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图1-1市场利润 本等于价格和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的产量值有很大差别，在边际成本不变的 条件下，产量相差一倍。以价格等于边际成本决定的产量为a-bQ1=MC Q1=a-MC)b,以边际收益等于边际成本决定的产量为a-2bQ2=MC, Q2=a-MC)2b。在边际成本不变的情况下，平均成本也不变，边际成本 等于价格相当于平均成本等于价格，市场和企业都不存在利润：而以边际收益 等于边际成本时，则有π=[a-bQ2)-MC]Q2=bQ=(a-MC)24b>0. 边际成本不变是企业近乎于规模经济状态，很多产业经济学家都认为在超 过最小经济以后的相当大的产量范围内，边际成本呈现不变的趋势，这意味 着，如果将价格确定在与预计的规模经济一致的边际成本水平，企业不会有利 润存在。但如果市场上只有一个企业，政府对市场价格不加以规制，则企业会 自发地选择垄断，因为垄断会为它带来高额利润。 在成本递增的情况下，边际成本写成MC=c+Q,平均成本应为边际成本 积分的平均值，即AC=∫MCdQ /Q=[cQ+dQ2]Q=c+dQ2。在边际成本 等于价格的情况下，a-bQ=c+dQ,Q=a-。/+dD,利润等于价格 减去平均成本乘以产量，即元1=[a-bQ)-(e+dQ2)]Q,将条件代 入，西=dQ22=d[a-。/6+dD子2>0：在企业自主决定价格时，一个 企业会按最大利润行事，让产量满足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即a-2bQ2=c+d Q,Q=a-)/2b+dD,利润写成2=[a-bQ)-c+dQ2)]Q 代入a-c=d+2b)Q,有2=d+2b)Q32=a-c2/[2d+2b)]>0. 可见，存在着Q2<Q1，且2>。从上述讨论中得知，无论是企业以垄 断价格进行定价，还是政府采取保护价格（以竞争市场定价原则，让价格等于 边际成本)进行规制，其结果都会使市场利润大于零。不论市场由几个企业组
图１－１ 市场利润 本等于价格和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的产量值有很大差别，在边际成本不变的 条件下，产量相差一倍。以价格等于边际成本决定的产量为ａ－ｂＱ１＝ＭＣ， Ｑ１＝ （ａ－ＭＣ）／ｂ，以边际收益等于边际成本决定的产量为ａ－２ｂＱ２＝ＭＣ， Ｑ２＝ （ａ－ＭＣ）／２ｂ。在边际成本不变的情况下，平均成本也不变，边际成本 等于价格相当于平均成本等于价格，市场和企业都不存在利润；而以边际收益 等于边际成本时，则有π＝ ［（ａ－ｂＱ２）－ＭＣ］Ｑ２＝ｂＱ２ ２＝ （ａ－ＭＣ）２／４ｂ＞０。 边际成本不变是企业近乎于规模经济状态，很多产业经济学家都认为在超 过最小经济以后的相当大的产量范围内，边际成本呈现不变的趋势，这意味 着，如果将价格确定在与预计的规模经济一致的边际成本水平，企业不会有利 润存在。但如果市场上只有一个企业，政府对市场价格不加以规制，则企业会 自发地选择垄断，因为垄断会为它带来高额利润。 在成本递增的情况下，边际成本写成 ＭＣ＝ｃ＋ｄＱ，平均成本应为边际成本 积分的平均值，即ＡＣ＝∫ＭＣｄＱ／Ｑ＝ ［ｃＱ＋ｄＱ２／２］Ｑ＝ｃ＋ｄＱ／２。