艮第、普罗旺斯、阿尔萨斯、阿勒曼尼亚和阿 奎丹的东南部分
王 。 可 是 后 来 他 的 兄 弟 卡 洛 曼 不 知 为 了 什 么 缘 故 ， 也 许 是 激 于 对 忏 悔 祈 祷 生 活 的 喜 爱 ， 放 弃 了 辛 劳 的 世 俗 的 王 国 的 掌 管 ， 退 居 罗 马 ， 以 求 宁 谧 。 他 在 那 里 更 易 服 装 ， 进 入 索 拉 克 特 山 上 邻 近 圣 西 尔 维 斯 特 教 堂 的 一 座 修 道 院 当 了 僧 侣 ， 和 一 些 与 他 抱 有 同 样 目 的 、 前 来 和 他 一 起 生 活 的 僧 侣 安 享 了 几 年 他 所 期 望 的 清 静 生 活 。 但 是 由 于 许 多 法 兰 克 贵 族 为 了 履 行 誓 言 而 巡 礼 罗 马 ， 对 这 位 过 去 的 主 人 又 不 肯 过 门 不 入 ， 因 之 经 常 的 拜 访 扰 乱 了 他 殷 切 期 望 的 宁 静 ， 于 是 他 不 得 不 更 换 寓 所 。 他 鉴 于 拜 访 者 的 众 多 与 他 的 志 愿 相 违 背 ， 因 而 离 开 索 拉 克 特 山 ， 退 居 于 萨 姆 尼 乌 姆 省 境 内 位 于 卡 西 诺 山 古 堡 遗 址 上 的 圣 本 笃 修 道 院 。 在 这 里 ， 他 把 尘 世 的 余 生 献 给 了 宗 教 修 行 。 三 但 是 丕 平 借 助 于 罗 马 教 皇 的 力 量 由 宫 相 成 为 国 王 以 后 ， 就 独 自 统 治 法 兰 克 达 十 五 年 之 久 ， 甚 至 还 要 长 些 。 ① 他 曾 经 对 阿 奎 丹 的 公 爵 魏 法 尔 连 续 打 过 九 年 阿 奎 丹 战 役 ， 战 争 结 束 以 后 因 水 肿 病 死 在 巴 黎 ， 留 下 查 理 和 卡 洛 曼 两 个 儿 子 。 由 于 天 意 ， 他 们 承 继 了 国 家 。 法 兰 克 人 召 开 了 一 次 庄 严 的 民 众 大 会 ， 选 举 他 们 两 人 做 国 王 ， 附 带 条 件 是 ： 他 们 应 该 平 分 全 部 国 土 ， 而 查 理 应 该 专 门 管 理 他 的 父 亲 丕 平 所 掌 握 的 地 方 ； 同 时 卡 洛 曼 则 得 到 他 们 的 伯 父 卡 洛 曼 所 曾 经 统 治 过 的 地 方 。 他 们 接 受 这 些 条 件 ， 分 别 得 到 分 给 自 己 的 一 份 国 土 。 ② 两 兄 弟 之 间 保 ８ 查 理 大 帝 传 ① ② 查 理 获 得 奥 斯 特 拉 西 亚 、 纽 斯 特 里 亚 的 大 部 分 ， 以 及 卢 瓦 尔 和 加 龙 两 河 之 间 的 地 方 。 卡 洛 曼 获 得 勃 艮 第 、 普 罗 旺 斯 、 阿 尔 萨 斯 、 阿 勒 曼 尼 亚 和 阿 奎 丹 的 东 南 部 分 。 — — 英 译 者 丕 平 在 位 时 间 实 际 为 十 七 年 ， 由 ７ ５ １ 至 ７ ６ ８ 年 。 — — 英 译 者
