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法律思想史 第一节埃利希的法律社会学和自由法学… 第二节狄骥的社会连带主义法学… 第三节庞德的社会学法学… ……(491) 第四节美国现实主义法学 第五节斯堪的纳维亚现实主义法学 (512) 第十五章分析实证主义法学派的法律思想 …(520) 第一节凯尔森的纯粹法学…… (520) 第二节哈特的新分析法学… ……(530) 第十六章新自然法学派的法律思想…… 第一节马里旦的新托马斯主义法学…………(544) 第二节富勒的新自然法学…………(554) 第三节罗尔斯的新自然法学…… (567) 第四节德沃金的新自然法学……………(581)
第 一 节 埃 利 希 的 法 律 社 会 学 和 自 由 法 学 … … … … （ ４ ７ ２ ） 第 二 节 狄 骥 的 社 会 连 带 主 义 法 学 … … … … … … … （ ４ ７ ９ ） 第 三 节 庞 德 的 社 会 学 法 学 … … … … … … … … … … （ ４ ９ １ ） 第 四 节 美 国 现 实 主 义 法 学 … … … … … … … … … … （ ５ ０ ２ ） 第 五 节 斯 堪 的 纳 维 亚 现 实 主 义 法 学 … … … … … … （ ５ １ ２ ） 第 十 五 章 分 析 实 证 主 义 法 学 派 的 法 律 思 想 … … … … （ ５ ２ ０ ） 第 一 节 凯 尔 森 的 纯 粹 法 学 … … … … … … … … … … （ ５ ２ ０ ） 第 二 节 哈 特 的 新 分 析 法 学 … … … … … … … … … … （ ５ ３ ０ ） 第 十 六 章 新 自 然 法 学 派 的 法 律 思 想 … … … … … … … （ ５ ４ ２ ） 第 一 节 马 里 旦 的 新 托 马 斯 主 义 法 学 … … … … … … （ ５ ４ ４ ） 第 二 节 富 勒 的 新 自 然 法 学 … … … … … … … … … … （ ５ ５ ４ ） 第 三 节 罗 尔 斯 的 新 自 然 法 学 … … … … … … … … … （ ５ ６ ７ ） 第 四 节 德 沃 金 的 新 自 然 法 学 … … … … … … … … … （ ５ ８ １ ） · ４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西方法律思想史 1 绪论 自学的目的和要求:理解和掌握西方法律思想史的 研究对象和范围、它的历史沿革、它同其他学科的关系 和它的学科地位。 一、研究对象及其范围 西方法律思想史是法学中的一门重要学科,它同法学中 其他学科一样,有着自己的研究对象和范围 西方法律思想史研究的对象是西方历史上各种法律思 想、观点、理论和学说以及它们产生、发展的历史和沿革的 规律。它的研究范围涉及到西方两千多年来不同国家、不同 民族、不同历史时期中的不同学派、不同代表人物的法律思 想、观点和著作。 西方法律思想史的产生和演变,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思 想斗争、阶级斗争、政治经济和法律的发展息息相关,它是 建立在一定社会经济基础之上的政治上层建筑的组成部分, 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实践性和科学性。列宁曾经指出说:“思 想史就是更替史,因此,也就是思想斗争史。”①在古代和中 世纪,哲学、政治学、法学和其他社会科学之间的界限是不 ①《列宁全集》第20卷,第255页
绪 论 自 学 的 目 的 和 要 求 ： 理 解 和 掌 握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的 研 究 对 象 和 范 围 、 它 的 历 史 沿 革 、 它 同 其 他 学 科 的 关 系 和 它 的 学 科 地 位 。 一 、 研 究 对 象 及 其 范 围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是 法 学 中 的 一 门 重 要 学 科 ， 它 同 法 学 中 其 他 学 科 一 样 ， 有 着 自 己 的 研 究 对 象 和 范 围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研 究 的 对 象 是 西 方 历 史 上 各 种 法 律 思 想 、 观 点 、 理 论 和 学 说 以 及 它 们 产 生 、 发 展 的 历 史 和 沿 革 的 规 律 。 它 的 研 究 范 围 涉 及 到 西 方 两 千 多 年 来 不 同 国 家 、 不 同 民 族 、 不 同 历 史 时 期 中 的 不 同 学 派 、 不 同 代 表 人 物 的 法 律 思 想 、 观 点 和 著 作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的 产 生 和 演 变 ， 与 社 会 生 产 力 的 发 展 、 思 想 斗 争 、 阶 级 斗 争 、 政 治 经 济 和 法 律 的 发 展 息 息 相 关 ， 它 是 建 立 在 一 定 社 会 经 济 基 础 之 上 的 政 治 上 层 建 筑 的 组 成 部 分 ， 具 有 鲜 明 的 阶 级 性 、 实 践 性 和 科 学 性 。 列 宁 曾 经 指 出 说 ： “ 思 想 史 就 是 更 替 史 ， 因 此 ， 也 就 是 思 想 斗 争 史 。 ” ① 在 古 代 和 中 世 纪 ， 哲 学 、 政 治 学 、 法 学 和 其 他 社 会 科 学 之 间 的 界 限 是 不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 １ · ① 《 列 宁 全 集 》 第 ２ ０ 卷 ， 第 ２ ５ ５ 页
