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欧巴与利益 20周年纪念版自序…… 13 鸣谢 16 导论… 18 第一章如何用利益抑制欲型 一荣誉概念及其衰落…2 二“作为真实自我的”人…7 三克制、驯化欲望… 10 四制衡欲望的原则 15 五“利益”与作为欲望到服者 的“利益”… 26 六作为新范式的利益…36 目录 七受利益支配的世界之优点： 可预见性和恒久性…43 八赚钱和商业是无害的、 温和的。 52 九赚钱是一种温和的欲望·59 第二章如何用经济扩张来改善 政治秩序 利益和欲望学说的主要 内容 66 1孟德斯鸠… 66 2詹姆斯·斯图尔特爵士…75 3约翰米勒… 81 二相关却互相抵触的观点·忍 】重农主义者… 91 http://www.lishidl.cn/printing.htm 2009-3-6
11 不死乌丛垡 2亚当·斯密与一种设想 之终结…94 第三章对知识史上的事件 的反思 一 孟侧斯鸠和斯图尔特的 设想的出错之处…10们 二“受利益支配的世界”之 前途与基督教新教伦 理…119 三当代的评论…122 2 http://www.lishidl.cn/printing.htm 2009-3-6
第一章 如何用利益抑制欲望
不死鸟丛书 ·荣誉概念及其衰落 在他那本名著的主要部分的开头，韦伯(Max Weber)这样问 道：“那么，那种至多只在伦理上得到宽容的活动，怎能变成富兰 克林(Benjamin Franklin)意义上的职业了呢？”①换言之，商业、 银行业和诸如此类的赚钱职业，在遭受几个世纪的谴责或被贬 为贪心、爱财和贪得无厌之后，怎么到了现代在某种程度上变得 受人尊敬起来了呢？ 对韦伯《基督教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有着大量批 评性著作，有的甚至对韦伯的探索的出发点吹毛求疵。根据这 些批评性著作，远在14和15世纪的商人，就已具有韦伯所宣称 的“资本主义精神”这一概念，并且人们还可在经院哲学家的著 作中发现对某类商业活动的积极态度。@ 不过，期果以一种比较的眼光来审视韦伯的问题，它还是有 其合理的一面。不论如何称赞商业和其他赚钱职业，根据中世 ①马克斯·韦伯：《基督教新数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塔尔科特·帕森斯译 (New York:Scribner's,1958),第74页。 ②参阅韦尔纳·桑巴特：《资产阶级分子》(Munich:Duncker and Humblot, l913);约瑟夫·阿·熊皮特：《经济分析史》(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 154),第91页；雷蒙·德·罗韦尔：《对贸易和工商企业家的学究态度》，现 收人朱利叶斯·柯什纳编：《罗韦尔论商业、银行业与经济思想》(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 Prees,1974)；另参阅柯什纳的评介（同上书，第16一18 页)。 2
欲额与利益 纪的价值观，它们与其他行为相比，特别是较之为荣誉奋斗的行 为，无疑是低人一等的。通过对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荣誉观 的简要概述，现在我将试图重新论述“资本主义精神”形成的奇 迹之意义。 在基督教时代初期，奥古斯丁(St.Augustine)用下面这种说 法为中世纪思想提供基本标准：对金钱和财富的贪婪是令人堕 落的主要罪恶中的一种；对权力的贪婪和性的渴望是其他两种 罪恶。①总的看来，奥古斯丁对人的三种罪恶一概大加谴责。 如果说他对其中的任何欲望稍有宽容的话，那就是对权力的贪 婪，就是对与颂扬和荣誉的强烈渴求结合在一起时的权力的贪 婪。因此，奥古斯丁提到过反映早期罗马人特征的“公民美德”。 早期罗马人“表现出对尘世祖国的古巴比伦式的爱”，并“压抑对 财富和许多其他罪恶之事的褐求，以便满足自身的某种恶欲，即 对荣耀的热爱”。② 在这里，奥古斯丁设想了一种罪恶抵制另一种罪恶的可能 性，这对本书后面的论证具有很大影响。不管怎样，他对追求荣 誉然适度认可，为骑士时代的、贵族式的理想的代言人留下了广 腰的空间，他们拓展了这一空间，使其远远超出了奥古斯丁的学 说，使为茱襟和光荣商奋斗成为美德和崇高的试金石。奥古斯 了非常谨读地、极其勉强地表达的东西，后来被成功地阐述为： 与私人对财富的纯淬追求不同，对荣誉的热爱能够“重振社会价 值”。事实上，孟德斯鸠系统地阐述了关于“看不见的手”这一思 想，即关于使个人的欲求不知不觉地与公共利益合而为一的思 ①参阅伯特·阿迪恩：《圣·托马斯·阿奎那的政治和社会思想)(NwY水： Columbia University Preas,1963),第44一56页。 ②同上书，第52、28页。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