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Ⅱ卷(非选择题,共120分) 四、(23分) 11、将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线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1)是到此甫数日,即父母并亡,未知其始末,但闻其以兄妹称。(4分) 译文 (2)即三木严求,亦不过妄供耳。竟无如之何。(3分) 译文: (3)此事坐罪起衅者,亦可以成狱。(3分) 译文 12、阅读下面的两首诗歌,回答后面的问题。(8分) 水浒民歌 观祈雨李约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桑条无叶土生烟,箫管迎龙水庙前。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朱门几处看歌舞,犹恐春阴咽管弦 (1)上面两首诗歌反映了怎样的社会现实?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4分) (2)两首诗在内容表达上最突出的表现手法是什么?请结合诗的具体内容用自己的 话简要说明。(4分) 13.阅读下面的对联,在题目的空缺处填上恰当的内容。(两题任选一题)(5分) 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予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 耶?儒耶?吏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涕下 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孑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崖疆。潴 语文试题第6页(共14页)
语文试题 第 6 页 (共 14 页) 第Ⅱ卷(非选择题,共 120 分) 四、(23 分) 11、将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线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 分) (1)是到此甫数日,即父母并亡,未知其始末,但闻其以兄妹称。(4 分) 译文: (2)即三木严求,亦不过妄供耳。竟无如之何。(3 分) 译文: (3)此事坐罪起衅者,亦可以成狱。(3 分) 译文: 12、阅读下面的两首诗歌,回答后面的问题。(8 分) 水浒民歌 观祈雨 李约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桑条无叶土生烟,箫管迎龙水庙前。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朱门几处看歌舞,犹恐春阴咽管弦。 (1)上面两首诗歌反映了怎样的社会现实?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4 分) (2)两首诗在内容表达上最突出的表现手法是什么?请结合诗的具体内容用自己的 话简要说明。(4 分) 13.阅读下面的对联,在题目的空缺处填上恰当的内容。(两题任选一题)(5 分) 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予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 耶?儒耶?吏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涕下; 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崖疆。潴
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 -窦塘撰岳阳楼联 (1)①“杜少陵五言绝唱”指的是杜甫的《 》一诗,其中描写洞庭湖宏伟 气象的一联是“ ②“前不见古人”出自唐代诗人一一的《登幽州台歌》,全诗的最后两句是 独怆然而涕下。” (2)①“范希文两字关情”典出范仲淹的《 》一文,“两字关情”指的 是文中的名句 ②“此中有真意”自晋代诗人 的《饮酒》一诗,该句后面的 子是“ 五、(22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4—-17题。 麻雀 吴若增 麻雀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从上个世纪50年代“大跃进”生活过来的人们肯定都还记得,在咱们这里,它们曾被宣 布为害虫,受到过全国共诛之全民共讨之。奇怪的却是,在今天看起来,它们的数量虽不见 增加,却也没见减少。而且尤其令人不解并令人感动的又是,它们似乎并没有计较人类的恶 意,并没有因此而疏远人类。对此,我曾经以为这是因了它们的生性宽容,或索性就是没记 性,写这文章时才想到:它们之所以如此,其实倒可能是因了它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咱们会 把它们宣布为敌人! “你们活你们的,我们活我们的,我们又不曾去抢你们饭碗里面的粮食,凭什么你们要 把我们当成敌人呀?”它们一定是这样地想。 便是当年咱们爬上房顶,呐喊放炮,敲盆狂叫,累得它们一个个从天上掉下来,它们奄 奄一息之时也一定不会想到谋杀,而只会想到:“这人……怎么都疯了?” 是的,人要是疯了,就易于把面前的一切都看成敌人,且斗争起来不择手段。 我在乡下时,曾经干过上房揭瓦掏麻雀的事一一罪过。罪过。但我当时的动机,却不过 只是想要试一试能否把它们驯化。我就发现,成年的麻雀是不可能被驯化的,它们情愿死也 不会投降,更不会叛变一一真的,我就不曾发现过一个“雀奸”。想起它们被我关在笼子里 语文试题第7页(共14页)
语文试题 第 7 页 (共 14 页) 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 ——窦塘撰岳阳楼联 (1)①“杜少陵五言绝唱”指的是杜甫的《 》一诗,其中描写洞庭湖宏伟 气象的一联是“ , 。” ②“前不见古人”出自唐代诗人 —— 的 《 登 幽 州台 歌 》, 全 诗的 最 后 两 句 是 “ ,独怆然而涕下。” (2)①“范希文两字关情”典出范仲淹的《 》一文,“两字关情”指的 是文中的名句“ , 。” ②“此中有真意”自晋代诗人 的《饮酒》一诗,该句后面的 句 子是“ ”。 五、(22 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 14——17 题。 麻雀 吴若增 麻雀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从上个世纪 50 年代“大跃进”生活过来的人们肯定都还记得,在咱们这里,它们曾被宣 布为害虫,受到过全国共诛之全民共讨之。奇怪的却是,在今天看起来,它们的数量虽不见 增加,却也没见减少。而且尤其令人不解并令人感动的又是,它们似乎并没有计较人类的恶 意,并没有因此而疏远人类。对此,我曾经以为这是因了它们的生性宽容,或索性就是没记 性,写这文章时才想到:它们之所以如此,其实倒可能是因了它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咱们会 把它们宣布为敌人! “你们活你们的,我们活我们的,我们又不曾去抢你们饭碗里面的粮食,凭什么你们要 把我们当成敌人呀?”它们一定是这样地想。 便是当年咱们爬上房顶,呐喊放炮,敲盆狂叫,累得它们一个个从天上掉下来,它们奄 奄一息之时也一定不会想到谋杀,而只会想到:“这人……怎么都疯了?” 是的,人要是疯了,就易于把面前的一切都看成敌人,且斗争起来不择手段。 我在乡下时,曾经干过上房揭瓦掏麻雀的事——罪过。罪过。但我当时的动机,却不过 只是想要试一试能否把它们驯化。我就发现,成年的麻雀是不可能被驯化的,它们情愿死也 不会投降,更不会叛变——真的,我就不曾发现过一个“雀奸”。想起它们被我关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