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章网时决莱与标准形式博弈/1 己的利益，不过一般地说，给定其对他人将如何行事的信念(e iefs),人们总是作出可能的最佳决策。 当给出了参与人行为是理性的含义之后，我们可以来确认司 机可能选取的战略了。在这个博奔中，保持谨慎给司机带来了10 美元的成本而没有带来任何收益回报，从而对司机来说不保持谨 慎就总比保持谨慎要好。我们能够预测司机的战略选取，因为在 模型中有一个战略一不论行人如何选取战略不速慎对司机来说 都是更好的。这样的战略是严格占优(strictly dominant))的。参与 人的一个占优战略(dominant strategy)是不论其他参与人选取什 么战略对于该参与人来说都是最好的战略。一个战略被另一战略 “占优”(dominated by)是指该战略总是不优于该另一战略，并且在 某些时候比该另一战略要差，如果一个战略总是差于另一战略，则 它是“严格劣"的(strictly dominated)②。 这就引导我们得到第一个解的概念：一个参与人如有可能总 是选取一个严格占优战略并且总是不选取任何严格劣战略。这是 所有博奔理论中最强的观念。当参与人认为选取一个特定战略总 是比选取其他战略更好时，他]将选取这一特定战略，这一点是毋 请登疑的。 然面这个解本身只告诉我们模型中司机将于什么，我们不能 利用这个解来预测行人的行为。行人可供选择的战略不存在劣战 略。这意味着当司机不谨慎时，行人也应不谨慎；当司机谨慎时行 人也应谨慎。行人没有占优战略，因为行为的结果是好还是差取 决于司机的行为。 为了预测行人的行为，我」需要进一步利用参与人将选取占 优战略的思想。参与人不但会选取严格占优的战略，而且还会预 计其他参与人也将选取占优的战略并从而相应地采取对策。换句 话说，我们可以预测行人将依据司机不会选取一个严格劣战略的 思想而选取自己的战略。这就引导我们得到第二个解的概念，即
法体的博弈分斯/8 重复占优(iterated dominance):一个参与人认为其他参与人不会 选取严格劣战略，并依此来决定自己的行为；进一步，一个参与人 相信其他参与人同样地认为他不会选取严格劣战略并且他们也正 是依此行事的；一个参与人还依据这样一种信念来决定自己的行 为，即其他参与人认为他相信其他参与人不会选取严格劣战略；如 此递进，直到无穷。 劣战略将不被选取的思想要求我们就参与人的理性作出进一 步的假设。参与人在给定偏好下不但理性地行动并尽最大的努 力，而且相信其他参与人也是这么做的。这个解的含义在重复的 次数不多时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然而绝大多数人绝大多数 时候都是理行地行动的，我们可以预计其他人将这样行动从而决 定我们自己的行为。此外，这个解的概念依赖于我们就参与人拥 有的信息已作出的假定，而严占优解的概念则不依赖这一信息假 定。在一个严格占优战略下，参与人不必知道其他参与人收益的 任何信息。实际上，除了知道占优战略能在任何场合带来更高的 收益外，参与人不必知道自己收益的任何其他信息。这种对理性 和信息的更强依赖值得注意。当一种法律规则给双方当事人都提 供了一个占优战略时，一方当事人不必知道法律规则的任何细节 以及法律规则对对方当事人的任何作用。一个参与人只需知道 种行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最优的，当转到重复占优含义的解时，我 们必须就参与人所知以及他们对其他参与人将如何行动的信念作 更多的假设。这样的假设越多，我们的模型能准确预测参与人行 为的确定性就越低。 如果采用重复占优的解，我们能求解出图1.1所示的博弈。 行人将认为司机不会保持谨慎，因为不谨慎是一个占优战略。这 样，行人也将选取不谨慎。然而由于这个解需要关于参与人行为 更强的假设，我们不能像预测司机的行为一样有信心地预测行人 的行为