西方法律思想史 明显的,共同性多于各个学科的特殊性。到了近现代,由于 科学技术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政治学、法学等社会科学才 形成自己的体系,成为独立的学科。但学科之间的联系,还 是十分密切的。 二、同其他学科关系 同外国法制史的关系。西方法律思想史与外国法制史是 法学中的两个不同的独立学科:前者属于理论法学范畴,后 者则属于法律史学范畴。西方法律思想史研究不同代表人物 的法律思想和各流派的观点,在研究中虽然也涉及不同历史 阶段的不同类型的法律制度,但并不是专门研究法律制度的 发展史。外国法制史则侧重研究历史上不同类型法律制度的 建立、发展及其表现形式,或者说,研究历史上不同统治阶 级采用何种方式,把本阶级的意志上升为法律即变为国家意 志的;研究不同类型法律制度的发展情况和司法机关活动的 特点及其沿革,亦即统治阶级如何制定各种法律和如何贯彻 执行这些法律的;研究不同类型法律制度的更替原因等,在 研究中也涉及不同历史发展阶段的人物和思想,但并不专门 研究法律思想史。 同西方政治思想史的关系。西方政治思想史的研究对象, 不是整个社会思想的发生、作用和发展的问题,而是政治思 想、观点和学说的形成及其发展规律。政治思想史属于政治 学的范畴。政治学又是研究政治现象的一门独立的学科。在 西方政治学者中,对于什么是政治现象,有三种说法:(一) 认为政治现象就是国家的活动。所以,政治科学就是研究国
明 显 的 ， 共 同 性 多 于 各 个 学 科 的 特 殊 性 。 到 了 近 现 代 ， 由 于 科 学 技 术 的 发 展 ， 社 会 的 进 步 ， 政 治 学 、 法 学 等 社 会 科 学 才 形 成 自 己 的 体 系 ， 成 为 独 立 的 学 科 。 但 学 科 之 间 的 联 系 ， 还 是 十 分 密 切 的 。 二 、 同 其 他 学 科 关 系 同 外 国 法 制 史 的 关 系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与 外 国 法 制 史 是 法 学 中 的 两 个 不 同 的 独 立 学 科 ： 前 者 属 于 理 论 法 学 范 畴 ， 后 者 则 属 于 法 律 史 学 范 畴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研 究 不 同 代 表 人 物 的 法 律 思 想 和 各 流 派 的 观 点 ， 在 研 究 中 虽 然 也 涉 及 不 同 历 史 阶 段 的 不 同 类 型 的 法 律 制 度 ， 但 并 不 是 专 门 研 究 法 律 制 度 的 发 展 史 。 外 国 法 制 史 则 侧 重 研 究 历 史 上 不 同 类 型 法 律 制 度 的 建 立 、 发 展 及 其 表 现 形 式 ， 或 者 说 ， 研 究 历 史 上 不 同 统 治 阶 级 采 用 何 种 方 式 ， 把 本 阶 级 的 意 志 上 升 为 法 律 即 变 为 国 家 意 志 的 ； 研 究 不 同 类 型 法 律 制 度 的 发 展 情 况 和 司 法 机 关 活 动 的 特 点 及 其 沿 革 ， 亦 即 统 治 阶 级 如 何 制 定 各 种 法 律 和 如 何 贯 彻 执 行 这 些 法 律 的 ； 研 究 不 同 类 型 法 律 制 度 的 更 替 原 因 等 ， 在 研 究 中 也 涉 及 不 同 历 史 发 展 阶 段 的 人 物 和 思 想 ， 但 并 不 专 门 研 究 法 律 思 想 史 。 同 西 方 政 治 思 想 史 的 关 系 。 西 方 政 治 思 想 史 的 研 究 对 象 ， 不 是 整 个 社 会 思 想 的 发 生 、 作 用 和 发 展 的 问 题 ， 而 是 政 治 思 想 、 观 点 和 学 说 的 形 成 及 其 发 展 规 律 。 政 治 思 想 史 属 于 政 治 学 的 范 畴 。 政 治 学 又 是 研 究 政 治 现 象 的 一 门 独 立 的 学 科 。 在 西 方 政 治 学 者 中 ， 对 于 什 么 是 政 治 现 象 ， 有 三 种 说 法 ： （ 一 ） 认 为 政 治 现 象 就 是 国 家 的 活 动 。 所 以 ， 政 治 科 学 就 是 研 究 国 · ２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西方法律思想史 家的学问。(二)认为政治现象就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关系中存 在着的一种权力现象。