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1 谋经常难以实现的情况。这时政府会采取组织、协调等措施干预市场竞争，其 理由经常会是一致对外，而实施的场合，如做大做强、联合科研、企业协作 等，中央政府也无法对这样的地方政府行为进行干预。当然，如果地区内的企 业实在是没有竞争力，也会诱发出地方政府的一些比较愚蠢的保护行为，如对 本地啤酒市场进行保护。 总之，利润往往并不是来自于企业的努力，而是制度中存在着让企业获得 利润的可能性，企业在利用这种可能性。企业是否有利用制度的能力是企业自身 的问题，但制度却可以将企业获得利润的能力限制或发挥出来：从更大的范围来 说，企业也是制度供给的参与者，当政府不能向其提供可能性时，企业就有可能 改变行为，绕开政府制度的限制，技术创新往往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现的。 1.2利润获取方式与本质 我们己经对利润的形成进行了分析，利润是价格超过边际成本后的总和。 在价格超过边际成本的条件下，产量越高，利润越大：价格低于边际成本的产 量对利润没有贡献，相反，还要减少利润。从利润的公式中，似乎可以得到应 如何获取利润：提高价格、降低边际成本和扩大企业产量，但是这告诉企业应 该如何行动才能得到利润，还不能指导企业行动。我们可以从这个公式出发去 分析获取利润的办法，并且归纳出利润的本质。 1.2.1利润的获取方式 (1)创新利润 熊彼特的最大贡献就在于将经济学的视野从瓦尔拉斯的均衡分析转向破坏 瓦尔拉斯的均衡分析。在完全竞争的市场中，没有任何一个部门会有利润，从 而实现了市场的整体均衡，瓦尔拉斯认识到这样的市场能够实现帕累托效率最 大化。这意味着，如果有一个部门存在利润，市场还有继续改进的可能性，资 源还会继续流动，从某些部门转移到这个部门，直到所有部门都不存在利润为 止，再不会有动力吸引资源从那些没有利润的部门出来，进入到另一些部门。 瓦尔拉斯的市场均衡分析是在什么条件下实现的呢，是在技术和制度都不再发 生变化的条件下。那么如果出现了技术或制度的变化，市场会如何呢，这是熊彼 特向瓦尔拉斯均衡分析提出的根本性问题。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技术或制度发生 了变化，必然会引起市场均衡条件的变化，既然均衡被打破，各部门利润均为零
谋经常难以实现的情况。这时政府会采取组织、协调等措施干预市场竞争，其 理由经常会是一致对外，而实施的场合，如做大做强、联合科研、企业协作 等，中央政府也无法对这样的地方政府行为进行干预。当然，如果地区内的企 业实在是没有竞争力，也会诱发出地方政府的一些比较愚蠢的保护行为，如对 本地啤酒市场进行保护。 总之，利润往往并不是来自于企业的努力，而是制度中存在着让企业获得 利润的可能性，企业在利用这种可能性。企业是否有利用制度的能力是企业自身 的问题，但制度却可以将企业获得利润的能力限制或发挥出来；从更大的范围来 说，企业也是制度供给的参与者，当政府不能向其提供可能性时，企业就有可能 改变行为，绕开政府制度的限制，技术创新往往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现的。 １２ 利润获取方式与本质 我们已经对利润的形成进行了分析，利润是价格超过边际成本后的总和。 在价格超过边际成本的条件下，产量越高，利润越大；价格低于边际成本的产 量对利润没有贡献，相反，还要减少利润。从利润的公式中，似乎可以得到应 如何获取利润：提高价格、降低边际成本和扩大企业产量，但是这告诉企业应 该如何行动才能得到利润，还不能指导企业行动。我们可以从这个公式出发去 分析获取利润的办法，并且归纳出利润的本质。 １２１ 利润的获取方式 （１） 创新利润 熊彼特的最大贡献就在于将经济学的视野从瓦尔拉斯的均衡分析转向破坏 瓦尔拉斯的均衡分析。在完全竞争的市场中，没有任何一个部门会有利润，从 而实现了市场的整体均衡，瓦尔拉斯认识到这样的市场能够实现帕累托效率最 大化。这意味着，如果有一个部门存在利润，市场还有继续改进的可能性，资 源还会继续流动，从某些部门转移到这个部门，直到所有部门都不存在利润为 止，再不会有动力吸引资源从那些没有利润的部门出来，进入到另一些部门。 瓦尔拉斯的市场均衡分析是在什么条件下实现的呢，是在技术和制度都不再发 生变化的条件下。那么如果出现了技术或制度的变化，市场会如何呢，这是熊彼 特向瓦尔拉斯均衡分析提出的根本性问题。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技术或制度发生 了变化，必然会引起市场均衡条件的变化，既然均衡被打破，各部门利润均为零 １ 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７
8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的情况必然也不复存在。究竞是所有部门都变成为盈利部门，还是部分部门盈 利、另一部分部门亏损，还是全部都变成亏损。最可能的情况是第二种情况：部 分部门盈利，部分部门亏损。那么什么部门会盈利呢，是否将一些亏损部门的利 益转移到盈利部门呢。市场自身不存在这样的力量，除非政府或者自然因素。盈 利部门一定能够主动打破市场均衡的手段，这被熊彼特称为创新。 创新活动是隐藏在企业经营过程中的一类重要活动，它与正常经营活动不 同，它是发现那些与市场上现有要素组织方式不同的生产方法，包括用不同方 法生产相同的产品、用同样的要素生产新的产品，这些方法的变化可能来自技 术，也可能来自组织方式，前者称为技术创新，后者称为制度创新。新方法生 产同样的产品，目标在于成本下降，因为这样做会在产品价格不变的条件下给 企业带来利润：用同样的要素生产更新的产品，这种产品要为用户带来更高的 效用和更高的产品价格，因为成本相同，所以也可以给企业带来利润。将这些 能够引起利润的因素引入生产过程，称为创新。 利润的形成是市场打破均衡的开始而不是结束。如果不存在进入壁垒，那 些没有利润的企业会将资源转向有利润的部门，从而自己也开始获利，产量的 提高会使价格下降，原来企业的利润会减少，直到利润减少到与其他部门相同 为止：如果所有部门都有利润存在，将吸引更多的要素参与到生产之中，提高 要素的供应量会扩大产量、降低价格，直到利润降低到零，要素进入以及产量 扩大将停止。降低成本或新产品出现的部门将集中更多的资源，而那些没有创 新的部门资源流出，在产出不变的情况下，资源流出将导致成本上升：而新产 品的出现会引起需求转移，即使不是替代产品，也会因为收入在短期内不变 增加用于购买新产品的支出，减少用于购买原来产品的支出。需求转移会缩小 传统产品市场规模，两个因素的共同作用会导致传统部门的利润下降到零以 下，出现亏损。创新部门出现利润与传统部门出现亏损并非“零和”的结局， 否则我们就不能够理解创新有利于资源配置优化，即在相同的资源上获得更多 的效用。随着传统部门利润下降、亏损增加，要素会不断向外部转移。其产量 减少，成本下降趋缓，当外部不再有利润的吸引，内部不再有亏损压力时，要 素不再向外部转移，所有部门利润恢复到零的状态，重新回到均衡状态。进入 壁垒的存在导致了利润不会消失，也无法成为资源流动的原因，但却可能成为 其他企业效仿创新的榜样。进入壁垒使利润不能消失，这使瓦尔拉斯均衡分析 只能停留在部分部门有利润和部分部门没有利润的均衡状态。 这就是说，创新会带来利润。通过创造有别于市场上产品功能，以更低的
