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研究的“知情意”有了概念，哲学化。他放在实 验室里去实验，他实际上开启了科学研究心理的一个方式。所以心理 学现在看，大学里报课题，它是主要在自然科学，不在这个人文社会 科学。 哲学是一种无功利的学科，在当今商业化的社会没有市场。但没 有必要去迎合市场而改变。其实人生是多方面的，不要光就挣钱的方 面去考虑，这也就是人文科学的价值所在。它有别的学科所没有的。 就社会现象来说，不同文明联系在一起。第二方面，美学也不属于社 会科学。因为不具备功利性。像经济学，管理学都是与功利联系在一 起的。而美学是精神层面上的。严格的说，它不属于物质层面的，是 一种精神价值的追求。可以说是无功利的，无所为而为的。但是它是 以社会的人来实现的，人又是社会关系的总合，所以它和社会科学有 接触，但不属于社会科学，严格来说是人文社会科学，主要侧重精神 层面的价值追求。下面我们来说一下美学的学科分类。今天的划分是 李泽厚先生的划分，基本上涵盖了美学的多视角的多方位的全面化得 分类。一共三类，第一是哲学美学，是最形而上的。第二是历史美学， 就像不同时代不同文化有不一样的美，例如唐以胖为美。再说像佛教 刚传入中国，各种雕塑到彩塑变化，就是不同艺术风格变化。还有西 方的哥特式。第三种是科学美学。分析美学原理里面的科学范畴，尤 其在西方美学史上，像我们看到围绕希腊的核心问题，有一个很逻辑 的发展线索。西方的思维都是很具有逻辑性的，和中国的差异。中国 的美学史，像老子，庄子，到后来宋明理学，包括研究东方的美，中
30 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研究的“知情意”有了概念，哲学化。他放在实 验室里去实验，他实际上开启了科学研究心理的一个方式。所以心理 学现在看，大学里报课题，它是主要在自然科学，不在这个人文社会 科学。 哲学是一种无功利的学科，在当今商业化的社会没有市场。但没 有必要去迎合市场而改变。其实人生是多方面的，不要光就挣钱的方 面去考虑，这也就是人文科学的价值所在。它有别的学科所没有的。 就社会现象来说，不同文明联系在一起。第二方面，美学也不属于社 会科学。因为不具备功利性。像经济学，管理学都是与功利联系在一 起的。而美学是精神层面上的。严格的说，它不属于物质层面的，是 一种精神价值的追求。可以说是无功利的，无所为而为的。但是它是 以社会的人来实现的，人又是社会关系的总合，所以它和社会科学有 接触，但不属于社会科学，严格来说是人文社会科学，主要侧重精神 层面的价值追求。下面我们来说一下美学的学科分类。今天的划分是 李泽厚先生的划分，基本上涵盖了美学的多视角的多方位的全面化得 分类。一共三类，第一是哲学美学，是最形而上的。第二是历史美学， 就像不同时代不同文化有不一样的美，例如唐以胖为美。再说像佛教 刚传入中国，各种雕塑到彩塑变化，就是不同艺术风格变化。还有西 方的哥特式。第三种是科学美学。分析美学原理里面的科学范畴，尤 其在西方美学史上，像我们看到围绕希腊的核心问题，有一个很逻辑 的发展线索。西方的思维都是很具有逻辑性的，和中国的差异。中国 的美学史，像老子，庄子，到后来宋明理学，包括研究东方的美，中
国不能像西方呈现一个很逻辑的系统，就也说明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是感悟性的，这是西方人不能理解的。反过来，中国人的思维是圆 融的，整体性的，也不能够理解国外的逻辑分析。这也是中国人的一 种精神境界的追求和向往。美学史不像西方的概念一样，一层一层出 来的，而中国好像一下就融合在一起。科学美学又可以分成基础美学 和实用美学。基础美学有心理学美学，艺术学美学，分析美学。分析 美学就像我提到逻辑实证主义之后，有一点时期，特别二十世纪，英 国的牛津，美国的哈佛都在研究分析美学，用一种分析的思维方式。 分析美学到现在西方仍是研究的一个很兴盛的方面，而在中国研究的 少之又少。这跟中国的思维方法有关。