传记的引言(第一至四节) 持了和谐,虽然不无困难,因为卡洛曼的许多党羽力图破坏他 们的联盟,有的甚至希望他们进行战争。但是事实的进程证 明,对于查理的危险只不过是一种虚幻,并未见诸事实。因为 在卡洛曼死后,他的妻子偕同她的儿子们和一些贵族首脑逃 往意大利,而且毫无明显的道理,竟越过了她的夫兄,而把她 自己和她的儿子置于伦巴德人的国王德西德里乌斯的保护之 下。卡洛曼在和查理共同治理国家两年以后,因病身死。查 理在卡洛曼死后,经全体法兰克人同意,被拥戴为唯一的国 王。 四任何有关他的出生、幼年时代,甚至少年时代的 事,由我来谈都会是可笑的,因为我找不到任何有关这方面的 记载,而可以自称对这些事情有亲身了解的人,也没有一个仍 然活着。因此我决定不在不知道的问题上费时间,而直接去描 述他的行为、习惯和生活的其他方面。我将先写他在国内和国 外的业绩,然后写他的习惯和兴趣,最后写国家的行政管理和 他的统治的结束,凡是需要或值得记载的事情,一概不予省 略 ①卡洛曼死于771年,故两弟兄的共治应为二年 ②关于查理的生年,有742年,743年,744年,747年等几种说法 英
持 了 和 谐 ， 虽 然 不 无 困 难 ， 因 为 卡 洛 曼 的 许 多 党 羽 力 图 破 坏 他 们 的 联 盟 ， 有 的 甚 至 希 望 他 们 进 行 战 争 。 但 是 事 实 的 进 程 证 明 ， 对 于 查 理 的 危 险 只 不 过 是 一 种 虚 幻 ， 并 未 见 诸 事 实 。 因 为 在 卡 洛 曼 死 后 ， 他 的 妻 子 偕 同 她 的 儿 子 们 和 一 些 贵 族 首 脑 逃 往 意 大 利 ， 而 且 毫 无 明 显 的 道 理 ， 竟 越 过 了 她 的 夫 兄 ， 而 把 她 自 己 和 她 的 儿 子 置 于 伦 巴 德 人 的 国 王 德 西 德 里 乌 斯 的 保 护 之 下 。 卡 洛 曼 在 和 查 理 共 同 治 理 国 家 两 年 ① 以 后 ， 因 病 身 死 。 查 理 在 卡 洛 曼 死 后 ， 经 全 体 法 兰 克 人 同 意 ， 被 拥 戴 为 唯 一 的 国 王 。 四 任 何 有 关 他 的 出 生 、 ② 幼 年 时 代 ， 甚 至 少 年 时 代 的 事 ， 由 我 来 谈 都 会 是 可 笑 的 ， 因 为 我 找 不 到 任 何 有 关 这 方 面 的 记 载 ， 而 可 以 自 称 对 这 些 事 情 有 亲 身 了 解 的 人 ， 也 没 有 一 个 仍 然 活 着 。 因 此 我 决 定 不 在 不 知 道 的 问 题 上 费 时 间 ， 而 直 接 去 描 述 他 的 行 为 、 习 惯 和 生 活 的 其 他 方 面 。 我 将 先 写 他 在 国 内 和 国 外 的 业 绩 ， 然 后 写 他 的 习 惯 和 兴 趣 ， 最 后 写 国 家 的 行 政 管 理 和 他 的 统 治 的 结 束 ， 凡 是 需 要 或 值 得 记 载 的 事 情 ， 一 概 不 予 省 略 。 传 记 的 引 言 （ 第 一 至 四 节 ） ９ ① ② 关 于 查 理 的 生 年 ， 有 ７ ４ ２ 年 ， ７ ４ ３ 年 ， ７ ４ ４ 年 ， ７ ４ ７ 年 等 几 种 说 法 。 — — 英 译 者 卡 洛 曼 死 于 ７ ７ １ 年 ， 故 两 弟 兄 的 共 治 应 为 二 年 。 — — 英 译 者
