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实是一种悲哀。 不管是网民还是南非华人,不管这些身份是不是能由他们来选择,能不能改变,但是无 疑是紧紧跟随、依附于他们的。伴随肉体的存在而存在。而正是这样一种我们自身能清楚认 识到,并且作为我们成为”社会人“的一种象征的身份,却不得自我肯定。而要外在力量的 保证,这种自我认同的不得保证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可怕的、国家的无形力量。 这两类人群,可以说都是没有什么权力可及途径的弱势群体,由于处于身份合理性、合法性 的缺失,他们处于被各自所在的社会边缘化的状态。在校园里认识的一个南非华人姑娘曾经 对我说,”在南非,华人并不受优待,有时还受歧视,还不如来中国享受留学生的待遇“。 当一群人因为身份缺失而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生存坏境时,我们面对此景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国 家力量作用于个人的途径已经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唯有得到国家的认同,我才能成为我, 我才有话语权,我的声音才能被认同,这是何等境地 可见,自启蒙精神而来的”人生而平等“已不复存在,人的身份高低,已成了国家作用 的对象,由国家说了算,社会体系、国家权力对人的塑造已达到了如此可怕的境界,照理来 说应该是无赋的人身权却已在国家理性的重压之下不能成为自己存在的依据。 人类主体的主动性大大丧失,让我想到了福柯笔下的”驯服“,结构主义的”塑造“。这种 由上至下的施舍性的认同给予与由上至下的声音反馈不得相互平行。这是国家制度的问题, 更是无处不在的理性化问题,而这个问题却也让我们看不到出路,国家理性的机器轰隆隆碾 过每一寸土地,个人的主体性无处发挥,不得抗争,而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保持国家秩序 的需要,柏拉图式的乌托邦是不可能存在的,马克思看到了理性主义的致命之处,但他提出 的革命化手段更是不能为我们所用。于是,只好有更多的边缘群体默默地忍受着身份的缺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期待着制度的完善可以终有一日泽福到他们一一诸不知,”制度的完善“又 是另一种国家权力的体现,另一种理性主题的表现啊,因为它陷入困境,却又只能求诸于它 得以解救。多么可笑。 基督教说,“人啊,或为你自己”。而我们能不能成为自己早已不是由我们说了算,若真 有上帝,大概也只能在天上默默摇头了吧。 06刘佳辰 以上两则报道揭示群体身份所面临的困境( dilemma):事实的存在与法理的存在之间 的张力 首先,是什么原因构成群体身份事实存在与法理存在之间的冲突?
来,这实是一种悲哀。 不管是网民还是南非华人,不管这些身份是不是能由他们来选择,能不能改变,但是无 疑是紧紧跟随、依附于他们的。伴随肉体的存在而存在。而正是这样一种我们自身能清楚认 识到,并且作为我们成为”社会人“的一种象征的身份,却不得自我肯定。而要外在力量的 保证,这种自我认同的不得保证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可怕的、国家的无形力量。 这两类人群,可以说都是没有什么权力可及途径的弱势群体,由于处于身份合理性、合法性 的缺失,他们处于被各自所在的社会边缘化的状态。在校园里认识的一个南非华人姑娘曾经 对我说,”在南非,华人并不受优待,有时还受歧视,还不如来中国享受留学生的待遇“。 当一群人因为身份缺失而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生存坏境时,我们面对此景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国 家力量作用于个人的途径已经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唯有得到国家的认同,我才能成为我, 我才有话语权,我的声音才能被认同,这是何等境地。 可见,自启蒙精神而来的”人生而平等“已不复存在,人的身份高低,已成了国家作用 的对象,由国家说了算,社会体系、国家权力对人的塑造已达到了如此可怕的境界,照理来 说应该是无赋的人身权却已在国家理性的重压之下不能成为自己存在的依据。 人类主体的主动性大大丧失,让我想到了福柯笔下的”驯服“,结构主义的”塑造“。这种 由上至下的施舍性的认同给予与由上至下的声音反馈不得相互平行。这是国家制度的问题, 更是无处不在的理性化问题,而这个问题却也让我们看不到出路,国家理性的机器轰隆隆碾 过每一寸土地,个人的主体性无处发挥,不得抗争,而这是历史的必然。也是保持国家秩序 的需要,柏拉图式的乌托邦是不可能存在的,马克思看到了理性主义的致命之处,但他提出 的革命化手段更是不能为我们所用。于是,只好有更多的边缘群体默默地忍受着身份的缺乏,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期待着制度的完善可以终有一日泽福到他们——诸不知,”制度的完善“又 是另一种国家权力的体现,另一种理性主题的表现啊,因为它陷入困境,却又只能求诸于它 得以解救。多么可笑。 基督教说,“人啊,或为你自己”。而我们能不能成为自己早已不是由我们说了算,若真 有上帝,大概也只能在天上默默摇头了吧。 06 刘佳辰 以上两则报道揭示群体身份所面临的困境(dilemma):事实的存在与法理的存在之间 的张力。 首先,是什么原因构成群体身份事实存在与法理存在之间的冲突?