还有就是实用美学，有文艺批 评和欣赏、各文艺部门美学、建筑美学、装饰美学、科技生产美学、 社会美学、教育美学。像中文系老师很多人都有开文艺批评和欣赏这 门课。还有建筑美学，我小时候在姨夫家学画，就发现建筑之中和美 学关系密切。你看西方的教堂建筑很多都是三角形的，哥特式那种很 高很高的，而伊斯兰，清真寺的那种都是圆顶的。各个文化就有不同 的美的表现方式。这里面的美学思想很重要，西方教堂的三角形就是 象征西方圣经里面的圣父圣子圣灵。还有中国的园林建筑小桥流水， 错落有致就是体现中国古人的思想曲折细腻。如果你深入其中就会发 现有很多乐趣。装饰美学，像有服饰美学。我们在文革时期都是统一 的颜色，不穿花花绿绿的。女性也都是不爱红妆爱武装，而现在呢？ 大家丰富多彩的颜色又是一个时期不同的审美了。西方希腊时期也 是，颜色单一，相比现在，衣服款式变化后又有不一样的审美观点
31 国不能像西方呈现一个很逻辑的系统，就也说明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是感悟性的，这是西方人不能理解的。 反过来，中国人的思维是圆 融的，整体性的，也不能够理解国外的逻辑分析。这也是中国人的一 种精神境界的追求和向往。美学史不像西方的概念一样，一层一层出 来的，而中国好像一下就融合在一起。科学美学又可以分成基础美学 和实用美学。基础美学有心理学美学，艺术学美学，分析美学。分析 美学就像我提到逻辑实证主义之后，有一点时期，特别二十世纪，英 国的牛津，美国的哈佛都在研究分析美学，用一种分析的思维方式。 分析美学到现在西方仍是研究的一个很兴盛的方面，而在中国研究的 少之又少。这跟中国的思维方法有关。还有就是实用美学，有文艺批 评和欣赏、各文艺部门美学、建筑美学、装饰美学、科技生产美学、 社会美学、教育美学。像中文系老师很多人都有开文艺批评和欣赏这 门课。还有建筑美学，我小时候在姨夫家学画，就发现建筑之中和美 学关系密切。你看西方的教堂建筑很多都是三角形的，哥特式那种很 高很高的，而伊斯兰，清真寺的那种都是圆顶的。各个文化就有不同 的美的表现方式。这里面的美学思想很重要，西方教堂的三角形就是 象征西方圣经里面的圣父圣子圣灵。还有中国的园林建筑小桥流水， 错落有致就是体现中国古人的思想曲折细腻。如果你深入其中就会发 现有很多乐趣。装饰美学，像有服饰美学。我们在文革时期都是统一 的颜色，不穿花花绿绿的。女性也都是不爱红妆爱武装，而现在呢？ 大家丰富多彩的颜色又是一个时期不同的审美了。西方希腊时期也 是，颜色单一，相比现在，衣服款式变化后又有不一样的审美观点
不同时代的审美不一样，对于人也是一样。相比以前到现在，对于明 星审美的长相标杆也一直在变化，崇尚个性的张扬和多元。科技生产 美学，就像我们春晚上用到的舞台灯光都有运用，都是值得研究的。 现在的你们不爱看戏剧了，爱看电影了。而在以前西方贵族，是崇尚 看戏剧，不看电影的。现在电影不仅是大制作手笔，更运用了很多特 技，这都是科技生产美学在这里的运用。 下面，我们来讲第四点，西方美学的历史。 一、本体论，二、认识论，三、主体间性。这里第三点是我自己 概括的。第一本体论主要讲的是希腊罗马时期，到认识论是十七十八 世纪。与英国经验论相对应的一派是大陆理性派，笛卡尔等。他们主 要围绕的是认识的起源、认识的性质、认识的对象。像英国经验论的 洛克讲，认识就是经验，自身如同白板，经验过后映在我这块白板上， 在这之前，我没有这个知识，只有经验才使得我获取知识。而大陆理 性派不这么认为，像笛卡尔的天赋观念，人生来就具有判断是非善恶 的能力，并不是后天我在经验中得到的。所以这两派针对认识产生了 交锋和对立，截然不同的观点。你说笛卡尔的观点对吗？我也经常在 思考人对这个美的判断和欣赏的能力。我讲了一辈子美学，但没有张 艺谋对于美的敏感度好，他对于色彩安排的很好，做出来的舞台布景 很好，而我不行。人的遗传因素对于这些也是很有影响的，对于天赋 观就值得我们思考。还有比较重要的是，现在也说知识论，再往下走， 把认识论推到和本体论结合的地位就是德国古典美学，黑格尔是一位 集大成者。他提出了美是理念感性的显现。背后包含的是一个极其复 3