的情况必然也不复存在。究竟是所有部门都变成为盈利部门，还是部分部门盈 利、另一部分部门亏损，还是全部都变成亏损。最可能的情况是第二种情况：部 分部门盈利，部分部门亏损。那么什么部门会盈利呢，是否将一些亏损部门的利 益转移到盈利部门呢。市场自身不存在这样的力量，除非政府或者自然因素。盈 利部门一定能够主动打破市场均衡的手段，这被熊彼特称为创新。 创新活动是隐藏在企业经营过程中的一类重要活动，它与正常经营活动不 同，它是发现那些与市场上现有要素组织方式不同的生产方法，包括用不同方 法生产相同的产品、用同样的要素生产新的产品，这些方法的变化可能来自技 术，也可能来自组织方式，前者称为技术创新，后者称为制度创新。新方法生 产同样的产品，目标在于成本下降，因为这样做会在产品价格不变的条件下给 企业带来利润；用同样的要素生产更新的产品，这种产品要为用户带来更高的 效用和更高的产品价格，因为成本相同，所以也可以给企业带来利润。将这些 能够引起利润的因素引入生产过程，称为创新。 利润的形成是市场打破均衡的开始而不是结束。如果不存在进入壁垒，那 些没有利润的企业会将资源转向有利润的部门，从而自己也开始获利，产量的 提高会使价格下降，原来企业的利润会减少，直到利润减少到与其他部门相同 为止；如果所有部门都有利润存在，将吸引更多的要素参与到生产之中，提高 要素的供应量会扩大产量、降低价格，直到利润降低到零，要素进入以及产量 扩大将停止。降低成本或新产品出现的部门将集中更多的资源，而那些没有创 新的部门资源流出，在产出不变的情况下，资源流出将导致成本上升；而新产 品的出现会引起需求转移，即使不是替代产品，也会因为收入在短期内不变， 增加用于购买新产品的支出，减少用于购买原来产品的支出。需求转移会缩小 传统产品市场规模，两个因素的共同作用会导致传统部门的利润下降到零以 下，出现亏损。创新部门出现利润与传统部门出现亏损并非 “零和” 的结局， 否则我们就不能够理解创新有利于资源配置优化，即在相同的资源上获得更多 的效用。随着传统部门利润下降、亏损增加，要素会不断向外部转移。其产量 减少，成本下降趋缓，当外部不再有利润的吸引，内部不再有亏损压力时，要 素不再向外部转移，所有部门利润恢复到零的状态，重新回到均衡状态。进入 壁垒的存在导致了利润不会消失，也无法成为资源流动的原因，但却可能成为 其他企业效仿创新的榜样。进入壁垒使利润不能消失，这使瓦尔拉斯均衡分析 只能停留在部分部门有利润和部分部门没有利润的均衡状态。 这就是说，创新会带来利润。通过创造有别于市场上产品功能，以更低的 ８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1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9 成本提供产品形成的利润，更广义的创新利润是通过企业制度改进、管理完 善、原料控制以及新市场的发现等形成的利润，不同的企业会以不同的方式获 得利润并相互竞争。例如，有些企业以工艺过程技术创新获得了竞争优势，降 低成本并获得了利润。它们运用专利建立了进入壁垒，其他企业无法在短期内 进行模仿。其他企业为了避免竞争对手成本下降给自己带来的竞争压力，也要 寻找降低成本的方法。在工艺上的其他改进方式或者创造出一些新的生产组织 过程，也达到类似的成本降低的结果。无论产品创新还是过程创新在一个企业 内部都会引起一系列的变革，只不过这些变化都是引至的结果，而不是直接的 产生利润的原因。一个新的产品投入生产，要求生产组织方式进行调整，这是 保证创新成功的重要因素：一个新工艺的运用更会影响生产组织方式。生产组 织方式只是工艺过程创新能够正常运行的保证因素，技术创新以及由此引起的 众多因素变化产生了利润。 创新是企业家完成的，所以，利润应归属于企业家。企业家为追求利润， 将精力放在新的生产方式引入活动上，探索用新的方式进行生产并承担由此产 生的风险。