在边际成本 等于价格的情况下，ａ－ｂＱ１＝ｃ＋ｄＱ１，Ｑ１＝ （ａ－ｃ）／（ｂ＋ｄ），利润等于价格 减去平均成本乘以产量，即π１＝ ［（ａ－ｂＱ１）－ （ｃ＋ｄＱ１／２）］Ｑ１，将条件代 入，π１＝ｄＱ１ ２／２＝ｄ［（ａ－ｃ）／（ｂ＋ｄ）］２／２＞０；在企业自主决定价格时，一个 企业会按最大利润行事，让产量满足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即ａ－２ｂＱ２＝ｃ＋ｄ Ｑ２，Ｑ２＝ （ａ－ｃ）／（２ｂ＋ｄ），利润写成π２＝ ［（ａ－ｂＱ２）－ （ｃ＋ｄＱ２／２）］Ｑ２， 代入ａ－ｃ＝ （ｄ＋２ｂ）Ｑ２，有π２＝ （ｄ＋２ｂ）Ｑ２ ２／２＝ （ａ－ｃ）２／［２（ｄ＋２ｂ）］＞０。 可见，存在着 Ｑ２＜Ｑ１，且π２＞π１。从上述讨论中得知，无论是企业以垄 断价格进行定价，还是政府采取保护价格 （以竞争市场定价原则，让价格等于 边际成本） 进行规制，其结果都会使市场利润大于零。不论市场由几个企业组 ２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1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3 成，只要满足了某种行为，就可以让市场达到上述总利润水平，然后每个企业 再从市场中分享其中的一部分利润。 如果不存在竞争，也不考虑潜在竞争压力，在市场只有一个企业的情况下， 企业会按最大利润选择产量：如果存在着竞争或者潜在竞争，但政府规制者仍然 以市场势力为零作为规制目标，即P-MC)P=0来限制价格，也不会使利润 等于零。只有市场上存在着充分竞争，政府不在其中进行价格干预，每个企业都 以规模经济存在时，在平均成本等于边际成本水平时的价格才能够真正实现市场 势力等于零，在这一条件下，利润等于零。比较上述分析，实现这一状态必须具 备规模经济条件，因为，只有达到规模经济状态，边际成本与平均成本才会接近 不变：或者由于竞争，使市场稳定在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水平也等于价格的水 平上，利润才会等于零。这并不是所有市场和所有时代都具备的，不同行业和不 同时代的技术存在差别，企业规模经济变化过程也不相同。如果成本曲线整体下 降，原来达到的价格等于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的条件就会被破坏，经济规模 在变化，市场会形成利润。当然，市场利润的重新出现会引起新的企业进入，如 果政府规制价格不变会造成产出过剩，只有政府规制价格或市场价格随产量增长 而下降，达到平均成本（而不是边际成本），才会重新使市场恢复均衡。 如果市场出现了新的扩张性因素，使需求曲线向外侧移动，也会破坏原来 的市场均衡，如图1-2所示。 图1-2市场扩张下的利润变化 图1-2显示，在需求扩张的情况下，如果将价格固定在C水平上，为了 满足产量需求，企业成本上升，最终会出现价格等于平均成本的情况，市场利 润下降，甚至为零
成，只要满足了某种行为，就可以让市场达到上述总利润水平，然后每个企业 再从市场中分享其中的一部分利润。 如果不存在竞争，也不考虑潜在竞争压力，在市场只有一个企业的情况下， 企业会按最大利润选择产量；如果存在着竞争或者潜在竞争，但政府规制者仍然 以市场势力为零作为规制目标，即 （Ｐ－ＭＣ）／Ｐ＝０来限制价格，也不会使利润 等于零。只有市场上存在着充分竞争，政府不在其中进行价格干预，每个企业都 以规模经济存在时，在平均成本等于边际成本水平时的价格才能够真正实现市场 势力等于零，在这一条件下，利润等于零。比较上述分析，实现这一状态必须具 备规模经济条件，因为，只有达到规模经济状态，边际成本与平均成本才会接近 不变；或者由于竞争，使市场稳定在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水平也等于价格的水 平上，利润才会等于零。