根据这种论点,政治科学应被界定为 研究一切权力现象的科学。C三)认为政治现象就是政府制定 政策的过程。按照这种观点,政治科学被认为是研究权威性 政策的制定和执行的学说。西方法律思想史和政治思想史的 关系十分密切,有时很难区分,法律本身就是一种政治措施、 手段和政策。弄清楚政治与法律的联系和区别,是解决它们 之间关系的一个重要问题。西方政治思想史侧重研究政治尤 其是国家问题,西方法律思想史侧重研究法律学说。由于国 家和法律关系十分密切,因此两者的内容必然有交叉 同西方哲学史的关系。哲学史属于哲学的范畴,哲学与 法学的关系是一般与特殊的关系。哲学以对精神和物质关系 基本原理的研究,为法学提供必要的理论条件;法学则以法 律现象的各种表现和知识,作为哲学概括的前提。因此,从 世界观和方法论的角度看,哲学是法学的理论基础;从社会 科学同哲学的关系看,法学也是哲学的体现,哲学对法学起 着指导作用。 同西方法哲学的关系。在西方,法哲学也称为法理学。在 法律科学体系中,法哲学是理论法学的分支学科,与西方法 律思想史同属于一个范围。法哲学是从哲学的角度系统地研 究法律和法学的一般原理,阐明法的产生、发展、概念、形 式、作用,法与正义、理性、意志、权利、自由、平等、道 德的关系等问题。西方法律思想史虽然也涉及这些问题,但 是它是从历史的线索和人物思想的角度来阐明这些问题的 两者虽有联系,但研究的角度、重点是不完全相同的
家 的 学 问 。 （ 二 ） 认 为 政 治 现 象 就 是 人 与 人 之 间 相 互 关 系 中 存 在 着 的 一 种 权 力 现 象 。 根 据 这 种 论 点 ， 政 治 科 学 应 被 界 定 为 研 究 一 切 权 力 现 象 的 科 学 。 （ 三 ） 认 为 政 治 现 象 就 是 政 府 制 定 政 策 的 过 程 。 按 照 这 种 观 点 ， 政 治 科 学 被 认 为 是 研 究 权 威 性 政 策 的 制 定 和 执 行 的 学 说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和 政 治 思 想 史 的 关 系 十 分 密 切 ， 有 时 很 难 区 分 ， 法 律 本 身 就 是 一 种 政 治 措 施 、 手 段 和 政 策 。 弄 清 楚 政 治 与 法 律 的 联 系 和 区 别 ， 是 解 决 它 们 之 间 关 系 的 一 个 重 要 问 题 。 西 方 政 治 思 想 史 侧 重 研 究 政 治 尤 其 是 国 家 问 题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侧 重 研 究 法 律 学 说 。 由 于 国 家 和 法 律 关 系 十 分 密 切 ， 因 此 两 者 的 内 容 必 然 有 交 叉 。 同 西 方 哲 学 史 的 关 系 。 哲 学 史 属 于 哲 学 的 范 畴 ， 哲 学 与 法 学 的 关 系 是 一 般 与 特 殊 的 关 系 。 哲 学 以 对 精 神 和 物 质 关 系 基 本 原 理 的 研 究 ， 为 法 学 提 供 必 要 的 理 论 条 件 ； 法 学 则 以 法 律 现 象 的 各 种 表 现 和 知 识 ， 作 为 哲 学 概 括 的 前 提 。 因 此 ， 从 世 界 观 和 方 法 论 的 角 度 看 ， 哲 学 是 法 学 的 理 论 基 础 ； 从 社 会 科 学 同 哲 学 的 关 系 看 ， 法 学 也 是 哲 学 的 体 现 ， 哲 学 对 法 学 起 着 指 导 作 用 。 同 西 方 法 哲 学 的 关 系 。 在 西 方 ， 法 哲 学 也 称 为 法 理 学 。 在 法 律 科 学 体 系 中 ， 法 哲 学 是 理 论 法 学 的 分 支 学 科 ， 与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同 属 于 一 个 范 围 。 法 哲 学 是 从 哲 学 的 角 度 系 统 地 研 究 法 律 和 法 学 的 一 般 原 理 ， 阐 明 法 的 产 生 、 发 展 、 概 念 、 形 式 、 作 用 ， 法 与 正 义 、 理 性 、 意 志 、 权 利 、 自 由 、 平 等 、 道 德 的 关 系 等 问 题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虽 然 也 涉 及 这 些 问 题 ， 但 是 它 是 从 历 史 的 线 索 和 人 物 思 想 的 角 度 来 阐 明 这 些 问 题 的 。 两 者 虽 有 联 系 ， 但 研 究 的 角 度 、 重 点 是 不 完 全 相 同 的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 ３ ·