32 不同时代的审美不一样，对于人也是一样。相比以前到现在，对于明 星审美的长相标杆也一直在变化，崇尚个性的张扬和多元。科技生产 美学，就像我们春晚上用到的舞台灯光都有运用，都是值得研究的。 现在的你们不爱看戏剧了，爱看电影了。而在以前西方贵族，是崇尚 看戏剧，不看电影的。现在电影不仅是大制作手笔，更运用了很多特 技，这都是科技生产美学在这里的运用。 下面，我们来讲第四点，西方美学的历史。 一、本体论，二、认识论，三、主体间性。这里第三点是我自己 概括的。第一本体论主要讲的是希腊罗马时期，到认识论是十七十八 世纪。与英国经验论相对应的一派是大陆理性派，笛卡尔等。他们主 要围绕的是认识的起源、认识的性质、认识的对象。像英国经验论的 洛克讲，认识就是经验，自身如同白板，经验过后映在我这块白板上， 在这之前，我没有这个知识，只有经验才使得我获取知识。而大陆理 性派不这么认为，像笛卡尔的天赋观念，人生来就具有判断是非善恶 的能力，并不是后天我在经验中得到的。所以这两派针对认识产生了 交锋和对立，截然不同的观点。你说笛卡尔的观点对吗？我也经常在 思考人对这个美的判断和欣赏的能力。我讲了一辈子美学，但没有张 艺谋对于美的敏感度好，他对于色彩安排的很好，做出来的舞台布景 很好，而我不行。人的遗传因素对于这些也是很有影响的，对于天赋 观就值得我们思考。还有比较重要的是，现在也说知识论，再往下走， 把认识论推到和本体论结合的地位就是德国古典美学，黑格尔是一位 集大成者。他提出了美是理念感性的显现。背后包含的是一个极其复
杂的哲学系统和理论。不是一个简单熟悉一句话，不能够理解也不行。 熟知不等于真知。只有把哲学道理弄懂，才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浸透了漫长的逻辑的外化，从自然到人类意识恢复到精神，从主 观客观到绝对精神，绝对精神的三个阶段，美学，宗教，哲学。整个 金字塔可以说是代表整个系统。特别是古典美学来看，像康德，费希 特都是将美学归纳在哲学里面，给美下的定义都是一句话。比如康德， 美是知性想象力的和谐的心意状态。我们要知道什么是知性，什么是 想象力，每个人翻译的也不一样。在美的分析里面更是如此。费希特 也是一样，美是要从一个绝对的纯粹的经验的根源出发。谢林也是。 黑格尔接过了谢林的棒，更加体系化，概念化。承接了所有的概念总 结在了系统里面。所以美学专业其实很难考，你需要有个很好的哲学 基础，你看西方哲学大家，康德也好，黑格尔也好，海德格尔也好， 他们都是晚年开始搞美学。因为前面孕育了很好的哲学涵养了，后面 才能顺水推舟学好美学。下面我们来说第三阶段，我总结的主体间性。 这个词用得不太好，现在的西方哲学思潮，有两大取向，一是分析哲 学，来批判古典哲学。还有一个就是人文色彩比较重的，非理性的。 像存在主义，弗洛伊德理论，叔本华，尼采。但你们仔细看，无论是 非理性也好，还是逻辑实证主义，都有一个共同的靶子。这个靶子以 谁为代表，就是我们刚才说到的，黑格尔。你要了解现代哲学，就一 定要了解黑格尔。尽管这些现代哲学都是反黑格尔的，但你不了解他 们的对象、靶子就不行。你看像叔本华尼采，叔本华跟黑格尔是同一 时代的。叔本华很有个性，在大学讲学的时候，很年轻。他以文字流
33 杂的哲学系统和理论。不是一个简单熟悉一句话，不能够理解也不行。 熟知不等于真知。只有把哲学道理弄懂，才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浸透了漫长的逻辑的外化，从自然到人类意识恢复到精神，从主 观客观到绝对精神，绝对精神的三个阶段，美学，宗教，哲学。整个 金字塔可以说是代表整个系统。特别是古典美学来看，像康德，费希 特都是将美学归纳在哲学里面，给美下的定义都是一句话。比如康德， 美是知性想象力的和谐的心意状态。我们要知道什么是知性，什么是 想象力，每个人翻译的也不一样。在美的分析里面更是如此。费希特 也是一样，美是要从一个绝对的纯粹的经验的根源出发。谢林也是。 黑格尔接过了谢林的棒，更加体系化，概念化。承接了所有的概念总 结在了系统里面。