书一★同时决花与标漫形式煤来/9 这样我们就面临能否从一个将问题归结为很少元素的模型中 得出一些一般化结论的难题。模型在很多方面不实际。它表明当 没有法律规则将责任加于司机身上时，司机没有成本并不对事故 承担任何损失。撇开他们是否要负有责任，绝大多数司机并不是 不在乎是否把人撞倒。给定这一点以及其他一些类似的假定，我 们想知道从模型中能得出什么样的一般化结论。 在我们的假定下，一旦司机不谨慎，不论行人如何做，事故都 将发生。行人不谨慎固然糟糕，但保持谨慎更糟。当然，我们不能 当作一种一般情况来推论说只要司机不保持最优遠慎则行人将不 谨慎。模型得出这样的结论只是因为假定除非司机保持谨慎否则 事故就一定发生。在另一个模型中司机和行人在谨慎上投入之间 的相互作用可以是很不同的，行人在认为司机是较不谨慎时可能 理性地保持更多而不是更少的谨慎。司机的不谨慎可能使行人合 理地保持更加警觉。 不过模型确实包含一个确定的预测。在一个司机没有责任的 法律制度中，司机几乎没有激励(incentive).来保持谨慎。只有对 人们的行为方式作出难以置信的假定③，司机才会保持最优的谨 慎。司机保持最优程度谨慎的战略一一这一程度谨慎最小化事故 的总成本 一一严格劣于不瑾慎的战略，从而司机谨慎的程度不会 是最优的。如果我们有一种引导司机和行人都保持适度谨慎的法 律规则，则大家的状况都能提高(are better off)。一种司机无责任 的法律制度具有一个内在的倾向导致要么是很多的交通半故，要 么是行人过于巨大的谨慎投入。 这一结论本身一点都不惊人，保持合理谨慎的战略劣于保持 少干适度瑾滇的战略重申了一个熟知的观点：在一个人们粗心地 行$而不必承担费任的世界中，人们一般会更如粗心，在这个世界 中，人们不完全内在化(internalize)他们行动的成本。司机享受着 快速行驶的所有收益而不承担由此引起的所有成本，即损害行人
法球的博坪分新/10 的危险。不过当我们把司机和行人的问题用二元矩阵的形式表述 出来时，不只是对司机的激励一目了然，而且就像在下一部分将展 示的一祥，我们能看到法律规则的变化将如何同时改变对司机和 行人的激励。 利用不同的博弈来比较法律制度 我们现在可以利用不同种类的司机和行人的博弈来比较法律 制度。博奔具有相同的参与人和相同可供选择的战略，但考虑到 不同的法律制度而改变参与人的收益情况。换句话说，行人在任 何战略搭配下的收益将包括行人获得的损害赔偿的期望价值，司 机的收益则将由于得向行人支付损害赔偿的期塑价值而降低。当 然损害赔偿期望价值的大小将由特定战略搭配下义务规则以及该 战略搭配下事故发生的概率共同决定。 当我们不是采用无义务法律规则，而是走到另一极端：只要发 生交通事故，司机就要承担责任。这是一种纯粹严格义务制度（日 regime of pure strict liability),司机必须支付行人的所有损失，而 不论他是否谨慎驾驶。从由司机而不是行人来承担事故损失这 点来看，这是无义务制度的对立面。这一博奔用图1,2来表述。 司机 不谨慎 适度谨慎 不谨慎 0-100 行人 0-110 适度谨慎 -10-100 -10-20 图1.2纯粹严格责任
芳一聿网时决芙与标滨形式捷年人1山 保持谨慎仍花费每个参与人10美元，并且除非双方都保持谨 慎否测半故就发生（造成100美元的损失）。像前面一样，如果双 方都保持谨慎，则事故发生的可能性为十分之一。不过，在这个博 奔中，如果双方都不谨慎，司机的收益为一100美元，而行人的收 益为0美元；如果双方都谨慎，司机的收益为-20美元，行人的收 益为-10美元（司机保持瑾慎花费10美元，并且他还要面临10 美元的期望事故成本，即十分之一的100美元事故损失)。 如果司机保持谨慎而行人不谨慎，前者的收益为一100美元 (谨慎成本和事故成本)，而行人的收益为0美元（行人没有谨慎成 本并且根据假定所有事故损失都能获得补偿)。最后，如果司机不 谨慎而行人谨慎，司机的收益为一100美元（司机没有谨慎成本但 要承担事故损失责任)，行人的收益为-10美元（行人谨慎成本为 10美元，但并故损失能获得完全补偿)。 在求解博弈之前，注意图1.1和图1.2两个博弈之间的联系： 图1.2每一格中收益之和与图1.1相应格中收益之和是一样的。 但是义务规则的变化将收益在司机和行人之间重新分摊了。我们 可以通过收益的变化而不是当事人可供选择战略的变化来追踪法 律规则的变化。战略表示那些客观上可能的行动，而收益则告诉 我们行动的结果。由于我们考察的侵权规则是与行动的结果相联 系的，它们反映在收益上而不是战略上。 我们可以再次运用严格占优和重复占优解的概念来找出参与 人将选取的战略。博弃中行人（而不是司机）有一个占优战略，不 管司机怎么行动，行人将选取不谨慎。在严格责任制度下，司机必 须完全补偿行人的任何事故损失，行人从而不承担任何率故成本 并因此在决定是否谨慎时不考虑这些成本，行人将不保持任何谨 慎，因为谨慎要花费成本却不能带来任何收益，从而对行人来说不 谨慎是一个占优战略。进一步地利用重复占优的慨念，司机认识 到行人将这样行动从而也选取不谨慎。在这种法律制度中，事故