这并不是所有市场和所有时代都具备的，不同行业和不 同时代的技术存在差别，企业规模经济变化过程也不相同。如果成本曲线整体下 降，原来达到的价格等于边际成本，等于平均成本的条件就会被破坏，经济规模 在变化，市场会形成利润。当然，市场利润的重新出现会引起新的企业进入，如 果政府规制价格不变会造成产出过剩，只有政府规制价格或市场价格随产量增长 而下降，达到平均成本 （而不是边际成本），才会重新使市场恢复均衡。 如果市场出现了新的扩张性因素，使需求曲线向外侧移动，也会破坏原来 的市场均衡，如图１－２所示。 图１－２ 市场扩张下的利润变化 图１－２显示，在需求扩张的情况下，如果将价格固定在Ｃ水平上，为了 满足产量需求，企业成本上升，最终会出现价格等于平均成本的情况，市场利 润下降，甚至为零。 １ 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３
4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在原子式的市场结构中，每个企业的市场份额都非常小，需求扩张不会造 成成本上升，而会造成价格上涨，这时会引起新企业进入，新企业进入使价格 下降直到等于平均成本为止。如果政府对这种市场结构采取保护价格，即使市 场扩张也不会形成利润，只能造成供不应求。新企业进入只是为获得正常的利 润，直到市场供求平衡，达到Q,正常利润消失。 在规模经济上存在着两种趋势，一种是追求更大的经济规模，其原因是它 可以降低平均成本曲线，进而形成利润。我们看到，市场需求扩张会削弱规模 经济优势，为了保证企业获得利润，企业必须不断降低成本，其结果导致了经 济规模的扩大，如图1-3所示。 图1一3市场扩张和规模经济变化 如果市场扩张，由于存在着价格限制，企业利润消失，企业不愿意扩大产 量。这时造成的结果是市场供不应求。企业当然可以利用这种压力向政府讨价 还价，提高规制价格。如果政府没有提高价格的可能，企业可能选择另一种办 法，就是降低成本、扩大规模，达到边际成本曲线为MC2,平均成本曲线 AC2,这时政府规制价格以边际成本为依据可能会使价格下降，但由于企业可 以接受的产量在增加，所以企业利润会回到原来水平，甚至可能会更高。也就 是说，政府价格规制的结果使企业趋于越来越大，进入成本越来越高。 另一种趋势是规模会变得越来越小。不论政府是否对价格进行限制，市场 扩张都会给小企业造成机会。但由于最小经济规模下的进入成本限制，小企业 无法进入市场，其办法是分解技术和创新技术，将内部规模经济变成外部规模 经济，使每个合作的企业规模经济都在下降，以降低进入成本。这会有效地抑
在原子式的市场结构中，每个企业的市场份额都非常小，需求扩张不会造 成成本上升，而会造成价格上涨，这时会引起新企业进入，新企业进入使价格 下降直到等于平均成本为止。如果政府对这种市场结构采取保护价格，即使市 场扩张也不会形成利润，只能造成供不应求。新企业进入只是为获得正常的利 润，直到市场供求平衡，达到 Ｑ１，正常利润消失。 在规模经济上存在着两种趋势，一种是追求更大的经济规模，其原因是它 可以降低平均成本曲线，进而形成利润。我们看到，市场需求扩张会削弱规模 经济优势，为了保证企业获得利润，企业必须不断降低成本，其结果导致了经 济规模的扩大，如图１－３所示。 图１－３ 市场扩张和规模经济变化 如果市场扩张，由于存在着价格限制，企业利润消失，企业不愿意扩大产 量。这时造成的结果是市场供不应求。企业当然可以利用这种压力向政府讨价 还价，提高规制价格。如果政府没有提高价格的可能，企业可能选择另一种办 法，就是降低成本、扩大规模，达到边际成本曲线为 ＭＣ２，平均成本曲线 ＡＣ２，这时政府规制价格以边际成本为依据可能会使价格下降，但由于企业可 以接受的产量在增加，所以企业利润会回到原来水平，甚至可能会更高。