西方法律思想史 同法学基础理论的关系。西方法律思想史同法学基础理 论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法学基础理论根据部门法学和其他 学科所提供的历史和现实材料进行归纳和综合,在马克思主 义法律观的指导下,从理论上揭示法律的本质、作用、特点 和规律性。这些研究成果和科学概念、原理及其发展规律,对 于部门法学起着指导作用。西方法律思想史研究对象则不同, 它属于法律史学的理论法学,也就是法律理论史学。 三、研究西方法律思想史的重要性 研究西方法律思想史必须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法学基 础理论为指导,研究法学基础理论也必须以丰富的、具体的 法律发展历史事实为根据。恩格斯曾经这样说,原则不是研 究的出发点,而是它的最终结果;这些原则不是被应用于自 然界和人类历史,而是从它们中抽象出来的;不是自然界和 人类去适应原则,而是原则只有在适合于自然界和历史的情 况下才是正确的。这种处理历史和理论关系的指导原则,对 于说明西方法律思想史和法学基础理论的关系,同样是适用 的。 研究西方法律思想史具有重要的意义。首先,这门学科 的重要性表现在,它属于法律专业的基础理论学科的范围。西 方法律思想史以马列主义为指导,科学地总结了西方法律思 想的产生、发展特点及其规律性。其次,它通过对不同的代 表人物、不同著作进行系统的分析研究,批判地借鉴西方法 律思想中有益的因素,为发展我国法学教育和建立法学学科 体系提供了必要的参考资料。最后,通过对这门学科的学习
同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的 关 系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同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的 关 系 是 十 分 密 切 的 。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根 据 部 门 法 学 和 其 他 学 科 所 提 供 的 历 史 和 现 实 材 料 进 行 归 纳 和 综 合 ， 在 马 克 思 主 义 法 律 观 的 指 导 下 ， 从 理 论 上 揭 示 法 律 的 本 质 、 作 用 、 特 点 和 规 律 性 。 这 些 研 究 成 果 和 科 学 概 念 、 原 理 及 其 发 展 规 律 ， 对 于 部 门 法 学 起 着 指 导 作 用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研 究 对 象 则 不 同 ， 它 属 于 法 律 史 学 的 理 论 法 学 ， 也 就 是 法 律 理 论 史 学 。 三 、 研 究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的 重 要 性 研 究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必 须 以 马 克 思 列 宁 主 义 关 于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为 指 导 ， 研 究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也 必 须 以 丰 富 的 、 具 体 的 法 律 发 展 历 史 事 实 为 根 据 。 恩 格 斯 曾 经 这 样 说 ， 原 则 不 是 研 究 的 出 发 点 ， 而 是 它 的 最 终 结 果 ； 这 些 原 则 不 是 被 应 用 于 自 然 界 和 人 类 历 史 ， 而 是 从 它 们 中 抽 象 出 来 的 ； 不 是 自 然 界 和 人 类 去 适 应 原 则 ， 而 是 原 则 只 有 在 适 合 于 自 然 界 和 历 史 的 情 况 下 才 是 正 确 的 。 这 种 处 理 历 史 和 理 论 关 系 的 指 导 原 则 ， 对 于 说 明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和 法 学 基 础 理 论 的 关 系 ， 同 样 是 适 用 的 。 研 究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具 有 重 要 的 意 义 。 首 先 ， 这 门 学 科 的 重 要 性 表 现 在 ， 它 属 于 法 律 专 业 的 基 础 理 论 学 科 的 范 围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 以 马 列 主 义 为 指 导 ， 科 学 地 总 结 了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的 产 生 、 发 展 特 点 及 其 规 律 性 。 其 次 ， 它 通 过 对 不 同 的 代 表 人 物 、 不 同 著 作 进 行 系 统 的 分 析 研 究 ， 批 判 地 借 鉴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中 有 益 的 因 素 ， 为 发 展 我 国 法 学 教 育 和 建 立 法 学 学 科 体 系 提 供 了 必 要 的 参 考 资 料 。 最 后 ， 通 过 对 这 门 学 科 的 学 习 · ４ · 西 方 法 律 思 想 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