所以美学专业其实很难考，你需要有个很好的哲学 基础，你看西方哲学大家，康德也好，黑格尔也好，海德格尔也好， 他们都是晚年开始搞美学。因为前面孕育了很好的哲学涵养了，后面 才能顺水推舟学好美学。下面我们来说第三阶段，我总结的主体间性。 这个词用得不太好，现在的西方哲学思潮，有两大取向，一是分析哲 学，来批判古典哲学。还有一个就是人文色彩比较重的，非理性的。 像存在主义，弗洛伊德理论，叔本华，尼采。但你们仔细看，无论是 非理性也好，还是逻辑实证主义，都有一个共同的靶子。这个靶子以 谁为代表，就是我们刚才说到的，黑格尔。你要了解现代哲学，就一 定要了解黑格尔。尽管这些现代哲学都是反黑格尔的，但你不了解他 们的对象、靶子就不行。你看像叔本华尼采，叔本华跟黑格尔是同一 时代的。叔本华很有个性，在大学讲学的时候，很年轻。他以文字流
畅著称，那时候黑格尔的思想已经是官方哲学，柏林大学选修的时候 都要等黑格尔的公告出来以避免和其冲创，但叔本华则是与黑格尔对 立。一气之下辞职，著书立说，在反理性思潮出来后，让大家关注了 他。尼采也是提出超人意志。在他们之后，像弗洛伊德理论，存在主 义都可以归纳到一起。除了这些，还有一部分像孔德，斯宾塞，逻辑 实证主义，维也纳学派。而我今天为什么取主体间性，因为它很有特 点。胡塞尔提出的现象学，主体间性。传统的思维，二元化思维。不 管你本体论也好，还是认识论也好，你都是主客二元的。现象和本体 是分离开的。西方人的思想都是二元化的，从德谟克利特开始，把世 界分为两层化，哲学家是要找变化背后不变的东西。所以要运用理智。 柏拉图则是分成三个世界，感性世界，理性世界，还有艺术。西方的 思维都是分层次的，二元化的，逻辑化的。认识论也是这样的，洛克 也好，贝克莱也好，他们都是在主客二元的基础上去探讨知识的起源 和范围的，知识的特性是什么。都在主客间关系来建立的。主体间性 不是这个概念，打破这种对象化思维，对象化思维是你是客体，我是 主体。而主体间性是没有客体。是一个主体和另外一个主体间的关系。 如果写出来就是传统的是主客关系，对象化思维。而主体间性是主体 A,主体B,主体C这样一种间性的关系。这是胡塞尔提出的一种主体 间性的概念，非二元化的。因为对象化思维立马把你纳入一种二元化 的思维。主体间性不是的。而胡塞尔的思想为什么现在在中国很火， 因为它跟中国人的思维很像，中国人是非二元化，综合的思维，追求 天人合一。而且中国人认识世界的本根不是用西方的现象与本体的方
34 畅著称，那时候黑格尔的思想已经是官方哲学，柏林大学选修的时候 都要等黑格尔的公告出来以避免和其冲创，但叔本华则是与黑格尔对 立。一气之下辞职，著书立说，在反理性思潮出来后，让大家关注了 他。尼采也是提出超人意志。在他们之后，像弗洛伊德理论，存在主 义都可以归纳到一起。除了这些，还有一部分像孔德，斯宾塞，逻辑 实证主义，维也纳学派。而我今天为什么取主体间性，因为它很有特 点。胡塞尔提出的现象学，主体间性。传统的思维，二元化思维。不 管你本体论也好，还是认识论也好，你都是主客二元的。现象和本体 是分离开的。西方人的思想都是二元化的，从德谟克利特开始，把世 界分为两层化，哲学家是要找变化背后不变的东西。所以要运用理智。 柏拉图则是分成三个世界，感性世界，理性世界，还有艺术。西方的 思维都是分层次的，二元化的，逻辑化的。认识论也是这样的，洛克 也好，贝克莱也好，他们都是在主客二元的基础上去探讨知识的起源 和范围的，知识的特性是什么。都在主客间关系来建立的。主体间性 不是这个概念，打破这种对象化思维，对象化思维是你是客体，我是 主体。而主体间性是没有客体。是一个主体和另外一个主体间的关系。 如果写出来就是传统的是主客关系，对象化思维。而主体间性是主体 A,主体 B，主体 C 这样一种间性的关系。这是胡塞尔提出的一种主体 间性的概念，非二元化的。因为对象化思维立马把你纳入一种二元化 的思维。主体间性不是的。而胡塞尔的思想为什么现在在中国很火， 因为它跟中国人的思维很像，中国人是非二元化，综合的思维，追求 天人合一。而且中国人认识世界的本根不是用西方的现象与本体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