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34了旅游交往发生的情境模型和旅游交往在通常情况下的终止水平,同时分析了旅游交往过程中的心理矛盾形式,提出了对待交往的原则。在旅游交往中,角色扮演是旅游者必须面对或刻意道求的东西,所以作者对此做了专门的讨论。旅游消费也是旅游者的一种体验方式,它还是旅游者进行观赏、交往、模仿等活动时的一个经济支撑维度。正是这种双重性,使旅游消费在功能上时有异化的表现,使其经济意义罩上了非经济的外衣,同时反过来,也使“旅游”这种本质上不属于经济的现象任在给人以经济的表象。所以,在这我们通过区分旅游消费与旅游者消费两个概念,获得了对旅游消费性质的进一步认识。第六章主要从空间关系的角度研究旅游现象,因此提出了旅游流的概念。本章用较大的篇幅讨论旅游流的定义、特征、形成机制、运动形式,并对世界范围内的国际旅游流和中国入境及国内旅游流进行了实证性分析,这种处理原则体现了作者的一种认识:旅游流是旅游学研究中的最重要概念之一。旅游作为一种人口流动现象,旅游流所具有的集体性特征,旅游流(只有旅游流,而不是个别的偶然的旅游现象)所产生的广泛而深刻的社会经济影响,以及由此而提出的对旅游流和旅游地进行管理的要求,是现代旅游业发展中需要正视的极为重要的课题。第七章和第八章就是上述思想的体现。旅游流所产生的效应已经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这些效应从内容上看有经济效应、环境效应、社会文化效应;从社会价值的角度看,有积极效应,也有消极效应。它们的表现形式也有差异,或显露于外,或隐而不见:或即刻爆发,或迁延滞后。这些都需要我们加以系统地认识,由此构成了第七章的内容。这一章在多数情况下是用一种实证兼规范的观点来讨论旅游效应的表现及其评价的。第八章以旅游容量这个基本概念为基础,讨论的是对旅游活动进行管理的命题。旅游给自的地社会所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而这种影响可谓喜忧参半。旅游容量这个概念教给我们一个理念:可持续的旅游发展依赖于对一个地区的旅游容量的深刻理解和相应的管理协调。在我国的旅游发展实践中,这实际上构成「今后租当长一个时期内制定我国旅游发展政策必然面对的一个挑战。从全书的结构来看,作者的思路是从分析到综合、从个体到群体、从旅游者活动到旅游产业活动并主要地围绕旅游者活动而渐次展开的,而所采用的方法则遵循了从概念性思辨到经验性实证的逻辑次序。这种结构特点也体现了作者对旅游学研究对象的理解
第一版序谢彦君的《基础旅游学》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我认识谢彦君同志是从他的论文开始的。我虽然读书看报总不太注意作者是谁,但同时也有一个习惯,即当读到一篇有价值的文章时,却总要回头再注意一下它的作者。“谢彦君”的名字,便是从一批终审稿中记住的。记忆中,那好像是十年前的事(写完这篇序后,我又查了查审稿记录,那是1990年的冬天)。在那以后的1993年,我又注意到了“谢彦君”,那是他在英国进修时为《旅游学刊》寄来了一篇有关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文章一一尽管出席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的182个国家已通过了《里约环境与发展宣言》,即《21世纪议程》,但是与旅游结合的会议还没有开,相关的宣言也未出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环境规划署、世界旅游组织的“旅游可持续发展世界会议”1995年4月才在西班牙召开,世界旅游理事会、世界旅游组织、地球理事会的《关于旅游业的21世纪议程》也是1995年9月才在伦敦首次向媒体披露的),谢彦君同志凭着他的敏锐和好学,很快便就英国书刊媒体反映出的这一学界的思潮及时为《旅游学刊》撰写了有关这一问题的专稿一该文一发表,便迅速引起了全国旅游学界和业界的注目和反响。我与谢彦君谋面,是在这以后的1994年秋天,他到北戴河来出席以《旅游学刊》的名义发起召开的第四届“旅游科学理论与实践全国学术研讨会”。除了学识之外,他的真诚、热情和为人的品德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近一次的会陪,是去年夏天我去天连东北财经天学参加“旅游与经济国际学术会议”,这时他已是颇有成就的了,到了那里我才发现,东北财经大学渤海酒店管理学院爱才的李力院长已把他调到该院去工作了。