也就 是说，政府价格规制的结果使企业趋于越来越大，进入成本越来越高。 另一种趋势是规模会变得越来越小。不论政府是否对价格进行限制，市场 扩张都会给小企业造成机会。但由于最小经济规模下的进入成本限制，小企业 无法进入市场，其办法是分解技术和创新技术，将内部规模经济变成外部规模 经济，使每个合作的企业规模经济都在下降，以降低进入成本。这会有效地抑 ４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1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5 制企业垄断。 企业还可以通过发现一个新的产品市场来形成垄断。在这样的市场上，企 业是惟一的供给者，政府还来不及对企业进行价格控制，这时企业就可以根据 自己的利益来决定价格。新产品与原来产品的差别越大，产品之间的替代性就 越低，企业可以通过产品差别建立的壁垒来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有时政府也 会参与到保护企业建立壁垒的活动之中，典型的方法是专利制度实施和专利保 护期延长，给企业研究开发投入以补贴和免税。当然，政府也可能会对某些企 业既定技术标准给子承认，这也无疑会对其他企业形成限制。如果企业能够有 效地避免竞争者进入，即使存在着政府限制性定价，企业也愿意接受，而且企 业并不缺乏创新的动力，因为每每创新都可以得到政府新的保护。 政府对新产品的保护往往会成为企业游说政府的根据，其机制是政府保护 的企业往往会形成丰厚的利润，这些利润能够通过多种途径转化为政府的利 益：通过税收增长为地方政府带来利益。在放开市场的情况下，企业的垄断地 位为其他地区企业所动摇，市场份额被分散，利润转移到其他地区，地区的税 收由于单位产品附加值和单位产品利润的下降、总产量的下降而减少：相反， 如果企业垄断地位被保护，地方财政利益就可以得到保证，企业的利润会转化 为企业的新投资，不论在就业贡献上，还是在新的产品开发贡献上，都可能呈 现强者恒强的局面，这与政府追求地区经济繁荣的目标是一致的，即使存在着 本地区内其他企业的竞争者，它们却难以有说服力地证明自己对社会能够带来 多少贡献，而这些受到保护企业的贡献是可以直接运用数据说明的，至于这些 贡献究竟是多大代价换来的，没有什么人会深究。企业的利润还可能转化为政 府的政绩和取悦百姓的工具，种种赞助和政府希望的工程，可能会让企业参 与，同时也会给企业一些明的或暗的许诺。政府对企业的保护，也是在保护自 己，保护了企业，如同保护了自己的孩子，这种父爱会变成“一如既往”的行 动。在保护了新产品的同时，就可能总也没有更新的产品进入市场，原来的新 产品总是新的，政府可能会更有理由不去除保护。这种情况在20世纪90年代 以来变得越来越普遍了。 一个由技术创新形成的垄断市场是何等地难以被打破，市场利润为多家企 业所分享是多么的困难！即使存在着多家企业，也并不妨碍企业因受到保护而 获得利润的可能性。一种情况是企业之间存在着合谋和协调行动：另一种情况 是市场中的企业普遍受到保护，政府参与企业间的利益协调。与前面的理由类 似，如果实际上已经存在着地区内的多家企业，它们之间的竞争为地区经济带
