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是什么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 杨力 教授、博导、副院长
法律是什么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 杨 力 教授、博导、副院长
问题的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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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洞穴奇案 史上最伟大的虚拟案例 五名洞穴探险人不幸遇到塌方，受困山洞，等待外部的救援。十多日后，他们通 过携带的无线电与外界取得联络，得知尚需数日才能获救水尽粮绝；为了生存，大家 约定通过投骰子吃掉一人，牺牲一个以救活其余四人。威特摩尔是这一方案的提议人， 不过投骰子之前又收回了意见，其它四人却执意坚持，结果恰好是威特摩尔被选中， 在受困的第23天维特摩尔被同伴杀掉吃了。在受困的第32天，剩下四人被救，随后他 们以故意杀人罪被起诉，而根据《刑法典》规定：“任何故意剥夺他人生命的人都必 须被判处死刑
哈佛大学 • 洞穴奇案 五名洞穴探险人不幸遇到塌方，受困山洞，等待外部的救援。十多日后，他们通 过携带的无线电与外界取得联络，得知尚需数日才能获救水尽粮绝；为了生存，大家 约定通过投骰子吃掉一人，牺牲一个以救活其余四人。威特摩尔是这一方案的提议人， 不过投骰子之前又收回了意见，其它四人却执意坚持，结果恰好是威特摩尔被选中， 在受困的第23天维特摩尔被同伴杀掉吃了。在受困的第32天，剩下四人被救，随后他 们以故意杀人罪被起诉，而根据《刑法典》规定：“任何故意剥夺他人生命的人都必 须被判处死刑。 ” 史上最伟大的虚拟案例
洞穴契约”的判断分歧 法外主流 标准 【富勒的五种判决】 法律道德分开 有罪 法官忠于职责 立法目的解释 无罪 拯救生命的 运用常识判案 边界 拒绝作出裁判 【萨伯的十四种判决】 萨伯的虚拟判决：萨伯假设此案在五十年后翻案，又虚拟了另外九种判决意见，亦 即前后共产生了十四种判决
“洞穴契约”的判断分歧 【富勒的五种判决】 ü 法律道德分开 ü 法官忠于职责 ü 立法目的解释 ü 运用常识判案 ü 拒绝作出裁判 【萨伯的十四种判决】 萨伯的虚拟判决：萨伯假设此案在五十年后翻案，又虚拟了另外九种判决意见，亦 即前后共产生了十四种判决。 拯救生命的 边界 多数人 利益 法外主流 标准 有罪 无罪
罪重 罪轻 分歧的两个阵列 多数利益不代替法 多数利益非最差 有免责条件 生命不按人数称重 构成一级谋杀罪 多数人生命更重要 法外标准不对自己 法外标准可对自己 杀人协议绝境突围 杀人协议不合法 被害人不能猫要约 被害人辙回要约 紧急避险 不构成紧急避险
罪重 罪轻 法外标准可对自己 多数人生命更重要 多数利益非最差 ？ 法外标准不对自己 生命不按人数称重 多数利益不代替法 分歧的两个阵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