我说谢彦君的《基础旅游学》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这话绝不是孤立地阅读这本书打印稿后的一般读后感,而是经过对一些相近相似的同类著作的比较才郑重地说出来的。我手边也有近十本这样的意在诠释旅游学的书,虽然其中不少仍可说是具有阶段性成就或意义或权威性论断的代表作,但却也有不少作者在他们的阐述或解析中,都过多地偏重或过多地强调了旅游的经济活动的那一侧面,个别的著述甚至误将旅游科学简化为旅游业运行的微观环节。由此,也不难发现我国业界、学界和主管方面对旅游科学认识和研究的前进轨迹。读者手中正捧着的这本《基础旅游学》其撰著者却在注重挖掘本学科的理论深度。尽管书中也有不少对实践问题的研究和讨论,但是这些研究和讨论却没有忘记它自身的出发点和归宿。正是基于作者植根于自已对旅游和旅游学研究对象的深层理
五基础旅游学(第四版)7解,如与读者过去所曾见过的某些概论类书籍相比较,显然可以看出,本书构建的框架的确与他书多有颇大的不同。也正因为上述的原因,作者在本书中阐述的观点,就不仅仅反映出他自已的创新性的理解和认识。而且在创新时,却又有着全局的思考和协调,因而本书在论点的确立、概念的界定、理论的阐发.以及全书的结构安排上都体现着作者追求整体的协和的精神。我注目于对旅游学的多角度、多层面、多方法的研究,充分肯定这一研究的价值和意义,并不是因为要写这篇序言才故作姿态。我的态度是一贯的。即使在前几天,在《中国旅游报》邀请全国资深专家学者出席的“共和国旅游业50年研讨会”上,我仍是这样说的:如从更深一层的意义来观察,当前我国公民旅游活动的大量产生,将使人们对旅游业的发展前景产生更深一层的认识,即旅游业的发展使旅游者的除异地观光、会议、度假、探险等之外的旅游消费将与本地居民在本地的购物消费、健身、娱乐、品尝美食等消费越来越难以作出本质性区分。同时,作为居民的一种生活方式(与居民常住地生活相对应,与居民本地工作劳动相对应),作为居民工余生活的一部分,除其包含的经济内容外,旅游活动与其他休憩活动所共有的功能一一放松消遣、个人健康、知识能力补进、审美趣味满足等对于自然人个体的功能和人际交往、价值认同、人权体现、进步推动等社会功能,都更加突出地表现出来。因而就居民的全部社会生活而言,旅游所应研究和考虑的范围将可能不再是作为经济产业所能包容的了。在这种背景下的中国旅游研究,也正在与国外有关旅游研究相汇合,即旅游研究不再局限在对旅游业的经济现象的研究,也不再满足于对旅游服务行业运行的微观研究的原有成就,即使在国内,这一开放眼界的研究,也可望在不久之后汇成一股不小的潮流。尤其不能忽视的是,当前一些省市在把旅游业作为先导产业的同时,在把旅游业作为对旅游需求的供给要素作一产业整合而加以组织的同时,其有关旅游业发展的地方规划正在越来越多地考虑以政府的投人或政府鼓励的投入来满足本地居民工余的休憩的需求。很显然,旅游作为居民生活质量水准的一个标志,作为公民的休憩这一“人权”的体现形式,已越来越受到各级地方政府的更多重视(参阅1999年9月3日《中国旅游报》和9月20日《江南游报》刊出的发言摘要和发言整理稿)。其实我说的内容还远不止这些。在上述的发言中,我还十分郑重地提到了对谢彦君副教授即将问世的这部新著以及对另一些学人的此类研究成果的肯定与称赞。如果再将谢彦君的《基础旅游学》放到目前通行的众多的旅游概论的教材中去讨论,那么,读者手中的这本新著肯定可以帮助学校里的学生开阔眼界:如果讲授本学科的教师和旅游行业的从业人员能抽暇浏览一下本书,或者他们也能从书中得到一些启迪。所以我才在序言一开头就说:这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是为序。刘德谦北京旅游学院1999年9月
第三版序彦君教授喔我为其《基础旅游学》(第三版)作序,我欣然答应。“欣然”的原因主要有三:一是与彦君教授相识多年,记忆中,无论是私陪于天连抑或青岛,还是蒙教于各种学术论坛,他总是把话题聚焦于旅游学科理论,尽管神态平和,语言朴实,但透着执着、严谨、智慧和憧憬,这些印象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日久便成为鞭策自已和鼓励学生的标准参照;二是《基础旅游学》从1995年酿,至1999年初版面世,再至2010年第三版即将付梓,已有15个年头了,如此严谨之学者,在当今社会实在是廖如晨星;三是我认为,国内旅游教育界、学术界乃至产业界,急需《基础旅游学》这样深蓬、严密的学理性研究成果。同彦君教授一样,我也十分看重旅游学科理论问题,并努力体现在自已的教育和研究实践活动中。科学哲学家库恩(T.Kuhn)说过:“一门学科应有自已的范式(paradigm),即包括定律、理论、规则、方法和一批范例的有内在结构的整体。”