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博弈分粉/12 必然发生，司机对事故承担完全责任，其保持谨慎的投入不能给他 带来任何收益。 模型揭示了纯粹严格责任制度与无责任制度相类似的弱点。 因为司机承担事故的损失，从而行人没有充分的激励来保持谨慎。 一个更加精心设计的模型可以使得行入的事故损失不能完全获得 补偿，但即使考虑到这些或其他可能的复杂性，模型的一般结论仍 是如此，行人在决定是否谨慎时不会完全考虑事故的损失从而谨 慎的程度不高。 在某些事故中，比如说空难，牺牲者完全没有能力保持谨慎。 在这样的场合，如果法院无法确定牺牲者是否谨慎，人们倾向于支 持纯粹严格责任制度。然而在受伤害者能采取许多可见的步骤来 防止事故发生的场合，人们就不希望这样的责任制度了，这时具备 一种能激励受伤害者保持谨慎的法律规则就是重要的，就像在伤 害者需要激励来保持谨慎时人们不希望是无责任制度一样。在无 责任制度或严格责任制度下，将至少有一方当事人为了自身的利 益致使谨慎的程度低于适度谨慎水平。 司机 不谨慎 适度谨慎 不谨慎 1000 -100-10 行人 适度谨慎 -10-100 -20-10 图1.3过失与受伤者自己过失 我们现在转向过失与受伤者自己过失法律规则(the legal regime of negligence plus contributory negligence),长时间以来这是 英美侵权法的主要原则。在这种制度下，行人只有在司机存在过
荞一本同时决菜与标理形式博弈/13 失而其自己没有过失时才能获得损害赔偿。这一法律规则得出图 1.3表示的标准形式博弈。仍像前面一样，这一法律规则不改变 参与人的可选择战略，也不改变每一格中的收益之和，唯一的改变 是半故的成本在当事人之间的分摊。 将图1,3与图1.1进行比较，我们发现除了行人适度谨慎而 司机不谨慎这一格之外，其余部分都一样。现在，行人只遭受0 美元谨慎成本，而司机则承担100美元的当故损失：在其他三种情 况下行人仍承担事故的损失。前两种情况是行人不谨慎，事故的 期望成本是100美元：第三种情况是双方谨慎成本都为10美元， 而行人仍承担10美元事故期望成本。 与图1.1的博奔不同，本博弈中行人有占优战略，行人保持谨 镇总是更好的选择，而司机则不再有占优战略。司机保持谨慎是 否更好取决于行人是否也保持谨慎。然而如果利用重复占优的思 想，我们可以预测司机将选取的战略。司机认识到行人将保持适 度谨慎从而也选取保持适应谨慎。因此，在这种法律制度下，司机 和行人都保持适度谨慎。在求解博弈中重复占优的利用说明了支 撑这一法律制度的一个中心假定，即要想这种过失配以受伤者自 己过失规则能有效运作，我们必须认为司机是理性地行动并且他 相信行人也是理性地行动的。 两个模型的比较显示出这一规则是如何发挥作用的。上面已 提到，图1.1和图1.3唯一的区别在于代表行人适度谨慎而司机 不蕴慎战略搭配的那一格。在图1.1中，行人和司机的收益分别 为-110美元和0美元；在图1.3中，是-10美元和-100美元。 这一战略组合对于两个博奔来说都不是博弈的解，但相应的收益 变化却彻底改变了当事人的战略选取，从而也改变了博奔可预期 的运行过程。法律规则会带来变化，尽管它只改变那些不会被采 取的行动的结果，这或者是由于这一规则的存在，或者是由于其不 存在，我们将在许多场合用到这一思想。在某些参与人具有其他
造体的博弈分斯/14 参与人不具备的信息的场合，这一点将会是非常重要的。 属于对受伤者自己过失保护的严格责任制度由图1.4来表 述。通过对引入受伤者过失，使得适度谨慎成为行人的一个占优 战略，适度谨慎给行人产生-10美元而不是-100美元的收益。 一且司机相信行人将选取这个严格占优战略，他就将选取适度谨 慎，获得-20美元的更好收益而不是-100美元。 司机 不谨慎 适度谨棋 不谨镇 -1000-100-10 行人 适度谨慎 -10-100-10-20 图1.4严格责任与受伤者过失 过失配以受伤者过失制度与严格责任配以受伤者过失制 度之间的区别只是在于双方都谨慎时的结果上。