他不仅给社会带来了新的产品、新的工艺以及新的生产方式，为自 己创造了利润，还改变了全部的市场结构，使那些相对落后的工艺与产品不得 不退出市场。所以，企业家是推动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企业家在为自己获得 利润而创新的同时，也在为落后者挖掘死亡的坟墓，企业家正是以自己的进步 来推动经济结构变动，再由经济结构变动带动经济发展的。 2)产业组织利润 但在经济中，很多并没有创新的企业却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这种情况在很 多华人企业中特别明显，如李嘉诚在其奠定华人首富的财富聚集过程中几乎没 有任何创新。如果没有利润，企业能否得到这样的发展呢，不可能。这就是 说，利润并不总是来自于创新。 在熊彼特的分析框架中，我们如何理解那些由此垄断因素带来的利润呢。 有一种答案认为，进入壁垒就是由创新带来的，所以，创新引起了垄断的利 润。这是误解。因为如果没有专利制度，或者其他方法，创新的技术和经营方 法很快就会变成市场中普遍掌握的知识，创新利润就会在知识传播和模仿中消 失。北京的一个摄影记者分析了北京游客的心理，认为大部分来自国外的游客 来北京是要看老北京人的生活。他注册了一家面向北京小巷的旅游公司，用传 统的人力三轮车和专门的传统服装（如毡帽、马夹、农家鞋）专游北京胡同， 他还为这些服装申请了专利。然而，就在他开始盈利时，很多模仿者都来模
成本提供产品形成的利润，更广义的创新利润是通过企业制度改进、管理完 善、原料控制以及新市场的发现等形成的利润，不同的企业会以不同的方式获 得利润并相互竞争。例如，有些企业以工艺过程技术创新获得了竞争优势，降 低成本并获得了利润。它们运用专利建立了进入壁垒，其他企业无法在短期内 进行模仿。其他企业为了避免竞争对手成本下降给自己带来的竞争压力，也要 寻找降低成本的方法。在工艺上的其他改进方式或者创造出一些新的生产组织 过程，也达到类似的成本降低的结果。无论产品创新还是过程创新在一个企业 内部都会引起一系列的变革，只不过这些变化都是引至的结果，而不是直接的 产生利润的原因。一个新的产品投入生产，要求生产组织方式进行调整，这是 保证创新成功的重要因素；一个新工艺的运用更会影响生产组织方式。生产组 织方式只是工艺过程创新能够正常运行的保证因素，技术创新以及由此引起的 众多因素变化产生了利润。 创新是企业家完成的，所以，利润应归属于企业家。企业家为追求利润， 将精力放在新的生产方式引入活动上，探索用新的方式进行生产并承担由此产 生的风险。他不仅给社会带来了新的产品、新的工艺以及新的生产方式，为自 己创造了利润，还改变了全部的市场结构，使那些相对落后的工艺与产品不得 不退出市场。所以，企业家是推动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企业家在为自己获得 利润而创新的同时，也在为落后者挖掘死亡的坟墓，企业家正是以自己的进步 来推动经济结构变动，再由经济结构变动带动经济发展的。 （２） 产业组织利润 但在经济中，很多并没有创新的企业却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这种情况在很 多华人企业中特别明显，如李嘉诚在其奠定华人首富的财富聚集过程中几乎没 有任何创新。如果没有利润，企业能否得到这样的发展呢，不可能。这就是 说，利润并不总是来自于创新。 在熊彼特的分析框架中，我们如何理解那些由此垄断因素带来的利润呢。 有一种答案认为，进入壁垒就是由创新带来的，所以，创新引起了垄断的利 润。这是误解。因为如果没有专利制度，或者其他方法，创新的技术和经营方 法很快就会变成市场中普遍掌握的知识，创新利润就会在知识传播和模仿中消 失。北京的一个摄影记者分析了北京游客的心理，认为大部分来自国外的游客 来北京是要看老北京人的生活。他注册了一家面向北京小巷的旅游公司，用传 统的人力三轮车和专门的传统服装 （如毡帽、马夹、农家鞋） 专游北京胡同， 他还为这些服装申请了专利。然而，就在他开始盈利时，很多模仿者都来模 １ 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９