制企业垄断。 企业还可以通过发现一个新的产品市场来形成垄断。在这样的市场上，企 业是惟一的供给者，政府还来不及对企业进行价格控制，这时企业就可以根据 自己的利益来决定价格。新产品与原来产品的差别越大，产品之间的替代性就 越低，企业可以通过产品差别建立的壁垒来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有时政府也 会参与到保护企业建立壁垒的活动之中，典型的方法是专利制度实施和专利保 护期延长，给企业研究开发投入以补贴和免税。当然，政府也可能会对某些企 业既定技术标准给予承认，这也无疑会对其他企业形成限制。如果企业能够有 效地避免竞争者进入，即使存在着政府限制性定价，企业也愿意接受，而且企 业并不缺乏创新的动力，因为每每创新都可以得到政府新的保护。 政府对新产品的保护往往会成为企业游说政府的根据，其机制是政府保护 的企业往往会形成丰厚的利润，这些利润能够通过多种途径转化为政府的利 益：通过税收增长为地方政府带来利益。在放开市场的情况下，企业的垄断地 位为其他地区企业所动摇，市场份额被分散，利润转移到其他地区，地区的税 收由于单位产品附加值和单位产品利润的下降、总产量的下降而减少；相反， 如果企业垄断地位被保护，地方财政利益就可以得到保证，企业的利润会转化 为企业的新投资，不论在就业贡献上，还是在新的产品开发贡献上，都可能呈 现强者恒强的局面，这与政府追求地区经济繁荣的目标是一致的，即使存在着 本地区内其他企业的竞争者，它们却难以有说服力地证明自己对社会能够带来 多少贡献，而这些受到保护企业的贡献是可以直接运用数据说明的，至于这些 贡献究竟是多大代价换来的，没有什么人会深究。企业的利润还可能转化为政 府的政绩和取悦百姓的工具，种种赞助和政府希望的工程，可能会让企业参 与，同时也会给企业一些明的或暗的许诺。政府对企业的保护，也是在保护自 己，保护了企业，如同保护了自己的孩子，这种父爱会变成 “一如既往” 的行 动。在保护了新产品的同时，就可能总也没有更新的产品进入市场，原来的新 产品总是新的，政府可能会更有理由不去除保护。这种情况在２０世纪９０年代 以来变得越来越普遍了。 一个由技术创新形成的垄断市场是何等地难以被打破，市场利润为多家企 业所分享是多么的困难！即使存在着多家企业，也并不妨碍企业因受到保护而 获得利润的可能性。一种情况是企业之间存在着合谋和协调行动；另一种情况 是市场中的企业普遍受到保护，政府参与企业间的利益协调。与前面的理由类 似，如果实际上已经存在着地区内的多家企业，它们之间的竞争为地区经济带 １ 利润、市场效率与技术创新 ５
6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 来的利益大，还是合作对地区经济带来的利益大。 在完全合谋（垄断）和完全竞争（伯川德竞争）对政府利益的比较中，可 以明显地看到，鼓励合谋对地区经济带来的利益更大。假设这种利益只表现在 税收上，在中国现行税制下，全部税收可以写成： T=K1·TR+K2F 式中：TR代表总收入：F代表利润：K1、K2分别代表销售税税率和所得 税税率。 如果销售税税率和所得税税率之间存在固定比例，K2=(1+k)K,则 T=K [TR+(1+k F] 在完全竞争情况下，F=0,T1=K,·TR1；而在完全合谋情况下，F= Fmax,T2=KI [TR2+(1+k)Fmax] 从政府积极性考虑，只有T>T2时政府才不会采取保护。可事实上，达 到这样的状态是十分困难的，需要有TR>TR2+(+k)Fmax,或者TR- TR2>q+k)Fmax。TR=P·Q,在完全竞争情况下，价格等于边际成本， 其需求反函数写成P=a-bQ时，a-bQ1=c,Q,=a-c)b:在完全合谋 条件下，MR=MC,如果每个参与企业的边际成本不变且相等，则a-2bQ= c,产量Q2=a-c)2b,是完全竞争时的一半，价格P2=(a+c)2,远 高于完全竞争时价格c。 