吉登斯把现代性称为”难以驾驱的庞然大物“,其复杂性远远超于传统的”民族-国家“的 治理范畴:其多维度性横跨政治、经济、均是诸多领域:其早已不被一根因地缘政治划定的 国界线所束缚,成为跨国的全球化问题。霍布斯在《利维坦》中把现代国家比作”利维坦“强 调的是其巨大的力量。从霍布斯到吉登斯的理论变迁,不难看出21世纪作为地缘政治代表 的行为体( actor)——现代国家所面临的困境。现代国家在法理基础上获得其统治的正当 性和合法性,其治理的难度愈加困难。无论是中国的网络民意还是南非华人群体早已是不可 辩驳地、不可否认地作为客观事实存在。但在现代国家的框架下,试试的存在并不等于获得 法理的合法性。法理的合法性不仅仅意味“国家命名”,更重要的是国家对其利益的肯定和 其作为合法群体法律身份的肯定。所以,构成群体身份事实存在与法理存在之间的冲突的本 质是一场利益的平衡。获得法理承认意味着一整套的利益保护机制 其次,为什么群体身份事实的存在不等于法理的存在? 这个问题牵涉到现代国家话语体系的掌握。根据福柯的“知识权力”论,权力通过生 套真理的话语体系,规定什么是正常的,什么是合法的,什么是不合法的,从而建立权 力的基础,规训整个社会。可见,话语体系由权力掌握,没有权利的认可,事实的存在并不 具备合法性。另一方面,根据福柯的后现代视角,权利的运行机制非静止,而是动态的,弥 散的,渗透的,权力的运行过程改变权力的方式,即为原文不具备合法性的经过机制运作可 以获得合法性。由此,可以解释为什么胡锦涛与网民交流可以被认为是肯定网络民意的合法 性,南非法院在法律上承认南非华人获黑人待遇 综上所述,由于现代国家掌握权力,权力产生一套关于合法性的话语权,所以才有两则 报道“群体身份与国家命名”的命题。也正因为如此,才产生群体身份事实存在与法理存在 间的张力 06戴晶磊 所谓的“群体身份的国家命名”指的是国家通过某些手段认可存在于社会中的某个特定 群体的合法性,并赋予其一定的权利和义务。上述的两个例子均是有关于此的,前者是国家 领域通过与网民的交流肯定网民及网络民意,后者是通过立法赋予南非华人以一定权利,力 图消除人种间的隔阂。显然,两者命名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前者是国家领导人代表国家来认 可,后者是借用法律途径,但是我并不认为这就真正认可了其“群体身份”,因为认可并不 是外在的程序制度化的过程,若要真正产生效力首先得大众观念上普遍认可。 以第一个案例为例,实则根本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认可。且不那其中的程序问题来说
吉登斯把现代性称为”难以驾驱的庞然大物“,其复杂性远远超于传统的”民族-国家“的 治理范畴;其多维度性横跨政治、经济、均是诸多领域;其早已不被一根因地缘政治划定的 国界线所束缚,成为跨国的全球化问题。霍布斯在《利维坦》中把现代国家比作”利维坦“强 调的是其巨大的力量。从霍布斯到吉登斯的理论变迁,不难看出 21 世纪作为地缘政治代表 的行为体(actor)——现代国家所面临的困境。现代国家在法理基础上获得其统治的正当 性和合法性,其治理的难度愈加困难。无论是中国的网络民意还是南非华人群体早已是不可 辩驳地、不可否认地作为客观事实存在。但在现代国家的框架下,试试的存在并不等于获得 法理的合法性。法理的合法性不仅仅意味“国家命名”,更重要的是国家对其利益的肯定和 其作为合法群体法律身份的肯定。所以,构成群体身份事实存在与法理存在之间的冲突的本 质是一场利益的平衡。获得法理承认意味着一整套的利益保护机制。 其次,为什么群体身份事实的存在不等于法理的存在? 这个问题牵涉到现代国家话语体系的掌握。根据福柯的“知识-权力”论,权力通过生 产一套真理的话语体系,规定什么是正常的,什么是合法的,什么是不合法的,从而建立权 力的基础,规训整个社会。可见,话语体系由权力掌握,没有权利的认可,事实的存在并不 具备合法性。另一方面,根据福柯的后现代视角,权利的运行机制非静止,而是动态的,弥 散的,渗透的,权力的运行过程改变权力的方式,即为原文不具备合法性的经过机制运作可 以获得合法性。由此,可以解释为什么胡锦涛与网民交流可以被认为是肯定网络民意的合法 性,南非法院在法律上承认南非华人获黑人待遇。 综上所述,由于现代国家掌握权力,权力产生一套关于合法性的话语权,所以才有两则 报道“群体身份与国家命名”的命题。也正因为如此,才产生群体身份事实存在与法理存在 间的张力。 06 戴晶磊 所谓的“群体身份的国家命名”指的是国家通过某些手段认可存在于社会中的某个特定 群体的合法性,并赋予其一定的权利和义务。上述的两个例子均是有关于此的,前者是国家 领域通过与网民的交流肯定网民及网络民意,后者是通过立法赋予南非华人以一定权利,力 图消除人种间的隔阂。显然,两者命名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前者是国家领导人代表国家来认 可,后者是借用法律途径,但是我并不认为这就真正认可了其“群体身份”,因为认可并不 是外在的程序制度化的过程,若要真正产生效力首先得大众观念上普遍认可。 以第一个案例为例,实则根本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认可。且不那其中的程序问题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