第一部分他在国内外的事业 五在查理所从事的历次战争中,由他父亲所发动,但是 他父亲并未将之结束的阿奎丹战争是他进行的头一仗,因为 这场战争看来是易于获胜的。那时候他的兄弟还活着,查理请 他协助。虽然他的兄弟没有能够按照诺言提供援助,查理还是 以最大的精力进行他所从事的事业,在他所努力争取的目的 完全达到以前,他怀着不屈不挠的毅力,既不间断,也不松懈 魏法尔死后,胡诺尔德°想占领阿奎丹,重新挑起几乎已经结 束了的战争。查理迫使胡诺尔德放弃阿奎丹,撤退到加斯康 尼。他甚至连加斯康尼也不许他停留。他渡过加龙河,派使臣 到加斯康尼人的公爵卢普斯那里去,命令他把逃亡者交出来 并且威胁他立刻照办,否则就要开战。卢普斯做得更明智,他 不但交出了胡诺尔德,而且连他本人和他所管辖的省份也都 归附于查理的统治之下。② 六当阿奎丹纠纷解决,战争结束以后,当他在国内的共 治者也撒手人世以后,他被罗马城主教哈德良的恳请和祈求 ①胡诺尔德为魏法尔之父,曾长期出家为修道僧,其子死后还俗,企图重振 其阿奎丹之家业,与查理作战 英译者 译者
第 一 部 分 他 在 国 内 外 的 事 业 五 在 查 理 所 从 事 的 历 次 战 争 中 ， 由 他 父 亲 所 发 动 ， 但 是 他 父 亲 并 未 将 之 结 束 的 阿 奎 丹 战 争 是 他 进 行 的 头 一 仗 ， 因 为 这 场 战 争 看 来 是 易 于 获 胜 的 。 那 时 候 他 的 兄 弟 还 活 着 ， 查 理 请 他 协 助 。 虽 然 他 的 兄 弟 没 有 能 够 按 照 诺 言 提 供 援 助 ， 查 理 还 是 以 最 大 的 精 力 进 行 他 所 从 事 的 事 业 ， 在 他 所 努 力 争 取 的 目 的 完 全 达 到 以 前 ， 他 怀 着 不 屈 不 挠 的 毅 力 ， 既 不 间 断 ， 也 不 松 懈 。 魏 法 尔 死 后 ， 胡 诺 尔 德 ① 想 占 领 阿 奎 丹 ， 重 新 挑 起 几 乎 已 经 结 束 了 的 战 争 。 查 理 迫 使 胡 诺 尔 德 放 弃 阿 奎 丹 ， 撤 退 到 加 斯 康 尼 。 他 甚 至 连 加 斯 康 尼 也 不 许 他 停 留 。 他 渡 过 加 龙 河 ， 派 使 臣 到 加 斯 康 尼 人 的 公 爵 卢 普 斯 那 里 去 ， 命 令 他 把 逃 亡 者 交 出 来 ， 并 且 威 胁 他 立 刻 照 办 ， 否 则 就 要 开 战 。 卢 普 斯 做 得 更 明 智 ， 他 不 但 交 出 了 胡 诺 尔 德 ， 而 且 连 他 本 人 和 他 所 管 辖 的 省 份 也 都 归 附 于 查 理 的 统 治 之 下 。 ② 六 当 阿 奎 丹 纠 纷 解 决 ， 战 争 结 束 以 后 ， 当 他 在 国 内 的 共 治 者 也 撒 手 人 世 以 后 ， 他 被 罗 马 城 主 教 哈 德 良 的 恳 请 和 祈 求 １ ０ ① ② ７ ６ ９ 年 。 — — 译 者 胡 诺 尔 德 为 魏 法 尔 之 父 ， 曾 长 期 出 家 为 修 道 僧 ， 其 子 死 后 还 俗 ， 企 图 重 振 其 阿 奎 丹 之 家 业 ， 与 查 理 作 战 。 — — 英 译 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