10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仿、抢生意，他的经营迅速变得十分冷清，他将这些模仿者告上法庭，法庭并 不支持他，因为对经营模式创新缺少法律依据。这个例子告诉我们，创新的利 润只是一瞬间的，能够维护这一利润的原因是它的模仿难度、法律保护和其他 行政保护。创新所能够形成的进入壁垒只是模仿难度，其他壁垒则不是创新本 身造成的，而是由制度或另外的原因。低技术含量的技术创新同样也可以获得 高的利润回报，往往是因为存在着非技术性壁垒。如果没有壁垒，则利润会吸 引要素向该部门集中，利润会随着产量增长、价格下降而消失。创新者所能够 得到的是在利润消逝过程中的全部利润之和，无论什么样的制度限制都难以永 远控制创新的外溢效应，最终会导致利润的消失：制度性壁垒越高，利润消逝 的时间越长，带来的总利润越大。 壁垒能够带来利润的原因是因为它限制了竞争，当一个企业大到市场上只 能允许一个企业存在，竞争会自然消失，也会形成利润，称其为自然垄断。如果 这个企业按垄断利润决定自己的产量和价格，利润将达到最大：如果这个企业按 合意的利润来确定产量和价格，它可以有效地排除竞争者，只要这个利润可以把 产量和价格扩大到控制竞争者无法用剩余市场规模达到的程度，如图1-4所示。 -0 图1-4自然垄断企业的利润控制 在图1-4中，Q2是长期平均成本与反需求函数交叉点，该点长期平均成 本等于价格P,所决定的产量是市场由一个企业供给时的最大产量。如果自 然垄断企业知道自己的长期平均成本和需求曲线，就能够精确地计算出自己应 该制定的价格水平P和可以获得的利润。设2代表剩余的获得利润后的市场 需求，如果该需求能够满足在该产量下的长期平均成本大于或等于价格，即
仿、抢生意，他的经营迅速变得十分冷清，他将这些模仿者告上法庭，法庭并 不支持他，因为对经营模式创新缺少法律依据。这个例子告诉我们，创新的利 润只是一瞬间的，能够维护这一利润的原因是它的模仿难度、法律保护和其他 行政保护。创新所能够形成的进入壁垒只是模仿难度，其他壁垒则不是创新本 身造成的，而是由制度或另外的原因。低技术含量的技术创新同样也可以获得 高的利润回报，往往是因为存在着非技术性壁垒。如果没有壁垒，则利润会吸 引要素向该部门集中，利润会随着产量增长、价格下降而消失。创新者所能够 得到的是在利润消逝过程中的全部利润之和，无论什么样的制度限制都难以永 远控制创新的外溢效应，最终会导致利润的消失；制度性壁垒越高，利润消逝 的时间越长，带来的总利润越大。 壁垒能够带来利润的原因是因为它限制了竞争，当一个企业大到市场上只 能允许一个企业存在，竞争会自然消失，也会形成利润，称其为自然垄断。如果 这个企业按垄断利润决定自己的产量和价格，利润将达到最大；如果这个企业按 合意的利润来确定产量和价格，它可以有效地排除竞争者，只要这个利润可以把 产量和价格扩大到控制竞争者无法用剩余市场规模达到的程度，如图１－４所示。 图１－４ 自然垄断企业的利润控制 在图１－４中，Ｑ２是长期平均成本与反需求函数交叉点，该点长期平均成 本等于价格Ｐ１，所决定的产量是市场由一个企业供给时的最大产量。如果自 然垄断企业知道自己的长期平均成本和需求曲线，就能够精确地计算出自己应 该制定的价格水平Ｐ２和可以获得的利润。