TR1-TR2=c (a-c)/b-(a+c)(a-c)/4b=(3c-a)(a-c)/4b, 完全合谋的利润Fmax=a-c)24b,如果3c-a>1+k)(a-c),或k<2 2c-a)/a-c):反之，地方政府一定会采取保护措施。由于k>0,所以， 必须有2c>a,例如，a=1000,c=600,则k必须小于1，销售税税率为 15%,所得税税率为35%，k=1.33不满足此条件，这时，地方政府会主动采 取鼓励合谋的政策：如果销售税税率不变，所得税税率为28%，k=0.987< 1,政府就会采取干预。成本越高，以上条件越容易成立，政府越不会采取干 预：需求越旺盛，a值越高，上式越难以成立，政府干预的可能性就越大：当 边际成本的两倍小于或等于a时，无论何种情况，政府都会十分积极地参与到 企业合谋之中，因为所得税税率不可能低于销售税税率（即k<0)。 上述模型表明，地方政府的行为取决于其利益导向，而利益导向又取决于 制度设计，如果允许地方政府的自主的利益，在制度上又存在着鼓励地方政府的 利益扩张的隐患，市场出现垄断利润将不可避免。我国目前这样的情况很多。 市场中可能会出现政府十分愿意企业合谋，但企业却因为各自的利益使合
来的利益大，还是合作对地区经济带来的利益大。 在完全合谋 （垄断） 和完全竞争 （伯川德竞争） 对政府利益的比较中，可 以明显地看到，鼓励合谋对地区经济带来的利益更大。假设这种利益只表现在 税收上，在中国现行税制下，全部税收可以写成： Ｔ＝Ｋ１ ·ＴＲ＋Ｋ２ ·Ｆ 式中：ＴＲ代表总收入；Ｆ代表利润；Ｋ１、Ｋ２分别代表销售税税率和所得 税税率。 如果销售税税率和所得税税率之间存在固定比例，Ｋ２＝ （１＋ｋ）Ｋ１，则 Ｔ＝Ｋ１［ＴＲ＋ （１＋ｋ）Ｆ］ 在完全竞争情况下，Ｆ＝０，Ｔ１＝Ｋ１·ＴＲ１；而在完全合谋情况下，Ｆ＝ Ｆｍａｘ，Ｔ２＝Ｋ１［ＴＲ２＋ （１＋ｋ）Ｆｍａｘ］。 从政府积极性考虑，只有Ｔ１＞Ｔ２ 时政府才不会采取保护。可事实上，达 到这样的状态是十分困难的，需要有ＴＲ１＞ＴＲ２＋ （１＋ｋ）Ｆｍａｘ，或者ＴＲ１－ ＴＲ２＞ （１＋ｋ）Ｆｍａｘ。ＴＲ＝Ｐ·Ｑ，在完全竞争情况下，价格等于边际成本， 其需求反函数写成Ｐ＝ａ－ｂＱ 时，ａ－ｂＱ１＝ｃ，Ｑ１＝ （ａ－ｃ）／ｂ；在完全合谋 条件下，ＭＲ＝ＭＣ，如果每个参与企业的边际成本不变且相等，则ａ－２ｂＱ＝ ｃ，产量 Ｑ２＝ （ａ－ｃ）／２ｂ，是完全竞争时的一半，价格Ｐ２＝ （ａ＋ｃ）／２，远 高于完全竞争时价格ｃ。 ＴＲ１－ＴＲ２＝ｃ（ａ－ｃ）／ｂ－ （ａ＋ｃ）（ａ－ｃ）／４ｂ＝ （３ｃ－ａ）（ａ－ｃ）／４ｂ， 完全合谋的利润Ｆｍａｘ＝ （ａ－ｃ）２／４ｂ，如果３ｃ－ａ＞ （１＋ｋ）（ａ－ｃ），或ｋ＜２ （２ｃ－ａ）／（ａ－ｃ）；反之，地方政府一定会采取保护措施。由于ｋ＞０，所以， 必须有２ｃ＞ａ，例如，ａ＝１０００，ｃ＝６００，则 ｋ必须小于１，销售税税率为 １５％，所得税税率为３５％，ｋ＝１３３不满足此条件，这时，地方政府会主动采 取鼓励合谋的政策；如果销售税税率不变，所得税税率为２８％，ｋ＝０９８７＜ １，政府就会采取干预。成本越高，以上条件越容易成立，政府越不会采取干 预；需求越旺盛，ａ值越高，上式越难以成立，政府干预的可能性就越大；当 边际成本的两倍小于或等于ａ时，无论何种情况，政府都会十分积极地参与到 企业合谋之中，因为所得税税率不可能低于销售税税率 （即ｋ＜０）。 上述模型表明，地方政府的行为取决于其利益导向，而利益导向又取决于 制度设计，如果允许地方政府的自主的利益，在制度上又存在着鼓励地方政府的 利益扩张的隐患，市场出现垄断利润将不可避免。我国目前这样的情况很多。 市场中可能会出现政府十分愿意企业合谋，但企业却因为各自的利益使合 ６ 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