判定一门学科是否称得上“成熟”,就是看这门学科是否建立起较为稳定的范畴和系统的范式,或者说是否有足够的“专业基质”(disciplinarymatrix)。当我们把旅游(tourism)看作是一门学科(discipline)的时候,意味着我们不仅认定旅游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研究领域,而且承认旅游具有自在的学科理论体系。旅游学科理论是对旅游学义界的规定、结构的解析、工作体系的阐述和学科外部关系的梳理,是旅游学科获得完全独立资格的依凭,是认识和优化旅游教育的指针,是推动旅游业健康发展的核心动力。从生长机制角度论,旅游学科理论是为旅游研究(脑体)和旅游实践(肢体)供氧的“心”:从圈层结构角度而论,旅游学科理论则可以称为旅游研究与实践的“芯”或“核”。与那些“悲观论者”不同,我始终认为,即使从严格的科学定义上讲,旅游学也是能够成为一门学科的。因为,旅游需求、旅游消费是独特的,不同于人类的其他任何行为,旅游需求的增长是可持续的,旅游活动是有外在约束和内在法则的,旅游学的研究对象是特别的、明确的、稳定且有结构的。从国内外的研究实践看,旅游学“问题”的集合正在形成,旅游学“技术”的集成可以期待。只是在当下这个时间点上,旅游学的“专业基质”还比较贫,范式尚不明确,因此只能算作“前科学”。面对中国旅游业快速发展的大好形势,面对中国高等旅游教育的持续扩张,尤其是硕士、博士研究生教育规模的日益扩大,旅游学的“不成熟问题”的确令学界有几
IV基础旅游学(第四版)分尴尬。由于基本学理不足,也就是彦君教授经常所说的“旅游的知识共同体”的遗乏,我们的高等旅游教育尽管增长神速,形色繁杂,但并没有形成科学的逻辑体系,难免随意、粗放、浅薄之嫌。我们的旅游研究虽然日益繁荣,但感性化、碎片化、扁平化、工匠化的现象依旧十分突出。中国旅游业正处在转型升级的发展阶段,有许多重大问题迫切需要解决,实践对理论有极高的期待,但学界对业界的支持与贡献显然并不令人满意。究其原因,有人指出了学界“对业界的不熟悉”问题。研究者“下不着地”,其成果难免远离主战场,甚至荒诞玄虚,沦为屠龙术之类。旅游不是书斋里的学问,但是走向田野只是科学研究的第一步。旅游学界对业界的贡献不够,除了“不熟悉”的原因外,还有自身理论发育不好的内因。旅游研究的最终目的是要构建能够科学描述、解释、预测旅游现象的体系和方法。可以想见,如果人们操着浓重的方言而非普通话,交流必然是极其低效甚至是混乱的;如果只有棋子没有棋盘和棋盘上的规则,棋子是没有多少意义的。如果没有严谨的概念体系和科学的范式,对复杂事物做出准确的观察、分析和预测是几乎不可能的。旅游研究的核心,无论在中国还是外国,都不会停留在对某一具体旅游现象的描述和分析上,而是要通过具象走向抽象,透过特殊矛盾发现一般真理,构建能够提高人们认识旅游世界的能力、指导人们探索具体旅游问题的理论体系。旅游活动具有广泛性、多样性和复杂性。现代旅游业在中国只有30多年的发展历史,我们不能要求旅游学科理论建设一而就。但是,放眼旅游学术界,我们又不能不对四处弥漫的急功近利的风气引起警惕。一门学科的成熟,固然表现为“问题面”和“技术面”的互动式进步,也与学术共同体的文化氛围一一构成学科的“传播面”一息息相关。需要指出,在国内旅游界,存在着一种把理论与实践简单对立因而貌视理论的错误思想。这种思想在教育界表现为对“技能”的过度追求,以至于忘记了教育的核心在于常识普及、方法训练和心智开发;在学术界表现为对“应用性”或者说“有用性”的片面理解一一不少人士只对“对策”感兴趣,对“对策的参妈”则不屑一顾。可想而知,如果这种畸形的价值观成为时尚,旅游理论研究就必然受冷落,学科建设的步伐爲能不疲软!因此,有必要强调,理论虽然是一种抽象的、系统的认识,但它来自于经验的实践,能对经验现实做出合理解释。美国社会学家华莱士(W.Wallance)用“科学环”告诉人们,观察和理论是科学研究的两个起点,经验世界和理论世界总在反复互动,螺旋上升。在当下的中国,旅游研究必须经历理论发育的过程,这个过程始于把旅游研究当作一门学科而非一个可肆意跑马的领域。学科理论研究旨在明体,明体方能达用。有幸提前拜读彦君教授再三修订的《基础旅游学》,读完之后,我重温了美国社会学家默顿(RMerton)的名言:“我们不欣赏那些只会空谈不会观察,或只会观察不会思想,或只会思想而不能使自己已的思想接受系统经验检查的社会学家,而不管他们是什么权威。”彦君教授无疑是一位重观察、善思想、开放式的学者,《基础旅游学是一部经得起检验的“明体达用”之作。用心的读者会发现,彦君教授在博采众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