设ｑ２代表剩余的获得利润后的市场 需求，如果该需求能够满足在该产量下的长期平均成本大于或等于价格，即 ０１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1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11 LAC(G2)>P2,自然垄断企业就可以控制市场并能够获得利润。因为这意味 着市场剩余不足以容忍一个竞争对手进入，竞争对手无法以更大的产量获得低 成本。这时，垄断企业的总利润等于[P2-LAC(Q)]·Q。这种控制不是 十分稳固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需求增长会引起剩余产量扩大、价格提 高，双重作用会为竞争企业进入创造条件。 政府可以对自然垄断采取价格控制，可是我们可以看到价格控制有时会引 起竞争，产生培育竞争对手的效果，如图1-5所示。 LAC 0 Q. 图1一5政府控制价格下的自然垄断企业的利润控制 假设政府以社会福利最大化来控制价格，价格最好定在P,企业产量越 小，越可以获得利润，这时企业会降低成本，并实际上为市场留下空间，只要 有企业愿意利用这一空间并具备在这样的产量下达到成本低于价格，就可以盈 利。所以，这种政府控制价格的结果会引起竞争局面。除非自然垄断企业有动 力降低成本，使政府的定价成为它控制其他企业进入和自己获得利润的条件。 企业联盟和纯粹为了控制市场的卡特尔与自然垄断类似，区别在于自然垄 断下的利润是由一个企业分享利润，而企业联盟和卡特尔则是多个企业共同分 享利润。当若干个相互竞争的企业为了避免在竞争中压低价格、损失利润，采 取合谋方式分配市场和分享利润。设有N个企业，它们有两个共同目标： 是利润最大化：二是排除竞争者进入。 如果每个企业成本是对称的，均有不变的边际成本c,则市场上的利润： π=P-c)Q=a-bQ-c)Q 当达到利润最大时，产量为Q=(a-c)/2b),利润为π=(a-c)2/
ＬＡＣ（ｑ２）＞Ｐ２，自然垄断企业就可以控制市场并能够获得利润。因为这意味 着市场剩余不足以容忍一个竞争对手进入，竞争对手无法以更大的产量获得低 成本。这时，垄断企业的总利润等于 ［Ｐ２－ＬＡＣ（Ｑ０）］·Ｑ０。这种控制不是 十分稳固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需求增长会引起剩余产量扩大、价格提 高，双重作用会为竞争企业进入创造条件。 政府可以对自然垄断采取价格控制，可是我们可以看到价格控制有时会引 起竞争，产生培育竞争对手的效果，如图１－５所示。 图１－５ 政府控制价格下的自然垄断企业的利润控制 假设政府以社会福利最大化来控制价格，价格最好定在Ｐ１，企业产量越 小，越可以获得利润，这时企业会降低成本，并实际上为市场留下空间，只要 有企业愿意利用这一空间并具备在这样的产量下达到成本低于价格，就可以盈 利。所以，这种政府控制价格的结果会引起竞争局面。除非自然垄断企业有动 力降低成本，使政府的定价成为它控制其他企业进入和自己获得利润的条件。 企业联盟和纯粹为了控制市场的卡特尔与自然垄断类似，区别在于自然垄 断下的利润是由一个企业分享利润，而企业联盟和卡特尔则是多个企业共同分 享利润。当若干个相互竞争的企业为了避免在竞争中压低价格、损失利润，采 取合谋方式分配市场和分享利润。设有 Ｎ 个企业，它们有两个共同目标：一 是利润最大化；二是排除竞争者进入。 如果每个企业成本是对称的，均有不变的边际成本ｃ，则市场上的利润： π＝ （Ｐ－ｃ）Ｑ＝ （ａ－ｂＱ－ｃ）Ｑ 当达到利润最大时，产量为 Ｑ＝ （ａ－ｃ）／（２ｂ），利润为π＝ （ａ－ｃ）２／ １ 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１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