基于过失的制度 中，当双方都适度谨慎时由行人承担事故损失；而在严格责任制度 中则是由司机承担这一损失。然而这一区别不影响博奔的解，因 为适度谨慎的成本不超过20美元，而在这两种制度中对方适度谨 慎而自己不谨慎都将导致100美元的损失。 过失配以受伤者过失制度与严格贲任配以受伤者过失制度都 给予双方当事人保持谨慎的激励，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不过两种 制度的比较使得这一点更易于理解了。它还揭示了这些规则的有 效运作所需要的理性假设，即使在我们相信每个人都有足够的信 息并且规则的执行成本低时也是如此。我们不但要假设每个个体 都是理性地行动的，而且要假设个体预期其他人也是理性地行动 的
书一平同附未莱与标泡彩式博本/1 这种观察问题的方法揭示了法律规则运转的一重要丽微妙 的方式。法律规则的变化能改变双方当事人的行为，超笼这种变 化只是针对在新旧制度中都不出现的结果。类似地，我们可以作 出一个较大的变化，比如说改变双方都谨慎时承担损失当事人的 确定，而不影响对双方的激励。 参与人选取能最大化他们支付的战略，从而参与人比较他们 在某一战略下的收益与其他战略下的收益。只有当这种变化使得 一个参与人的收益如此之高（或如此之低）以致于当他选取该战略 而不是其他战略，总是保持更好（或更差）时，改变一方当半人支付 另一方当事人的损失数额就将改变博弈的解。过失配以受伤者过 失制度将双方都谨慎时的事故损失加于行人，而严格责任配以受 伤者过失制度则将之加于司机一方。然而这种区别不足以影响到 参与人的战略选取。我们可以改变双方当事人都适度谨慎时损失 的分雄方式，只要与不适度谨慎相对应的结果使得该战略更不具 吸引力。 纳什均衡 过失及受伤者过失制度或者严格责任及受伤者过失制度具有 明显的二元特征。行人不适度谨慎就得不到任何东西。许多人认 为这一结果不恰当，并得导比较过失制度，即司机和行人当双方都 不谨慎时应分担事故的损失。许多法律制度在它们的故法律中 采取了比较过失制度。在本部分，我们考察比较过失制度并在分 析的过程中讨论另一种解的概念一一纳什均衡(Nash equilibri- u)。比较过失制度可能相对于其他制度而言更难以执行，然而 我们的注意力仍是集中于比较过失制度是如何区别于其他制度这 样一个首要方面。我们通过对双方都不瑾慎时分摊责任如何改变 当车人激励的理解来考察比较过失制度
法律的博痒分所/16 比较过失制度给予当事人的激励取决于双方都不谨慎时贲任 的分摊。在某些裁判制度中，法官要求陪审团在考虑了“所有的相 关因素”④或“每个当事人的行为状况及相应地导致或促成了对原 告的损害”⑤之后来划分贵任。其他分摊规则包括一种相对于总 的应该具备的谨慎程度来看每个当半人所保持的谨慎程度@，以 及另一种根据“属于权利主张者应受惩罚的行为.与导致损害 的应受惩罚行为“⑦之间的比例来削减其责任。不同分摊规则之 间的区别导致人们去探究这是否会影响人们对分摊规则的选择。 我们可以通过考虑一种极端的分摊规则来阐述这个何题，这一规 则是最粗心的人分担不相称的事故成本。 参与人在不谨慎、有点谨慎和适度谨慎中进行选择，如果双方 都不谨慎或都有点谨慎，则两人平均地分摊责任；如果一人不谨 慎，另一人有点谨慎，则不速慎一方承担不对称的大部分责任而有 点谨慎的一方则只承担很小的一部分事故损失。事故的损失为 100美元，并且除非双方当半人都适度谨慎否则半故就会发生。 司机 不谨慎 有点谨慎 适度谨慎 不谨慎 -50-50-99-2 -100-3 行人 有点谨慎 -2-99 51-51 -101-3 适度谨慎 -3-100-3-101 -5-3 图1.5比较过失制度俳对称的分摊规则) 适度谨慎花费每个参与人3美元：有点谨慎花费每个参与人 1美元。当双方都适度谨慎时，事故的机率降至五十分之一，这时 行人承担的事故期望成本为2美元；如果双方当事人都不谨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